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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显梦”与“隐义”的建筑中热情不减地支付脑汁,这也就是顾城“这一个”幻型诗人与其他诗人的最重要区别。
是否可以这样说:诗人的某种过敏神经质,诗人童年积郁的昆虫情结,诗人早期癔病,诗人气质的异想型,及特别亢奋的幻觉机制,多少促成了某种分裂。变态的心理架构,使其在现实生活中近乎把现实情境“本能”地等同或转换为梦境,而大批量生产的“梦诗”无论在数量和质量方面都成为中国新诗史上一个值得研究的奇观。不必忌讳精神的浅层性分裂和心理变态。因为:
艺术家在心理方面处在作梦人和神经病患者之间;他们的心理过程本质上是相同的,只是程度不同罢了(30)。
诗原来是一种对于心理正轨的有益的乖离(31)。
同样亦不必担心这种乖离,它其实是正常的,对于诗人来讲更须加以保护和光扬这种“正常的精神病”:
梦是正常的精神病,做梦是允许我们每个人在我们生活的每个夜晚能安静地和安全地发疯(32)。
但愿我们这位黑眼睛的童话王子,在每个白天和夜晚能够继续“安静地安全地发疯”,为我们创造更为丰富多彩的幻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