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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桐撇撇嘴,道:“人家还站在那儿没走呢!杨大爷!”
恍然,嘴一咧,三眼鹞杨鸿道:“这个啊,还不简单,要走要留,听客人的!”
翁桐没好气的伸手弯腰,作势道:“那么你请!”
三眼鹞杨鸿,望望伸着一只手,弯着腰作势的翁桐,耸耸肩道:“人家讲矮子的心眼多,矮子更厉害,看来是不错了,我向来都是打头阵,如今,这丢人现眼的事,可也跑不脱啦!”
原来是自言自语的三眼鹞杨鸿,突地一抱拳,向战飞羽道:“战大侠,有道是不打不相识,大人不怪小人罪,就算我杨鸿,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谢过您不杀不伤的大恩大德,如今么,您是要走,要留,悉听尊便,您就吩咐啦!”
战飞羽轻轻的道:“想不到三鹞杨鸿的嘴上功夫,与手上玩意,一样的出色,领教!领教!只不知阁下认为我是该走,该留呢,唔?”
一怔,三眼鹞杨鸿可真没想到,战飞羽会给他一记回马枪,眼珠儿一转,道:“假若战大侠能体念我们这些给人家看门的困难,那就请您留下,到里面走走!”
战飞羽道:“武林地牢中,可已为我准备下房间?”
杨鸿道:“说句老实话,房间倒是很多,是不是给您准备了,恕我不知,不过,按照常理,凡从此经过的,任何人都会到里面走走……”
战飞羽道:“走走!你的意思是说人留在里面不出来?”
尴尬的笑笑,杨鸿道:“战大侠明白人,确实有人留在里面不出来,一种是那些自恃武功,而其实是纸老虎的家伙,鸡蛋碰上了石头,自己找死!一种是那些石葫芦脑子,一窍不通的,咬着个王八不松口的守财奴,只可惜都是些废物……”
战飞羽蓦地双目倏瞪道:“武林牢对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勒索不遂,就实施撕票?”
翁桐接口道:“那是一些贪官污吏,土豪劣绅!”
战飞羽凝视翁桐道:“你是说凡是进入武林牢的,你们事先都已知道底细,才对他们那些贪官污吏,土豪劣绅下手?”
翁桐道:“差不多如此,战大侠,我们既不在江湖上行动,又要维持这个局面,当然要设法找点来源,要不,怎能支撑下去!”
战飞羽道:“那么两位拦截战某人,也是预谋了?”
翁桐慌急的道:“这……这可是天大的冤枉,我们确实不知……”
说到此处,突地住口不说。
战飞羽冷哼道:“怎么不说了?哼!差不多都是事先知道,哼!过路客商,难道你每一个人都能预先知道底细?凡经过此地的人都要进入里面走走,那岂不是勒索?勒索后,杀人灭口,武林地牢能够存在江湖,就是靠着这一点,封锁的消息严密与挑拣对象下手,吃得着的就吃,吃不着的就不敢动手,是吗?两位!”
三眼鹞与滚地葫芦互望一眼,不答对方的话。
战飞羽却冷凛地道:“两位,不用喝战了,说出你们的真正意思!”
翁桐突地挺身道:“姓战的,明人面前不说假话,不错,我们早已知道你要来此,特地是等着你的,我们头儿想请你到敝牢去商议件事情,怎么样,痛快点,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战飞羽双目骤寒道:“答应如何?不答应又如何?”
翁桐道:“答应就请,不答应吗……”
战飞羽双目有如寒星,注视着翁桐。
翁桐不由得心内一紧,暴提功力,沉声道:“不答应也得答应!”
战飞羽严酷的道:“你凭仗的那份势力,让战某人见识见识!”
翁桐强悍的道:“你立身之处,周围地面上每一株荆棘之下,都埋藏着火药,你不想活,或许自认炸不死,那就不答应!”
战飞羽神色立变,厉声道:“两位想不想活?”
翁桐道:“既然敢面对着你武林枭雄,黑道杀星,江湖上的霸天,一尊王,我们就没有那个想法!”
战飞羽道:“那么两位是陪葬的了!”
三眼鹞杨鸿道:“不错,那是我哥俩久已挑选的任务!”
战飞羽道:“两位对你们主儿倒是很忠心!”
杨鸿一脸肃容道:“那还用说,不用谈是死,就是死不了受活罪,也是心甘情愿!”
战飞羽嘉许的点点头,道:“很好,有两位这么一对忠肝义胆之人陪葬,战飞羽觉着非常荣幸!只是有个不甘心的问题,两位不知愿否回答?”
翁桐道:“死都不怕,还有什么不能回答的问题?”
战飞羽道:“武林地牢的主人,可是那自称武林阎王的杀手金错刀危烽烟?”
杨鸿正容道:“不错!阁下不愧是神手无相,无所不知!”
战飞羽道:“走吧!我答应了!”
翁桐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倏忽即逝,身一侧,扬手躬身道:“请!”
战飞羽挺立不动,沉声道:“在未进地牢以前,我有一事,必得声明,答应你进入地牢,为的是想见见杀手金错刀危烽烟,绝不是为你俩的那一套子虚乌有的周围荆棘下的火药所威胁!”
杨鸿突地大声道:“什么?战飞羽,你是说我们恐吓你?”
严肃的沉声,战飞羽道:“不错!”
杨鸿大声道:“要不要试试!”
战飞羽道:“正有这个意思!”
杨鸿道:“姓战的!那可是火药,是些能够炸得人粉身碎骨的火药啊!你……”
冷冷地,战飞羽道:“不劳费神!”
翁桐突地接口道:“姓战的,我们甘愿死,你又是凭什么死都不怕,我矮于倒想请教!”
冷冷地,战飞羽道:“凭事理!”
一怔,诧异地,翁桐道:“事理?”
点点头,一字字清晰地,战飞羽道:“翁桐,不要说你周围没有火药,就是有,战某人自信在火药爆炸以前,能够脱身!”
翁桐道:“可否说明白点?”
战飞羽道:“翁桐,你们的火药,可是能够说炸就炸,不需要点火?不需要引信?”
恍然大悟,翁桐道:“姓战的,有一种掷炸的玩意,你听说过吗?”
战飞羽点点头道:“听说过,那火葫芦!噢,滚地葫芦,原来与雷家有渊源,真是失敬!可是,翁桐,你别忘了,当你掷火葫芦之时,我能截接,也能远避,在没有触发第二枚爆炸之前,我有信心,使两位定身原地不动,你相信吗?”
翁桐沉默不语!
三眼鹞却暴烈的道:“好了,战霸天,你行,现在你想怎样?”
战飞羽瞪了杨鸿一眼,沉声道:“杨鸿,我现在要进地牢去见见危烽烟,不过我得说明白,就凭你两个这种反反复复,阴阳怪气,自以为聪明的作法,是不值得我费这多的唇舌,只因为我要证明我另一个想法,所以才同你们耗了这么久,本来,凭你们这种行径,姓战的早该走了!”
三眼鹞一咧嘴,张口欲言。
战飞羽眸瞳寒光陡盛,沉声道:“杨鸿,你肩上的吃饭家伙,暂且寄在那儿,就怪你刚刚明知是我,还装疯卖傻的来这一套做作,本就该摘了你的瓢儿,你再啰嗦,就莫怪我鲁莽!”
三眼鹞虎吼:“你鲁莽个鸟……”
似鬼魅般地一道弧光,旋绕一过,三眼鹞虎吼立止,瞪怔着三只眼,怒、恨、惊怕的脸上就好像个大染缸,青、白、红、紫,瞬息万变,人却如木桩子般,立在地上,张着口说不出话来,动不得身!
战飞羽却在那弧光绕旋后,潇洒立在他的身边,轻柔地道:“杨鸿,你还能说话,何不试试看?”
鼓瞪着两只黑白眼球,眨闪两下,张口结舌的“啊!啊”
两声,压抑不住心中的惊震,消除不了脸上的畏惧,三眼鹞杨鸿,“嘿”声中,颓然低下头去。
一旁的“滚地葫芦”突地谄媚的道:“战大侠,您请高抬贵手……”
战飞羽永见不得这种货色,冷笑一声,只手扬处,一股柔和的软风,轻拂杨鸿周身,顿时间,本是一种紧缩的状况,变为松弛,杨鸿抬头望望战飞羽。
战飞羽自牙缝中,冷冷的挤出了两个字:“前进!”
无可奈何的,又极度顺从的,杨鸿首先迈步前行,紧跟着的是“滚地葫芦”翁桐,向那一道干涸的沟渠,跃了下去!
战飞羽待二人落地,亦飘身而下。
疾步向左方走去的杨鸿,闷不吭声,行约三十丈,突地折向右方,翁桐紧跟上去,战飞羽行到转弯处,只见杨鸿站在一处凹进去的岸崖下,一见战飞羽到达,突地向那处好似无门可入的土墙上挤去,挤上去的身体,随即隐没不见。
“滚地葫芦”翁桐,方待照样前行,战飞羽突地拍拍他的肩膀,示意停身。然后,先一步,同“三眼鹞”杨鸿一般,挨身挤向土墙。
战飞羽身触土墙,突地微露笑容,只觉土墙微微向内斜动,身体也随之进入里面,原来,这土墙竟然是一道活动的轴心转门。
进得里面,只见一道深邃的地道,隐隐约约的,在一盏盏如鬼火般闪烁的墙灯下,直向内延伸。
光亮闪处,鬼火灯盏,微微摇晃,光亮一闪而止,“滚地葫芦”业已随后进得地道!
战飞羽沉声道:“翁桐,杨鸿已去报告情况,你就领路吧!”
翁桐在脸上,抹过一道好笑,迈步向内走去。
战飞羽悄无声息的,紧贴在翁桐身后,前进约莫五丈,右首突现相同的一道地道,面前,却已无去路,但见鬼火荧荧,对面影影绰绰的在灯影下,亦站着两条人影,战飞羽不由地冷笑一声道:“毕竟是邪魔歪道,一个钢镜,增加不了地道的长度!”
翁桐道:“但却有神秘感与扰乱初来此地人的神智的双重用途!”
战飞羽道:“若是一道假门,倒是一处好埋伏!”
翁桐身形不停,迅速的挤向铜镜,刹时隐没镜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