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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爱你的心天可明鉴。”
她点点头,抿抿嘴唇哽塞着声音回答。“我知道,可是你再不让我包扎伤口,你就是有疼惜我的心,也无法身体力行。”
他像个大孩子似的,刚毅不羁的俊脸迅速露出释怀的笑容,朝着纺惜调皮的眨眨眼睛,“说的也是,那我得快点止血才行。”语毕,深情地在她额头吻了一下,随即拉着她的手往浴室走去。
在这期间,纺惜不发一语,只是默默地为他处理伤口,小心翼翼的将他手上的玻璃碎屑一一清除乾净,当她看清他手上的伤痕是如此的深长且杂乱无章时,刚刚止住的泪水又悄悄滑落,颤抖着双手在不断冒出血的伤口敷上消炎粉,再用纱布细心的将它包扎好。
“别哭,这点小伤不会有事的。”手指轻轻的在她细致的脸庞上摩挲着,暗黑的眸子深情款款。
当她包扎完伤口后,再也忍不住心中奔腾的情绪奔进卧室,扑倒在床上失声痛哭。
斩悎跟随在她后面走进房间,从背后揽住纺惜的肩膀,轻轻地将她搂进怀里,用缠着纱布的手在她睑上摩挲着,粗糙的纱布划过她的脸颊,惹得她全身颤栗,一股莫名欲望竟突地窜起。
“真的,不要担心,这一点点的伤算不了什么,你不要难过了。”斩悎将脸欺近她颈项,汲取她身上特有的芳香。她真是上天特地送给他的礼物,她的娇、她的媚、她的柔,无一不令他深深着迷。
纺惜握着他缠着纱布的手,不断亲吻着,轻声低喃道:“你就会吓我,明知道我心脏不好,还惹的我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狂跳不已。”她泣诉着他的罪行,一双小手若有似无的捶打着他的胸膛。
握住纤细柔荑,他趁机在她噘起的樱桃小口偷香。“谁叫你想离开我。”
斩悎是一个不容易泄漏情绪的人,就因为他一向冷静沉着,所以往注在谈笑间就能将对手打败,赢得大笔生意。只是他什么都行,却独独对爱情这门课程理解得不够透彻,所以在面对感情危机时,反而不知该如何解决。
“你好霸道。”纺惜羞红着睑,一股热气自颈项爬升到脸颊,他就是懂得如何挑逗她,唤醒她心中蛰伏的情感。
“纺惜,我要你。”醇厚的嗓音诱惑地在她耳边低喃,他轻轻含住她小巧细致的耳垂,感觉怀里的娇躯猛然一颤,他浓眉轻轻往上挑,狂肆的轻笑。
在他的注视下,纺惜的呼吸变得急促,长睫毛上下不停的煽动,他那俊逸的脸庞和深不见底的眼眸,加上不加修饰的直接言辞,总是令她心旌荡漾、意乱情迷。
他一手解去自己衬衫上的扣子,露出宽厚健硕的胸瞠,另一手拉开她洋装上的拉链,轻轻一扯,柔质洋装顺着她纤细身躯滑落在脚下,挑开胸衣上的扣环,毫不温柔的一把握住弹跳而出的嫩乳,开始揉捏雪峰上含苞待放的粉红蓓蕾,很快的粉红蓓蕾更挺立起来。
“悎……”由乳房不断窜起的酥麻感让她整个人都醉了,醉在狂烈的欲潮里。
“你好美……好甜……”他俯身含住其中一朵蓓蕾吸吮舔舐,她身上隐隐散发的幽香,着实令他血脉贲张,她就是有办法让他只想长醉,在她的温柔乡中。
“嗯……啊……要我……”成串的呢喃细语从她口中逸出,不断在她体内奔窜的热流也开始飘荡开来。
他快速的扯去两人身上的累赘衣物,让彼此裸裎相见。“无论何时看你,你都是这么令人心动。”
她深呼吸,企图平缓他手指所带给她的魔力,语无伦次地颤抖着声,再次祈求着。“悎……要我……”
她甜蜜的诱惑,让他想立刻要了她,不过他并没有冲动的立即付诸行动,他以一种极慢的速度在她身上摩蹭,手指沿着乳沟慢慢地往下滑,穿过平坦的小腹、掠过小巧玲珑的肚脐,最后才临幸森郁的三角丛林,若有似无地梳理着卷俏的葱郁,勾引着她身上的每一根神经,挑逗她那即将崩溃的自制力。
她整个身子紧绷起来,强烈的欲望经由他的挑逗全部苏醒,她本能的张开双腿,想从中得到更多的慰藉与爱抚。
“悎……喔……我的爱……”她摇晃着头轻声低喃。
他愉悦的将手指探入,找到目的地……
他逗弄、揉捏着甜蜜花心,最后按捺不住的以唇代手,舌尖逗弄着细致蕾苞,时而转着圈圈地勾搔、时而大力的吸吮跄啃,挑起她潜藏的激情浪潮。
“你是如此的温柔又甜美,喔……叫我怎能不爱……”他低哑的声音含着浓郁的饥渴。
她已经说不出话,整个人就仿佛置身于大熔炉,熊熊烈火不断地在她身上燃烧,让她连呼吸都难。
她可以感到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体内的幽密小径更是紧窒的不断收缩、放松,期待他带来更实质的满足。
最后,他跪在她双腿问,双手抬起她的纤腰丰臀,强而有力的男性骄傲顶住花心入口,用力地往快乐天堂直冲而入……
他急切的冲刹中含有一份勉力克制的体贴,想要以温柔让她毫不保留的展露女人最原始的娇媚。
她抬高臀部喜悦的迎上他,充实的满足感将一颗心整个填塞住,青葱五指陷入他结实的肌肉里,她轻咬着双唇承受着他所带来既痛苦又快乐的激情。
身上的汗珠随着他的肌肉往下滑落在她雪白的胸脯上,他的身体因激亢的情潮而全身发颤,他们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就像两块紧紧相吸的磁铁。
他发出飘飘欲醉的声音。“好美……好美……”颤栗的喜悦中含着急欲满足的焦虑。“我会不会太粗暴?”
“不会,不过就是话太多了。”说着,纺惜揽在他脖子上的手用力一收,两人的唇瓣立刻贴合在一起。
心中一喜,他开始放纵的向前冲剌,强而有力的攻占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狂野的情潮像脱缰的野马尽情的奔驰在草原上。
他要和她一起燃烧……
纺惜已经完全臣服在他的激情中,她紧锢着他的腰肢,迎接他每一次强而有力的冲剌。
一阵窒息的晕眩狂潮排山倒海的袭向她,直达她的核心,随即又爆裂开来化成无数株亮丽的火花银树。
第六章
纺惜复仇的决心并没有因为斩悎的反对而停止,反而更加积极筹措她的复仇大计。
一早,斩悎前脚刚踏出家门,她便迫不及待地拿起电话直拨叙康的办公室专线。
一夜的纵情并没有耽误叙康上班的时间,他前脚才刚踏进办公室就听到电话铃声响个不停,震耳欲聋的铃声将办公室点缀的相当热闹。将手中的公文包随手搁置在一旁后,他不慌不忙的拿起这只隶属于公事外的传情专线。
这是他为身旁众多女友所设的,当然也只有与他有密切关系的女子,例如与他上过床或是已到了金屋藏娇的亲密境界,才能拥有这只电话号码,而纺惜算是身分特殊的,居然在还未与他有任何亲密接触就能拥有这只专线的号码。
不等叙康发问纺惜就先发声,冷漠的语调掩不住她特有的香甜嗓音,让人单单闻声全身的骨头就已经先酥了一半。“你有空吗?”
经过昨夜的一夜纵情,精神有点萎靡的叙康在听到这甜美动人的声音后,顿时整个精神都来了。他讶异的瞠大眼睛盯着电话,疑惑地反问:“你是……?”
纺惜冷嗤一声,“哈!这么快就忘了我是谁呀?想必你那天所说的话,也只是一时兴起的敷衍之词啰?”
叙康脑子迅速地转动,脑海中不断地闪过无数个曾匍伏在他脚底下,乞求他垂怜的女子,最后他不确定地将目标锁定在一个他认为最不可能的人身上。
“纺惜?你是纺惜?”他高兴地高喊着,全身就像再度加满能量,闪动着活力十足的光芒。“你在哪里?”
另一端电话线上的纺惜,并没有因为他的热络而喜悦,语调依旧淡漠。“我只是要问你,那天你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算,只要是对你所做的任何承诺不管何时都有效。”叙康马上接口,整个人高兴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这就好。”纺惜低下头将喜悦的眼神敛起,一抹厉光倏闪而过。
电话那端传来纺惜的淡漠回应,让叙康焦急万分,他以为她只是在试探他的诚意,声音也显得更加急切。“纺惜,你恨不恨我?”
“恨。”想起那段日子,她没有迟缓地马上回答。
那是一段她想忘也忘不了的惨痛经验,而今天她之所以会找他,就是要他为那件事付出代价,感受一下她当时的痛苦心情。
叙康并没有因为她的恨意而感到愧疚,反而沾沾自喜的以为纺惜是因为恨他,所以才会再度找上他,而他就是要让她忘不了他,与他纠缠一辈子。
“自从那天分开后,我十分的想你,我知道我那天的行为简直与禽兽没什么两样,可是我是真的喜欢你,而且我早也说过,我会补偿你在那件事所受到的损失。”
“名誉还是金钱?”纺惜立即反问。
叙康脸上浮现难得的尴尬笑容,只可惜纺惜无缘一见,否则心里应该会觉得舒坦点。“不要把话讲的这么尖锐,这样子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呢?”
纺惜不置可否的耸耸肩。“当然,我也并无他意,只是想问你那批珠宝究竟是怎么被偷天换日的?”
叙康不禁要为她的天真而摇头,狂荡的笑声随即脱口而出,“我如果告诉了你,那这出戏还有什么看头,除非你肯留在我身边,或许我还会大发慈悲,将事情真相原原本本的告诉你。”
“你不说那就算了,只不过……如此一来你对我的心意,你说我能信吗?”纺惜可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刻意将语气顿了一下,脑子一转既然明的套不来,那就用暗的,迂回战术应该也是不错的选择。
这下换叙康紧张了,赶忙说道:“这样吧,我去接你,咱们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纺惜很干脆地答应道:“也行,你说个地点我一会儿过去。”
“台北交通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