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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牵扯到太多复杂的主题,因此我至多只能加以简化。就像人在说:“现在这个主意如何?我们能拿它做什么?如果我们能把它实质地丢到实相里,会发生什么事?任何一个伟大的社会的、科学的、宗教的概念,这些人类心智那么奇特的衍生物,到底可行到什么程度?”
再次的,如果能在非实质的画图板上把这种问题全都抽象地解答了,那肉体存在的伟大挑战将既不必要亦无意义。例如,国家主义能行到什么程度?到什么程度可以把世界当作是外在于人类,当作一个物体来处理?藉由把身体当作是架机器,当它是海市蜃楼,当它是被盲目的本能所驱驰,或当它是拥有一个灵魂,人能学到什么?
到某个程度,这些全是独特而创造性的思考,只就动物性那一部分来看,都可以被认为是最奇怪的、最具启悟性的知性成就。动物离不开土地,人类亦然。就如动物必然得在太阳、土地、树、云、冰雹和风的物理范畴内游戏、交配、猎食或吃野果。因而以一个不同方式,人类必须追求他的概念,借着把它们穿上地球的基本实相,借着把它们当作事件来看。
(十点一分。)当具破坏性时,人类并没寻求破坏本身;却在欲求达成某个他认为是“好的”的特别目的时,他忘了去检查他的方法的好坏。
一个动物追逐并杀戮猎物,达到了维持自然的平衡的更大目的,不论这动物是否觉知此点──再次的,这动物的意图并不是恶的。人类消化概念,而在如此做时,他对一种不同的平衡──他通常不觉知的──有所贡献。但没有人真的抱着纯粹要做错事或为恶的意图。暴风雨震动了夏季的天空,带来雷霆和闪电。地震也许蹂躏了乡间。你们也许深深地对所导致的大破坏感到遗憾,心知暴风雨或地震都非恶的。它们不仅没有坏的意图,而且全盘的情况纠正了地球的平衡。
(在这节珍的传送常比平时更快而有力,带有许多大声的段落,我指出了其中几个。我相信她可以用快得多的速度传送数据,若我能赶得上记录的话。)
这需要一些独特的了解。我是知道那一点的──人类造作的破坏性风暴,却终究不能说比地震更邪恶。虽然人的作为也许确乎看来是破坏性的,你们必不得怪他们的企图,你们也不可犯把人和他的作为相混淆的错误。因为许多善意的艺术家,怀着最好的企图,有时却产生次等的艺术品,而正因他们最初的善的意向,而更令他们觉得失望与可悲。
那时他们缺乏知识、技术和方法,就变得十分明显了。由于你们对报纸上的世界和对人类行为的负面报导贯注过深,因此对我所向你们说的──每个男人和每个女人基本的善良意图──就真的很容易忽略。
那意图也许是混淆的、实施得很差的、纠缠于矛盾的信念里,被战争和谋杀者的血手所扼杀──却没有男人或女人曾失掉它。那代表了人类的希望,而它一直持续点燃着,像人类每个成员内在灿烂的灵明之光;而那种善的意图是世代相传的。那光明远比任何也传下来的仇恨或国家的怨恨要强而有力。
心灵若要有任何的和平,你必然得相信人类存在着与生俱来的善的意图。
它也为所有其它的动物所共有。每个动物都知道在某种情况下,他人也许会打斗或采攻击性姿态,或保卫其窝。每个动物都知道在饥饿时也许会被别的动物猎狩。不过,除了在那些情况,动物彼此不相畏惧。牠们知道动物彼此都怀着善的意图。
(较大声:)对你们的同类也给以同样的信心。
(十点二十分。)现在。,在你们心中分清楚一个人和他的作为,尽你们想要地辩驳反对他的作为,如你在报上读到的,他的错误、愚昧、阴谋或战争。如果你喜欢,可收集许多这种资料──我不止是对你或鲁柏说,而是对任何想找真理的些微暗示、心灵的和平或创造性的人说的。
收集有关人类败迹的书。我个人不明白为何有人会收集艺术家最坏的作品,而在把它们撕烂中得到快感。人也曾制造了一些精美作品:高层次的语言通讯、各种各样的感情交流和文化交流、把概念和观念外在化的熟练、想象力所及的范围,所有这些及其它许多,在宇宙间是独一无二的。
把人类与他最糟的作品认同,是故意对一个好艺术家吹毛求疵,然后再判他无救。这样做也就是把你自己判为无救。如果一个科学家说意识是偶然机缘的结果,或达尔文学说说基本上人类是胜利的谋杀者之子,许多人会反对。可是,如果你说,人们是白痴,或他们不配行走在地球上,你是在说同样的事。因为你必须对你所知的这实相关心;以那种话来说,判人有罪就是判你所知的人类,而也就是你们实际的世界有罪。
说人们可以逃到另一个可能性,实际上是一种逃避──这是与可能性的实相不相干的,因为我是从你们的情感的观点来说的。
现在:实质上你的身体在时空里有一种姿态(stance)。我将谈主要的与次要的经验。让我们把在你们的时间的这片刻里,直接以感官方式存在的经验称为主要经验──身体与环境的接触。在此我造出某些分隔来使讨论──或独白(带笑)──容易些。因此,我将称那些透过如阅读、电视、与他人讨论、信件等而来的资料为次要经验。
第二种经验大半是象征性的。这应当很清楚。在一个安静的、阳光普照的下午谈到战争,与在那战争里并非一回事,不论他形容得如何栩栩如生。读到能源短缺与坐在一个寒冷的屋子里不一样。当你镇定地坐在客厅里,读经由核子毁灭或其它愚行所致的人类可能的毁灭,显然与在文中所描写的事实完全不同。
在我们所关注的层面,身体主要必须对当下的、即刻的、在时空里的主要存在反应。在其它层面,它有设备去处置许多其它种的资料,在其中我曾提过细胞的预感。但身体靠着有意识的心智,来给它对所占据的时、空的精确情况一个清楚的评估。它依赖那种知识。
你要不要休息?
(“不必。”十点四十一分。)
如果你是十分安全地窝在一间舒适的屋子里,跟前没有危险,你的感官应很正确地传递那情报。你有意识的心智应了解它,应该很容易四处看看,而知道你没有危险。
你有意识的心智是为着给你的身体一个估量,这估量可称之为文化状况,因为以你们的话来说,有些世事的成熟度和特点只有意识才能评估。如果,在以主要经验来说是自然地安全的状况下,你被来自次要经验──那就是说,由阅读或不论什么──的不安全信号吓坏了──你表现出缺乏辨识力。你不能分辨身体上目前安全的状况,与那想象中也许是不安全的情况,而导致了危险的警号。
身体的机制严重地迷失了方向。给身体的信号是非常矛盾的,因此在一会儿之后,如果这种情形继续下去,你就不再知道你是在真的危险或想象的危险里。于是你的心智强迫你的身体处于一种经常的警备中──但更不幸的是,你训练你自己去忽略在当下这一刻你直接的、感官的回馈。
(珍,做为赛斯,极为强调地说出所有这些实料。)
于是你的身体也许会说你是安全的,而你的感官显示没有眼前的危险──但你却已开始如此信靠你的次要经验,以致你不信任你生物性的反应。
可是,因为人类伟大的想象的禀赋,那警报不止侵入一个安全的当下这一刻,而还继续骚扰到下一刻及更下一刻,被无止境地投射到未来去。不论到何程度,或以何方式,每个人因而被剥夺了他个人在目前有能力做有意义、有目的的行动之信心。
身体今天不能做明天的事。它的感官数据必须清楚。这导致的无行动能力的感觉,引起了不同程度的无望心情──而那种心情并不系于特定的细节,而是弥漫了感情生命,如果被容许的话。不论到何程度,那判罪的、责难的资料太常变得自我预言性──因为那些相信它的人(大声地)容许它蒙蔽了他们的反应。
以你们的话来说,当你活着,以最相关的切身感觉来说,你的实相必须在你的时间架构里被感知,并在你的经验中被创造。因此,我恳求你不要做出好像人在不久的将来会毁掉自己的样子──不要做出好像人是个近乎白痴的、注定要绝种的、一个脑子狂乱的半傻半疯的动物。
人们怕得要死的毁灭预言,全都不会在你们这时代成真;历来所有苛刻的预言者及末日的预告者,也不会使人的创造性以那种方式毁灭自己。
(大声地:)有些人以谴责别人或人类本身的错误或失败为职责,就因那种态度,人类伟大的精力和善意一直隐而不显。人类是在变为(being)的过程里。他的作品有瑕疵──但它们是个在养成中的天才艺术家有瑕疵的实习作品,他可被感觉到的天才一直引导他向前迈进,而他的失败的确只有在这天才的相形之下,才显得重要而丑怪可笑。
当你们在考虑你们所谓的未来时,建设性的成就与毁灭性的成就同样真实。以那种说法,人类每一年的存在,事实上使一个更乐观而非悲观的看法更为合理。你不能把人的善意放在实质范畴之外 ,因为在那范畴之外你们没有你们所知的这种生物。你们不能说自然是善的,却产生了人类,而他是其上的癌,因为自然会更讲理些。你也不能说,大自然将毁掉人类,如果人类得罪了它,或大自然讨厌它自己的物种,却只想要提倡生命──大写的──因为大自然是在每个物种的每一份子内。,而若没有每个物种的每一份子,大自然即将不存在。
(觉有趣地:)我让你休息你的自然的手指头。
第11章 宇宙与心灵(下)
(十一点九分。我写字的手酸了──在课程里发生过少数的几次之一。珍的步调比通常快很多,而音量常比通常大声很多。我认为这资料很精采。珍并不真想休息,事实上,她在几分钟内就准备再开始了。但我请她多等一会儿,让我的手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