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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虽然大部分的梦仍是相当地隐晦,一般人常常就在正常意识的门坎之下,与梦的片段碰面──没有认出它们是什么──却经验到在某一日去做这或做那,吃这个或那个,或不去做另外的什么的冲动。一个显而易见的例子是,一个人没有(曾作过这样一个梦的)回忆,而决定取消某日的一次飞机旅行,而于后来发现那飞机失事了。取消旅行的冲动也许有也许没有一个可接受的、理性的解释;那就是说,不为什么理由,这个人可能只不过是冲动地感觉到一个预感。而另一方面,这冲动也许以一个正常而逻辑的改变计划显示出来。
(十点十七分。)一个遗忘了的梦说出了可能的灾祸,我们视为理所当然。这数据被无意识地处理了,其可能性被考虑而被拒斥:心理上或肉体上,这个人还没准备去死。其它有同样知识的人觉得死亡是可接受的可能性。这并不表示这些人中任何人能忍受有意识地知道他们自己的决定──或能心里有意识的知道后果而上了飞机。
这样一种内在的决定也没有强迫性地加诸有意识的个人身上,因为在所有这种例子里,在不同的时候,有意识的个人,都曾相当接近于接受在人生的特定时候死亡的概念。
这并不指那些人采取自杀行为,像一个人取了他自己的命一样──而是在一种独特的心理的操纵里,他们不再像以前一样执着于生命。可以说,他们“把他们的命丢给命运”,不像他们以前说的:“我要活着。”而是:“死生由命。”
当然,他们也许用别的字眼而非“命运”,但那重要的、个人的、直接的、肯定的生之意图是不在那儿的。他们朝向另一个实相,且准备好了要上路。
可是,有意识的心智只能把握这么多。以那种方式说,如果每件事都是有意识的,那如你所知的生命就不能存在。我曾告诉你们,肉体存在的甜蜜包裹,靠着它所不包括的你的经验而存在,就与靠着它所包括的一样多。在很重要的方面,借着使你的心理生活自动规则化,你的梦使你的生活成为可能,就如你的实质身体也被你自动地规则化一样。借着了解和回忆梦,并借着有意识地更深入的参与其中,你能有很大的进步。但你不能变得完全地觉知你全部的梦,而同时仍能维持你正常的实质姿势(physical stance)。
做为一个文明,你们没能获取梦的更大利益,而有意识的心智是能处理比你们容许的多得多的梦的回想。这种训练会无限量地加深、加广你们生活的幅度。梦甚至在空间关系上予你们教育,并且与这有机体在环境里的姿势,也比你们所领悟的要远较有关。孩子们在梦中学到空间关系。
现在请等我们一会儿……(带着很多幽默:)对梦的问题是个好问题,而你们会发现我有个好答案。
(“是的。”)
鲁柏必须知道他怕的是什么,而他的梦的诠释给他那知识,因此他能应付它。那即对死亡──当然,非出于选择──的恐惧。他怕如果他不交货、不努力工作,来报答神奇地、勉强地给予他生命的母亲的话,那么母亲在一个神奇的方程式里,就能取回这生命。但是这母亲并没给予生命。生命来自“一切万有”,来自生命的精神本身,且是免费赠送的──不能由任何人拿走,或被任何人或任何力量威胁,直到那生命完成了它自己的目的,而决定继续旅行下去。
(做为赛斯,珍极有力地说出以上的话。)
鲁柏的确感到,放松是不安全的,怕一放松就会死。生命即表现。生命由它自身的力量而得以存在,没有力量与之对立或威胁到它。死亡在你们来说确实像是个结束,但反之它是生命转译到另一种形式。
这使我很自然地导入下一个论题(那关乎我们对进化的问题)。
首先,在对生命的定义上,有语文上的困难。看来好像有有生物(living matter)和无生物(non—living matter),以致导出这种问题:“无生物如何变成有生物?”
(笑道:)你休息一下,暂时悬在那儿。
(十点四十二分到十点五十三分。)并没有你们所谓的无生物。仅只有一个点,你们认知它有你们归属为生命或生存状态的特性──符合你们武断地订下的要求的那一点。
可是,这使得这种讨论极为困难,因为并没有一个特定的点,在那儿生命被塞入无生物。没有一个点,在那儿意识萌生。意识在最小的粒子里,不管它的生活状态看来是怎么样,即使它似乎缺乏那些你们称为活着的状态。
等我们一会儿……如果我们必须以连续性来说,那是令我遗憾的,那么以那种方式你可以说,生命在物质宇宙,在你们的行星,同时以一个特定数目的族类自发地“开始”。我很慢地说,以使这数据尽可能地清楚。
(十一点一分。珍对这实料传送得非常慢。她停顿多次,有的很长。她的眼睛大部分时间都闭着。赛斯对生命的自发地开始所说的话,令我惊奇……)
有完全发展了的人类──即是,具完全的智力、情感和意志──以你们的话来说,和那些假定是人的进化上的祖先的生物,在同时活着。你们所不知的族类曾来了又去了。有平行的发展。那就是说,有“猿猴”获致牠们自己的“文明”,举例来说,牠们用工具。牠们并非未来的人,牠们也没进化成为人类。
说牠们没有发展,或说牠们的进展被阻是错误的,因为并非如此。牠们的实相以一个完全不同的方式,探索动物性的分支。牠们的发展在许多方面与人类的发展平行,牠们同时住在地球上,分享这环境。
我在不同的时候曾提到牠们,像动物巫医(animal medicine men) ,因为人类确实从牠们那儿学习。许多我过去的声明的冲击力没被认识,或者那些话听起来恰如其分,但有其它你们所不知的生命的状况,有时是因为你们的时间次序是太不同了。以你们的话来说,在最小的细胞出现之前,已有形成那细胞的意识。
(停顿良久。)文字真的几乎弃我而去,语意学上的不同是如此之大。如果我对你说:“生命来自一个梦。”这样一个声明听来无意义。然而因为你们的物质实相个人地是大半取决于你的作梦状态,没有它就不可能,因此同样地,第一个细胞只因它自己内在的意识的实相,而被实质地物质化和实现。
以那种话来说,是有一个点,在那儿意识将它自己透过意图印入物质,或将它自己形成物质。那“突破”不能逻辑地解释,而只能比喻为,例如一个照明(an illumination)──即为,一个同时在各处发生的光,而它变成一个生命的媒介,以你们的话来说。它与某种细胞的生殖属性无干,而是一个全盘的照明,设下了一种情况,在其中你们所想的生命乃成为可能──而在那个想象的点,所有的族类变成了潜在的。
没有一个点,在那儿意识被引介,因为意识即是第一个细胞从中出现的照明。那么那个照明是遍及各地,在各处都觉知它自己,并觉知由它的现身而形成的情况。以你们的话来说,每种族类对彼此的情况及全部的环境都知道。换言之,环境形成族类,而族类形成环境。
如我暗示的,曾有过各种各类的动物─人(animal—man) 和人─动物(man—animal),你们的科学对他们毫无所知,而寻获的一堆骨头就以为是属于既像人又像动物的一种生物。阿发──
(“阿富汗?”我问,因为珍在出神状态难以就出那字。)
的确:此处阿富汗来到脑海中,是一个特别有利的环境。
你们自己这种有意识的心智是极佳而独特的。不过,它使得你按照你自己的特性和经验去诠释所有其它种的生命。其它动物意识的复杂本质完全被你们忽略。而当你拿你们的技术、学习、逻辑思考、文化和艺术与你所了解的动物经验比较时,彷佛无疑地你们是较高超,是“进化之花”──你们的存在胜过了其它种的生命。
你们对动物,甚至植物复杂的、逸乐的、感官的社会经验关闭──无法感知那种不同类的生物的情感与归属,那种与大地丰富而肉欲的认同,而自绝于一个生物取向的文化,那永远是植物与动物生命的主要部分。
你们也是它的一部分,但有意识的心智,以它自己的明确化,无法操纵那种知识。
(在十一点二十九分停顿。)也曾有人类──以你们的话来说──比你们更进化──以你们的话说──因为你们对进化的概念非常谬误。但他们在技术上超越你们,如果那是你们评断的准准绳的话。
在很多我本想说的例子里,我都犹疑不定,因为太容易被误解。但当你们问意识的目的是什么时,你认为当然一定有个目的──然而更大的真理和创造性必是:意识本身无法觉知它自己所有的目的,却是不断地透过它自己的彰显而发现它自己的本质。
为那些想要简单答案的人,我承认这不是答案。我知道,有种英雄式的爱、知识、慈悲、创造性可以指派给“一切万有”,那是在每个生物之内的。我知道意识的每个最小的“粒子”永不能被分裂,而每个包含了创造和发展的无限能力──而且每个都是天生便受福佑的。
有一个设计和设计者,但它是如此组合的,一个在内一个在外,以致不可能将它们分开。创造者也在其受造物内,而受造物本身也被赋予创造力。
如果你们对这题目有更多问题,在下一节可以问我。(大声地:)口授结束。
(“赛斯,谢谢你。太好了。”)
(好玩地:)那当然。
现在给你一个小注。你在去年冬天过得不错,逃过了有时在一、二月影响你的病痛。恭喜。
(“谢谢你。”)
(十一点四十分。我对赛斯的话感到惊讶,因为就我所能记忆的,我的精力似乎一向很
“好”。后来我的确引用了赛斯在《“未知的”实相》卷二对进化与时间的部分筲料,见附录十二 。)
第七九七节 —九七七年三月十四日星期一 晚上九点三十二分
(今晨邮差送来珍的《保罗,塞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