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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燕道:“任我行十二年前失踪,生死未卜。虽然江湖上盛传他已经死了。但还有一种说法,是说十二年前其实是东方不败阴谋篡夺了他的教主之位。而他则被东方不败秘密关押了起来。令狐兄,情况我已给你解说明白,就看你要作何选择了。生死事大,令狐兄可要仔细想好,不要自误。”
令狐冲当即陷入了沉思之中,显然是在思考究竟该当如何。
宁中则看向岳不群,低声叫道:“师哥,你看?”显是让他拿主意。
岳不群权衡了一番利弊,缓缓开口道:“既然是这样,那冲儿,你就让这位慕容公子救治一番吧。”
令狐冲应道:“是,师父。”
慕容燕笑道:“那令狐兄随我来,其他人等就请回吧。”转身就要回到竹林。
“等等。”王仲强突然大叫道。
慕容燕回身道:“还有什么事吗?”
王仲强怒道:“我们来拜访你,你却连一句话也不说,是不将金刀王家放在眼里吗?”慕容燕出来时,只和岳不群打招呼,对王元霸置之不理,已经让王家人大为恼火,现在又毫无敬意的打发众人回去,使得王仲强再也压制不住怒火。
慕容燕道:“金刀王家?土鸡瓦狗般的东西,也何须放在眼里?”
王仲强闻言更是大怒,喝道:“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领,竟敢瞧不起王家?”说着伸出双手,往慕容燕身上猛力抓落。
慕容燕对王仲强的进招却毫无反应,神态淡漠,将王仲强彻底视若无睹。眼见王仲强双手手指刚要碰到慕容燕肩上,突然之间,他一个高大的身形腾空而起,飞出数丈。众人惊呼声中,他在半空中翻了半个筋斗,“啪”的一声摔在地上。倘若二人分从远处急速奔至,相撞时有一人如此飞了出去,倒也不奇,奇在慕容燕站着不动,足不抬,手不动,却陡然间将王仲强震飞,即连岳不群、王元霸这等高手,也瞧不出慕容燕使了什么手法,竟这般将人震得飞出数丈之外。
王元霸见慕容燕将儿子震飞,心下大为骇然。他知次子已得自己武功真传,一手单刀固然使得沉稳狠辣,而拳脚上功夫和内功修为,也已不弱于自己壮年之时,但二人一招未交,便给对方震飞,那是生平从所未见之事,眼见儿子吃了亏,忙叫道:“仲强,过来!”
王仲强勉力爬起,回到王元霸身前,悻悻骂道:“这臭小子,多半会使妖法!”
王元霸低声问道:“身上觉得怎样?没受内伤么?”王仲强摇了摇头。
王元霸心下盘算,凭自己本事,恐怕对付不了慕容燕,若要岳不群出手相助,胜了也不光彩,索性不提此事,含糊过去。
慕容燕打发了王仲强,又到了声道:“令狐兄跟我来吧。”便转身回入竹林。
王元霸祖孙五人因刚才的事大感面目无光,首先离去。岳不群、岳灵珊、林平之跟着也去。
宁中则向令狐兄叮嘱了一句:“冲儿,万事小心。”也跟着去了。
最后只剩下令狐冲一人跟随慕容燕走入竹林。
慕容燕向绿竹翁讨要了一间竹屋,便和令狐冲两人钻了进去。
慕容燕和令狐冲相对而坐,令狐冲开口道:“慕容兄,我……”
慕容燕打断他道:“令狐兄不必多言,时间宝贵,咱们这就开始吧。”
令狐冲道:“是。”
慕容燕道:“令狐兄,我要传你的这门武功名唤‘九阳真经’。”
令狐冲道:“九阳真经?”
慕容燕道:“不错。这门武功威力非凡,古往今来,能和这门武功相媲美的内功心法不过五指之数。你若能将这门武功练成了,结合你的‘独孤九剑’,当今武林除了三个人之外,应当没人是你的对手了。”
令狐冲道:“三个人?”
慕容燕道:“除我之外,魔教教主东方不败算一个,你风太师叔算一个。”
令狐冲道:“既然这门神功这么厉害,为何我从未听过它的名字。”
慕容燕道:“从古至今,湮没在时光中的神功绝学不胜枚举,又哪是你能尽知的?”
令狐冲点了点头,默然不语。
慕容燕接着道:“‘九阳真经’共分四卷,咱们现在就从第一卷学起。”
令狐冲道:“是。”
慕容燕又道:“令狐兄,你听好。……阴到极盛,便渐转衰,少阳暗生,阴渐衰而阳渐盛,阴阳互补,互生互济,少阳生于老阴,少阴生于老阳。凡事不可极,极则变易,由重转轻,由轻转重……”
当下慕容燕便将“九阳真经”第一卷的经文传给了令狐冲。“九阳真经”全文甚长,全文共有五万多字,光第一卷就有一万两千多字。饶是令狐冲天资聪颖,记忆超群,一下子也记不了这许多。花了半天功夫,令狐冲只记下了两千余字。
慕容燕见他将这两千余字背熟,便道:“好了,今天就到这来。你先回去照此修炼,明日午后你再来,我再传你后面的。”
令狐冲虽然只得了一小部分的经文,但也察觉出这部真经着实博大精深,比之自己之前修习的华山心法不知要高明多少倍。当下感激道:“慕容兄,令狐冲来日定会回报你今日传功之恩。”
慕容燕笑而不语地点了点头。令狐冲随后便起身告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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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向问天
第二日,午时一过,令狐冲就又来到了绿竹巷向慕容燕讨教,慕容燕又传了他两千余字的经文,让他回去练习。
此后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令狐冲每日都准时来绿竹巷报道,慕容燕在这期间,将“九阳真经”尽数传授于他。
这一日,慕容燕将真经的最坏一小段教给了令狐冲。结束后,慕容燕道:“至此,整部‘九阳真经’就已全部教完了。今后就看你自己的了。”
令狐冲道:“那明日我就要去找师父、师娘他们了。”早在十余天前,岳不群、宁中则等人便已离开洛阳,赶往了林平之的老家福建,只有令狐冲因要还向慕容燕学功夫而留了下来。现今功夫已经学完,令狐冲自然要去找师父和师娘了。
慕容燕道:“好,明日我就不送你了。”
次日一早,令狐冲便独自离开洛阳,赶往福建。令狐冲走后,慕容燕继续留着洛阳学琴。转眼间,又过了十余天。这一日,绿竹翁又出外去卖筐,那位女子教授了慕容燕一首新曲。在那女子示范的时候,慕容燕听她琴声中透露出一丝烦躁,便问道:“婆婆刚才的琴声中有着一丝燥意,可是有什么烦恼吗?”
那女子道:“只是天气渐渐有些热了,并无它事。”
慕容燕心知这不是实话,算了一下时间,大致明了她的心事,便道:“任大小姐可是在担心向右使的事?”
此言一出,登时一片安静,过了良久,那女子才开口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慕容燕道:“一开始就知道了。”
突然,一道绿影从屋子里窜出,接着一道匹练闪过。直劈向慕容燕。慕容燕抬起右手,两指一夹,将那道匹练夹住。那道匹练乃是一柄短剑。短剑的一端夹在慕容燕的两指之间,另一端则握在一名身穿淡绿衣衫的艳美少女手中。这是慕容燕第一次见到任盈盈。只见她大约十七八岁,肌肤白得便如透明一般,隐隐透出来一层晕红,容貌秀丽绝伦。
任盈盈抽了两下,没有将短剑抽动,开口道:“你刻意接近我到底有什么企图?”说话的同时,她放开短剑,一掌向慕容燕击出。
慕容燕扔掉短剑。一翻手,捉住了她的手腕,道:“只是学琴罢了。”
“谁信?”任盈盈说着,一脚从裙底飞出,踢向慕容燕太阳穴。
慕容燕抬起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足踝,道:“事实便是如此,有什么不能信的?”
任盈盈不再答话,伸出左手,又一掌向慕容燕拍来。慕容燕现今两只手都动用不得,不得已只得双手一拉。将任盈盈拉入怀中,然后顺势将她双手锁住。此时任盈盈倒在慕容燕怀里,两只手都被慕容燕牢牢箍住。右脚被慕容燕捉住抬起,只剩左脚着地,场景看起来极为**。
慕容燕道:“任小姐,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确实是没有恶意。”
任盈盈脸上一红,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慕容燕的怀抱,气急道:“你……你还不放我下来?”
慕容燕也察觉到了两人之间姿势的**,刚想将任盈盈放开。一低头,见到她娇羞之态。娇美不可方物,心中一荡。便凑过去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任盈盈吃了一惊,突然生出一股力气,左足一抬,踢向慕容燕头顶。慕容燕连忙放手,向后跃去。任盈盈一脚踢空,腰肢一拧,稳稳落在地上。
任盈盈怒道:“你再这样……这样无礼,我立刻……立刻宰了你。”
慕容燕笑道:“我偏偏再要无礼,看你如何杀我。”说着向前走了一步。
任盈盈后退一步,急道:“我……我……我……”却无法可施。
慕容燕收敛笑容,正色道:“刚才在下有些情不自禁,失礼之处,还望任小姐勿怪。”
任盈盈“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慕容燕道:“这样吧,为了给姑娘赔礼,在下去助向右使摆脱正邪两道的追杀,如何?”
任盈盈闻言回过头来,疑惑道:“你究竟有什么企图?”
慕容燕道:“不是说了是向你赔罪吗?”
就像慕容燕猜的那样,任盈盈确实是再为向问天的事烦恼。日前任盈盈得到消息,日月神教的叛徒向问天的踪迹已经被人发现,现在不但黑木崖上派人来追杀他,而且江湖上其他门派也有不少人要找他报仇。
十二年前,东方不败突然取代任我行成为日月神教教主之后,有不少忠于任我行的教众认为任我行还没死,只是被东方不败关了起来,并千方百计的想要救他出来。这其中以身为右使的向问天地位最高、能力最强、对任我行也最为忠心。
任盈盈身为任我行的女儿,听闻向问天遇险,自然担心不已。她和慕容燕相处良久,知道他武功甚高,若有他相助,向问天逃脱的可能性便大大增加,登时心动不已,虽不知他有何企图,但还是道:“好,只要你能助向叔叔脱身,你轻……轻薄无礼的事情就一笔勾销。”
慕容燕微笑道:“一言为定。”
第二日一早,慕容燕便离开了洛阳,沿着任盈盈得到的向问天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