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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也跟着起身。
贝海石客套道:“各位难得来镇江一次,何不多留几天。也好让本帮尽尽地主之谊。各位久居西北,正好可以看看我江南风光与西北有何不同。”
白万剑道:“不了,我们还要去追查那小贼的下落。”
慕容燕起身道:“既然如此,那本帮就不多留诸位了。米香主,代我送送白大侠。”
米横野道:“是,帮主。白大侠。请。”
白万剑道:“慕容帮主、贝大夫,告辞!”说罢,便由米横野领路,向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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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派一行人走后,慕容燕的生活又回到了原来的状态。每日里精修武功。不理世事。慕容燕在创出“参合剑气”和“乾坤斗转**”之后,就想要再创出一门内功出来。
慕容燕现在所会的内功有“北冥神功”、“小无相功”、“九阴真经”、“九阳神功”、“神照经”等,这些神功无论那一样都是了不起的神功绝学,无论那一样放的江湖上,都会引起八方英豪的抢夺。这些神功各有各妙法,但也有一点不好的地方,那就是不能同时运用。比如慕容燕在运使“北冥神功”的时候,就不能运用“九阴真经”;在运使“小无相功”的时候。就不能运用“九阳神功”。因此慕容燕平时就需要不停地转换内功心法,以应对不同的局面。这虽然影响不大,但总有些不便。所以慕容燕便向将这诸般内功融为一炉。创出一门全新的内功出来。
这却不比之前创立“参合剑气”和“乾坤斗转**”。“参合剑气”和“乾坤斗转**”虽然也都是惊世绝学,但都是专门用来与人争斗的武功,只涉及内力只用,而不涉及真气的练法。自古以来,在所有武功中,最难创立的就是内功心法。盖因内功涉及真气在人体经脉中的运行。一个不甚,就会让人走火入魔。即便以慕容燕现在的武功见识,也必须要小心验证才行。
如此又过了两个月。这日早上,慕容燕洗了脸,刚喝得一杯茶,就听得贝海石在门外说道:“侍剑,请你禀告帮主,贝海石求见。”
慕容燕不等侍剑来报,便高声道:“是贝大夫吗?请进吧。”
贝海石推门进来,唤道:“帮主。”
慕容燕道:“贝大夫有什么事?”
贝海石道:“帮主可还记得属下曾经说过的关东四大门派之约?”
慕容燕道:“记得。可是他们人来了?”
贝海石道:“是。刚才接到消息,他们已经到了七十里外,估计中午就能赶到总舵。”
慕容燕道:“嗯,可要我和他们相见。”
贝海石道:“他们此来就是特意来拜访帮主的,所以……”
慕容燕道:“那你就去安排吧。”
贝海石道:“是,那属下这就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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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分,关东四大门派到了长乐帮总舵。因已是吃饭的时间,所以长乐帮便摆了筵席,要宴请关东群豪。
慕容燕、贝海石等身为主人,当先落座。不一会儿,米横野引领着十**个辽东客走了进来。
贝海石咳嗽了几声,当先说道:“关东四大门派掌门人枉顾,敝帮兄弟……咳咳……深感荣幸。咳……只是各位大驾未能早日光临,叫敝帮合帮上下,等得十分心焦。”
那十几个辽东人中,一名矮瘦老者抱拳道:“原来是贝先生远道来迎,何以克当?在下鹤笔门范一飞。”跟着他给其它三个门派的掌门人做了引见。一名满脸虬髯的汉子是长白山畔快刀门掌门人“紫金刀”吕正平。一名高身材的汉子,是锦州青龙门的掌门人风良。一名姿色平庸的中年妇女,是万马庄的女庄主“飞凤刀”高三娘子。
范一飞做完引见后,续道:“我们约定来贵帮拜山,不料途中遇到一些耽搁,是以来得迟了。还请诸位海涵。”
贝海石道:“好说,好说。”
范一飞又道:“不知哪位是贵帮石帮主?不瞒贝先生说,我们万里迢迢地来到中原,便是盼望有幸会见贵帮的石英雄。”
贝海石咳嗽了两声,道:“好叫各位得知。敝帮前帮主石破天因不耐帮中俗务。已经卸下了帮主之位。如今敝帮的帮主已是这位慕容燕慕容帮主了。”说着,伸手向慕容燕一引。
范一飞、风良、吕正平和高三娘子四人互相对望了一眼,皆面露诧异之色。长乐帮的帮主换成了慕容燕的事情,虽然已在江湖上小有流传,但关东四大门派地处辽东,距离中原太远。消息还没有传过去,所以范一飞四人还不知情。
高三娘子奇道:“怎么贵帮又换帮主了?”
贝海石按住嘴咳嗽了几声,却不作答。
范一飞道:“我们携得一些关东土产、几张貂皮、几斤人参,奉赠石……慕容帮主、贝先生和众位香主。微礼不成敬意,不过是千里送鹅毛的意思罢了。请各位笑纳。”左手摆了摆,便有三名弟子走到马旁,从马上解下三个包裹,躬身送到贝海石面前。
贝海石笑道:“这……这实在太客气了。承各位赐以厚礼,当真……咳咳……当真是却之不恭,受之有愧了,多谢,多谢!”米横野等将三个包裹接了过去。
范一飞从自己背上解下一个小小包裹。双手托了,走上三步,朗声道:“贵帮司徒帮主昔年在关东之时。和在下以及这三位朋友甚是交好,蒙司徒帮主不弃,跟我们可说是有过命的交情。这里是一只,成形的人参,有几百年了,服之延年益寿。算得是十分稀有之物,是送给司徒大哥的。”他双手托着包裹。望定了贝海石,却不将包裹递过去。
只听贝海石咳了几声。又叹了口长气,说道:“敝帮前帮主司徒大哥,咳咳……前几年遇上了一件不快意之事,心灰意懒,不愿再理帮务,因此上将帮中大事交给了石帮主。司徒大哥……他老人家……咳咳……入山隐居,久已不闻消息,帮中老兄弟们都牵记得紧。各位这份厚礼,要交到他老人家手上,倒不大容易了。”
范一飞道:“不知司徒大哥在何处隐居?又不知为了何事退隐?”辞意渐严,已隐隐有质问之意。
贝海石微微一笑,说道:“在下不过是司徒帮主的下属,于他老人家的私事,所知实在不多。范兄等几位既是司徒帮主的知交,在下正好请教,何以正当长乐帮好牛兴旺之际,司徒帮主突然将这副重担交托了给石帮主?”这一来反客为主,登时将范一飞的咄咄言辞顶了回去,反令他好生难答。
范一飞道:“这个……这个我们怎么知道?”
贝海石道:“当司徒帮主交卸重任之时,众兄弟对石帮主的人品武功,可说一无所知,见他年纪甚轻,武林中又没多少名望,由他来率领群雄,老实说大伙儿心中都有点儿不服。可是石帮主接任之后,便为本帮立了几件大功,于本帮名声大有好处。果然司徒帮主慧眼识英雄,他老人家不但武功高人一等,见识亦是非凡,咳咳……若非如此,他又怎会和众位辽东英雄论交?嘿嘿!”
吕正平突然插口道:“贝大夫,我们在关东得到的信息,却非如此,因此上一齐来到中原,要查个明白。”
贝海石淡淡地道:“万里之外以讹传讹,也是有的。却不知列位听到了什么谣言?”
吕正平道:“真相尚未大白之前,这到底是否谣言,那也还难说。我们听一位好朋友说道,司徒大哥是……是……”眼中精光突然大盛,朗声道:“……是遭长乐帮的奸人所害,死得不明不白。这帮主之位,却落在一个贪淫好色、凶横残暴的少年浪子手里。这位朋友言之凿凿,听来似乎不是虚语。我们记着司徒大哥昔年的好处,虽自知武功名望,实在不配来过问贵帮的大事,但为友心热,未免……未免冒昧了。”
贝海石嘿嘿一声冷笑,说道:“吕兄言之有理,这未免冒昧了。”
吕正平脸上一热,大声说道:“贵帮愿奉何人为主,局外人何得过问?我们这些关东武林同道,只想请问贵帮,司徒大哥眼下是死是活?他不任贵帮帮主,到底是心所甘愿,还是为人所迫?”
贝海石道:“姓贝的虽不成器,在江湖上也算薄有浮名,说过了的话,岂有改口的?阁下要是咬定贝某撒谎,贝某也只有撒谎到底了。嘿嘿,列位都是武林中大有身份来历之人,热心为朋友,本来令人好生钦佩,但这一件事,却是欠通啊,欠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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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赏善罚恶令
高三娘子给贝海石如此奚落,不禁大怒,厉声说道:“害死司徒大哥的,只怕你姓贝的便是主谋。我们来到中原,是给司徒大哥报仇来着,早就没想活着回去。你男子汉大丈夫,既有胆子做下事来,就该有胆子承担,你给我爽爽快快说一句,司徒大哥到底是死是活?”
贝海石懒洋洋地道:“姓贝的生了这许多年病,闹得死不死,活不活的,早就觉得活着也没多大味道。高三娘子要杀,不妨便请动手。”
高三娘子怒道:“还亏你是个武林名宿,却来给老娘耍这惫懒劲儿。你不肯说,好,慕容帮主,你来说,司徒大哥到底是死是活?”她想贝海石老奸巨猾,斗嘴斗他不过,动武也怕寡不敌众,慕容燕却是个后生小子,纵然不肯吐实,从他神色之间,总也可看到些端倪。
慕容燕微微一笑,道:“在下还从未见过故司徒帮主,所以你问我他近况如何,我也不知。”
高三娘子道:“你不知道?那总有知道的吧?那姓石的小子到哪里去了?将他叫出来,老娘当面问他。”
慕容燕摇头道:“前石帮主已经离开本帮日久,早已不知所踪了。”
高三娘子怒道:“你不知道,知道的人又不在。我看,定是你们合伙将司徒大哥给害了。”说着,便拔出飞刀,想要动手。
范一飞忙叫道:“且慢动手!”随即道:“慕容帮主、贝先生,我们这番来到中原,就是为了搞清楚,司徒大哥眼下到底是死是活?他不任贵帮帮主。到底是心所甘愿,还是为人所迫?贝先生说我们得到的消息是谣言,那就只须让司徒大哥和我们见上一面,不就真相大白了吗?司徒大哥虽然已经隐居,但他和我们交情非同寻常。当年在辽东,大家算得上是生死之交,他断不会不见我们。”
慕容燕道:“在下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