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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柱光束引起了她的特别注意,扒到旁边去看。
一眼,竟看到了外面的朝阳。
这阵子,老巫婆又差点哭了。
原来这个山洞壁上足足有一个盆大的缺口,居然是连通外面世界的。
换了平时,可以想见老巫婆见到这个缺口之后是怎样奋不顾身地往外爬,可是现在,当她拼命地往外爬的时候,无形中却有种看不见的力量在阻止着她,不管她费多大的劲,始终都爬不到外面去。
甚至别说是爬,靠近一点点都不可能。
天上那个朝阳,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
当她面对着那个小洞口站着的时候,光束恰恰射在她的胸口上,她的手距离那个洞口也仅仅只有一尺之遥。
这么近的距离,可就是够不着。
几次三番没有成功,老巫婆知道一定是那个小怪物在作的崇,心里蓦然生出一股恨爹恼娘的怨气,越气越恨,憋在胸膛里差点要爆炸开来。
她又四处张望着,想找武器。地下光光的,什么武器也没有。
往上面看,洞顶也是光溜溜的。
最后,老巫婆失望了,可是那股恨劲还在心里,怎么也宣漏不出来,于是她也不找武器了,冲到酒妹身前去,狠力地擂打酒妹的肚子。
一拳下去,立刻打了个空。
怎么说呢,与其说打了个空,倒不如说酒妹的身体本来就是空的,她那一拳也就理所当然地打在空气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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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怪胎当然也是空的,最多只能说是一层光流。
老巫婆一连十几拳打出去,全都打空,当她把拳头抽回时,幻影仍然存在,显出清清楚楚的形状。
老巫婆差点气疯了,疯狂地拳打脚踢着,甚至她的身子能穿过酒妹的身子,但因酒妹的身子是空的,她穿过去穿过来也没有用。
发泄了一通之后,老巫婆不打了,坐在地上直喘气。
隔了会儿,又去那个洞口边望朝阳,朝阳渐渐地升高,已经看不见了,但透过洞口,她还是能看到外面的天空。
洞内洞外,虽然只有一线之隔,却变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想尽千方百计都出不去。
老巫婆又忙了一会儿,该用的方法已经用尽,实在没法可想了,就张口大喊。幻想以喊声惊动外面的人,一连喊了几声,却只有她自己空空的张着嘴巴,耳朵里居然没有听到任何声响。
这样奇怪的事情,在这之前,没说遇上,就是听都没有听说过。
老巫婆这一惊非同小可,下意识的捂了嘴。稍后又放开来,把手掌放到嘴边,对着自己的手掌,啊啊地叫着,一边用心地听,闹了一阵,自己嘴里发出的声音仍然没有听见。
最后,她彻底绝望了,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一天过去了,她没能从那个洞口爬出来。
两天过去了,她还是在那个山洞中呆着。
日月更替,斗转星移。
洞中始终玄光流动,酒妹的幻影总是一个姿势地站着。
置身在这个山洞中,老巫婆很快发现一个不可思议的现象,自己不吃不喝竟不再感到饥饿,也不感到寒冷。
不久,她又发现了另外一个更为奇异的现象,只见酒妹肚中的那个胎儿,总在不停在吸着山洞内的玄光。
随着他不停地吸纳,山洞内蒸腾的玄光渐渐地稀薄,玄光的亮度也渐渐削弱,他的身体却越来越亮,直到有一天,洞内的一线玄光被他吸尽,老巫婆立刻感到了异常的冷和无法忍受的饿。
随后,酒妹和她腹内那个怪胎忽然之间化作一道光流穿出洞口不知所踪。空大的山洞一线微弱的光明消失殆尽,立刻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
天亮后,当朝阳暖暖地从那个洞口照进山洞来时,老巫婆再也受不了饥饿的折磨,又来到了那个洞口前,虽然心里清楚的知道,她的手会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止着,是绝对伸不出那个洞口的,但求生的本能更因为过度饥饿求食的**,促使她再一次伸出了那双竹节般的手,幻想抓住那个洞口的石头爬出去。
没想到,这一次她成功了,她的手居然哆哆嗦地伸了出去,吃力的攀住了上面那块平时可望不可及的石头。
直到浑身瑟瑟发抖地爬出洞外,真真实实地来到了外面世界,老巫婆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活着逃了出来。
她摸摸自己的脸,捏捏自己的身体,感觉到很疼。
阳光暖暖的,鸟声脆脆的,耳朵里,终于再次听到了自然界久违的声音。
她对着自己说话,啊啊地叫着,用心去听,也听得清楚分明了。
她终于回到了久违的人类环境中。
稍稍坐了一会儿,她意识到得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便立刻爬起身踉踉跄跄地离开了。
不知走了多远,来到了一条河边,这时她才认出,这条河是就是流往河上村村口的,只要沿着这条河一直走下去,就能走回河上村。
就这样,她跌跌撞撞地朝着河流的方向走,快近村时,有了路,她便打路上走回了村里。
老实说,老巫婆无法确定自己到底在那个诡异的山洞里呆了多少日子,而事实上,已经整整三年过去了。
第12集:天童降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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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听着老巫婆的诉说,只觉浑身的汗毛全竖起来了。
他们感到一股直刺脊椎的凉气升上了头顶。
有人问道,“是真的么?”
老巫婆指天指地、指着自己的心口发誓说,“是真的!千真万确,酒妹那个娃是个妖怪!”
村人看她的眼睛和神态,又听她说话的时候透出那种阴森恐怖的声调,有些人早已信了几分,商量着说,“是有点怪,酒妹都怀胎三年了呢,还没生下,要不我们请巫婆一起。”
大家都说好,正欲拥着巫婆前去,有人上气不接下气地跑来报信说,“生了!生了!酒妹快生了!”村人一听全哗然了,争着往酒妹的家里跑。
怀胎三年的小孩,谁知生下来是个什么样儿?
这种事村里可是还从来没有遇到过的。
尤其那些刚才听过巫婆故事的人,凉嗖嗖的感觉还在脊椎上爬行,好奇心更加强烈,遂一窝蜂地跑了去。
巫婆手脚慢,一下子落在了后边。
七叔跟得最快,一到屋前,就见屋边已经围了不少人,议论纷纷的。
屋里传出酒妹压不住的呻吟,又听见七姑的声音往外面飘了来,“快,快,憋足劲,再用次大力,孩子就下来了。”
七叔向堂屋里挤去,那里也全是人,邹阳正焦急万分地站在房门外。
这个村的房子布局大都如此,中间一间堂屋,堂屋两边各开一个侧房。
酒妹在堂屋的左边的侧房里生小孩,右边的侧房中早有人准备了半温的洗澡水,以备孩子出生,立刻洗出身上羊水。
左边屋里酒妹的叫声越来越惊心动魄,起初的呻吟渐至哭叫,渐至成了杀般的哀嚎,唬得众人的耳楞子都兀兀地竖起了。
邹阳团团乱转,急得满头满脸都是成把的汗水。连七叔都捏湿了手心。
屋里除了七姑,敢情还有两个接生婆。酒妹叫了一通,忽然没了声气。
这阵子,里里外外全都屏住了呼吸,一个接生婆说,“不好,酒妹昏过去了!”
另一个接口说,“这个孩子是逆生的,生不下来,怎么办?”
七姑恐慌地说,“那该怎么办?”
先前那个接生婆道,“万一失血过多,又生不下来,母子都有生命危险,这个可不好办啊。”
七姑已乱了主张,着急着,“那你说,到底该怎么办?”
接生婆道,“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腿酒妹体拉宽,直接把孩子拉起来,不过那样一来,酒妹一定会受大伤,能不能活着,我可不敢打保。”说着冲外面叫喊起来,“邹阳,邹阳。”
邹阳擦着满脸的汗水回答,“在呢。”
接生婆又向外面喊,“我们刚才说的话你听到没?”
邹阳心惊地答道,“听到了。”
接生婆便大声地说,“孩子卡着了,口鼻全堵在里面,出不来,再这样下去孩子闷坏,酒妹也有生命危险啊,他们两个人,可能只保一个了,你得赶快给个主意,要孩子还是要酒妹啊?”
邹阳一听傻了眼,吓得僵在了那里。
里面的声音又喊出来,直刺他的耳膜,“你倒是快说话啊,要孩子还是要酒妹?要不然,两个都没得要了!”后面这一句话,象一记炸雷滚过邹阳的脑海,他顾不上答话,忽然撞开门冲了进去。
里面惊人的一幕立刻显现在眼前,只见酒妹上半部身子躺在床上,下半身,两条腿极为夸张地分开着,安放在凳子上。婴儿挂在中间,手脚四肢全出来了,只有脑袋还在里面,象个葫芦瓜似的吊着。若不是七姑正用手向上垫扶着,估计已经被吊得气绝了。那旁边的地面,大片大片的全是羊水,还杂着血。
两个接生的,一个去唤气奄息息的酒妹,另一个正用力地在酒妹腹上按着,一节一节地往下推,想通过腹内的暗力的把孩子推下来。
邹阳惊得目瞪口呆,又楞着了。
接生婆赶紧叫着,“快来帮忙,帮我往下推推,看能下来不?”
邹阳立时慌里慌张地走近去,照着接生婆的指示,把手按在酒妹腹上往下推,说也奇怪,生了半天没生下的孩子,他一推,竟应声而落,小脑袋立刻从体腔内掉了出来。
七姑赶紧接住了,喜叫道,“生了!生了!原来这孩子没见到爹,不肯下地。”
两个接生婆全松了口气,她们也累得不轻,浑身都差点汗透了,一听说孩子下了地,立刻虚脱般地瘫坐下来,齐声说道,“谢天谢地,终于下来了。”
七姑忙将孩子胎带剪了,扎起,冲邹阳叫道,“你快酒妹,喊醒她啊,孩子,我抱过去洗。”忙不迭地抱着孩子出了屋,到另一侧的房间里洗沐去了。
邹阳半惊半呆,幸而又回过神智,连忙把酒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