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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49。 关于以下这些事
冬天一直隐藏着一股 耿耿于怀的心事
纷飞的落叶泄漏它逐渐凋零的 嫉妒
到底星光灿烂的仲夏夜 是什么样子
经过一个到处都有酒精出卖 的城市
街角暗巷的啤酒罐又再度 哭诉
没有人听它述说 它被冰块与玻璃杯遗弃的故事
北风沧桑的吹过大街 卷起一张 旧报纸
去年的今日 已经分手的男女才刚刚发完誓
如果 没有旧报纸 北风的沧桑会不会显得不够真实
这向行彼此没有关连 没有逻辑的 文字
到底什么意思 这怎么也能算是诗
亲爱的 我真的真的真的 无法 对你解释
就像冬天永远不懂阳光灿烂的日子
就像啤酒罐永远说不清楚被抛弃的故事
就像北风永远离不开街上的旧报纸
就像我永远都不会解释 关于以上这些事
但是 我却明明白白一件事
并能清清楚楚的说出 九个字
我 爱 你 直 到 世 界 末 日
no50。 兑现的礼物
瓶身 是老式圆驼状的怀旧风 在玻璃表面物的残留中
隐约还有午后的操场 六年甲班对课文的 琅琅背诵
杂货店 是早已在多年前 就朝着黑白照片在移动
这糖果罐的厚度 让外面那些买不起我们回忆的人 只能当
观众
在大量涌出的彩色包装纸中 我只尝得出有你甜味的 笑容
只因当初谁喜欢谁的笔迹 也只适合用铅笔 感动
这城市里的光合作用 正在模糊任何一张想拥有回忆的脸孔
于是 我用思念的时间 养了一池的芙蓉
无非 只是想让暗恋 有比较好的形容
我同时将你嘴角的微笑 搅拌的很浓 很浓
开始用黏稠的方式 想你的种种 种种
秘密被小心翼翼的跟踪 我刻意露出破绽 让你的矜持放松
你伸出手 自玻璃瓶中 攫取满手满手的受宠
一切原本在多年前就该属于你 比例精准 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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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方文山的素颜韵脚诗》51…60
小%说^t*xt…天。堂!
no51。 绅士格调
一条笔直的骄傲 是很难放慢脚步 循着圆圈绕
再怎么弯曲 也弯不成 一定会有弯曲角度的桥
就算一整遍 山林的砍伐 一整座村庄的焚烧
中古世界的座标 还是坚持 不曾有丝毫的更改 动摇
手工绘制的圣经 维持着某种特定仪式的礼貌
只是咬一口法国面包 并不会污辱你用意大利文祷告
但僧侣坚持 威尼斯的口音 不能掺杂其他的佐料
这城堡里 公爵的油画肖像 像文艺复兴时期的海报
这画作下方 是公爵用鹅毛笔亲笔签署 的自嘲
十三世纪 文诌诌的拉丁文 如今像二行符号
金碧辉煌的城堡 当然可以以任何坚持的方式 建造
但在真爱面前 却只有一种态度 认错是绅士基本的格调
一对意大利恋人 在油画前坚持 为了谁先道歉争吵
恰巧 延续了 这场绵延七百多年的 讪笑
no52。 那些来不及的从前
突然意识起来 自己是夏天 的夏天
跟冰块间的那些 我们称之为 点点
也就 大剌剌的 毫不避嫌
突然也是自觉是火焰的 那些火焰
睡梦中的纸 都还来不及睁眼
也就边烧边被 那个 点点
突然了解 身为终究会被抽完的烟 的烟
也开始放肆起来 跟嘴唇 点点
等突然 意识 自觉 了解 这些字眼
青春早已走的老远老远 剩下一个 点
no53。 皱纹
我用第一人称 将过往的爱与恨
抄写在我们 的剧本
我用第二人称 在剧中痛哭失声
与最爱的人 道离分
我用第三人称 描述来不及温存
就已经转身 的青春
no54。 线索
在开车离开你家 的路上
自尊是我正前方 呼啸而过的 伤
有时候 线索就只有这样
亲爱的 还需要什么吗
你难道不知道 有一种感觉叫做
想像
no55。 凭吊沙发
凭吊沙发 需要有绝佳的空间感
以主观镜头 落实那些想像
那画面 极容易被 判断
连一点点太明显的字眼 都不应该放
尤其是 痛快的汗 以及 急促的喘
no56。 住在左心房 的心事
我住在左心房 浪漫如花海般的地址
一翻身 不小心被我压扁碾碎的 那些心事
那些内容 该怎么对梦境 解释
我在白天清醒时 绝对 不可能 发誓
no57。摩卡咖啡
似乎街角昏黄的灯光 对于酝酿什么之类的 特别擅长
烛火倒映的玻璃窗 也仿佛骚动着什么的 让人疲惫不堪
我几乎 总突然想起什么的 匆忙搭上地铁 回程中忘记
加糖
最终 秋末的夜晚 一张开嘴 吞下什么似的 起身买单
熄灯后 再怎么搅拌 杯沿的烟味 已不需要什么 特别的
打扮
续no57
离开前 奶精液体的模样 总算摇晃出了什么 然后故事被
继续延长
将这整段 交叉剪接后 再删除什么什么的 再用正常速度
播放
加了奶精跟糖的摩卡咖啡 在街角的咖啡馆 我的心事 一
口气 喝不完
no58。 加了草莓的心形蛋糕
到底需要 彩排什么样的求偶广告 在气氛对的街道
加了羽毛 宣称长了翅膀的饮料 正在对渴望飞行的人
推销
总是恰如其分的躺在墙角 那些恋情散场后 陆续干瘪的铝
箔包
草莓 种植在第几排第几号 影响着出厂后 被嘴唇初次吸
吮的味道
橱窗内的牛角面包 几世代以来 都是躬着身子 静默的
微笑
心形的线条 则用奶油挤出了热闹 那刚出炉的拥抱 被彼
此的体温加热烘烤
祝福的话有食用期效 如同节庆的海报 来不及张贴 会整
碗 整碗的酸掉
蛋糕 在许愿声中 仿如故事的城堡 我在心里 一层层的
默祷
一遍又一遍的只想要 童话里的 那一种 美好
no59。 我的法国菜
一直在释出善意 养分充足 的弧度
连低头时 山峦都很有韵味的起伏
顺带打了一个摇晃 的招呼
在像树叶下隐藏的松露 淋上橄榄油后
开始清晰了它 五官深邃的 描述
连沁入 这类关于味道的形容词 都看的极为清楚
鹅肝酱被适时切入 于是 墙壁逐渐浓郁其厚度
在窖藏红葡萄酒的深处 如雨后滋生的菌菇
不停不停 的繁殖 不断不断 的冒出
no60。 四叶幸运草
总免不了 会有些忘记生鱼滋味 的家猫
当然 那些蒸馏过的风的味道 也一起感到困扰
一如那些猫忘记 最初对食物的心跳
或者说 花的颜料 待在画布里 比放在有风的户外重要
新鲜刚出炉的祝福 只存在于 现场切下的蛋糕
翌日刊登的广告 也只是有系统而完整的微笑
没有开罐器 的饮料 一如什么事都没做 的礼貌
或者说 雨的温度 只有务心跑过几条街的人 才知道
这些事 听懂的人一直都很少 很少 很少
一如你一直努力的在寻找 拥有四叶的 幸运草
《关于方文山的素颜韵脚诗》61…70
(小/说/t/xt|天|堂)
no61。 细数那些叫思念的羊
我在梦的边边 起毛球的一小角
将栅栏浸泡后 拉直成一束 柔软的线条
此刻 所有的温驯 毫无疆域概念的 往外跳
一群群的数字 迁徙过 还没被上色的 牧草
然后 一只 一只的被早起的雀我鸟 啄食掉
被我从泥土中 垂钓出 突然鲜艳起来的听觉
在向我 问好
no62。 说不出口 之后
月光划着小舟 粼波倒映出所有人的要求
等湖水熟透 由采收期决定 谁该梦游
决定 猫头鹰是否 适合 清醒着写小说
半梦半醒的山丘 翻过身来 继续接近中秋
等月圆的时候 夜行的蝙蝠 决定举起手
决定 在最安静的时候 吸食怎样 的温柔
趁森林木屋 还有 一碟温热 的余火
窗外的防风林 也还不来及沮嚼 受寒的哆嗦
我盛了一碗梦 之后 心中暗下决定 决定牵你 的手
no63。 十六厘米纪录片
斑马线在街头 被一条条抽离 一捆捆系紧绳索
橱窗旁的电线杆 也被连根拔起 一并带走
红绿灯在装箱后 一货柜一货柜的 保持缄默
转角的消防栓 除了配合 连发言权都没有
霓虹则在倒数计时后 一起熄灭了 灯火
我试着 先剪出感人的片头 配乐尽量再让它甘甜醇口
座位上起立鼓掌的 几十万栋大楼 脸色温柔
超现实主义在这城市居住太久 年迈的已无法 搬走
那么 到底需要多大容积率 的自由
稻穗 才可以离开纪录片 不再只是黑白画面的成熟
no64。 她的表情很陈珊妮
你不觉得光这个标题 就已经是概念很完整的东西
no65。 中岛美嘉的烟熏妆
所有病态式 被大量繁殖的激赏 像十字军东征般
虔诚 肃穆 殉教式的面对一张 被严重沉溺的 轮廓弧线上
no66。 那些喜欢的句子都太短
那时我恰恰好 在你身旁
如果 只能用一段话 来形容
骤雨过后 桂花园中飘落的 满地清香
我所能想到的 就只有 也就只有
多年前在屋檐躲雨时 你用掉整条街道的 慌张
no67。 笃定的忧伤
它喜欢它自己 一付不快乐的模样
微笑的问 为何不能享受忧伤
风 却嘲笑它 不曾看过远方
叶子 最终笃定的在树下 被埋葬
风 则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