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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真是令人生气!!这种耐久力是怎么样啦!?这时你就适当地被打飞滚倒在那边不就好了!!」
「我说你干嘛要那么生气啦!而且如果接受你的要求,我就是死路一条耶!!」
同样的动作重复了十几二十次之役,大概是知道这种行动没有意义吧,美琴抖着肩膀大口喘气,阵止了雷击。附带一提,上条已经快吓得半死了。「要叫警卫吗?」「讨厌,我不想被捲入啊!」地下街充满不稳的空气,而御坂妹仍旧用食指戳着小鸡点心的嘴喙。
御坂妹的视线突然从小鸡身上抬起。
「姊姊您在这边做什麽,御坂开始收集情报。」
「呜呜!?」
美琴的肩膀勐然颤动。
明明没做什麽特别的事,美琴的眼神却避开御坂妹。
「没…没有啦,我们打赌大霸星祭的惩罚游戏,因为我赢了,所以才以胜利者的身分拉着这笨蛋到处跑。还是…要从大霸星祭开始说明比较好?」
「也就是说姊姊您无法坦白是吧,御坂开始分析情报。」
「噗!!妳是怎麽分析哪裡的情报得出这种结论!!我…我可没有表里不一。跟无法坦白这种字眼更是完全无缘!基本上我干嘛要对这样的笨蛋坦白啊?他只是个笨蛋耶!」
看到指着上条的美琴,御坂妹而不改色地说:
「哼,我无法理解您这样粗鲁对待的方式,御坂反驳。这个人是御坂的恩人,而且还不仅如此。御坂流畅地要求订正。」
「呜……但…但这点跟现在的状况没关係吧。称呼这个笨蛋是笨蛋有何不可了?」
「是吗?您还是无法坦白是吧,御坂做最终的确认。」
御坂妹盯着美琴的眼睛险,
「那御坂我要对自己坦白。御坂决定走跟姊姊不同的路。」
话才刚说完。
御坂妹站在上条旁边。突然揽住他的右臂。
她平平的胸部贴近上条的手肘附近。
「哇!?」
上条的心脏突然狂跳起来。
纯情少年瞬间陷入呼吸困难的状态,完全没看到因为眼前的溷乱状态不断张合着嘴的美琴。周遭的男学生们偶尔会瞄向这裡,但他根本无暇顾及。
「怎…怎…怎样啦……」
在愕然的美琴眼前,抓住上条右手臂不放的御坂妹,彷佛要将身体更加贴近似的,扭动着身体。
「妳看,御坂不经意地向姊姊炫耀人家买给我的首饰。」
「……」
啪嚓,美琴的脑袋突然传来奇怪的声音。
正当御坂妹一个劲还想再说的时候,
「!?」
哒哒哒哒,咻。
「御坂也从另一个方向抱住,御坂御坂要求加入有趣的游戏!!哇哇!!」
这次上条的左手臂,吊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女,
惊讶的上条往那个方向一看,这孩子身体虽然很幼小。长相却跟美琴一模一样。她虽然也戴着夜视镜,不过因为橡胶带子很鬆,夜视镜穿过额头挂在脖子上。
「这傢伙又是谁啊!?妹妹的妹妹吗!?」
超越平胸的坚硬感触傅来,上条困惑地询问对方的来历。
就在对方回覆之前,
「检体号码二○○○一号,这样厚脸皮地出现在御坂面前还真是大胆,御坂移往认真模式。」
「呵呵呵,御坂已经玩腻那种游戏了,御坂御坂试着发掘下一个娱乐。」
「你以为你逃得掉吗!御坂从书包拿出冲锋枪!」
听到钝金属的喀嚓声,美琴「噗!?」地一口喷出来,此时娇小的女孩又迅速溷入人群。
「敢随便对待牠们我会杀了你,御坂忠告。」御坂妹偷偷在上条耳边说完这些话后,将小鸡推给他,单手拿着怎麽看都不像是玩具的枪械类冲入人群中。
人牆那边傅来这样的声音。
「这种程度就算认真的话,可是会笑破我的肚皮哦!御坂御坂把妳当成傻瓜。」
「接下来才是正式表演,御坂终于展开御坂完全武装!!」
喀嚓喀嚓喀嚓喀嚓,人群那边连续傅来组合什麽东西的异样金属声。上条在心中暗暗发誓,他虽然想偷看,不过因为太可怕了,还是少靠近为妙。
5
下午五点。
一方通行走出空调凉快的大楼,在柏油路上拄着拐杖,另一隻手握着联络用的手机。
结果,他还是决定外出寻找还没回家的最后之作。
虽说今天整座学园都市只上半天课,但到了这个时间,跟平日就没有多大区别。可能是为了熟悉新的冬季制服吧,走在路上的人大多身穿水于服或是立领制服。硬要说有什麽不同,应该是四处飘着新衣特有的味道。
「真讨厌的天气……」
一方通行望向天空嘀咕着。
之前一直待在建筑物内所以没发现,原本蓝色的天空不知何时变成了灰色……应该说,整个天空被近乎黑色的云层覆盖。感觉上随时下雨都不奇怪。因为使用于气象情报整理的学园都市超级电脑「树状圃设计者」已经遭到破坏,最近很难预测午后雷阵雨等突发性的天气转移。
「唉呀——真想在下雨前找到她然后回家啊。」
也许是同样拾着头望着天空吧,电话那端传来黄泉川的声音。顺带一提,芳川现在留守在家。因为考虑到搜寻途中最后之作可能会回到大楼,到时没有钥匙跟密码的她,就只能呆呆地站在正面玄关前。
他啧了一声。
光是呆站着还没关係,但那孩子只要有时间就会到处乱跑,会留在当场的可能性极低。她只要腻了就会马上跑到别的地方,这样恐怕会让搜索更加困难。
一方通行重新抓好手机,
「妳不是开车吗,」
「可是开门撑伞时被淋湿还是很讨厌啊。」
你是豆芽菜吗?一方通行虽然很想吐槽,却还是忍了下来。因为他自己才是避开太阳光的紫外线导致身体变白的人。
「那麽,已经可以掌握那个小鬼在哪裡了?」
「那孩子背后传来的音乐,好像是附近地下街所使用的室内音乐。」
「啥?像这种算不上事件的迷路小孩搜寻,也要用上解析器材,」
「我不是说过搜寻迷路的小孩也是我的工作?我看看,我正在解析那孩子打电话来时的背景音乐确认场所。」
「哼。那是指街上『听不到的声音』?」
「哦。竞然有人知道这件事。严格来说,那只是可听领域之外的低周波。」
一方通行骂道:「笨蛋」。他是可以观测、计算、操纵世界所有能量方向的超能力者。如果光无法目测、聆听的程度就忽略掉,就无法防备放射线等能量。
「那是溷在音乐内,从店内音乐的扩音器中播放出来的东西。」
「对,只有低周是没意义的,可是如果加上我们警卫的特别频率,就会成为听得到的声音。就可以知道『是在哪里使用电话』,现在很轻易就可以拿到欺骗逆探知的机械,所以需要这样的努力。」
也就是说,这也是探桉方法之一,黄泉川说通常会使用好几种方法,进行多角化情报整理。
「直是麻烦的构造。」一方通行吐了口气说。
毫无困难地实行这种粗枝大叶的计画。可说是学图都市的持徵。实际上虽然有制度改定或装置配备等各种问题,但全都可以用「因为这是实验」一语带过强制执行。
「那麽,我接下来要往地下街走?」
「先这样吧。很难想像那个活蹦乱跳的孩子会一直留在同一个地方,接下来就你要开始到处打听她的下落。」
「……要我一方通行去?就这副德行?」
「来,smile,先从笑脸的练习开始。」
「妳是笨蛋吗?」一方通行咂舌。
就某种负面堕意义来讲。他太有名了。这个等级5超能力者如果摆出笑脸接近,对方应该会吓死吧。「对方可能会以为被杀人犯盯上进而展开攻击」就算会变成这样他也能理解。说白一点,这也是无可奈何。因为无可奈何,他也只好反过来杀掉对方。
无论如何,他需要搜集寻找最后之作的资料。
还真麻烦啊,一方通行忍不住嘀咕道。
此时。黄泉川突然说道:
「诶,一方通行。」
「干嘛?」
「向别人表示好意有这么可怕吗?」
「……真是愉快的话题啊,这种话题最适合放学后的散步。」
「当个暴君比较轻鬆吧?」
黄泉川不理会他的话。
应该说,她听见了却充耳不闻。
「每个人虽然都有各自的苦恼,应该还是会有愉快的部份吧。但是,暴君不会遭到背叛。既不用担心跟朋友的感情变澹,更不用担心自己的好意会被拒绝。因为暴君只能是恐惧跟憎恶的对象。」
她滔滔不绝地说着。
一方通行听着这些话。
「我不会说人际关係只是由好意跟恶意而成立这种单纯的话。但是,以往你的确只用拒绝跟恶意,来回报眼前所发生的一切。这样比较轻鬆吧。不过今后不同了,所以我才会问你。要选择表示善意或恶意有这么可怕吗?」
「无聊死了,我啊——」
「这是事实。」
黄泉川封住一方通行的话。
「你虽然接受最后之作的善意,却害怕主动向最后之作表达善意。你们的关係乍看之下非常良好,一旦最后之作的电力供给断绝,就会变得无法联繫。这种关係很危险吧?」
她的声音相当平板。
正因为她并没有强硬地说服对方,反而更能感受到其中的真实感。
「很可怕吧,一方通行?因为不知道缩短距离的方法,所以可能做当谠双方距离更远的行为。自己的行为如果出乎原本预期,让彼此距离越来越远,也许就无法由自己修复。但是不去做,一切就无法开始啊。」
「你是在说教吗?」
「我知道这样不适合我,但我毕竟也是个数师。像我这样的一介警卫,一直以为没有机会知道你的黑暗。」
一方通行恍然大悟。
这傢伙已经在书库查过他的来历了。
因为在那边遇到了瓶颈。才会这样直接询问他本人。
「妳真是个讲话爱兜圈子的傢伙。」
「你是说特力研?」
一方通行直接说出黄泉川犹豫是否要说出口的名称。
那是书库中戒备特别森严领域的纪录……应该说是封印设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