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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小鬼,都是他天天嫖姐姐、嫖姐姐地叫。她说,八爷,你侄子都性格扭曲成这样了,他这个当叔叔的,怎么好像还一脸骄傲的样子……果然生在皇家的人,价值观都极其怪异……封建局限性啊!
“八叔,八叔,我要吃棉花糖!”他一边扭着,一边把身子往小贩子那儿挤……
他将扭动的小身躯稳住了,朝小贩子那儿走着,买了一只棉花糖,塞进小奶娃的手里。小奶娃开心地大咬一口,粘着几根糖丝的嘴就往他的脸上蹭了蹭……
她跟在后面,看着这几近熟悉的戏码。唉,习惯了,习惯就好……她的佳人反正已经被调戏不是一两回了,都不清白了……呜呜……不过,她是不会嫌弃他的。八爷,她知道,他在忍辱负重、牺牲色相啦……呜呜……不过,别被调戏上瘾就好了……
“你要吗?”他回头看了跟在后面的她一眼,瞧着她一脸同情地看着自己,只是笑……
“要!”她立马傻傻地举起了手,然后直勾勾地看着他……
“再要一根!”他转身对着小贩说道。
啊……他是说棉花糖哦……呃……她还以为他问她,要不要也来调戏一下他哩……害她还激动万分地举着个手,棉花糖有什么好要的嘛,她要调戏他啦!调戏,调戏,调戏啦!
他将棉花糖拿在手里,转身递到她手里。她叹了一口气,正要去接……却被他猛地缩回了手去……
“哎?”她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他……
“要吗?”他将棉花糖举高了些,调侃地看着她。
“……”怎么又是这个问题,不要总问她啦,她会想歪的啦!“要……”呜……这是谁啊,竟然发出这么欲求不满、极度憋屈的声音,她不承认这么让人鄙视,并且有伤风化的声音是她发出来的……
他轻咳了一声,带着一抹深意的笑容,微微低下身来,向她靠近了些,将脸伸到她的面前,一副让她自己看着办的模样……
她眨了眨眼,不明所以地站在原地。唔……这是干吗,突然把一张这么华丽的脸伸到她的面前来,挑战她的忍耐极限吗?八爷,你会失望的……呜……
“嫖姐姐,你怎么那么笨啊,人家我八叔请你吃棉花糖,你怎么可以没表示嘛!”他一边啃着糖,一边舔了舔唇,“我刚刚可是有亲八叔才有得吃的,你想不劳而获啊!”
胤祀一边笑着,一边点下了头,然后转过视线看向她。只见她猛地咽下口水,紧握了一下拳头,似乎不相信这天下掉下来的好事会砸在她的身上。猛地转过身去,然后使劲捏了两把自己的脸颊,好像肯定了不是做梦,不用担心被炮仗吵醒,然后再转过来,直勾勾地盯着他……
他低着身子很累人呢,她就不能不要想那么多吗……
“那……那……那我就不客气了!”她倒突然懂起了礼貌,踩着同手同脚的步子站到他身边来……
没人要她客气好不好……
“我……我……我亲了……”她踮着脚就要往他脸上靠……
怎样都好,快点行不行……
“呃……亲哪边比较好……”她突然觉得这天上掉下来的大好机会不能这样就白白浪费,一定要好好想想,一定要亲到最划算的地方……
他无语地看了一眼全是漫天烟火的天空,只等着她随便临幸一下……
“左边……右边……呃……”可不可以多亲几下……呃……虽然她知道这样很贪心啦……但是……好难选择的说……都想亲……
“要我给你建议?”他实在受不了她的磨蹭,温吞如他发现这个世界上,有人比他还不急不慢。
“呃?”她还在思考着左边还是右边的问题,却听见一句淡淡的……
“弘晖,眼睛蒙上,待会儿八叔带你买更好吃的!”
“哦!好!”为了吃,什么都可以不要的小鬼立刻将手往眼睛上蒙……
然后她的视线也被一蒙……
嘴巴里充斥着一阵熟悉的温热,带着几分调弄窜进她的口里,像要问她讨糖吃的挑逗,最后在她的舌上轻缓地流动……
她的头顶上烟火在烧,她的身旁众人围着卖戏耍的在跳,她的唇被拉起一阵轻颤,比烟火还热,比戏耍的还跳……
“八叔……好久哦!我要睡着了!”小鬼不满地捂着眼睛,却从指缝里偷窥着。哼哼哼,嫖姐姐,不能让你太幸福!
一声轻唤,将她唇上的温度拔走了,然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同时,手里被塞进了一根棉花糖,她像拿着奖励似的晃悠悠了一阵……
“八叔,八叔,我还要吃东西啦!”他啃着快被他吃光的棉花糖,开始指着新的东西叫唤。
“你又要胖了!”他拍了拍小娃娃的脑袋,一手拉过了还在发愣的某人,拖着她向前走,“还要吃什么?”
“呃……冻米糖,爆米花,糖葫芦,我还要喝大碗茶!”他一边拍手一边叫嚷着,反正他们的声音不是顶大,旁边都是炮仗声、烟火声,根本没人注意他们,太好啦!
“今天过年,都依你!”他也没含糊,随着他的指示往前走着,却反头看了一眼还在晕乎的某人,“你呢?还要吗?”
“……”八爷……她会喷鼻血的……不过……牡丹花下死,做鬼好风流!
“不用点头点得那么用力!”他的右手抱着弘晖,左手牵着那个没方向的人往前走……
那是康熙四十三年的第一天……好华丽的……
夏春耀的大年初一在被喂得饱饱睡得足足后华丽而过,然后就应了一句,人逢喜事精神爽,人逢春事笑眯眯的硬道理——黑眼圈没了,愁眉苦脸也没了,几乎带着一种积极主动找活干的劳动热情,把一度使劲骂她“懒骨头”的管事搞得迷茫不已……
“少主子吉祥,少主子今天看上去好帅哦!”她咧着嘴,一边在前庭里忙着收拾桌子,一边向站在一边恶寒着发抖的弘晖打着招呼……
“……”弘晖郁闷地看着她几近灿烂的笑脸,几乎悔断了肠子。正要去和她套个招,据下人说,阿玛已经发现他们昨天晚上半夜爬墙回来的英勇事迹了,现在不套好招,等阿玛来审人了,那估计天下就要大乱了……
一边想着,正要张嘴把某个擦桌子也能擦得一脸幸福的某人抓到角落去,反头却见冷着脸的阿玛一脚跨过门槛,俯视着两个夜归的英雄,负手立在那儿……
只能扯着嘴角干笑不已,他献媚地叫了一声:“阿……阿玛……”
“昨晚玩得很乐?”四阿哥不动声色地走上了上位,转身坐了下来,看着某个死小孩正准备用装可怜的老招数对付他,冷冷地哼了一声。
“呃……”小娃娃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正想用什么体验百姓生活了解人间疾苦来应付过关,却不想被某个正在擦着桌子哼着歌,沉浸在一片粉红梦境里的死丫头抢了话……
“那是很乐,嘿嘿,做梦都要笑醒了!”原谅这个沉浸在美梦中无法自拔,听不出问题来源的人吧……
“……”四阿哥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就不准备说实话的奶娃娃,也算是彻底了解他的劣根性了。视线一斜,准备从某个现在完全没有说假话功能的人嘴里套出点什么,“哦?有多乐?”
“嘿嘿嘿嘿,棉花糖一下,糖葫芦一下,爆米花一下,我足足赚到了三下耶!”她将抹布当手帕状捏在胸前,一脸向往地看着窗外小鸟飞飞飞,完全没有考虑到身后的弘晖已经接近吐血的状态。
“哼,玩得很尽兴嘛。”冷冷的声音加着嘲弄将视线盯在面前那个一直摇手、勒脖子的小奶娃身上……
“不过,最后,你很不厚道啦,说好要去喝大碗茶的,本来还可以多赚一下,竟然最后临阵脱逃!”她继续低头擦桌子,“反正都过门限了,什么时候爬墙还不都是爬墙,大过年的,你阿玛哪儿有那个闲情逸致去管你啊!”
“……”弘晖看着四阿哥眉头一挑一挑的精彩表情,认命地低下了脑袋,咬着牙咒骂着那个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死丫头……
“哼,合着你的意思,大过年的,该去做些什么更有意义的事不成?”他的视线从已经快要崩溃的弘晖身上向旁边那个还在擦桌子擦得异常卖力的某人看去。
“那是!这大过年的,不去花前月下对酒当歌多划不来啊,平时就累死累活了,你们这难得也就一个年假,要是不玩回本来就太不划算了!”她说得头头是道,放下了手里的抹布,“我看京城里的老百姓就比你阿玛想得开了,你看我们昨天路过的百花楼、凤鸣苑,哪个不是火暴全场啊!我看你阿玛就应该……”
点着指头,转过身来……
“依你看,我该如何?”好没诚意的询问口气……
张嘴……石化……打抖……三个动作在夏春耀把脑袋转过来的同时一气呵成。对上四阿哥一脸“你再说下去试试看”的表情,再看了一眼站在一边带着“你也有今天”的表情的弘晖……干笑了一声,却立马想哭出来……呜……妈妈咪呀……她学过乐极生悲的成语啦,不需要身体力行地去感受啦……
“四……四……四爷……新年快乐……恭……恭……恭喜发财……”她立刻换上一张讨好的笑脸,斜视了一眼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的弘晖。完了……完了……她竟然叫雍正大人大过年去嫖……嫖……嫖妓……这下死定了……不过,谁让他打扰她华丽的恋爱时间嘛……大过年的不去抱小老婆,跑来管儿子,真的很让人鄙视耶……
“爷看你的表情,好像不是这么个意思。”他眯了眯眼,成功地让某人抖上加抖。
弘晖瞥了一眼,那个就会抖的某人,指望她是没用了,只能上演他的绝招了——一哭、二闹、三上吊,一个眨眼,一泡眼泪就涌了上来,接着就哇啦啦地扯开了嗓子:“呜哇哇!”
“你额娘还没到,少来唬我!”四阿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