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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的痕迹,可见古墓保存十分完整,没有出现被盗的情况。”
胖子说:“那这棺材又作何解释?难道这棺材盖还能是自己打开的不成?”
我此时却是感觉到空气中那股异常的香味甚是奇怪,好象这些个味道就是那棺材里面发出来的,难道这棺材里面躺着的女墓主人不发臭?还是这棺材里面另有文章可做呢?
周教授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个事情上面的问题,这就走向了棺木那边,我对他说道:“周老爷子,我看问题就出在上面了,你看这里又没有人盗墓,所以这棺材肯定是那个叫做小刘的民兵又或者是那个先进入古墓的人打开的。而且这棺材里面有一种奇怪的香味,你看这棺材我们是不是打开来看一看?”
周教授想了一阵之后,这才答应把棺材盖给打开看一看,我和胖子慢慢把那棺材盖给划开了一个口子,顿时香味扑鼻而来,我们用那手电一照,我们打开的那口子正好是头部,棺材里面俨然躺着一具栩栩如生的女尸,这具女尸虽然没有我们在北京公主陵墓见到的那公主一般活灵活现(那个其实已经不算是尸体,只能说是一具死活人,当时世界上关于死活人之说已经存在,具体稍后会有解释),但是却也已经是保存的比较罕见的一具湿尸(湖南马王堆出土的湿尸是属于极罕见的,千里无一),由于能够看清楚这具女尸的样貌秀丽,再加上这尸体上面离奇的散发出一种令人陶醉的香味,这让人的心里就总有一种一亲芳泽的冲动。
刚才一路走来,这古墓中的陪葬品都沉在了积水下面,唯一能见着的就是这棺材里面的陪葬品,我想起了周教授说到这种朝代的古墓是非常罕见的,这么想着就觉得陪葬的明器就一定特值钱,可是这不是还有别人在的吗?就是这心里再怎么抓痒也不能给逮个正着呀!况且我总觉得这棺材里面邪的紧,那刚才“鬼剥皮”的事情还没有完哪,而这尸体上散发出来的奇怪香味十有八九跟“鬼剥皮”的事情脱不了干系。
可是我旁边的胖子就耐不住了,幸好预先知道这嘶的脾性,就在他想把手伸进棺材的时候,我便事先阻止了他,便暗暗给他使了一个眼色,他这才没有乱来。
周教授对我们说道:“这里面的积水太严重,赶紧把这棺材给盖上去,不然的话会把这宝贵的尸体弄坏了的。”
小唐说:“周老师,老这样泡在水里也不是办法,我看我们还是先出去吧!等以后叫人把这里的积水给抽干净了再进来好好考察。”
周教授一听这提议就接受了,把棺材放好了之后,我们便从古墓中退了出来。后来我们才知道,民兵小刘和先前进入古墓的人发生的那种“鬼剥皮”事件其实是中毒而亡的现象,根据专家们的研究发现,古墓的女尸体中存在着大量的尸菌种病毒,人一沾上这些尸菌种病毒就会全身浮肿,起血泡,最后全身皮肤皲裂结疤,痛苦难忍,只有把表层皮肤扒了才会缓解痛苦,不过那样也会造成生命的终结。
而女尸体上面散发出来的奇特香味亦是罪魁祸首,古代有人专门炼制一种秘方可以保存尸体千年不腐,那香味就是这种骇人听闻的古代秘方,秘方散发出来的奇特响香味能够勾起一个人的内心欲望,而最初的“鬼剥皮”事件,进入古墓者一定是抵受不住香味的诱惑,曾经触碰过女尸,从而染上女尸体上面的尸菌种病毒直接造成的。
从古墓出来之后,由于了解到古墓里面的情况特殊,考古挖掘工作受到一定的阻碍,周教授他们也无法再继续进行对古墓的实地考察勘探,那就只好等上面再派挖掘施工队来对古墓进行挖掘排水工作,那以后才全面的对古墓勘探。
周教授给守在古墓区的民兵交代了几句话之后,便也跟着我们回到了招待所,跟着他进了一趟古墓之后,这老头子可真是对我和胖子刮目相看了,本来我们打算这去看了双沟山出的古墓之后就离开这里的,可是小唐却一直邀我和胖子去吃饭,小唐说本来这地方上的父母官就是请他们去好好吃上一顿饭的,可是周老爷子就是这么一个严谨的人,不喜他们这道,觉得这样只会败坏老传统,所以就没去,自己找了一家县上的饭堂,为了感谢我们今天对他们的帮助,还让小唐给叫上我们一起去那饭堂吃饭的。
胖子说:“反正现在还早着呢,哪个时候回北京还不是一样吗?咱们哪,就先去和周老爷子一起去吃一顿饭,我看这老爷子有点识货,所谓识英雄重英雄嘛,这还不想着巴结我们吗?我们就给人家一个巴结咱的机会。”
我看这胖子说的话越来越离谱,现在反倒是成了人家非得求他去吃饭不可了,我说:“就他妈你废话多,人家是什么身份,我们又是什么身份呀!要是让他们给知道了我们是摸金校尉,这准会给公安部机关告上一状不可,还有,一会儿我找他们打听打听我们收来的那个青铜牌子的情况,你别话太多了,能少说就他娘的少说两句,别忘了言多语失,坏了大事。”
今天我知道那周老爷子只是单凭看了古墓里面的砖墙便知道了古墓的年代背景,就从这点功底上来说,考古界还真没有几个对历史文化朝代有深刻考究的人,我要不是听过一回这种风水布局的古墓的话,我就是死也猜不出来,这古墓就是六朝时代的。其实我早就打算在回去北京之前去跟那周老爷子谈一谈了,看看他是不是能对那个我收来的青铜牌子有一个详细的了解,是哪朝哪代的玩意?希望这一去能有一个结果吧!否则连个目标都没有,那还干个屁呀!干脆自个儿挖个坑就地掩埋了算了。
我们到饭堂的时候,周教授和小唐就已经候在那里了,就差我们来一起上菜了,小唐一看到我们来了,便吩咐厨房那里忙活了。
我们比人家后来,当然这客套话还是要讲的,我说:“哟!周老爷子,你看我们让你们等的,这,怎么好意思呢?这样吧!这顿就让我来请,一来表示我对周老爷子的敬重,二来今天也是有事情想要请教您老爷子的。”
周教授说:“小齐呀!你怎么说这种话呢?大家都是为了考古文化而奉献的人,有时间我们还是要多多共同讨论一下这里面的知识的。我看你似乎对古墓的墓葬格局有很深刻的了解,这一点我从你今天能在古墓格局上面辨认出是六朝年代就看出来了,至今考古界唯你齐白其一并无其二者也。”
我说:“周老爷子,你看你一夸我就不行了,这人是夸不得的,况且我今天也只是凑巧猜了个正着,我还真没有你说的那种本事。”
小唐此时陪笑对我说:“齐大哥真是谦虚了,我们周老师就喜欢和像你这种品行的人说话,虽然你和王大哥有时候作事有点了那个……”
小唐指的是我们昨天在澡堂跳进澡池里面泡澡和今天私自进入古墓区的事情,周教授笑道:“这个年轻人嘛,做事情难免出格了一点,不过以后注意一些就行了。”
那个菜还没有端上桌,我打算先在这个时候把事情问清楚了,要不然等到吃饭的时候再说,那多少有一点不碍了兴致。
我说:“周老爷子,今天我们来主要还是向你请教问题的,你看方便不方便……”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这小唐就先替他回答了:“周老师对待喜欢请教的人都是乐此不疲的,齐大哥,你有什么事情就说给周老师听吧!”
周教授说:“小齐呀,有什么事情你就请说吧!”
我说:“是这样的,我这里有一件东西,周老爷子你见多识广,能不能帮我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说着,我便把那青铜牌子拿了出来递交给他观看。
周教授一看是一件古文物,吃惊的问我:“这文物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我没敢说是用三千块钱从王重阳手上收来的,恐怕说了之后这周老爷子有意见,所以我便谎趁这东西是我们前些日子和白露去考察一座出土的古墓里发现的。
一提到白露这个正派,那周教授就没话说了,谁让人家白露在这个圈里头影响大呢!
周教授把那青铜牌子翻转着看了一看,这才对我说:“嗯!这是一个青铜器,至于是干什么用的,我就不好给一个结论了,不过从这上面的图案工艺来看,如果以我多年的勘探经验下定论,要是作一个范围性的估量,这青铜器应该是出在春秋战国时期到三国时期。”
我问道:“周老爷子,你肯定这东西是出在春秋战国时期到三国时期之间吗?”
周教授说:“你看这春秋战国时期器上面的刻画工艺,与我以前考察过的一座三国周期发掘出来的青铜器的图案工艺是同出一辙的,所以这青铜器我出在三国时期的可能性会比较大一点。”
我这一听心里就宽了不少,总算这趟陕西没有白来,这不是又知道了一个重要的线索了吗?
周教授想想似乎有记起了什么事情来,对我说道:“好像这个青铜器我在哪个地方也见过一样?对了,这件青铜器是在从个地方的古墓出土的?”
我想随便谎趁一个地方,但是万一我说的那个地方不产青铜器,那不是自个儿露出马脚来了吗?我听大金牙说过,西安那里先秦古墓云集,青铜器出产也比较多,所以我便说是在西安那边发掘出来的。
周教授说:“是呀!那边多出青铜器不假,可我以前好像是在湖南见过一块跟现在这青铜器一模一样的东西,大小一样,形状也一样,不过那上面的图案是不是一样我就不知道了。”
我听了不免为之紧张,那可是关系到咱齐白脑袋的事情,这回可要问清楚了。
周教授说:“那是湖南的一个村子,几年前我考察路经那里,一看那里就跟别的村子不同,家家户户都是有钱人家,那块青铜器是我在他们的祖庙里发现的,当时只听他们说是祖先遗留下来的古物,所以也没多注意,至于那块青铜器是哪个朝代的我就不得其详了,也有可能是与你现在给我看的这一块青铜器不是同一时期的,因为青铜器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