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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简直让人喷血。
“啊!”发现自身现状的红娘子娇呼一声。瞬间蹲下身体,双手抱着胸前,目光喷火的盯着秦牧。仿佛要把他烧成灰。
“大人你没事吧,大人。。。。。。。。”
“你们怎么搞的?竟然让刺客摸上楼来,还不快把人带下去抓去严刑烤问,”秦牧有些心虚的大吼起来。
朱一锦等人吓得象见了猫的老鼠,连忙把刺客带下去并将整个栋茶楼包围起来。
“你这淫贼,还呆在这里干什么,快滚,滚啊!”红娘子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自己身上羞人之处,这家伙摸也摸过了,看也看过了,她虽是江湖女儿,但基本的羞耻心总还有;
以前两个人扭打,被摸到还可以装着什么也没发生过,这回上身就象是半裸,什么都被他看了个通透,让她还怎么有脸面对秦牧。
秦牧轻咳两声,一本正经地说道:“多谢红姑娘救命之恩。。。。。。。。。”
“谢什么谢,快滚啊你!”
“我要是就这么走,姑娘你怎么办?”秦牧一边说话,一边宽衣解带。
红娘子吓得指着他道:“你这淫贼,你要干嘛,你。。。。。。。。。。。。。”此时此刻,她似乎忘了自己有武功在身,要用强的话三个秦牧也不是她的对手。
被人看成怪大叔,秦牧满心冤屈,虽然红娘子伸手指他时,他的目光又往不该看的地方溜了一眼,但这不能怪他,真的好大,好坚挺,好优美。。。。。。。。。。呃,反正他没想过要去侵犯无辜少女,至少不会去侵犯武力值强过自己的无辜少女。
“姑娘别误会,你身上的衣服这么单薄,这深秋的天气,一下起雨来就是寒气侵人,你一个弱女子如何受得了,本官一向爱民如子,看不得治下百姓忍饥挨冻,来,把本官的外袍披上,呃,本官眼神一向不好,这你是知道的,要不然我也用不着做那破筒子来加强视力,其实刚才我。。。。。。。。。”
“你眼神真的不好?”有破筒子为证,红娘子不自觉地选择做起了鸵鸟。
“我眼神真不好,非常不好,不然我费那大劲做那破筒子干嘛?”
“那破筒子是你自己做的?”
“嗯。”
“能给我做一个吗?”
“没问题,不过在这儿没有工具和材料,得回赣州才能做。”
呯!红娘子毫无征兆地飞起一脚,秦牧瞬间摔出五尺远。靠,这娘们疯了不成,秦牧爬起来怒道:“你有毛病是吧?”
红娘子冷哼一声,裹着秦牧官袍一闪身,快若狸猫地从窗口跃出。“把我的官服还给我,你这没良心的。”不管秦牧喊得如何幽怨,红娘子却是头也不回地消失在窗外的雨幕中。
秦牧穿着一身白色的中衣,撑着雨伞下得楼来,朱一锦等人哗啦跪倒一片,一个个垂着脑袋不说话。
“跪有屁用,审清楚没有,刺客哪来的?”
“回大人,已经审清楚了,是张文秀派来的。”
“张文秀?”秦牧双眼不由得眯了眯,前几天城外一战,让这厮又逃得一命,一直不知下落,没想到这丧家之犬还会派刺客来,“问出张文秀下落了吗?”
“回大人,两人的口供一致,张文秀派他们来时,身边只有两百多人,正向北逃亡,准备逃往岳州。”
“城中可还有同党?”
“还有六人,黄连山带人缉拿去了。”朱一锦脸色灰败,秦牧在楼上饮茶,他带一帮侍卫就在楼下,却没能发现刺客,秦牧虽然侥幸没事,但他疏忽的责任却是逃脱不了的,“属下无能,请大人治罪。”
“起来吧,此事暂且不要声张,等黄连山把人都拿齐了再说,回衙。”
“是,大人。”
车里的楚楚姑娘不知秦牧遇刺的事,看到他穿着一身中衣上车了,一双杏眼瞪得溜圆,秦牧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嘿嘿笑道:“楚楚姑娘国色天香,风韵迷人,本官有些迫不及待,就先把衣裳给脱了,让楚楚姑娘见笑了。”
外头的朱一锦等人听到这番话,虽是满腹心事,一个二个还是忍不住掩嘴偷笑,然后乖乖地离车子稍远些,以免再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车里的楚楚姑娘呡嘴儿轻笑,柔软的娇躯蛇儿般缠上来说道:“大人真会说笑,奴家这蒲柳之姿。。。。。。。。。。哦!”娇媚的楚楚姑娘说到一半,就变成了婉转轻吟,她领口已经被扒开,水色的肚兜被拉下,一对莹光雪腻的玉兔在秦牧手上变幻不定,扭曲成形。
马车辘辘而行,穿过烟雨中的街道,秦牧抚弄着怀中的美人,脑海中却不由自主的想起红娘子那令人喷血的半裸娇躯来,还有那柔若无骨的高难度动作。。。。。。。。。。。。。。。
楚楚姑娘扭动着蛇儿腰,迎合着他手上的动作,全身已瘫软无力,檀口一张一合,如同一只缺氧的鱼儿。
好在马车直接驶进了巡抚衙门后门,否则她怕是连走路的力气也没有了,她以为秦牧会立即抱她上床颠龙倒凤,结果秦牧换上一官服后,却让她先歇着,自己径直往前衙去了。
腿间一片湿热的楚楚姑娘望着秦牧远去的背景,眼神无比的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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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纵观九万里河山
张献忠十六万大军不可能象秦牧那样,两天狂奔四百里,而且他走萍乡这线路回长沙,路程远上一半不止。正常情况下,十几万大军至少也要走十一二天时间。
好不容易到达萍乡,又遇上了连绵的秋雨,整日没个放睛的时候,这种天气,若是不淋雨,只是感觉到微凉,可一但身上被淋湿的话,会冷得你发抖。
加上道路泥泞不堪,极为难行,张献忠虽然归心似箭,但这种情况下着实不能行军,只得暂时留萍乡等待老天放睛,这个时候对他来说,等待无疑是最痛苦的事情。
他粮草本就不丰,多拖一天,士气就会下降一分,就少一分胜算。而对于正在招兵买马,构建防线的秦牧来说,多一天时间,他就可以多作一分准备,就可以多一分胜机。
加上背后有吴学礼跟着,眼看已成背腹受敌之态。张献忠急得夜不安寝,头发都快愁白了。
偏偏这个时候,又传来郴州被赣州兵马攻破的消息,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湖广转眼间变得千疮百孔,气得张献忠真个抓狂了,帐前的亲兵被他砍了好几个,就连徐以显也被他劈头盖脸的骂了好几回。
且不说萍乡的张献忠如何抓狂,却说岳州的孙可旺,此刻同样是焦头烂额,他是张献忠最信任的大将,被张献忠收为义子后,改姓了张,现在应该叫他张可旺了。他率十万大军镇守岳阳,主要是防止流连大治一带的左良玉南下,再个就是与留守武昌的艾能奇互为犄角,避免左良玉去攻打武昌。
张献忠南下时,只留下不到两万人给艾能奇,当时有李自成在襄阳,左良玉惧怕李自成。不敢去攻武昌,现在李自成大部分兵力已经北去,左良玉心中的恐惧已经去,张可旺可不敢保证左良玉不会去攻打武昌。
所以得知秦牧袭取长沙,并大肆招兵买马后,孙可旺也不敢全力南下,但长沙不夺回又不行,秦牧这一手就象围棋中的打劫,一子落下,张献忠二十万大军反而成了瓮中之鳖。被困在萍乡一带,再不扑救张献忠这条大龙可就成死龙了。
左右为难的孙可望只得留五万人马在岳阳防备北面的左良玉,自己带着五万大军火速南下,结果离湘阴还有上百里,也遇上了连绵的秋雨;
孙可旺一面狂骂老天爷,一边强令大军继续南下,但这种情况下行军速度可用龟速来形容,路面满是泥浆,士兵一步一滑。一天下来,累死累活才走出二十里,后勤粮草更是难以跟上,五万士兵怨声四起。夜里甚至有不少人悄悄做了逃兵。
嗯嗯,咱们来个大鹏展翅,日行九万里,再按下艰难前进的张可旺。先把目光投到大江以北。
因为湖广大战的这段时间,河南西部同样在进行着一场声势浩大,关乎天下变局的战役。粉墨登场的两名选手相信大家已经猜到了。一个是李自成,一个是孙传庭。
两名选手一看就知道不是一个级别;
李自成同学膀大腰圆,二头肌噌噌直跳,一副睥睨四顾、舍我其谁的模样;
孙传庭同学正好相反,打小缺钙,长大缺爱,一副营养不良,面黄肌瘦样子,手脚并用才爬上擂台。
说实话,孙传庭同学不想打这擂,奈何崇祯同学拿着根棍子,在背后不停地捅他菊花,硬生生地把他捅上了擂台。
八月,在崇祯的一再催促下,孙传庭在西安关帝庙誓师,统率总兵白广恩、高杰、牛成虎等部十万众东出潼关,同时檄调各路人马夹攻李自成。
李自成本来就想回陕西,得知孙传庭率军出关的消息,大喜过望,亲统大军北上迎敌。
此时河南境内因连年战乱,赤地千里,缺少粮草,李自成采取了诱敌深入的战略,把主力部队部署在郏县以南的地区,把后勤问题留给长途跋涉的孙传庭。
由于大顺军放弃了潼关到郏县的广阔地带,陕西官军一路上势如破竹,八月上旬占领洛阳,九月八日攻战汝州,大顺军督尉四天王李养纯投降。
李养纯投降后向官军泄露秘密,给大顺军带来很大损失,他报告说:大顺军的老营在唐县,精锐部队在襄城,地方上任职的文武官员屯聚在宝丰。
孙传庭根据这个情报采取了有针对性的行动,首先攻破宝丰,斩伪州牧陈可新等,然后挥师唐县,将安置在那里的大顺军家属斩杀贻尽。
九月十四日,官军和大顺军主力在郏县进行激战,大顺军战败逃跑,官军紧追不舍,果毅将军谢君友被俘杀,李自成本人也差点被擒。后来大顺军逃入襄城,官军也尾随而至。
面对危局,一些民军将士产生的投降的念头。李自成便对手下说:“别担心,我杀藩王,焚烧皇陵,罪在不赦,不妨再次决一死战,如果不能取胜,你们再杀我投降也不晚。”
这时老天帮了李自成的忙,一场冷空气以北向南席卷大明万里河山,襄城一带整整下了七天大雨。城外露舍的官军苦不堪言,由于道路泥泞,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