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约定的地方,在城北的一家五星级酒楼,名叫碧水山庄,这家餐厅规模很大,有好几个国家的特色料理,他们选择的是日本料理。这家酒楼的日本料理在s市很出名,但今天人却不是很多,环境很安静清雅,品位不俗。
诺兰带她进去,轻轻拉开一扇精美的纸门。
包间里早有人在,听到动静那人立即转身。白色的立领休闲衬衣,黑色的长裤,几缕黑色的发丝轻轻落在他的眉眼间。灯光下,他眉目清明冶艳,带着一种几近致命的艳色,随意的一眼看过去,就能让人失魂落魄。
淡金色的阳光从一侧的窗外射进来,房间里一半明亮,一般稍暗,而男孩儿,正恰好在那交接的线上,一半明媚,一本深邃。
不是凡森是谁?
那画面,如同一幅绝色的浓墨山水画一般印在清逸的眼底,此后再也无法抹去。
清逸心头“突”地轻轻一跳,就停在了门口。
她没想到,这人随意地一出场,对她就有这么大的影响力,这是很危险的征兆。
几乎是靠一种感应,一直闭着眼睛的凡森缓缓的睁开眼睛,视线落到了门口,那抹角度,那种目光,他似乎已经做了很多次。
见到门口那道纤细而玲珑的身影的瞬间,狭长清睿的凤眸微不可查的闪过一道光芒,闭合的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却让他脸上牵出的笑容好看的有些过分,精致立体的五官一下子变得似真似幻,夺人心魄的美丽。
清逸心叹,那流传千古的水墨画中绝世华彩的男子也比不过如此仙人之姿吧!
凡森站起身,淡淡一笑,“来了。”
清逸于是也不由微笑,“我,没有迟到吧?”
凡森微微挑了挑眉,“迟到了接受惩罚吗?”
清逸依旧微笑,却没有接话,只是脱鞋踩上了榻榻米。这个话题很有风险,她只能以沉默作为回避。
凡森斟茶给她,“路上堵吗?”
清逸低头喝一口:“还好。”
毕竟这个时候的s市还远远不如二十年之后的发展水平,像轿车这样的代步工具也并不如后世那样常见。因此,像堵车这样的事情并不常见,除非是上班高峰期,但这个时间段显然不是。
清逸见对方没有开门见山的意思,不由得又抬眼看过去。只见凡森身着一件深色风衣,前襟半敞,左手以一个优雅异常的姿势握着茶杯,喝茶的动作稳慢,高贵中透出无言的贵气,一眼不看过去就像是在欣赏一幅画作。他的身形修长俊挺,比例实属上乘,从她的角度看过去,那份与众不同的卓然气质中竟然还透着某种隐隐的熟悉,简直令人无法抗拒。
清逸突然间感到有些微妙的紧张。她坐在那里,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因为太过专注,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刚刚想要说的是什么。
这个人在她面前正在放肆的释放着自己的诱惑气息,简单却不失雅致的着装,一如既往的慵懒又优越的姿态,以及那点熟悉又惑人心神的笑容,统统都让清逸感到情绪不受自己控制。
而其实,似乎他越舒服,她就越不自在。这几乎已经成了两人相识的定律,一直没有变过。她明明是一个心理年龄超过三十岁的女性,况且也不是智商低的蠢人,但是奈何在他面前,她总是处于被动,这实在是令她匪夷所思,但是又无计可施。
而他也只是在微微歪着头瞧着她,似乎并不打算开口。面前这个人总是有这样的本事,只是用他那种独到的眼神看着你,你便能感觉到自己无所遁形。
室内的的暖气并不缺乏,清逸却彻底回过神来,蓦然间心底涌起了一阵强烈的凉意,甚至打了个冷战。她唯一庆幸她早已练就了一张完美无瑕的面具,足以模糊他对她真实情绪的判断。
清逸淡下笑容,郑重地开口,“您约我出来,想必是有什么事情要谈吧。”
他没回答,只是垂着睫毛,用那种专属的慢条斯理的眼神细细地看着她,仿佛在揣测她刚刚那一瞬间情绪的变化。
清逸的情绪暗暗的紧绷起来,但脸上却还在保持着万年不变的淡定自然,“有什么话,您请说吧。”
依旧没有反应,甚至面上微笑温润的表情也半点没变。
清逸深深吸了一口气,微微拧起眉毛,也不再出声了。空气里即刻酝酿出一种淡淡的微妙异常的气氛,很是耐人寻味。
良久,凡森终于微微笑了一下,这一笑却是眉舒目展,耀人眼目。然后他问她,“只能是有事才可以约你吗?我以为我们算是朋友。”
清逸扬起下巴,眉眼认真而深邃,“我也并没有否认我们是朋友,只是……或许,我们还不是很熟。”
“那要怎么样才算是熟悉呢?我觉得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有时候与相识的时间并不是成正比的,你同意我的观点吗?”凡森毫不退缩的问道,他顿了顿又说,“确切地说,我们相识总共六十一天了,时间或许不如你想象的那么长,但是你不觉得我们之间的缘分并不一般吗?”
清逸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的确,正如凡森所言,他们之间的缘分确实好像是非同寻常,这不是指两个人的相遇有多么出人意料或者特别,而是指两个人之间自然而然的相处和默契,很多时候,就算是一方的一点点细小的变化,也逃不过另一个人的眼睛。
第64章
当然;这不是说他们清楚对方的一举一动,只是两个人之间的一种很特殊的感应和熟悉,是那种在面对其他人时绝对不会出现的感应和熟悉。如果要用一个词语来形容这份特别;她想‘缘分’一词勉强还是可以概括的。
凡森低下头;仔细打量着她颈间精致小巧的项链,精致的发饰;以及清爽的妆容,慢慢地开口:“别着急,我只是想等到餐后再谈;你以为如何?”
清逸一怔,这才觉得自己今天好像太失常了,竟然如此心急,于是微笑的道;“也好。不好意思,刚刚是我失态了。”
凡森狭长漂亮的眸子眯了眯,“在我面前还需要说这种话吗?”
清逸呼吸一滞,这次索性连伪装也不要了,直接转开了与凡森对视的眼睛,他这语气分明暗含深意,不由让人多想。仔细想想,在这一局的暗自较量中她似乎一直处于被动,既然如此,还逞强什么呢,她本不是矫情的人。
“我想我不懂你的意思,我失态了所以会道歉,这是人之常情,不是吗?”
“是吗?”凡森的眼风淡淡的扫过来,其中的锋芒令人不可逼视。凡森的眼睛一直都好看得有些过分,有时甚至显现一种放肆的邪气。那样一双精致的过分的丹凤眼,眼尾狭长而上挑,即使没有任何表情,那双眼睛也会泄露出一丝勾魂的意味以及主人玩世不恭、变幻莫测的处事态度。
这个人不久前跟她相遇,从一开始清逸就一直在有意无意地防备着两个人的关系,这个人是迄今为止,她遇到的最难以把握和抗拒的人,自然也危险的难以想象,他就像一朵香艳无与伦比的罂粟花,美得过分,却也很容易诱人沉沦。
经历的太多,所以现在的她,已经不可能像前一世时那样天真,以至于对一些人不设防,毕竟,不受伤的最好方法就是不付出、不抱希望和期待,因而如今的她,最好的选择就是与这个人保持距离,做普通朋友或许不是不可以,但绝对不可以再有其他的深入,她不可能再冒那样的风险。
然而,随着两个人关系的一步步拉近,她觉得有些微的恐慌,这种情绪来的莫名其妙,但是却值得警惕,因为她的直觉一向都很准。
清逸有些失神,一时间现在某种情绪里,似是无法自拔。因此她也没有没有注意到,凡森是什么时候竟然起身走到了她的身后。
原本守在门边的诺兰,见此情景一瞬间就明白了这举动之后的潜台词,唇边不又勾起了一丝诡异的弧度,然后悄然退出去了,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两个人,只可惜清逸对此还一无所觉。
凡森缓缓地走到清逸身后坐下,靠得她很近很近,几乎是以一种放肆的侵略的姿势将她囚禁在自己的领域里。
也许是他身上熟悉的冷香惊醒了清逸,她回过了神,也终于觉察到了不对。诧异的稍稍转头,满目都是凡森那张清艳决绝胜过清水牡丹的面容,竟然还是近在咫尺。
此刻的她就好像是他臂弯里的一朵娇艳欲滴的美人花,而他正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甚至在她看过来时还微微勾唇,微微眯起的眸子中透着诚恳的兴致和盎然的笑意,只是情绪不明。
清逸一瞬间就愣住了,白皙的侧脸即刻不受控制,烫的灼人。
她虽然是萝莉的身体,但却是大龄剩女的灵魂,面对一个妖孽男性的调戏挑逗不可能毫无感觉。
“清逸,”他突然间开了尊口,口齿清晰地唤着她的名字,并且低下精致异常的眉眼问,“你是在逃避我吗?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对你有企图,从第一次见面就有,你回避不了我,因为我不允许。”
他微微侧着头,嘴唇几乎是贴着她敏感异常的耳垂在轻声细语,那热热的含着冷香的呼吸,喷在她的皮肤上,她不由得轻颤起来,不单是脸几乎整个人都烧起来了。周身充斥了他惯用的guccienvy气息,木质东方调,集desire、trendy、sexy于一身,这味道还真是适合他。
祸害。清逸心神俱乱之间这样总结陈词。
清逸浑身一阵轻颤一阵僵硬,心跳早已乱了节拍,窘迫之余,她冷声开口,“看不出来,堂堂的凡森道格拉斯竟然还有恋童癖,真是人不可貌相。”
凡森闻言低低一笑,修长的双臂绕到她的身前,放肆的将她密密的纳入自己厚实的胸前,完全不顾她微小的抗拒。
“小东西,你说说看,在你身上除了身体是十二岁之外,你还有哪一点是十二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