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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令徐小川搞不明白的是,他都没说地址,这出租车司机知道往那开么?
但也不知道那几个跟踪徐小川的小子和他有多大仇,愣是六个人挤上了那两辆摩托车,玩命的追着。
“兄弟,咱们往哪逃。”出租车司机有些紧张的说道。
“别担心,往村里走。”要不是场合不允许,徐小川非得乐出来,这司机太投入了。
他又给三黑子打个电话,电话接通后很吵,明显他在酒厂监工,徐小川也不多讲,就说找一些兄弟埋伏在村口,不管用什么办法,都得把那两辆摩托车拦下来。
三黑子以前就是个地痞头,他一听这老本行的事来了劲头,“川哥,那些人怎么办?卸胳膊还是断大腿?”
“给我绑了问话。”徐小川说完就挂断电话。
也说出租车司机手好,去酒厂的路不近,他开车飙一般的奔了去,等徐小川进了酒厂,送西餐也才刚到。
三黑子正蹲在地上,捧个披萨猛吃,看到徐小川后,也只是点个头算是打个招呼。
看着三黑子有恃无恐的样,徐小川知道人手已经安排的妥妥当当,就等着那两个二逼摩托上钩了。
他也就在三黑子身边蹲下来,点火吸了根烟,等着三黑子把披萨吃完。
没想到三黑子对西餐这么感兴趣,吃完了披萨还嗦啦一下手指头,“川哥,哪片人不长眼,惹到咱们了?”
其实徐小川也犯蒙,自己一向低调,根本没得罪什么人,难不成是王爱国做的?但他怎么也算是个爷们,这点心胸都没有也太说不过去了。
“一会问话再说。”他回答道。
他和三黑子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会,三黑子的手机响了,他接完电话后,脸色变得很差。
“怎么了?”徐小川问一句。
“川哥要的人是刨头党的,咱们兄弟不小心伤到了几个。”三黑子说道。
“刨头党?”徐小川还真头一次听过这个名字,好奇道。
“是。”三黑子解释说,“咱们市里有个黑色组织,里面都是一些目中无人的小青年,一人手里一个铜锤,只要收了钱,就替人给仇人脑袋开瓢。”
徐小川一联想算是明白了,怪不得当时自己手那么疼,原来是肉掌碰到铜锤了,但他心里怒气也急升起来,就路灯底下那个刨头党,别说是给自己开瓢了,那力道真实惠的打到自己脑袋上,不死也得变成个白痴。
“走,去看看。”徐小川沉着脸说道。
那六个刨头党被关在一个农舍里,这农舍以前是个养猪的地方,后来废弃不用了,都是厚实的水泥墙,用来问话不用担心会听到半夜“鬼”叫。
只是三黑子说有兄弟受伤这话太轻了,等徐小川看到受伤兄弟时,没想到伤的这么重,有一个真被开瓢了,还另外两个手臂严重骨折,但这三个兄弟就呻吟着坐在墙角,被其他几人用土方子疗伤。
“等什么呢?快去医院。”徐小川急吼道。
他又把兜里能拿出的现金都掏了出来,塞到一个小弟兜里,强调着,“找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药,钱先用着,天亮了我带钱去找你们。”
其实这些小弟与徐小川没什么感情,只是头头们都跟了徐小川,他们也就凑合着从了,但一看徐小川这么护着手下,这小弟激动地有些哽咽,哑着嗓子说一声,“谢谢川老大。”
“那几个畜生人呢?”徐小川红着眼问道。
“最里面那屋。”三黑子一指,率先带路。
看这六个人的外表,就知道当时打斗很激烈,尤其他们被扒光了衣服,身体上的瘀血、伤口看的清清楚楚。
他们都被侵了水的麻绳绑结结实实,可仍是瞪着眼睛看着徐小川,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吃了。
徐小川走过去细瞧了一下他们身上的伤口,都是片刀砍得,但明显都是皮外伤,他就对着一个刨头党打了几下小嘴巴,说道:“算你们运气,我小弟手下留情没砍死你。”
“老黑。”徐小川又喊着三黑子说道,“跟了我以后,你和小弟们处处被我限制不让打斗,是不是觉得老憋气了?”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三黑子向拨浪鼓一样摇着头。
“说真话,我不怪你。”徐小川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呃……”三黑子犹豫一番,“是有那么一点点。”
“行。”徐小川等着就是这话,“老黑,哥对不住你们,让你们憋屈了,今儿有个机会。”他指着六个刨头党说道,“不用给我面子,往死打,把咱们那些觉得憋屈的小弟都叫来,轮殴他们。”
“嘿嘿嘿。”三黑子邪笑起来,“川哥,那兄弟就对不住先上了,你先去外面歇会。”
徐小川是去外面歇着了,但没想到这个歇足足歇了半个小时,屋里别的小弟都没捞着进去,就被三黑子弄了个专场。
等三黑子出来了,一脸的意气风发,看的徐小川心里直合计,这老黑不亏以前是村里地痞的头,体力这么好?估计玩女人的话,一个都不够使唤。
那六个刨头党被收拾的挺惨,尤其还有两个小子,他俩眼眶肿起来老高,明显眼珠子都看不到了,怎么看怎么像猪头。
徐小川心说得了,看样子三黑子不是一般的憋屈,手下的够狠的,估计再打几下就得出人命了。
这时候三黑子换身衣服又跟进来了,刚才的衣服上全是血点子,没法穿。
“他们说了么?”徐小川问道。
三黑子脸色有些难堪,“川哥,他们嘴太硬,问不出来。”
这事弄到现在挺头疼,徐小川也没了法子,打也打不得,但除了打他还真没什么法子了。
他想到了泥鳅,那老东西可不简单,身边保镖那么多,兴许有什么逼供的妙招,尤其泥鳅走前还特意留了一个电话给他。
徐小川不耽误,直接拨通了泥鳅的电话。
电话老半天才接通,也是,现在都大半夜的,而泥鳅明显挺吃惊,“小子,你这么晚找我什么事?又去秦始皇坟墓找到刀币啦?”
徐小川嘿嘿笑了一通,“泥鳅,刀币我又弄到一些,但等攒够了一批再找你,今儿找你出个主意。”
他就大概说了一下事情经过。
“这个……”泥鳅拖了音调,犹豫一会,“你等下,和莎莎说下。”
徐小川化了魂,他迷糊这莎莎是谁,但那边一传来个女声,他就听出来这莎莎就是泥鳅的女保镖。
只是现在这个时间了,女保镖还在泥鳅身边?难道是……禽兽啊。徐小川暗暗鄙视泥鳅一番。
但莎莎也不愧是泥鳅选中得保镖,确实给了徐小川一个让人招供的法子。
徐小川一嗓子服务员让那莉不自然起来,她咳咳的咳了几下,斜眼瞧着徐小川说道:“土老帽,这里不叫服务员,都叫waiter,你懂不懂?”
徐小川心说waiter不就是服务员么?都一个意思,那莉这臭娘们怎么以前没看出来,非得狗长犄角,弄得这么羊(洋)化,也怪不得以前自己请她吃地摊快餐的时候,一脸的难受,我呸吧,什么德行。
“服……务……员!”徐小川扯着大嗓门又喊了起来,这嗓子够响的,一个西餐厅被弄得都有了回音。
那莉气的往椅子上一靠,瞪着徐小川,而王爱国更是被弄得浑身不在,时不时的抹了抹头发,摆弄一下发型,似乎他俩觉得与徐小川在一个桌上吃饭都是很丢人的事。
“先生,需要什么?”一个男服务生一路小跑过来,问道。
“拿着。”徐小川把一本菜谱丢给他,说道,“今儿有人请客,我这胃口好,照着菜谱,给我来个满汉全席。”
“这……。”服务生犹豫的握住菜谱,拖着语调也不肯走开,眼巴巴的看着徐小川三人,“没这么点的。”
“有什么没这么点的。”徐小川说道,“我就爱这么吃,去,下单子去。”
王爱国被徐小川这大手笔气的直哼哼,但徐小川不管你气不气的,他还特意问了句,“咱没来过这种地方,款哥,这顿饭还能请不?”
“得得得得得。”王爱国很不耐的对服务生直摆手,“下去,给他弄个满汉全席,这钱我不在乎。”
服务生哦了一声,就要下单子,但徐小川又喊住了他。
“我记得吃西餐得喝洋酒吧?”他问道,“你这有什么好的洋酒没?”
“有。”服务员应道,“有奥斯叶红酒,几位可以尝尝。”
“奥斯叶?”徐小川托着下巴想了想,“那酒好像很一般吧,我说你这服务员当的怎么这么抠,也不你掏钱,看到没,这为是款哥,有钱,别拿一般的洋酒,没劲。”
徐小川名捧暗损一番,服务员哪明白这么多,他给自己提了提气,说道:“咱们餐厅还有些珍藏的07年大拉菲,这个怎么样?”
“行。”徐小川拍了板,他记得大拉菲可贵着呢,心说宝马男,装逼不是么?准保让你这顿饭下来心率弄出个不齐来,“这么着。”他接着说道,“就大拉菲了,你先给我上一提子,我尝尝。”
“够了。”王爱国嘴唇抖了起来,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得,“徐小川,你当这里是小饭店呢?大吃一顿撑死千八的,这是有档次的西餐厅,你知道你要的东西得多钱么?告诉你,少说五万。”
“呵呵。”徐小川笑了起来,看到王爱国这副气短的样他就想笑,“怎么?款哥请不起了?”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