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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一则笑话:有一农民得罪了一位医生。医生动手打他,农民哀求,千万不要动手,请用脚踹我就成了。有人不解,答曰:经他的手没有一个人能活的。
小城市的医院水平再烂,但这里只有这么一个上得了台面的医院又能怎么样呢?小病小痛总不能什么都去上海罢!
所以,医院永远是人满为患的地方。生活品质越高,生病的人却越多。
郑文森夫妻俩,早晨一早便来到医院,谁知道看病的人这么多,拿了一号牌,已经排到了第三十五位了。
早上也不知道轮到轮不到。夫妻俩坐在妇产科走廊的坐椅上耐心的等待着医生的召唤。
但是紧张的心情总是有的。阿珍心里无不在担心,万一检查出来是她不会生,那可怎么办!
转头看看文森的脸,他刚好也看向她,文森朝她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来。
突然觉的,自己纵然是不会生育,这个男人也不会抛弃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神奇的想法呢?!
等待的时间总是显的很无聊。
上天也总是制造一些惊奇打破这种沉闷罢。
阿珍突然用手肘推推郑文森,小声道:“快看哪!”
郑文森抬起头,四下看看,什么轰动的事也没有,只有人潮汹涌。
阿珍小声道:“左边最后面,——你看哪!”
郑文森伸长了脖子朝着左边的方向探看。
他的视线搜索了半刻终于停在一个人的脸上,而这个人也恰恰看到了他。
郑文森张口结舌,忙转过头,然后假装不经意的看向右边的远方。
第 19 章
阿珍小声咕嘀道:“天哪!那——不是景燕的老公么?我的天哪!他竟然跟另的女人来看妇产科——”
阿珍想起王景燕高傲的脸孔,再看看那个叫杜辉的男人身边温柔的女人,心里不禁幸灾乐祸,活该!现在想想,当初还觉得杜辉这种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现在想想越是茂盛的大树就越吸引更多的鸟,引起的纷争也就越多。自己还是守着这株外表显然拙,但是却很安稳的不起眼的树好了!
阿珍不禁小声对郑文森道:“王景燕那种女人活该要被甩掉,我猜他们夫妻早晚一定会离婚的罢,你说呢?”
郑文森现在只觉得脸上火辣辣。他现在一点也不想说起这个人。
“别人的事,还是少说为妙!”那个男人——那个男人……郑文森痛恨软弱的自己,如果他稍微强势一点点的话,那么他一定会站出来控告他的。
但是这样的自己只能忍气吞声,努力承受那样的污辱和痛苦。
这个世界为什么这么的小?为什么?
在郑文森心里翻江倒海的时候,杜辉又何尝平静的下来。
这也未免太巧了罢!
想不到在这里遇到郑文森!也对——他们夫妻好象结婚多年了罢,却没有孩子。看到他们现在相携来医院检查,相信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定会有所增进。那么相信王景燕是没有机会了罢!
但是——他心里却那样的不舒服,哈!保佑他们一生一世都没有孩子!可恶!
旁边的女人恰恰正是杜辉的女秘书。她脸色苍白的看看杜辉:“你这里不是有熟人么?用得着来排队么?”
杜辉不耐烦的说道:“我已经答应陪你来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我不想打胎啊!我想生孩子……”女人哭了起来。旁边的人看着他们议论纷纷!
杜辉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拉到没有人注意到的角落。
“难道你要反悔——还是,要多少钱你说罢!”
秘书小姐(汗!名字也不给她起了,注定是小配角一个啊!)流泪道:“你……你说什么?天哪,你竟然说出这种话,你当我是什么啊?”
杜辉将手插到口袋里,无耐的说道:“本来就是玩玩的嘛,是你自己不小心!你要我陪你来,我都不顾会不会遇到熟人来陪你了,你要钱我也可以给你——你还想怎么样?”
“玩玩?你说玩玩?我还没有嫁过人,当初要不是你说你跟妻子感情不好,说会娶我,我怎么可能跟你……现在你又反过来这样子说。你简直不是人!”
杜辉脸色难看了起来:“你早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指望什么啊!”
秘书小姐愕然的望着杜辉,感觉到这个世界太绝望了!
最好秘书小姐还是流产了。
杜辉如释重负。
接下来一个星期她只能请假在家里休息。但是她也明白,她和杜辉之间的关系也随着孩子的消灭而澈底的完蛋了。
她不禁偷偷的望着开着车的杜辉,只见他眉头紧锁,脸上的表情在她看来是那样的狰狞。 那是一种要杀人的表情!
她都已经如他的愿了,斩断了他们之间仅有的关联,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难道他还想把她赶出银行么?她不禁担忧的想。
当初她怎么会迷恋着杜辉的成熟和稳重,他的一切都让她着迷。现在,梦醒了啊!(所有怀春的女孩子们要千万小心啊,一失足成千古恨滴说!)
不过令郑文森夫妻俩惊喜的是,他们二个人大致没有什么毛病,只是阿珍子宫寒冷的原故,只在服用药物和补养身体一段时间就行了。
二个人开了一大堆的补药还抓了几剂中药来调理。
外面的阳光如此灿烂,正如两人现在的心情。
从此林丽珍安心的调理身体,而这一时间,郑文森努力将其所肩负的重担尽量完成。
他一心扑到工作上,晚上加班以外,甚至中午也不回家了。
所以当中午的时间到达十一点半,同事们早已经冲出办公室的同时。刘一笑站在门外回头看看伏在堆满了文件和资料的办公桌前面,正在努力工作的文森,在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心情的同时,刘一笑低头在门外站了一会儿。
整个公司的人大概都已经走光了,除了几个外地来的打工者还在搬运着脏乱的杂物外。
他叹了一口气。
他和郑文森的冷战或者应该说是他单方面的冷战才是,结果并不能得到什么,反而让他和文森的距离越来越远。
他伤害了文森,更伤害了自己。
第 20 章
“文森——你怎么不回家去啊?”刘一笑又走回到办公室里面。
“文森?!”刘一笑又唤了一声。
郑文森听到有人叫他,忙回过头,却是许久来都跟他冷面相向的刘一笑,他最好的同事和朋友。
他现在开口唤他,那么表示他们之间和好了?!
至于为什么得罪刘一笑,他还是莫名其妙着呢!可怜滴一笑。
这怎么不令他又惊又喜。他忙站直身,脸上的表情是惊喜是害羞是讨好——
“中午也要加班,所以……”
刘一笑皱着眉头,随手翻了一下电脑桌上的资料。
他绝想不到有这么多的资料要整理,无数的数据需要重组,而且还会部要系统化以后再输入到电脑。
“怎么有这么多啊!——我帮你一起弄罢!”
郑文森连忙说道:“你又何必趟这个烂摊子呢,我尽量赶,一定可以的。距离五一之前还有一个多星期呢!我已经弄了一大半了啊。”
刘一笑将外套和公事包重新放到自己的公办桌子上,然后拉了郑文森的手说道:“咱们先就近到快餐店里面吃一顿,然后我帮你,咱们一块弄罢!”
郑文森感动的望着刘一笑,他果然是他最好的同事和朋友。在这种时期也只有刘一笑肯伸手帮他一把。
尽量有许多的传言,但是郑文森只是一笑而过,他是绝对不会相信刘一笑会害他的。
刘一笑紧紧抓住这个机会,与郑文森越来越亲近。
下班后无人的办公室里面,仅仅只有他们二个人。
在每一个甜蜜的夜晚里面,虽然工作了十几个小时,但是这样无间的相伴,让刘一笑的心灵得到无上的满足。
有时候望着郑文森专注的表情,他有一种想要将郑文森压倒在无人的办公室里面,任意妄为的欲望。但是幻想总归是幻想,他只能借着去厕所的时候,用冷水冷静一下自己而已。
总之一句话,无论如何,刘一笑还是满足于目前的状况的。
但是,在郑文森接到妻子的一通电话以后,一切全部打乱了。
办公室里晃眼的灯光下,苍白着脸的郑文森无措的望着刘一笑:“我爸他进了医院,听说病危了——”
“什么?!”
郑文森忙抓起椅上的外套,就向外冲去。
刘一笑‘喂——’的叫了一声,伸出去的手只抓到了空气。
对于刘一笑来说,郑文森的父亲他毫无印象,虽然见过一次面,这个老头能撑到现在已经算是奇迹了啊!一年到头送去重症起码要二三趟,不过是花掉子女的钱和精力罢了。
“真是的,我是来帮忙的!竟然扔下个烂摊给我——”刘一笑咕哝道。
毕竟他还是太年青了,无法体会到父母的离去,会给孩子造成什么样的心灵上的伤痛。
郑文森冲到了公司外面,才四月天的晚上的六点多钟,可天色早已经暗下来。
处在偏僻的便宜的地段的公司,到这个时间,外面早已经很是冷清了。
现在如果要叫到计程车的话,一定要走几分钟的路到大街上才行啊!
没办法了——
他向一个高中生一样,在路上跑了起来。
但是毕竟是离开学样好几年了,而且又没有到健身房去煅练的身体,没有跑上几步,早已经气喘嘘嘘了。
他只能停下来,靠在路边上灯柱上休息一下。
但是一辆车子停在他的面前,按响了喇叭。终于引起了疲劳过度的郑文森的注意。
只见车窗慢慢的降下来……露出一张郑文森今生今世再也不想见到的脸。
他不禁心慌意乱,此时某一刻他竟然忘了父亲病危的事。
杜辉见郑文森依然气喘的脸,沉声道:“上车!”
但是郑文森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搭在手上,转过身,继续向前面快步走去。
仿佛当眼前的杜辉只是一个隐形人一样。
车子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