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别,有人啊!会听到的!”我阻止着他在我身下乱撞,低声在他耳边叫。
“除了李青,我是我们宿舍最不晕船的一个!”他还是没停的意思。
“那还有李青那!”
“看过了,他早睡熟了!”
也许是因为很久没在一起了,在他进来的一刹那,我微微感到了疼痛,忍不住想叫,但马上就被他熟练地用嘴掩住了。叫声变成了闷哼,我搂着他的背,感受他尽情释放的激|情。真喜欢船上的床啊,只要你不出声,它任你折腾也不会叫。江波好不容易静下来,身上汗浸浸的,半天没说话。我问他你在想什么,他只说七个字:明天又要洗卧具!
真是找打!
“沈哲,吃饭了!”有人在摇我,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原来是小安子。“你怎么睡得怎么死啊,昨晚你干什么去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们都不知道。”他问。
“哦,江波昨晚吐得厉害,我去看看他。”我把昨晚我们商量好的话说了出来,真舒服,看来谎话不说出来憋着也不好受。真得感谢小安子对我的好奇和关心!
“是这样啊,不过可真有意思,昨晚张庆也不在,现在还没回来那!”小安子接着说。
“什么?他去哪里了?什么时候走的啊?”我奇怪的问。
“就在你走不久啊,我们见他爬起来,问他到什么地方去,他说上厕所,然后就不知道回没回来,反正今早他的床是空的!”小安子一手抓着床防止摔倒,一手抓着馒头死命往嘴里塞,好不容易把话说完了。
“你们也没找找他?”我急了,一晚没回来?不是出什么事了吧!
“这大风天的,他能去哪里啊!放心!”小安子满不在乎地说。
“你个白猫洗洁净!”我给了他一个响头,翻身下了床,拉开门就往外跑。
“哎,你不也吃点饭,今天餐厅馒头没人抢啦!”他还惦记着吃呢。
我跑到隔壁的隔壁把江波叫出来,和他说了张庆一夜没回来的事。
“真一夜没回来?”江波问
“是啊,小安子这么说的!”
他想了想又问我:“是不是去告诉刘老师?”
“别,万一他好端端的那可多没劲,再说了,如果有什么事也早发生了,不急这一会儿半会儿。”
江波说:“那我们出去看看!”
我问:“你能行吗?”
他诡异地笑了笑说:“奇怪啊,好像好多了!”
这家伙,我揍了他一下说:“那你穿点衣服吧,我在门口等你。”
我急匆匆地上了楼梯,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江波也来了。
“我先出去,你给我拉着门,别让门刮回来夹了我。”我是对江波说。
“干吗你出去,我出去好了!”
“我劲小,拉不住门,到时你回也回不来了!”我白了他一眼。
“那,你小心点啊!”他看着我,眼里都是担心。
“放心,我命大!”我安慰他道。
我们俩卯足了劲儿把门拉开,好重的门啊,门刚开,一股强风席卷而进,我像被手推着似的,半个身子冲到了门外。
22
“沈哲!”江波大叫。他怕门合上夹住我,抵着门不敢撒手,空不出手来拉我。还好我一手扯住了栏杆,但身子已经在外面了,一转头,只见外面灰蒙蒙的,风怒吼着把我那句不要紧刮的无影无踪,海风扬起漫天的海水,把我浑身浇得透湿,冻得我想抽口冷气,却连嘴都没张开。我一步一步拉着栏杆往回走,好长时间没理发,我头发都往后吹了,想来一定很酷吧!真奇怪我这时还能想到这个,想笑,风吹得绷紧了脸,却没笑出来。
好不容易挪进门,江波光当一声把门关上。
“你可吓死我了!”他蹲在地上看着我,脸上还在滴水,脸白白的。
“我倒觉得挺刺激的……”我使劲喘着气,刚刚可把我憋坏了。
“什么?你,真是的,你一出去我可急死啦,看着你那么难走我都后悔死了,早知道我出去好了!”他埋怨着说。
“我知道……”我还是没缓过来。
“知道还拿话吓我!昨晚白让我等了你一晚上,老这样,做什么也不替别人考虑考虑!”他眼瞅着都要哭了,不断的拿白眼儿翻我。
我意外了:“昨晚你一直在外面等我?”
“废话,要不我一直躺着怎么会晕船啊,又不像交通艇上频率那么快!”
“看来我欠你还挺多的!”我瞅着他咯咯笑
“知道就好,要随时还我啊!”
“昨晚还不够?”
“那哪儿够啊!”
“去你的!”
他停了一会儿说:“你说咱俩是不是特傻?”
“什么特傻?”
“这去外面还能找到什么啊!我们都差点出事儿了。”
“起码我们知道一件事儿啊!”
“什么?”
“他肯定没出来!”
“哦,这到也是,还是你聪明!”
哦,他又夸我了,我头一扬:“那是!”
“看美的你!”他打我头一下,“那我们下面怎么办?”
“你怎么又打我啊!”我抗议,“只好再找刘老师问问了。”
一边往上层走,我一边对江波说:“哎,刚刚听你那声大喊还真有点撕心裂肺地劲儿啊,像电影上似的!”
“你在拿刚才的事开玩笑我生气了啊!”他在我身后,冲我臀部就是一拳。
“啊,好好,我不说了不成!”我告饶。
“你们上来做什么?”
光顾调侃江波了,我都没注意楼梯口有人了。一抬头,是刘老师。
“哦,我们来找您。”我说。
“什么事?”
“张庆昨天……”
我还没说完,刘老师就说:“哦,我正是去告诉你们一声,张庆晕船晕得厉害,现在在输液那,就让他在我房间好了,我那儿正好是船中间,不大摇的!”
恩?
“他也不早下来,害我们还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江波一边下楼梯一边嘀咕。
“也好啊,起码我知道你昨天在外头等我了!”
“我哄你呢,我昨晚是想上厕所来着,没想到……啊!”
我给了他颗花生米说:“让我留点好印象好不好,你个贼秃子!”
“我哪里秃拉,我头发多好啊,帅哥头发啊!”
“我是说下面!笨!”
“哇,你好下流啊!”他怪叫着冲下了楼梯。我看着他张牙舞爪的背影,情不自禁地想:“即使现在出点什么事,我想……我也知足了。”
船整整摇了三天,当第四天我们走过台风,大家稳如磐石的坐着的时候,都有点不习惯了。傍晚的时候大家照例出去吹风,我和江波头一次一起站在驾驶台顶上,心中无限喜悦。
“哎,你看那是不是张庆?”江波忽然指着楼下的两人说。
“好像是,恩,是啊!”我说。
“旁边的呢?”江波问
“刘老师呗!”我满不在乎地说。
“他们俩怎么在一起啊?”
“这有什么,我们不也在一起?”
“我们不一样啊,一个老师,一个学生,奇怪!”他摇摇头。
“得了,人家是亲戚!”
“是吗?那就怪不得了!”他点点头,一副明白样子。
“什么怪不得?”
“那天啊,我在驾驶台跟班,亲耳听到刘老师和大副说要照顾你们的!”
“什么?我们?”
“对啊,他说你们俩身体不好,要多注意一下!”
我也搞糊涂了,这关我什么事啊!
“你觉得刘老师像不像一个人?”他又问
“谁啊?”我说。
“像你!”
“乱说,我哪有人家帅!”
“真的,你们虽然五官不是太一样,但气质真的差不多!”他想想又说:“就像你是一个小号的刘老师。”
“别瞎掰了,我看你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对啊,对啊,我是情人,眼里出的却是稀屎哦!”
你说他是不是找打?!
从印尼开出后十一天我们到了曼谷。和棉兰相比,这可是个大城市了,虽然我们靠泊的码头还在郊区,但周围已经是高楼林立了。码头的旁边是个大庙,装潢的很是漂亮,大家一下地就站在庙前拿了相机照了又照,等回来了梯子口值班的水手笑着问我们:
“和死人合影啦?”
“死人?”我们都莫名其妙。
“是啊,那边那个挺漂亮的,是泰国的火葬厂啊!”
“可,可里面有很多和尚啊!”小安子说。
“对啊,泰国人在庙里火化的!”水手看着我们贼一样的笑。
“啊?!”我们傻了
23
“呸呸,真晦气!”小安子回宿舍的时候一直吐个不停。
“哎呀,你都吐我身上了!”老妖咋呼起来了。
“我觉得挺好的啊,烧死人怎么了,也是庙嘛!”蚊子嘀咕。
“你们要不想要,把胶卷给我,我去洗好了!”我觉得也没什么,不就是火葬厂吗,好歹也算纪念。
“我可不行,万一你拿着我的靓照去征婚,骗人财物怎么办?”江波又拿我开涮。
“嘿,我就怕人家看了照片告我,说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