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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够八卦的,自己不和拓跋宇在一起她也知道,无聊!
“不和王爷同帐主要是想着我的姨姐会孤单,并没有四嫂想的那么复杂,夫妻之间在一起的时间长着呢,不在乎这几天的分离……”
步云烟直接否定了对否定猜测,虽然有这个原因,但是自己才不会说出来呢,一面让对方觉得她有多重要,会干涉到自己和拓跋宇之间的和睦!
“是么?”敏儿似乎放了心,走了几步,又顿了顿,说:“虽然是这样,我还是想和你解释一下白天的事情,当时我独自赶路,忽然感觉很不舒服,恰好五弟折回来拿衣衫,看我身子不爽,便停下来为我把了把脉,给我吃了他带的药,我才得以顺利到了围场,要不是他,我还不知要受怎样的罪呢……”
步云烟越听越不爽,原来两人还有这样的细节!把脉、赠药,原来一向冰山的拓跋宇这样的温柔,自己怎么没有感觉到呢?!
“这是他应该做的,我想谁看到这样的事情都会伸出援助之手的,所以你不必介怀。”步云烟眼神淡淡,心里却是极不平静。
自己不能这样,他拓跋宇不过是个路人,是自己目标而已,他花心还是什么与自己何干?自己干嘛要这么患得患失?!
“你介意便好,我就放心了,我很担心你因为这个而和他吵架找他的不是……谢谢你了……”这些敏儿似乎完全放心了,甚至对着步云烟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
“不过,有些话我的先说在这儿,”步云烟越发不舒服起来,什么叫她担心自己找拓跋宇的麻烦?还谢谢自己?!所以对不起,下面的时间要交给自己了,“你是四王妃,他是五王爷,我不管你们之前是怎么回事,现在你们各自有家各自有爱人,所以我希望四嫂多看顾一下四哥,五王爷有我呢,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我希望你们以后各自注意,不要做一些容易引起大家误会的举动,这样对谁都好……”
敏儿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片刻之后才淡淡道:“想必你也知道我和宇之前的事情吧?”
“那是过去,四嫂,我更注意现在。”步云烟提醒对方不要最沉浸在过去,“而且我知道五王爷也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他是个知羞耻,懂人伦的君子,你不要自毁名誉,四王爷很优秀,你还是怜取眼前人吧!”
“希望你不要埋怨五弟,我不希望他不开心,若是因我而起,我会更歉疚。”
说完,敏儿眼眶红着,转身往回走去。
步云烟想要说几句不客气的话,但是最终还是因为对方的红眼眶而忍住了。
“王妃,你这样才对,和我们无关的……”落雪看步云烟竟然没有反唇相讥,只是眼眸深深,看着敏儿走远,露出一副思索的表情。
步云烟转头看着落雪缓缓道:“不知道怎么的,我忽然感觉她很可怜,为情所困,走不出来,想来这男女之情最是可怕,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还好说,若是和自己喜欢的人不能在一起,像她,多不幸。”
“尤其是像拓跋王爷这样的人指定太多的女人为他沦落,小姐更不能喜欢上他,不然倒头来苦的是自己。”
雪脚了最。落雪不失时机地劝步云烟,生怕她一不小心会趟进这个浑水。
“我知道,我会当心的,我才不要想媚妃、敏儿这样!”步云烟说着,冲落雪道,“走吧,我们不是看桦树林么,别耽误时间了!”
两人手牵手,边哼着小曲边往既定的目的地走去。
不到半个时辰,步云烟便看见了拓跋宇说的那片金黄,耀眼至极,美得让人都不敢靠近,生怕打扰了那副美景,林子旁边还有一个湖泊,映着蓝天白云,仿佛是一块蓝色的翡翠;偶尔,会有兔子、野鸡、小鹿等矫健的身影穿过视线,然后,环境更加安静了。
有很久的时间没有这样的闲情逸致了,步云烟陶醉在其间忘记了时间,直到夕阳西下,在落雪不断督促下,她才依依不舍地告别了这天籁之境,一步三回头地回到了围场。
刚踏进围场,迎面正好碰到了拓跋逸,他一脸焦急,看见步云烟回来了,隔了老远喊道:“五弟妹,五弟被刺客射伤了!”
什么?!步云烟大惊,拓跋宇受伤了?!
“什么时候,他现在哪里?!”她提着裙裾疾步奔到拓跋逸跟前,不相信的确定道。
“刚回来,血流了很多,在他营帐里,你快过去吧!”
步云烟跟着拓跋逸已最快的速度跑到了拓跋宇的帐前。
还没有靠近,她便看见很多人在外面围着。等她到了跟前,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五王妃来了,让一下!”
步云烟人缝里挤进帐篷,看见一身戎装的皇帝正坐在拓跋宇床前,一脸悲伤与担忧,萧宝离、拓跋濬、紫云、敏儿、安国等都在一边焦急万分。
尤其是敏儿和安国,时不时拿帕子擦泪。
穿上的拓跋宇脸色苍白,眼眸微闭,嘴唇的颜色也很浅,身上的衣袍已经浸染了大片血迹,白色衣衫几乎成了红色,那只箭头直直插在他的左胸偏上,触目惊心。
床边两位医正正在忙碌着,看来要准备取箭头,满帐的人却都不说话,气氛极其压抑。
安国一见步云烟进来,忙走过来责问道:“嫂子去哪里了?怎么这时才回来?五哥差点连命都没有了!”
“安国,”拓跋宇努力睁开眼,阻止安国再说下去,“清婉她……又不知道发生这样的事……”
步云烟也不和安国解释,走到床前,对上拓跋宇的视线轻声道:“对不住,我来晚了……”
拓跋宇微微扬起一个微笑,又将视线移到拓跋利脸上,缓缓道:“父皇去休息吧,这点伤儿臣扛的住……”
众人一听,知道拓跋宇担心皇上上了岁数,经不起这样的惊吓,便纷纷劝对方回去休息,最后,拗不过大家,拓跋利由安国陪着怀着担忧离开了帐篷。
皇上一走,医正松了口气,当着皇上的面他们可不敢有一丝的大意。
拓跋濬和萧宝离将围在门口的众人全走了,也将帐里除步云烟之外的几位女眷请走了。
“你们要怎么取箭头?”见人走的差不多了,步云烟问询两位医正。
“回王妃,我们打算将王爷麻醉,然后划开皮肉……”一位医正以行家的口吻大致给步云烟介绍一下过程。
步云烟扫了一眼箭头,低声道:“这箭有倒钩,划开皮肉取一来伤口大难愈合,二来……这里离心脏不远,一不小心会发生意外……”
“我们会尽力小心的,王妃。”另一位医正马上安慰步云烟,她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甚至是思考细致,她似乎已经很准确地看出这支箭的位置,“这支箭本来是要射中王爷要害直取性命的,幸亏王爷反应神速,不然……”
“落雪!”步云烟冲外面喊了一声,她知道落雪在外面候着,“把我的那个蓝色瓶子拿过来,快!”
“是。”落雪在外面应了一声,然后是脚步跑开的声音。
“你们二位现在去煮一锅清洗伤口的汤来,取箭头这件事就交给我吧。”步云烟胸有成竹的给两位医正布置新的任务,“你们要快一点!”
“这个……”两位医正一愣,不可思议的看着步云烟,一个王妃可以做这样的事情?!
萧宝离此时发话了:“王妃叫你们去,自然有她的道理,快点去吧,时间紧!”
拓跋宇躺在床上,神情憔悴,对医正点点头,示意他们听从步云烟的安排。
两位这才带着狐疑一前一后退了出去。
“我交给你了……准备怎么做?上麻药么?”拓跋宇虚弱地笑了笑,努力表现出乐观。
步云烟在他身边坐下,将箭头周围溢出来的血用帕子擦了擦,努力掩饰住自己的心疼,淡淡道:“不用麻药,我准备一拳打晕你……”
拓跋濬本来眼泪汪汪,正蹲在拓跋宇跟前,被步云烟这一说,扑哧笑了出来,然后马上嗔怪道:“五嫂,现在什么时候,你还开玩笑!”
拓跋宇刚一笑,似乎牵扯到了伤口,他修眉立刻蹙了起来,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步云烟急忙封住拓跋宇几处穴位,防止他的血液继续流出,然后警告他:“调息,不要说话了。”
这时,落雪挑帘进来,将瓶子递给步云烟。
“这个是绝世好药,可以将箭头化掉变成液体,这样就不会危及到你了,不过这个要也有一点不好,你可能会有几天嗜睡,到时候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
步云烟将要的特点和功效介绍完,便打开瓶子将液体缓缓到箭头上。
很快,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浸润到液体的箭头那铁质真的慢慢像蜡烛那样融化了!
随着液体的浸润,那箭头逐渐变小了,直到看不见。
步云烟并没有停止,二是继续往那伤口处滴液体。
这个过程太奇妙了,拓跋濬几乎连眼都舍不得眨,带着崇拜的眼神看着步云烟一点点专心的操作着。
“五嫂,你太厉害了,从哪里弄的这样的神奇好药?”
步云烟白了他一眼:“天上掉下来的。”
一旁的萧宝离只含着笑,时不时悄悄打量着步云烟,她专注的模样比什么都好看。
拓跋宇看着步云烟一脸认真帮自己处理箭伤,心里感觉很安慰,这几天来的隔膜似乎都因为自己的受伤而暂时烟消云散了。
“到底怎么回事?刺客抓到没有?”步云烟做着忽然想到这个问题,刚才情况紧急也来不及问这个,现在有了空闲她马上关注了这件事。
拓跋濬修眉皱了皱,看了拓跋宇一眼:“当时我和五哥还有其他几个人正在追两只鹿,场面很激烈,谁知那可恶的刺客正藏在那林子里,听着五哥叫了一声,我才发现他中箭了……”
步云烟又将目光看向拓跋宇,轻声问道:“你的身手不是很好么?怎么就没有躲开这个?”
“当时真的没有留这个心,一心只想着猎鹿……”拓跋宇神色有些虚弱,脸上含着一抹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