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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第六个。”
“我随意。”蒋庭宇说完看向明研,于是明研对那个小僮道:“你去挑三个好的姑娘上来,另外再加上左排第六个姑娘,可瞧仔细了,然后再带上来。”
小僮应了声,便下去了,只是人刚下去,却见王志进来了,蒋庭宇刚想开口,可见到后面跟着他媳妇李雨玲,王志脸色铁青,后面跟着的他媳妇脸色也好不到哪去,硬是把整句话憋了回去,不多说话。
明研赶紧让了座,起身道:“嫂子先坐,我先去找豫王世子说几句话,等会儿就来。”
说着便是立即下去了。玉庭和庭宇见他们俩的神情,也约摸明白,只听玉庭道:“既然是出来玩,就应高兴些,早知弟妹会来,就应知会一声,让庭宇、明研他们也带媳妇过来,大家一起出双入对,也圆满。”
“四少爷还没成亲呢,真要是大家出双入对,请问四爷怎么弄,随便找个狐媚子顶替,或者是在下面舞妓中挑个陪酒的。”雨玲一声冷笑道。她一向不喜欢玉庭,前段时期耳闻玉庭为了水莹姑娘闹得翻天覆地,更是怕他会带坏王志。
这话一出,大家却都是见怪不怪,一副神神在在的表情,雨玲一向是这么不顾台面,眼瞧着王志,只觉得他挺可怜的,王志心头立即又烧起了火,横着雨玲一眼。
玉庭早上得了那封信,心里就一直欢喜着,今儿这场面,若是搁在平日,玉庭也不会再理会,可这会子玉庭偏偏开口道:“只要能哄人开心,是狐狸精也没什么,至少她们的魅力可是三从四德里调教不出来的。”
这话在雨玲听来就是讥讽自己的,她一向口不饶人,如何咽得下,急得无顾忌道:“我不管什么三从四德,也别拿规矩来吓唬我,四爷自己喜欢狐狸精,四爷请自便,只是别拉上我们家爷,水莹走了,还有籽莹,清莹,月莹一大堆,四爷想娶谁,可以再来个天翻地覆。”
“你说够了没有,”王志听到后面都觉得心惊,忙急得止住了雨玲,又道:“你平日怎么折腾我,我都不计较,在外面你就不能收敛些,你现在就给我回去,我也不待了。”边说边要拉着雨玲离开,不敢去瞧玉庭的脸。
此刻,玉庭抿着嘴,眯着眼,盯着前方舞台上的舞蹈,脸上看不出表情,可明研、庭宇却是极其担心,这些日子以来,为了使玉庭心里好受点,也怕他又失了魂,他们都不再提水莹姑娘的名字,这会子雨玲却是这样无顾忌。明研慌道:“玉庭,表嫂只是心直,没别的意思,你不用理会她的话。”
雨玲看着他们这样,也知道气氛有些不对,可是向来她气傲,不愿意认错,只是心里担心,脸上却是死撑着。
却不料,玉庭倒是先笑了,看向雨玲道:“下面这么多美人,把定王世子府装点成狐媚子窝了,你这会子说这话,倒是让下面的人笑话,不如带着王志回去,把他锁在府里不让他出来好了,你如意,我们也如意,下面的美人想来也是如意。”
这一声笑,使得大家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了下来,雨玲知王志是断不会走了,倒是坐了下来,却不敢再多说半句话。
王志一坐下,转头仔细地瞧着玉庭,方才他那一声笑,可是瞧清楚了,玉庭今儿的神情可是不同以往,好一会儿质疑道:“你是不是有了好消息了。”
玉庭听了这话,倒是一愣,先前庭宇和明研他们也问过同样的问题,此刻两人同时盯着自己,在等着自己回答,玉庭知晓他们问的是什么,也明白他们的担心,一时想到水莹的事,心里还是有疙瘩,可想到今儿早上的那封信,却是又高兴,一时忽喜忽忧的,众人见他神情变化极快,都有些担忧。
忽然玉庭笑道:“我看开了,过去的都过去了,以后也别再提,就当做了一场梦,今儿也没事了,你们也放宽心。”
仨人听了这话,还是有些迟疑,可见他神情,庭宇放了点心,先开口道:“你能看开也好,这是好事,往后又是无限艳阳天。”刚说完,只见明研回来了,挨着蒋庭宇坐着,先前下去的那个小僮也回来了,只是手里提着酒,后面跟着几个捧着盘的丫环,想来是要布酒席了。
待满满一桌安置妥当后,那些人才离开,明研看了满满一桌的点心,摇头道:“除了这酒,实在没有什么好东西”说完拿过酒,径直打开,一下子功夫,却是香飘四溢。
蒋庭宇笑道:“如今这可是珍品,江南江府倒了以后,恐怕再也没有了。”
“可不是,上回明旭和我说,这是当年江府六顺酒第一批进贡的五十缸里的一缸,先皇赐给先定王爷,定王爷舍不得,一直珍藏着,这次明旭开府,才给一半给他,今日咱们可也算是有福。”明研边说着,边让一旁的小僮倒酒。
只见斟到雨玲跟前的时候,王志挥挥手道:“别斟她的,她最近不能喝酒。”
这话一出,雨玲却是安静温顺极了,甚至于看王志的眼神都不一样了,玉庭是瞧见了,心里倒是有了主意,于是开口道:“这样,来者有份,她既不能喝,王志你就喝双份。”
明研听了,却是不明白,正要抗议,却让玉庭给瞪了回去,王志也有些不明白,他自前些年有一次喝过头,伤了心,后就再不能多喝了,玉庭是知道,怎么这会子还难为他,蒋庭宇觉得事不是这么简单,抱着看戏的态度。
倒是雨玲先开口道:“哪有这种规矩,平日里家宴,女眷都可以不饮酒,再说,如不是我有了身子,这酒对我来说算什么,这是四爷订得规矩,为难我家爷。”
玉庭盯着雨玲道:“今儿是世子爷请喝酒,这么好的酒开宴,你说不喝,岂不平白不给世子爷脸。”
雨玲见他是在胡扯,知他是想法子让自己走,若是自己不走,依王志的性子少不得喝了双份的,她是知道王志是能多饮酒的。站了起来,凤眼望向玉庭,又看了王志一眼道:“我先回去了,这酒不喝也罢,可我先说明,我可不是因为你的话才走的,也不是为了谁的脸面。”说完往外走,王志看了玉庭一眼,也跟着出去了。
明研还没明白过来,庭宇却是知晓了缘故,看向玉庭笑道:“你说,就你这性子,将来就算娶了像雨玲这样性子的人,也不会弄出王志这样的笑话。”
明研却是不明白,忙道:“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别打哑谜,和我说说。”
庭宇白了明研一眼,只得道:“王志媳妇是舍不得王志代她喝酒,于是提前走了,这你都没瞧出来。”明研瞪着眼,犹是不信,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王志走了进来,嘀咕道:“怀了孩子的女人真是莫名其妙,咱们喝酒,别理会她。”说着坐下。
玉庭拍了他的肩膀,然后道:“你媳妇是吃软不吃硬,你要是多顺着她些,不至于到今天这地步,日子也会好过许多。”
王志摇摇头,却道:“我知道你说什么,但是她有时候骄横起来,我没法子去顺着她,而且从小我顺过谁,凭什么顺着她。”
玉庭听了,不禁哑然。也不好多说。生活有千万种,得看你怎么选择。
第二十三回:近乡情怯,谁卜命途
更新时间2011…11…28 0:19:14 字数:4938
离迁民镇愈近,文正就愈不安,自上回听了善银的想法后,心就有些隐约地担忧,总觉得这一别就会是永别一般。
随着深秋的来临,善银身体的后遗症就愈发显现出来,一路上的咳嗽是越来越厉害,药几乎是不离身。更兼马车的颠簸,使得在车上的善银有些喘不过气,车外的文正听得仔细,于是忙让停了车,自己上了马车上,见到善银正趴在桂儿怀里,两颊苍白,毫无血色。
青儿一见他进来,便连忙道:“马车颠得厉害,姑娘早上喝的药全吐了,这会子又咳得比先前更厉害了些。”
文正瞧着善银,正要说话,缓过气来的善银笑道:“别皱着眉,继续赶路,我没事。”
文正伸手抓着她的手,有些冰凉的透心,下了决心忙道:“手怎么这么凉,不能再赶路了,得赶紧找个小镇,停下来休养几天。”说完放开善银,便出了马车,和路安商讨落脚的事宜。
中午时分,在一个小镇上的客栈里安顿了下来,善银吃了点东西,喝了药,文正让她躺下休息,自己守在旁边。
到了第二日,善银却还是老样子,全城好一点的大夫都请了过来,都说是静养,于是文正便让路安安排妥当,等善银的身子允许了才上路。
别的倒好,倒是急坏了古春,前两日陈思植派人捎过来信,自己回说四五日就可到京,可瞧眼下这情形,少不得得拖上十天半个月的功夫,可自己又是不敢劝,他和爷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知道若是爷认准的事,是没法子改变的。
收到陈思植第三封催促的信后,他只好听了陈思植的话,瞅个七爷休息的时间,去找善银姑娘,让她帮忙劝劝七爷起身。古春来的时候,恰巧这天善银接到二哥的家书,问她何时能到家,听了古春说文正有急事需要早些回京,如今只因她的病,方在此处耽搁着,心里拿定主意,劝劝文正。
次日,善银喝药的时候,文正像往常一般给善银喂药,可善银却是偏着头不愿意喝,文正不明白,忙道:“怎么啦,这药是有些苦,可俗话说,良药苦口利于病,你先喝了,我再想其他法子。”
善银见他皱着眉,心下着急的模样,想着他这些天的劳心劳力,心中自生出不忍,还是转过头道:“我喝就是,别皱着眉。”
文正方舒了眉,有些放心,喝了药,青儿把药碗收走,善银忙拉住文正道:“二哥哥昨日又来信了,我想,我们今日还是起程吧,别再耽搁了,往后愈发冷了。”
文正却是不同意道:“这两日你吃了药,好了许多,索性再待几日,等你不咳嗽了,我们再起程,你别想其他,我给你弹琴。”
“不好,”善银摇了摇头,然后又道:“就几日的路程,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