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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恍惚,只见门口进来一个人,抬起头下意识地道:“文…哥哥,”
只见那人一愣,却是笑了起来,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允文,只见他笑道:“如此这般称呼,我倒也是喜欢,要不以后都这么叫,比叫全名显得亲切多了。”
善银意识到了,自是不好意思,感觉整张脸都烫了起来。
坐在一旁的七娘见了,倒是轻笑了一声,使得允文才发现屋里还有人,于是只得收起玩心,到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然后讪讪道:“桂儿丫头,给我去倒碗茶,刚赶来,连水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
桂儿听了,自是去倒水,郁七娘止住笑道:“二爷这是从哪赶来,这么急匆匆。”
允文接过桂儿递上来的茶,赶着喝了一口,然后方道:“从临安那边来,我既不愿意读书,便让我跟着大哥学做生意,最近这段时间我都快成了大哥的小跟班了。”
说完看向郁七娘又道:“你放心,大哥在府上就待一天,明儿就会来别苑,这次瑛姐没来苏州。”
七娘听了这话,心下明白,淡笑道:“想必二爷和三姑娘有话要说,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便起身,向允文福了身,对善银打了声招呼,便离去了。
允文见他走远,便对门口的小丫头摆摆手,让她们都下去,屋里只剩下三个人的时候,善银因想起刚才的事有些尴尬,所以一直没开口说话,正不知如何说话,却听允文道:“以后别让她进门。”
善银听了,嗯了一声,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有此不解,望向允文,只听允文道:“她可不简单,以后还是防着她些,连瑛琳都不如她得宠,倘若嫂子不是蒋家的女儿,恐怕早就进府了。”
善银却不上心,笑着接口道:“这样的女子,做正室都不为过,倒因为出身而被限制,也有些本末倒置了。”
允文摇摇头道:“别说我们这样的人家,就是天下士子,谁不想娶高门女子,自立国起,世庶分明,高门女子的份量比公主还要重,这有什么办法,大势如此。”
听了这话,善银脸色一下不好起来,没有吱声,允文见她这样,想起刚说的话,倒是觉出自已说错话了,便有些讪笑道:“你祖母和我祖母是堂姐妹,算起来,我们也算是表亲了。”
“我元家不过是一般的商贾之家,自言高攀不起,那配和你们这些世家公子连亲。”善银不高兴回道。
允文听这语气,见她真恼了,忙赔笑道:“还真恼了,倒有些不值,原我说话就直,姑娘若真为这几句话生我气,只怕我以后再也不敢说话了,在姑娘面前就只能作哑巴了。”
听着他说了这样的话,善银自己再认真计较,倒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便啐了一口道:“若这样,也使得。”
允文见她开口说话,便也轻松了些,于是从袖口拿出来一封信,递给善银,桂儿忙上前接过,然后把信笺拿出来,方交到善银手中,善银打开一瞧,是善鈌的回信,喜悦之情只是难一一表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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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五,正是蒋庭宇的生日,蒋庭宇父母早亡,从小跟着叔叔过日子,由于先皇后惜兄长早逝,倒是挺怜惜他几分,使得他在叔叔家过得还称心,无人能小看他。
只是一点,先皇后过逝后,无人为其做主,娶的是朝中从六品国子监丞江夫泉的女儿。
江夫泉,原是江南江家别支,以科第出身。要说起他的女儿,倒也是符合蒋庭宇的心意,贤良淑德,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引得蒋府满门夸赞,人人称羡。
此刻,庭宇他们几个聚在蒋府的后园子里,其中六个人坐在离戏台较近的亭子里面看戏,而蒋庭宇忙着接待各位重要来客,女眷自是有他媳妇招待,倒也省了事。
待人来得差不多时,蒋庭宇好不容易歇了一口气,打发郝管家负责招待客人,自己且坐到亭子里和玉庭他们喝口茶。
刚一坐下,王志扫了一下今天到场的客人,忽然看着蒋庭宇道:“赵士诚今儿也来了,他和你二叔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过?平日也没见你们和赵府怎么来往呀?”
蒋庭宇道:“听二叔跟前的人说,赵士诚有个小女儿,正是待嫁的年纪,所以想请二叔保媒。”说着,望着另一边闹得正哄的人,又看了一眼正在看戏的玉庭。
一听这话,王励倒是先笑了,只听他道:“呵呵,这也奇了,今年不是大比之年,赵府要选女婿也得到明年,我可记得,赵家的女儿非进士不嫁,大比之年也是赵家选女婿的年份,难不成科举提前考了?”
说着满脸疑惑地看向众人,众人只当笑话听听,最后还是明研看着他可怜巴巴的,于是拍拍他的肩提醒道:“亏你想得出来,科举提前举行?这考试的年份可是定律,除非朝廷有大的变动,可如今天朝国运昌隆,哪会有这种情况,也不想想,翰林院有那么多进士出身的人,赵家从里面挑一个不是好了,只是不知道哪位有这个福份?”
蒋宇只瞄了一眼玉庭,没做声,倒是徐湛细心,留意出来了,王志、王励却也是认同明研的想法,陈若平却是想着庭宇不可能无缘无故去了解这件事,于是询问道:“别人嫁女儿干我们什么事,庭宇这般用心,难不成是垂涎赵家女儿的姿色,不过要是真讨进门,少不得委屈嫂子。”说到后面,倒有些打趣的意味了。
蒋庭宇呷了口茶,敲了一下一旁的陈若平道:“你胡说些什么,我就是再谗,也不会把念头转到这些个世家女儿的头上,那不是自找罪受,看看王志就知道了。”
这话一出,倒是使得王志浑身有些不自在,只见王志抢白道:“在家里本就不舒坦,到你这儿来了,你就还得这么戳我的痛处。”
蒋庭宇不理会王志,冷哼道:“能怪谁,自己屋子里的人倒翻了天,如今你媳妇有了身孕,只怕这会子越发得意,你连这个尺寸都没有,谁也没法子帮你。”
明研见王志被这话说得有些急红了眼,为和做和事佬,立刻劝道:“表哥的情况也不是一两日了,今日你的寿日,本是你的好日子,何必挑起这些话呢。”
蒋庭宇撇开眼,一旁的王志却是急了,刚要说话,只见徐湛抢道:“庭宇,你是不是打听清楚了,这回赵士诚选的是玉庭。”一句话,倒是成功地抢了大家的注意力,都有些惊讶地望向徐湛,又望向蒋庭宇,最后视线却落到玉庭的身上了。
蒋庭宇略微点点头,诧异看向徐湛,没想到这个他都能看出来,玉庭却是装作不在意地呷了口茶,然后轻笑道:“这事我也略有耳闻,只是恐怕他的主意打错了,我伯父自是不同意,就算同意,我舅爷爷也不会同意的,舅爷爷和赵士廉同朝为宰多年,免不了意见相左,有冲突,只是不明白赵士诚怎么会这么做,他不可能不想到这一层的。”
蒋庭宇见玉庭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盯着自己,只得轻声叹道:“听说是赵姑娘自请出嫁,此女是赵士诚嫡室所生,自来娇惯,赵士诚也是没办法。”
玉庭摇摇头,不再纠缠,倒是专心看戏,大家见其不在意,似云淡风清般,倒也不再说话,都专心看戏。
第二十回:此心不再,魂牵梦绕
更新时间2011…11…22 21:00:22 字数:4255
台上一出戏终了,下一场是五女拜寿的戏,却听玉庭开口道:“刚才那个小旦不错,倒想见见。”说着望向一旁的常福,然后道:“去,带些赏银过去,把人带来。”
常福得了令,马上便去办,众人也没有吱声,没有别的缘故,只是近来习惯了,自从玉庭不再寻水莹姑娘后,但凡能看入眼的姑娘,都往自己府上带,两个月里,带了好几个人,立了两房侍妾,不知这位姑娘又会如何。
众人原本怕他受了打击后,看破红尘,度入空门,如今这一桩倒使大家也放下了悬心。这时,只听若平悠悠道:“你在外面这么带人回府,倒不如把玉清姐迎入门,玉清姐不会比这些人差。”
玉庭回过头看了若平一眼,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轻笑道:“我倒是想,可老太太有些忌讳,这一点只得顺着她老人家的心意,我现在这么糊来,我家老爷天天都想揭了我的皮,可得让我们老太太帮我顶着。”
蒋宇直摇头,没好气地道:“你难道真不打算成亲了,估计你家老太太、太太都不会同意的。”
玉庭看向众人,不经意地笑道:“娶,当然娶,我最近不是一直在挑嘛,只不过我得娶个性子温顺,又倾国倾城的女子才行。”说着这话,玉庭是一直在笑,可众人却笑不起来,连最没头脑的王励都笑不出来,没法子起哄。
正在此时,常福已经把人带来了,此时那人已卸了妆,面如桃花,身量苗条,盈盈走来,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流,犹比台上莺莺更动人,倒把众人给看呆了。
那女子一进来,向众人福了身,只见玉庭笑道:“果真是个美人,曲也唱得好,不知姑娘是否愿意换个地方唱曲。”
那姑娘听了这话,自小在戏班长大,哪有不明白这话的,只是初一见面,还未通名姓,就说了这样的话,倒是觉得有些唐突,又有些失望。
原来这女子近日听戏里的姐妹们说过近日京城里的八卦话题,对玉庭自是有些兴趣,竟自思是怎样的男子,才对天香楼的水莹姑娘如此痴心,不惜翻遍整个京城,可今日在台上,先见了模样自是喜欢,可听了方刚的话,言语轻佻,倒是怯了心,水莹姑娘失踪才几个月功夫,他就开始寻花问柳,看来他也终不是长情之人。
心里有了这层意思,自是有了主意。于是良久方道:“多谢公子抬爱,只是现如今缘春堂上下与我情深意重,我倒是有些舍不得。”
一听这话,玉庭没开口,王励性急地道:“什么下贱的东西,给你高台,你倒还不乐意收,我…”
“行了,”玉庭打断王励的话,制止他道:“你什么时候才能改了你这性急的脾气。”再转头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