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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得的是天花,也不好挪动,所以我和庭宇接下来还是会去西庄瞧瞧。”
说完后,逃也似的离开了,一径回到书房,想着方才的善银太平静了,太不像她的性子。而且他还没想好怎么安置水莹,安置那个孩子,所以他只能这般说。
心中还在担心着那孩子安危,不管怎么说,那孩子是他的,当年水莹是他种下的因,总得尽一份心。
这两日都陪着水莹看着孩子,只偶尔眯两下,几乎没怎么睡觉,已是疲劳不堪,又兼刚和善银闹了一番,忙让跟着来的佩芸和秋屏侍候自己在书房里歇下。
一夜无话,到四更天的时候,玉庭又醒了过来,不过是从梦中惊醒的,梦中隐约是善银知道水莹姑娘了,恍惚间要离开,正拉扯着一个叫文正的人又凑了进来,好像要带善银离开,种种类类,回过神来,还心有余悸,忙披了件衣裳,也没惊动外面守着的丫头,自个儿穿过拱形门,出了杏林轩,急急向正房走去。
进了寝屋,瞧着善银睡在床上,急匆匆的心才安稳平静下来。此刻,善银正睡着,借着窗外的月光却能看清她眉头紧锁,自已太在乎了,所以听到文正的事,才那般无措,那么失常。
第五十五回:探病
更新时间2012…3…7 13:17:06 字数:2166
写在之前,公司这几天忙,所以漏了两天没更,非常非常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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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庭伸手抚了抚善银紧锁的眉,当日初闻文正的事,心中骇然,虽早听善鈌提过,但猜测是一回事,有人亲自确认又是另外一回事,所以才有那日借着酒劲发作。
然而,前两日见到水莹后,玉庭算是想明白了,就如同善银说的,都是以前的事,一切都过去了,这几日的赌气实是不该,为了一个过去的人,使得原本亲熟的人,这般离心离德也不值得。
刚思及此,床上的善银动了一下,眼睛并没有睁开,玉庭转向那张愈发瘦尖的脸庞,增添了几分焦急的神情,忽然转个身,口中喃道:“玉庭,别走,别走,玉庭…”又中舞动着,玉庭心中一跳,忙伸手握住那双肉肉的手,急劝道:“我在这,我在这,我不会走。”
也许是抓住了什么东西,也许是听到了玉庭的话,脸上的表情放松了,仅仅口中喃道:“不走,不走…”人安静了下来,只是抓着玉庭的手紧了下来。
等到善银重新入眠,玉庭才轻轻握着她的手放入被窝,双眼瞧着眼前这个眷恋了这么多年的人,眼中尽是痴迷,但此时睡梦中人却看不到,唯有窗外的明月皎白如雪,泻了一地银光。
西庄别院的北院,水莹临时居住的地方,承佑躺在一间寝室里的大床上,此时,依然处于昏迷状态,脸上冒出了好多水泡,有的已经开裂,水莹带着两个脸上长满斑点的丫头守在旁边,外间还有两个老妈妈,至于大夫,安置在前头的一排房子里住着。北院的厅房成了名副其实的药房,白天,几个大夫在一起研磨药,商讨病例,晚上,留守的大夫留看情况。
这一日,早上开始,水泡就有开裂的迹象,幸好水莹带着人守着,要不小孩早就乱抓一通了,从昨儿晚上就开始灌药,大夫说,依着这样的态势,过了今晚就知道能不能渡过危险。言下之意,就是今天晚上最危险。
水莹带着两个丫头每隔一个时辰会用艾草水给孩子擦拭身子以保持洁净,房里又供着痘娘娘,每过半个时辰就去上一次香。忽然想起玉庭有好几日未来西庄别院了,早上听了大夫的话,忙派守着的冬原去找玉庭过来。
下午的时候,玉庭过来的,水莹正在给痘娘娘上香,玉庭先回房看了看孩子,还是躺着没有醒过来,只是两支胳膊不时舞动,幸好两个丫头握着。玉庭到隔间去把水莹扶起,“这时候,你守着承佑就好,我听大夫说了,目前他的情况已算很好了,没有出现危险的兆头,我相信这孩子,一定能渡过今晚的劫。”
水莹起了身,有些惊慌的,又带着哭腔道:“可我还是怕,前些年我也照顾过村上的一个孩子,看着他眼睁睁的离开,我守在旁边却没有一点办法,我怕小哥也会…,我怕。”
水莹的无助,脸上还挂着泪水,是一个母亲对孩子的担忧,玉庭心中忽然一紧,一把搂紧她,忙急急地劝道:“不会的,这孩子不会的,越是这个时候,你要相信他一定能渡过这个劫。”说着又忙拭去她不断涌出的泪水。
正在这时,一声声音传来:“又是相见欢,我说嫂子,你们感情也太好了。”话音刚落,进来的不是别人,是明研,水莹一时忙是转过身。
“这地方不是好玩的,你进来做什么,快去外面陪着庭宇。”玉庭略蹙着眉看向明研。
“是真怕我来染病,还是怕我破坏了你和嫂子叙旧情。”
“别胡说话,你还是叫她水莹姐。”
明研瞧着玉庭一脸恼火,赶紧见好就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小时候得过天花,和你一样,是不会再被传染了,刚才我只是开个玩笑,调和一下气氛,听说里面是小一号的你,我特意进来瞧瞧。”
玉庭没否认,领着明研进去,明研瞧了一眼那孩子,又瞧着玉庭一眼才道:“还真是像你,把这脸上的小泡去掉就更像了,不知道睁开眼睛是什么模样,会不会更像?”后面一句是嘀咕出声了,却又突然叫道:“唉,我不是裂泡了,我听人说,只要裂泡就好了,是不是快要好起来了?”
玉庭对着明研提出来的疑问,只微微一点头,“大夫说,是要转好的迹象,只是今晚是凶险期,过了今晚,一切都好了,若…”玉庭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明研最是机灵,自然是明白。
玉庭看向明研又道:“虽说你得过病,但还是别久待,你先出去。”说完,拉着明研往门外走。后面的水莹急急看过来,玉庭也留意到了,忙回转身道:“你放心,今晚我会留下来,陪着承佑渡过危险期。”
抵达厅堂,两人净了手,又换了身衣裳才走出门,庭宇果然还坐在他那辆豪华的六驾马车上。玉庭和明研一起走了进去,这家伙正在睡觉,玉庭看向明研,禁道:“你是看了他睡了才进去的?”
明研大方地承认了,却是不解道:“说来也奇怪,我听这几日你都有不在,他怎么就天天守在这儿,既是要睡觉,家去睡不就成了,偏要在这马车里睡?”
“你以为我愿意呀?”庭宇不知什么时候醒来了,在他们无顾忌地上马车,又无顾忌大声说话中醒过来,没好气地瞪了玉庭一眼,又道:“也不知道我这是为了谁,某人还神神道地坐着。”
玉庭知道他这是在抱怨自己,只得开口道:“是我让他在这里守着,对外只说是他的外室在这里养病。”明研一时不信,看向玉庭,甚是不解,又望向庭宇,
庭宇看了玉庭一眼,对明研道:“在玉庭没有安顿好水莹之前,你得记住今日见到的是我的外室在西庄别院,你应该知道家里嫂子的性子。”
明研就算置身云里雾里,最后一句话,还是登时明白过来了,看向玉庭似笑非笑,偏庭宇还在一旁加油,“千万别说漏嘴了,就因为玉清母子住在这里,在这西庄别院养病,玉庭都后悔了,若水莹真露面了还不知是什么情形?”
明研拍了拍手,有些夸张道:“哟,这可比前表嫂子厉害多了,你宠着嫂子还真是有成果了,表哥应该向你看齐,这样一来,王家和李家也不会出现和离的事了。”
第五十六回:夜难熬
更新时间2012…3…13 9:17:50 字数:2123
明研来西庄别院还带来了一个消息,徐湛的调令已经出来了,下月底将调往北地,北地是苦寒之地,玉庭听了却是吃了一惊,伯父在吏部,于徐湛的事上应该不会袖手旁观,不禁难以理解。可听明研的话,似乎是已经定了下来,玉庭只好过两天去大府问一下伯父。
早早地把明研打发走了,庭宇依旧还留在外面,晚间的时候,北院厅堂里的几个大夫个个汗流浃背,不停拭去额际间的汗,里面孩子的病格外凶险,就连刘大夫也吃不准,进进出出的人往来不绝,玉庭和水莹守在里面的床榻边。
眼前,刘大夫就站在一旁,躬着个身,还是忙不停的拭汗,就不知是天气的缘故,还是心里紧张的结果。刚才在外面和其他几位大夫商讨了半日,最后还是他进来,由他来说。
“小哥的病来得凶猛异常,方才和几位大夫一起瞧了一下,一定会尽全力救治的,只是请四爷也有个心理准备,以防万一。”刘大夫慢吞吞的终于把这话说完了,还特别抬头望了玉庭一眼。
水莹先急了,“什么要以防万一,昨天你们还说小哥的情况良好,只要度过今晚就没问题?怎么现在又是这番说词。”说着眼睛直盯着刘大夫,仿佛一定要他说小哥没事。
玉庭从听人来报情况不好,进来一瞧,孩子已经发起了烧,全身通红,心里就明白病势已经转危了,这会听了刘大夫的话,心里也直打鼓,一边安抚水莹,一边逼问道:“我记得今早你还和我说有八成的把握,你们这几位大夫,都是曾治愈过天花的,我相信你们医术才叫你们来的,临到这个时候,你们说不行了,那你们说有几成的把握?”
刘大夫叹息着道:“机率非常小,照着这个态势下去,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
“不能,不能,一定要救活他,一定要救活他。”水莹听了大夫的话,一时难以承担,满是惊慌不敢相信,当即竟是昏了过去。玉庭忙接住她,心下担心,让人搀扶去隔间,刘大夫诊了一下,只是惊恐过度昏厥过去了。玉庭只好让人看候着,自己到仍旧回来,幸而今儿自己留了下来。
玉庭按捺住心里的慌张与不安,在屋子里来来回回地走了几圈,耳畔不时响起那句尽人事,听天命,望向床榻边的小孩,两个丫头不停地用汤药替他擦拭身子,此时孩子一动不动,就那么静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