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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几个菜全端上来的时候,英博虽然还能够保持形象,但其实口水早就把肠子刷了个遍儿了。英博是个挺挑嘴的主儿,一般的食品是入不了他的眼的,他在家也是自己做饭,满足口腹之欲。这马伍伍做的菜虽然还没吃到嘴里去,但光这色、香就已经调足了他胃口了。
马伍伍不算能吃,而且只吃素,所以那天的四盘菜几乎有三盘半都进了英博的胃,最後伍伍问要不要来点儿面条的时候,英博立即说要,因为他有预感,这面条肯定更好吃。当马伍伍把几种吃面的作料端上来的时候,英博就知道预感应验了。虽然只是白面条,但配上那几种作料,就让英博想吃三大腕。英博吃的酣畅淋漓,一抹嘴正要称赞时,发现马伍伍那碗几乎还没怎麽吃的面,就直接说你吃吗?不吃我就吃了。然後在马伍伍惊诧的目光下又吃掉了多半碗面。
马伍伍说,我今天买的是一斤面条!
英博无所谓的说,这麽好吃的面,我能吃二斤。
然後马伍伍就一脸不可思议的去洗碗了。
英博酒足饭饱後慢慢的回忆这顿美餐时,一句话突然跳到了他的心头:要想抓住男人,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胃。
从此以後,英博就常常借口加班太累之类的理由到马伍伍家蹭饭,也要求马伍伍做大量的吃面作料供他打包带回家吃面用。所以当他姐要给马伍伍介绍女朋友时,英博就很自然的想:与其给别人,不如我自己留著享受呢。
这事儿英博也没耽误,趁著一天去蹭饭的时候告诉马伍伍自己是同性恋。
马伍伍也只是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所以英博又接著说,如果马伍伍不介意这个主要问题的话,希望他能搬到他那儿住,他不收房租,只要马伍伍负责做饭就成。
马伍伍不同意,说他有洁癖,不喜欢跟别人住一块儿。
英博继续游说,说他也有自己的房间,只是厨房、浴室公用,跟现在的状况一样。
马伍伍仍然不同意,说不想和领导住一块儿。
那要是爱人呢?英博不甘心的问。心想我都已经不介意你的姿色问题了,难道你就不能忍忍吗?
马伍伍白了他一眼,说虽然咱们同事四年多了,但这种涉及私生活的问题还是少提为妙,况且自己又不是同性恋。
你是异性恋,可也有女生愿意呀。英博太习惯他说了就算了,即使在外面找一夜情,也没费过这麽多唇舌。
马伍伍面无表情的说他自己是性冷感,既不喜欢女生,也不喜欢男生。
英博呆了半天,说为什麽刚才的你跟平时不一样啊?
马伍伍严肃的说因为英博侵犯到他的安全底线了。
然後英博就笑起来,先是捂著肚子,後又一把抄住马伍伍,揪著他吻了一下,说,侵犯到你的安全底线了?那我就试试。
马伍伍虽然大力反抗了,但两人体型上的差距实在太大了,以至於他都可以说成是毫无抵抗能力。
英博抱著马伍伍,大手忍不住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享受那种柔滑的触感,心中无限感慨,和这麽多男生上过床,手感最好的几个都是南京人,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啊。
马伍伍其实也醒了,毕竟有个人老在你痒痒肉上摸来摸去是很难睡著的。只是他还在和自己交战,到底是赏他一拳,还是感谢他让自己知道原来他不是性冷感。
“你不怕我告你?”马伍伍试著动了动,调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你不会。”英博有些轻佻的声音贴著他耳朵送过来,“我知道。”
“你知道什麽?”
英博一笑,温热的气息吐在马伍伍的脖子上,“当然是你的思想了,要不然我敢这麽干。”
“连我自己都搞不明白,你明白什麽?”
“我明白啊。”英博含著他的耳朵垂儿,“自从你知道我能吃一斤面条後就开始对我崇拜了。”
“是吗?”
“是啊,搬我那儿住吧。”
“好吧。”马伍伍这次立即就同意了。
“倒是爽快。”
“感谢你让我知道我不是性冷感。”
“你,”英博抬起头,不想信似的看了看马伍伍,“我从第一天就知道,性冷敢的笑容肯定不能像核聚变那麽有能量。”
马伍伍又笑了,这次不是核聚变,只是风清云淡的笑了一下,翻了个身又继续睡去了,“亏得是周末。”
“我挑的日子。”英博赞叹道,“早就想好了,要是你不接受,就干点实在的让你面对现实。”
搬家那天,英博开了车来接,但其实没必要,书早两天就被搬走了,剩下的一共就只有两箱东西,自行车一驮也能走。
马伍伍的房间没有他原来租的那间大,因为英博是要睡主卧室的,他住的这间也就10平米,不过够用的就成。马伍伍坚持只要一个单人床,因为他觉得住在这儿已经牺牲了很多自由了,不能再让英博有机会赖在他这儿不走,从而失去更多的自主生活。
3
自从马伍伍搬过来之後,英博就天天开车上班了,顺便把伍伍也带过去。百分之八十的所内人士都认为英博和马伍伍是关系太好了,照顾他,才住一块儿的,剩下的百分之二十的人是只关心自己升官发财的,这种事他们也就听一耳朵就忘了,要不是和及有可能升任副所长的英博有关,估计他们连一耳朵都不听。
虽然英博和马伍伍的私人关系改变了,不过俩人还是该怎麽生活就怎麽生活,马伍伍那天的那种冷淡神情没有再出现过。英博倒也不再出去找一夜情了,因为马伍伍的确有洁癖,虽然他不注重,至少表现得不注重英博的感情纯洁度,但他极其重视身体纯洁度。马伍伍搬东西到英博那儿之前,就把英博家彻彻底底的打扫了一遍,还用滴露消了一遍毒,在英博要求做第二次之前,马伍伍逼著他去医院做了一次全面的身体检查,并且威逼英博用舒肤佳香皂洗了两遍才同意。
英博呢,说是被美食诱惑,可又不太像,因为自从马伍伍搬过来之後,英博想马伍伍的次数要远远大於想马伍伍做的美食的次数。所以当英博洗完澡後发现马伍伍的房间上了锁的时候相当恼火。
“开门!”
“不开。”马伍伍干脆的扔出两个字。
英博烦躁的敲了两下门,“开门!”又使劲推了两下。
“不开。”
“你他XX的闹什麽别扭?”
“我没闹别扭,只不过我不想早衰,所以想节制一下。”
“切,小我七八岁,早什麽衰啊!”
“哎,边儿去,我说早衰就早衰,我现在背政治的记忆力又下降了,还不是早衰。”
“操!你小子里面被政治呢?”
“嗯。”
“那好好背吧。”英博一听这理由也转身回了房间。要不是政治,马伍伍快够上两次研究生的了,想想也就是几天就考了,让他好好看看吧,说实在的,那事儿也是挺耗体力和精神的,所以英博就决定忍他这是几天。
马伍伍考完研的那个晚上,俩人吃的火锅,英博就著伍伍做的调料吃了一斤羊肉,半斤肥牛和半斤基围虾,马伍伍自己吃了两棵生菜,半盘子茼蒿,和一盘子粉丝。然後连盘子都没刷,英博就拽著马伍伍上床了,说是羊肉上火,顶的他难受。第二天马伍伍请了病假,蒙头在家睡了一天。
春节,由於任务紧,年初一还得加班,所以马伍伍没回南京,英博带著他到他老爸老妈那儿一块过除夕。马伍伍帮著英博他妈准备了两个多小时的年夜饭,又忙活著调饺子馅儿,最後英博他妈看著活泼开朗的马伍伍说:“孩子,你是英博带回来的第一个朋友。”
这话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惊的马伍伍瞬间脑子就一片空白了,连忙说:“他那麽好的人缘儿,我还以为他朋友遍天下呢。”
“遍天下有什麽用,”英博他妈一瞪眼,“你是第一个来家里的。”
靠!这话越听越别扭,马伍伍赶紧说:“阿姨,他朋友里边儿,也就我脸皮厚。”
英博他妈也有点儿急了,“我说,孩子,你怎麽不明白呢,阿姨的意思是说你不一样!”
马伍伍张了张嘴,实在不知道该怎麽往下接这话,他记得英博说过这事儿家里不知道,所以她妈这话到底是个什麽意思也让马伍伍挺纳闷的,只好说:“是啊,阿姨,我跟他同事都四年多了,光他的研究生都考了两次没考上,眼看今年又要完……”就想赶快岔过这话儿去。
英博他妈过来拿饺子皮儿,凑近了跟他说:“傻孩子,我是说,你在英博心里不一样,他没把你当朋友。”
“我们是,是只是同事关系,以後也有可能是师生关系。”马伍伍继续装傻充楞,看英博他妈叹了口气,拿了饺子皮儿外边儿包去了。
英博他老爸,拿著个小茶壶,喝著龙井茶,看几眼春节晚会,看几眼英博,英博倒是挺自在,一个人干掉了多半袋子开心果。
英博他爸在喝了一口茶後跟他说:“马伍伍这孩子长的还是挺清秀的。”
“啊,是。”英博也只是胡应著,没往心里去,他知道一般没什麽可夸的时候,就说一个人长的清秀。
“就是个儿有点儿矮。”
“是,就是矮了点儿,爸,你可别当人面儿说。”英博回头嘱咐了一句。
“是,是,”英博他爸点头答应著,又喝了口茶,“没关系,反正也不遗传。”
“什麽不遗传?”
“个儿头啊!”
“这好像遗传吧,”英博看了他爸一眼,“好像身高和相貌是遗传的。”
“哎,我是说反正他没孩子可遗传。”
“怎麽没孩子,人家才二十五六岁,还年轻著呢,怎麽没孩子?你这话可别当著人家胡说,你又不是相面的。”
英博他爸一口茶咽下去,凑过来说:“我说你这孩子,你们俩哪弄孩子去啊,怎麽个遗传啊!”
英博这才醒过闷儿来,敢情,敢情老爸他怎麽说这事儿,他们都知道啊!扔了手里的开心果,英博坐正了,“爸,这事儿你们……”
“别瞒著了,”英博他爸往沙发上一靠,“早知道啦。”
“你和我妈都……”
“都知道,都知道。”
“那我姐也……”
“知道,唉,你这孩子,也不让人省心,要不然当年使劲叫你回来呢,你当真想著让你当院士,谁不知道外国挣钱多啊,”英博他爸挺不屑的扭头喝了口茶,“还不是怕你在那边儿胡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