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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兄弟)-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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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种心意,并没有为身后那人所闻识。
    「怎么了?伯爵大人怎么到这里就收手了呢?」一个幽森的声响就在此时响
起,普露伯爵往后一顾,原来正是这里现任的主人向他发话。想了一轮,他把手
套轻轻的收进口袋,若无其事的向那人走近。
    「我还想的是谁,原来是殿下。」欠欠身,他礼貌地行了脱帽仪,又再把方
才一直拿着的帽子套回头上。
    赤红的宝石闪耀光耀,若言在一角意味深长的看他,又懒洋洋的晃动着杯中
红酒。「打扰你了吗?」
    「……啊……没有的事。」低下头,他尽量使自己显得更为谦卑,又连忙解
释到。「我只是想看看公爵现在如何而已,失礼了。」
    「公爵?虽然我不是一个在乎字眼这种未节的人,可是我还是不得不提醒一
下我可敬的伯爵大人,对很多人来说一时的用字不当,可会是死罪来的。」若言
慢慢的迫近垂汗的伯爵,一手又把他牵引过来。「来,忘记所有不愉快的事吧,
普露伯爵,来分享一下我骄人的成果。」
    他被若言带到那庞大的床前,甚至把身子半靠在床柱之上。伯爵感到这是冒
犯,禁不住连忙站立起来。这时若言笑眼一瞄,也没有阻他,只是把伯爵的手抓
紧过来,深深的紧扣在腰侧。
    把空出来的一只手轻轻的垂向躺着的阿曼,轻柔得就像是弹奏的抚过那张脸
颊,他又回头看着伯爵微笑:「来吧,伯爵,不必担心无谓禁忌,你并不会惊扰
到他。我们亲爱的洛露「公爵」方才吃了药,现在可睡得正香呢。」
    「药?」在言语间他不自觉的任由若言引领着他往阿曼抚去,吹弹可破,他
小心的把指甲缩起来,就怕不小心刮伤那人细白的脸颊。
    「对,药。」若言低垂着细长的睫毛,若无其事的细碎说着。当他对上伯爵
立时变得青白的脸色,不禁又好笑的说道。「请放心,伯爵大人,并不是你想象
中的那些「药」。」
    手指在若言的强势下来回抚摸到那人,只见普露伯爵像是尴尬极了,别过脸
去不再看向阿曼的睡颜。「我并没有想殿下所说的在想些什么。」
    「没有?」若言先是怀疑的斜着头,然后又无所谓的笑了几声。「那是自然
的。」
    普露伯爵,在你心目中,始终认为该用到那些「药」的人只有低贱的我吧?
若言用幽深的目光扫视着他,竟也久久没有开口。
    沉默了一轮,伯爵暗地使力想要甩开若言的手,可却感到对方越抓越紧。他
没有办法,只好继续方才的话题:「那殿下为什么要喂他吃药?那究竟是些什么
药?」
    他自以為掩饰得很好,却不觉在话语间泄漏了怒气。毕竟他也是个心高气傲
的人,又几曾这般吞声忍气,可是他又无法不这样……那个人还好好的待在若言
视线之内,他无法不这样。
    思绪间突然传来若言毫不在乎的声线:「玩得太凶了,生病是自然的。」
    「你说「玩」?」他当然不是小孩了,也知道被这人所锢禁着的阿曼会遭受
到什么对待。一开始就没有奢求若言能善待那人,可感情上他始终不能接受。「
你是说「玩」?」
    「是「玩」,那是很平凡的事吧?」若言冷酷的看着伯爵愤怒的脸容,一脸
平常的继续下去。「难道伯爵大人就习惯很不优雅地说……那个「做」字?」
    「你到底对他干了什么?!」像是什么长久保护着的东西被摔过粉碎,伯爵
很不理智地抽起若言的领子怒吼。若言看着那顶精细造工的羽毛帽子滑下,像是
看到一个首级脱离身体而下。
    他的举动自然是不智的,是犯上的,是潜越的。可若言并没有生气,他只是
似是讽刺,似是嘲笑的淡淡说着:「那么,就请亲爱的伯爵你自己去确认一下了。」
    说着,若言牵起被子一角,连同伯爵的手硬探进那片温暖的被窝。这时,伯
爵感到那副躯体曾是光溜溜的,不禁心动起来。愤怒未休,欲念又起,彷佛看透
了伯爵他交煎的心思,若言有意无意的引领他抚上一片敏感的地带,惹得伯爵又
气又急。
    「你看,那是多么可爱的身体。」若言的吐息传来,伯爵稍为回神,才发现
他竟靠在自己的肩头之上,两个人胸贴着背的靠得极紧。
    过往亲密的片段在脑海中涌现,伯爵下意识的撇动身体,不觉竟抚上了皮肤
上突兀的硬块。那硬化的一角摸起来粗糙又庞大,他心下一惊,又连忙向左右一
扫,果然还有很多细小的痕迹斑驳的黏在一旁。回眸怒目一扫,不出所料地若言
那精黑的瞳孔此际正唤出了深沉的笑意。
    「你打了他?」伯爵厉声质问。
    那定是鞭子的痕迹,可恶,他竟然打了他。
    「怎么了,伯爵大人?那是值得尊贵的你稀奇的事么?」若言缓缓笑着。「
想来当日,你不也是打过了我?不过是些增添情趣的小玩意……」
    没料到若言竟突然提起旧事,他一时应不过来,竟就此阁下此事。只见伯爵
厌恶的把手甩开,很奇怪,原来只要他坚持,若言的手其实是很容易挣脱的。
    冷静的空气飘荡于二人之间,伯爵从床上跳了起来,半弯下身去捡那顶羽毛
帽。今天已经说得太多了,也不知道这会为今后带来什么灾祸。他怪责着自身的
冲动,一边又暗自相信,其实在潜意识中他一直以为若言仍是过去的那个若言,
所以才如此安心放肆。
    现在伯爵感到后悔了,可也没法堂而皇之地把说出口的话收回来。正在着急
之际,若言又在身后催促着:「伯爵大人你说是吗?」
    「殿下,我没有兴致和你讨论这种问题,我来是为了……」他方决定强词夺
理掩饰过去,不料又被人制住了行动。
    「伯爵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无情,我不过是想和你重温旧梦而已。」若言的声
音冷冷的从上方传来。
    「什么?」他猛然回头。
    没有挣扎的余地,若言的唇突然交迭上他的,那双有力的手紧把着他脑后,
使他连后仰亦未能做到。那是个很粗暴又强制的吻,伯爵在他舌尖探入的瞬间喘
息着,不可置信地望向眼前的那人。人的改变是很可怕的,他探视着这个强大又
陌生的若言,心里竟有一重说不上的滋味。以往,他几曾想过会受到如此羞辱?
    那个吻越发的深刻动人,若言的手指流过他淡金色的髪丝,竟也有一丝轻柔
和在乎。伯爵把他的双手抵在若言胸前,暗地的施力推开,却更促使若言去牢牢
抱紧。
    大约过了一刻,又或者瞬间,若言方才放开双手,那人就如箭般脱出胸怀。
    「阿肯斯……」他低低的唤着那人。
    「够了!」伯爵的肩膀缓缓抖震。「若言,你的愚弄已经足够了。我已为你
的下臣,你亦无需要这般羞辱我!」
    「阿肯斯……」
    他转过头来,危险的红掠过房间的暗处。只看他把手探入怀内,取出了一封
皱巴巴的信件阁在身旁的小几上又道:「这是家父邀请殿下到蒙面派对的请柬…
…属下,告辞了。」
    若言并没有拦,只是任由他径自往门前走去。可伯爵翻动着的披风突然又静
止下来,就如同隐没于黑暗之中。他站在门前低低的发出一声:「请殿下你好好
的珍惜他。」
    若言却只是默默的看着他的背影。
    珍惜?
    那是什么东西?
    值得吗?
    7 ──但凡美丽的东西,必须要在它闪耀着漂亮的瞬间被毁灭掉,那样,它
才能永久保有纯粹的美丽。
    在昏沉中被和暖的光照醒,阿曼在一瞬之间被回到现实。
    他想要从床上坐起来,可究竟还是太虚弱了,一时间手竟无力支撑自身的体
重,马上又跌滑下来。陷入重重的软枕与被铺之中,他不免感到无助懊悔,一边
亦不忘咀咒所有致使他失败的外力和诱因。
    混乱间阿曼彷佛忘掉了什么重要的事,可他也没有在意,只是専注着尝试再
度去坐起来,但终归还是不能。全身上下就似是散掉了的疼痛,他意图去按摩着
手脚,却使四肢都变得又红又肿。于是,他泄气了,不再费劲去做一些无补于事
的行动,而选择乖乖的躺在柔软又舒适的地方。
    这是很古怪的。阿曼感到自己变得有什么不同了,可又说不上是什么着来。
也罢,反正也没有人能动他,他再怎么说也是直属于皇室的洛露家的爵爷,别人
就算是想要进犯,也要看到底有没有这个可能跨得过那个门坎。
    再度埋首于羽毛软枕之间,阿曼闭起双眼,准备再来一个好梦正浓。可黏起
的髪丝实在惹人怪不舒服的,他不满意的挥挥手,想要把这一切的阻隔挥离身旁。
然后像是有某个人正在代劳,那细碎的啡髪自动被拨开过来,就像一只柔软又可
靠的手正在轻轻抚着。
    那是种很熟悉,却又使人感到恐惧的温暖。阿曼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可直觉却告诫他紧闭双目,不然温暖即马上化为恐怖。好奇,将是他首要避免的
事。
    那温暖继续往四边散去,阿曼并不享受踫触,可手脚却自动僵着,不能动弹。
他想要叫喊,他想要把那手剜成一片片的碎肉,可他不能,只能持续以僵硬的身
体迎接未来所有的命运。
    没有反抗,没有报复,他感到胸膛间正瞬速失去些什么,然而却无力阻止。
痛苦和难受在阿曼的身体上反复交缠,四周的氧气正被抽离,他渐渐感到无法呼
吸,只好瞪大眼睛向四边求援。可是,那是错的,他应该让那双罪恶的瞳孔深深
的躲藏于黑暗之中,即使他会因而死去。
    可怕的是,正因为他把双眼睁开,所以再也无法得着死亡。
    「咳咳咳……咳咳……」
    一个蒙眬的影象在眼前晃动,阿曼需被突如其来的空气呛得缓不过来,可那
低沉的声音却还听得分明。
    那声音在说:「……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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