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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凌苏晓临时约了饭局,便打电话通知宁无章:“几个同事说要聚餐,一定要我去……”
背景音里清晰地听到几个吵吵闹闹的声音:“苏晓,这是谁呀?居然要打电话请假?”
“苏晓有男朋友了是吧?”
“我靠什么时候的事?真的假的?带出来给我们把把关啊!”
最后还冒出来个男声:“苏晓你跟你男朋友说,他要是不来,我就要横刀夺爱啦!”
凌苏晓好不容易逃出那几个八卦大仙的包围,低声对宁无章说:“你别理他们,他们就是爱玩儿。”
宁无章笑道:“都威胁要横刀夺爱了,我能不去吗?”
“啊?你不是说今天事情特别多,还得加班吗?”
“放一放好了,什么事能有你重要?”
第三天早上,凌苏晓都快到公司了,忽然想起昨晚带回家加班的一份重要文件忘了拿,登时急得坐立不安,宁无章作势弹了一下她的额角:“还能怎么办?我回去拿了给你送过来呗。”
凌苏晓没想过要他做到这样:“这怎么行?宁总给我当快递?”
宁无章一手握紧方向盘,另一手抚胸,欠了欠身:“男人嘛,在别人那里是什么总什么长的,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还不是做牛做马?”说罢,又压低声音,睨了她一眼:“你今晚上把我当成快递小哥也可以……”
凌苏晓气得瞪他一眼:“人家才不会那样呢!”
宁无章好心情地笑,又清了清嗓子:“说真的苏晓,你来我公司上班吧。”
凌苏晓看向他,听他道:“我想随时都能看到你,你给我当助理吧?”
凌苏晓长长地“哦”了一声:“怪不得说什么快递小哥,原来是你自己总在YY要跟助理发生点什么呀!”
这个话题就这么带过去了。凌苏晓暂时还不想换工作。当时决定了要离婚她就开始找工作,秦锐要帮她安排,她都没接受。她大学毕业后就待在家里,突然出来找工作其实并不容易,但她还是想要在生活中保留有一份完全属于自己的独立。
如果说之前那段婚姻有给她带来什么最深刻的领悟,那么这就是。
转眼要到周末,凌苏晓盘算着该怎么过。颜斯敏这周刚回去上班,她的孩子也有半岁了,凌苏晓想和她一起带孩子去个什么地方,到时芭比和乐乐在旁边玩,她们俩则可以带着小宝宝喝下午茶。
事实上,应该不止她们俩,届时势必会一起行动的,还有宁无章。
所以,为了不让颜斯敏太吃惊,她得先告诉颜斯敏她和宁无章在一起的事。
她刚登录qq,就见颜斯敏的头像在闪:“在吗?”看时间是一个多小时以前。
她忙回复:“刚上来。”
颜斯敏像是一直在等,一见她回复,就迅速发了张照片过来。
凌苏晓点开大图,脑袋里嗡了一下。
图上的漂亮女孩,凌苏晓见过一次照片,又见过一次真人,且身份特殊,怎么能不记得?
她是秦锐的那个传奇女友珍妮!
作者有话要说:
☆、16、再也不能等下去
颜斯敏又补了张照片过来,这张照片更近更清晰,她追着问:“是她吗?秦锐的那个女人?”
凌苏晓回答:“嗯。怎么了?哪儿来的照片?”
颜斯敏发了一连串小图过来,各种形式的惊讶、抓狂、汗、黑线、衰,还有个不知所云的骷髅头。
“什么意思呀?”凌苏晓急了。
颜斯敏的对话框上正在输入显示了老半天,才好不容易跳出来一句:“艾玛,你之前跟我说那个女人眉心一颗美人痣,我印象特别深刻,今天看到这人,就偷拍下来,果然还真是啊!”
凌苏晓还没把这句话消化完,又见下一句话发过来了:“这孩子是来我们公司拍广告的,我问了,她们都是艺术学院的学生,同班同学,哪里来的什么黑社会老大的女人、还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在家里为秦锐守着?”
凌苏晓整个人都怔了过去。
手机传来接收到微信的声音,点开语音条,颜斯敏的声音等不及地说:“我说苏晓,这秦锐到底是玩的哪出啊?我说他根本就不像是在外面有女人的样子嘛,这算什么?!”
凌苏晓无言以对。
这些问题的答案,也是她想知道的啊!
晚饭的时候,凌苏晓几乎没怎么说话。
她一直用筷子拨弄着碗里的饭粒,很努力地吃,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碗里的东西越吃越多。
宁无章问:“苏晓,你怎么了?心事重重的样子。”
凌苏晓抬起眼睛,看了他一会儿,终于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然后,她道:“宁无章,我得去见秦锐,我必须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很担心,今天这一天我的心都乱得要命,我越想越怕,我怕他是为了什么难言之隐才骗我离婚的,比如,他会不会得了什么不好的病……总之,我总有知道真相的权利吧?”
宁无章放下正在给她盛汤的汤勺,眼神温暖:“嗯,我明白。去吧,什么时候?”
“我想一会儿,马上。”
晚饭后,宁无章径直把车子开向秦锐家。一路上,两个人一言不发,只有凌苏晓给秦锐打了个电话,没说别的,就说给芭比和乐乐买了玩具,要送过去。
车子停在秦锐家楼下,凌苏晓转身要下车,宁无章一把握住她的手。
她吓了一跳一般,仓皇回头,却见他笑了笑,放开她的手:“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凌苏晓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不用等,但好像又不一定有这个必要。
她顿了一下,终于什么也没说,就开门下了车。
按楼门密码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手有些发抖,一连好几次都按错,她只觉得心慌意乱。
她说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怕什么,纯粹是担心秦锐,还是更担心那个迫他离婚的真实原因会毁了自己好不容易才握在手中的幸福?
门铃刚刚按响,秦锐就开了门:“芭比和乐乐刚睡……”他的声音吞了回去,因为看到凌苏晓两手空空,哪里有她刚才所声称的玩具?
凌苏晓低声说:“我是来找你的。”
他们俩好像很久很久都没有过这样相对枯坐的时候,凌苏晓甚至不记得秦锐曾有过如此的沉默。
他最后笑了笑,那笑容疲沓慵懒,一派公子哥的玩世不恭,是凌苏晓不喜欢的态度,哪怕当初他出轨事发、谈离婚的时候,都没有出现过这么恶劣的态度:“你想多了,我哪有那么伟大?我要得了绝症,还不更得把我想要的女人绑在身边陪我到死?”
凌苏晓不可思议地望着他:“那你为什么要找个演员来骗我?”
秦锐望向别处,手指在沙发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因为我的那个女人……她不敢来见你,我们又怕你不信,就雇了个人来替她见你。”
凌苏晓追问:“那你之前这好几个月怎么又总是黏着我?你不陪她吗?”
秦锐瞟了她一眼:“她出国上学了,放假才能回来,我总不能独守空房吧?”
凌苏晓气得身体渐渐发起抖来。他什么意思?把她当什么了?!
然而片刻之后,她到底还是压下了情绪,冷冷地留下一句:“好,那祝你们幸福,虽然你不尊重我,但也请你祝我幸福。”
说罢,她头也不回地开门出去。
凌苏晓走出楼门,一眼就看到宁无章的车子,依旧停在刚才的位置。
她打开车门,看见宁无章正静静地望着她。不过隔了短短的半个多小时,他好像一下子憔悴了下去。
他们俩静静凝望对方片刻。
他忽然倾过身来,张开手臂,而与此同时,她也扑进他怀里。
他紧紧搂着她,屛着呼吸,想问又不敢问。
她紧紧抓着他的衣服,低声告诉他:“没事了……”
他感激又感动,低下头用力吻她。
有谁能体会?刚才那大半个小时,仿佛长至半生,不知道会不会又要失去她,那种煎熬,几乎要了他的命。
她也热烈地回吻他,眼泪不争气地流了满脸。刚才受辱的痛苦、以及发现只是虚惊一场的释然,令她此际再也没有办法坚强。
第二天晚上,凌苏晓回到家,一进门就觉得什么地方不对。
掩着门的卧室隐隐透出橘色的亮光,空气中浮动着玫瑰的气息。
她来不及多想,惊呼一声:“不会遭贼了吧!”鞋也没换就冲了进去。
卧室的地上、床头柜上、台子上,摆了几十个装在玻璃小杯里的香味蜡烛,床上撒满了玫瑰花瓣,并且,摞着好几个大大的枕头。
宁无章在后面笑道:“时间来不及,玫瑰摆不出心型,原谅我好吗?”说着,他已从后面环住她的腰,吻在她的后颈窝里。
凌苏晓满脸娇红:“你什么时候回来弄的?”她说着话回身,他顺势将她横抱起来:“上班的时候溜号呗!”
她搂住他的脖子,笑嗔:“当老板就是好啊!”
“老板才最不能溜号呢,我这真是要美人不要江山了!”他将她半压在那一大摞枕头上,笼罩着她的目光和呼吸散发着烈烈的危险气息。
她正提着呼吸等他进行下一步,不料他却只是笑着问:“美丽的公主,这床舒服吗?有没有觉得被什么东西硌得慌?”
凌苏晓愣了一下,忽而反应过来,他这是什么新花样?在演豌豆上的公主?
她便配合地蹙起了眉:“是啊,腰下有个什么小东西,硌得我浑身难受,一晚上没睡着!”
他笑道:“那你还不快看看,到底是什么坏东西?”
凌苏晓不解,疑惑地瞪着他,却也依言坐起来,翻开身下的好几层枕头——
一枚精巧的钻戒乖顺地躺在那里。崭新的白金指环和大粒的钻石映着烛光,温柔地闪闪发亮。
凌苏晓惊呆的一瞬间,左手已被宁无章捉住,无名指根处的浅浅印痕被新的戒指遮住。
他跪在她跟前,捧着她的手:“苏晓,经过了昨晚那一遭,我真是怕极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