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先看看有什么武器再说。”小小不在意地说道。
进入研究室,小小看了眼室内的成果,没有一件攻击力高的武器,她连日来积压的郁闷和怒气如火山一样爆发了。她怒不可遏地对研究员吼叫着:“这就是你们三年来的研究成果?简直浪费时间、浪费金钱。”这声音简直惊天动地,像沉雷一样滚动着,传得很远很远。
这个研究员两眼发直,连连自语,又惊又怕,双腿也不听使唤,像筛糠似的乱颤起来。
齐立行先是目瞪口呆,从没见过她如此大发神威,回过神后说:“你把他们都吓到了,来,消消气。”他说着,递给她一杯茶水,接着,他神色自若地说:“你好歹控制下情绪。”
“你认为我很情绪化,你知道我们面临什么样的斗争?”她拿出乔斯的生活习惯,说,“这是狡诈非常的外星人,他们没有弱点。我们与他们对战,毫无胜算。”
“那也不能随便发脾气。”齐立行小声地说着,并同时支走了这个倒霉的研究员。
小小冷哼了一声,怒气冲冲地离开了研究所。
夜里,小小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个沙哑的声音一直不停地对她说着一句话:“逃吧,尽力地逃吧,无论你逃多远,你都逃不过命运的掌控!挣扎、战斗、都不过是徒劳,在命运的面前,无处藏身,结局早已注定,你逃脱不了的。”
她从梦中惊醒过来,大汗淋漓。结局真的无法改变吗?难道最后的最后还是外星人控制了水蓝星?人类成为外星人的口粮?我和哥哥依然会死?
“又被噩梦吓醒了吗?”齐立行显得很担心,起身给她端了一杯水,“梦见什么了?告诉我。”
小小努力回想梦中的情景,但梦醒梦散,一切都如雾丝,只有寥落的痕迹,却难以拼凑出完整的印象,若有所失地说:“不,不是噩梦,只是有个声音在我耳边回响,像是诅咒,又仿佛是在指引着我。”
他看着她额头的冷汗,用毛巾帮她擦了擦,说:“一定有什么事让你恐慌。你要直面你内心的恐惧。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意识改变未来,只有它,我们才不会迷失自我。”
她激动地摇了摇头,局促不安地说:“没有,没有。我说了没有。你要是不信,就滚出我的房间。”
他也生气了,冷然一瞥,道:“不要做让你后悔的事。因为唯一让人后悔的事情,就是否定真正的自己。”
她眼角如被针扎,一跳一跳,翻身背对着他躺了下来,小声地说:“太晚了,我要睡了。”
他忧心忡忡地看着她,若有所思:显然她刚才的表现说明我说中了她的心事。
他摇了摇头,没想明白到底是什么事让她如此紧张,又不愿意说出来。只能在心里暗自发誓:我一定会保护你,不管遇到什么事。
他仔细端详着她,思考着自己为什么会看上她,他回忆着自己与她在一起的日子,一幕幕像电影片段一样展现在眼前。她面容姣好,身材匀称,服装虽不大讲究,但风貌楚楚,十分动人她长得窈窕,走起路来沉静而且漂亮,讲起话来带着一种平静的感情…。。
☆、第55章 魅影危机下
蓝色的天幕上嵌着一轮金光灿烂的太阳,像是一幅洁净的丝绒镶着黄色的金边;一片白云像碧海上的孤帆在晴朗湛蓝的高空中飘游。
午后;夏日的阳光如水,音符一样灿烂的流动着,似蕴含着种种妩媚的忧伤。
“你今天一整天都无精打采的,怎么了?还在想昨晚的梦吗?别想了;不是说想了解行为心理学吗?今天有空;我们去观察人们的表情动作;好不?”他扯了扯她的面皮;说。
小小只好假笑了一下;说了声“好”。
他拉着她走着,她越走越觉得无力。马路上一个水点也没有,干巴巴的发着些白光,街道上一有人车跑过,尘土就飞起老高,与天上的灰气联接起来,结成一片毒恶的灰沙阵,烫着行人的脸。处处干燥,处处烫手,处处憋闷。
——影城茶楼。
他们就这么走着,步行到了一座茶楼。这是一座竹楼,屋脊牙檐,梁栋门窗,雕有栩栩如生的人物故事、飞禽走兽、花鸟草木。室内大厅放有红木八仙桌,茶几方凳,大理石圆台,天花板上装有古色古香的宫灯,墙上嵌有壁灯,挂有书画,四周大窗配以淡黄色帘布,桌上放着古朴雅致的宜兴茶具。茶楼周围一泓碧水,九曲长桥,旖旎风光尽收眼底。
在这里与知己好友同餐共茶,的确是件惬意的事。闻着茶的清香,小小糟糕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嘴角露出一丝亮丽的笑纹。
两人在大厅中选择了一处靠窗的桌子坐下,齐立行招来了小二,叫了一壶小小最爱的碧螺春,临行还不停交代小二要用什么水,冷到什么温度的时候开始泡茶。小二还从没见过这么挑剔的客人,只得不住地点头。
“你看对面的两个人,一男一女。我就以他们为例来给你讲解行为心理学。”齐立行指了指对面桌子上的两人,对小小说。
小小看向他所指的方向,只见一个瘦骨嶙嶙的男人,稀眉小眼,尖嘴猴腮,两块颧骨又高又尖,又青又紫,活像个僵尸。而那个女人衣着考考究,举止娴静,像个贵夫人。
“瘦弱男人焦眉愁眼,表明他忧虑愁苦。有可能是因为他不喜欢自己对面坐的女人,或者有什么其他事情让他忧虑。”他神采奕奕地讲着,回头看了看小小,见她点了点头,又继续说,“看那女人,眉毛贴着眼睛,眉间有些皱纹,嘴角明显向下弯曲。上下眼皮之间很窄,眼珠很小。这是在斥责或者正在生闷气的表情,现在这种情况看样子是在斥责。”
他看她聚精会神地听着,内心升起了一股自豪感,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
只听他说:“再看那男人,眼睛瞪得很大,而瞳孔相对很小,嘴巴微张。这是惊讶和震惊的情绪。”
对面,随着女人的斥责声,瘦弱男人的表情也在不停地变化。只见,他眉毛明显地弯了下来,嘴巴看起来像在要喊叫,眼睛和眼珠都向外突出,瞪得很大。
见小小一边认真地听着,一边注视着对面两人,齐立行继续讲解道:“现在这个男人的表情,表明他正处于疯狂状态的前奏,肚子里正淤积着怒气。”
对面,女人的说话声越来越大,茶室里一些人都有怨色地瞅着那女人,而那个瘦弱男人双手握拳,额头有点点冷汗冒出,原先张着的嘴巴已经紧闭,双目大睁着,瞳孔却蓦地收缩。
齐立行看着对面的男人,在小小耳边说道:“现在这个男人一副惊魂未定的表情,是一种自我隐藏的秘密被人窥破后的恐惧感。这说明女人可能知道所有真相,说中了一些事情,男人有了恐惧感,呵呵,搞不好是这个男人偷情被发现了。等等,可能是女人说了什么往事,再看那男人,视线向下漂移,这是一个人因为曾经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情而本能地呈现出的自我厌恶感。”
小小佩服得五体投地,心悦诚服地说:“你真厉害。这本事可不小!”
齐立行拱了拱手,得意洋洋地说:“过奖,过奖!”
——情报中心。
陆天野召集所有情报分析人员,问道:“乔斯的生活习惯已经收集回来了,但是没什么用,关于对付外星人的策略,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室内陷入沉默,静悄悄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
“都没有?”陆天野虽然早料到会是这种结果,却还是有些淡淡的失望,没有策略,那就只有战争一途了。战争开启,必是血火漫天,到时候,在座的一些朋友,同志或许就再也无法见到了。
战争,就是这么残酷。如非万不得已,陆天野真的不想这么开战!
“联盟基地的联络情况怎么样?他们都会派人支援雅城之战吗?”陆天野振作起来,大声问在座的同僚。
“已经联络妥当,他们都会派人前去。”叶文站起身,胸有成竹地回答道。
“好!”陆天野点了点头,又问,“武器呢?准备得怎么样?”
齐立行道:“武器没有问题,一些新研发的武器经过最近的不断测试,已经通过了初步的测试,相信再有四五日就能投入实战!”
“很好!”陆天野情绪激昂,“相信大家已经知道,雅城的地下有冥界的据点,冥界是什么样的组织,它有多恐怖,我不说相信大家也有切身的感受!这是一个恶魔之巢,是罪恶的深渊,是悬在所有人类头顶上的屠刀,所以这次,我们联合了联盟基地准备将它连根拔除,我们要让这罪恶之地暴露在正义的阳光之下,我们要让所有人类英雄的亡魂得到昭雪,我们要揭穿冥界的真面目,让所有的世人唾弃它的罪恶!我们要一战功成,所以,在座的各位要有死战、血战的准备,三日后,我们前往雅城!”
在座的人听到陆天野的讲话,各各血液沸腾,情绪激昂,脸上带着激愤之色,只有小小脸色沉静如水,秀气的眉毛带着浓浓的忧郁。
陆天野转过头来,看着一脸犹豫不决的小小,问道:“小小,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小小点了点头,站起身道,“我想说的是这将是一场大战,其血腥、残忍远超我们以前经过所有的危机。但是我们或许都还没有意识到一点,那就是我们真的准备好了吗?是,我们物质方面的准备,不论是武器还是药品、补给什么的都已经很充分,但我们的内心呢?我们做好必死的觉悟了吗?我们做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爱人、亲人。朋友在自己面前倒下的准备了吗?”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我想说我们没有。若是有,我们不会如方才那么激愤。战争不是儿戏,战争是要死人的,是,我们经历过末日时代的最黑暗,目睹过太多的不幸和死亡,但,正因此,我们太沉醉现在的安逸了,安逸让我们变得软弱,安逸让我们惧怕再次的付出。”
“自由、安逸谁不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