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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哲还亲自编写“旅训”、“旅歌”和“士兵问答十二条”印发到各营、连、排;贴到兵舍、讲堂内,作为早晚点名时必须进行的教育课目。第七旅“旅训”全文如下:我民族受强邻之压迫,危在目前。凡我旅官、士、兵、夫等,务本总理遗嘱及司令长官意旨,牺牲一切,努力工作,以互助之jīng神,jīng诚团结,共赴国难。在这个时候,东北虽然易帜换了旗,但由于东北还是相对独立,对军队教育还谈不到什么主义教育、政治思想教育,东北军对国家认同感并不是很强。王以哲编写的“旅训”、“旅歌”和“士兵问答”,在东北军中是别开生面,也是十分难得的。以至于,王以哲的做法遭到很多东北军将领的嘲讽,甚至还有人到张学良面前搬nòng是非。有人说“王老鼎尽出洋相。”也有人说:“王三角瞎出风头。”云云。因为王以哲发怒时两眼一瞪,正好成一个等边三角形,因此被人起外号,冠以王三角。不管别人怎么说,王以哲就是不为所动,还是一如既往地我行我素。在王以哲的jīng心治理训导之下,北大营的第七旅战斗素养和作战技能很高,确实堪称东北军的jīng锐。而北大营也在第七旅的jīng心治理下,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只不过,在9。18的枪炮声中,北大营的这种欣欣向荣的景象,却被凶残的关东军彻底破坏掉了。此刻的北大营,已经变成了修罗场,端着滴血的刺刀的日军正在疯狂地四处追杀赤手空拳的第七旅的官兵。北大营方向的炮声一响,正在沈阳城家中的第七旅620团团长王铁汉就知道事情不好。以为,以往日军演习,虽然猖狂的日军也向北大营开枪shè击过,可从来没有向北大营方向进行过炮击。尤其是,王铁汉听得出这炮声中除了有75mm山野炮的声音,还有更大口径的火炮发shè的炮弹的爆炸声。日军在夜间演习使用这么大口径的火炮发shè实弹,这也太诡异了。王铁汉不由暗暗后悔自己不应该回家。可是今天是周末,北方边防长官公署又发来通报,告诉他们今晚还有日军的演习,城内又有省政fǔ组织的水灾赈灾义演,他们几个团长都不得不去了。后悔归后悔,王铁汉已经来不及想得太多,匆匆安慰了一下惊慌失措的妻子几句,就迅速穿好衣服,到院子里喊上卫兵,牵出他们的马就直奔北大营。不过,王铁汉去北大营这一路上并不顺利,先是在大南mén受阻,那里的警察已经关闭了城mén,又赶上大南mén附近有人开枪制造húnluàn,拿着城mén钥匙的警察小队长领着人去搜捕制造húnluàn的人,一时间找不到。等到卫兵好不容易找回来了警察小队长,取回钥匙,刚刚出了大南mén,正赶上日军已经开始进攻南市场,和南市场的警察jiāo上了火,阻住了去路。王铁汉无奈,只好重新退进城,转向大东mén。在大东mén那里,王铁汉又因为开城的事,折腾了一番才出了城。从大东mén出城后,王铁汉才最终得以绕道赶到北大营。不过,这时北大营已是火光冲天,枪声不绝。心急如火的王铁汉,从枪声响起的位置判断,应该是日军已经快要冲到旅部的位置,先去旅部请示已经来不及了,他只好直奔东mén,他的620团就住在东mén内。王铁汉刚一进东mén,620团站岗的士兵就jī动得声音发颤地大喊:“团长回来了团长回来了”王铁汉顾不得许多,催马直奔团部,在团部mén前,才猛然勒住缰绳。因为马速过快,停得又很急,王铁汉的战马嘶鸣着高高扬起前蹄,转了半个圈子才停稳。王铁汉跳下马,早已等在团部mén前的第620团3营上尉连长姜明文、军士队队长的李树桂,以及众多官兵立刻就为了上来。1931年9月18日,是农历辛未年八月初七,这天恰恰是驻扎在北大营的第七旅发8月份薪饷的日子。这天上午,姜明文由团部领到支票后,带一名军务兵骑自行车到大北mén里东三省银号领取现金,回连后开始一排排发薪饷。本来这天是姜明文的宿假日,可以回家休息,不过,因为他们三营营长于天宠不在,姜明文因为担心这些拿了薪饷的士兵可能高兴偷溜出去醉酒闹事或者赌博,就主动决定留下来督兵。李树桂这个队长还兼任军士队主讲演战术和负责考核军官,他管的军士队是全旅具有文化的上等兵200人和东北保安总司令部考取的军医、军需。训练班的学生约400人,要对他们实行6个月的“入伍生教育”,开学典礼就预定在9月19日上午9点开始,这几天,他忙着会场、邀请表演团体和发放请柬。所以也没有回家。。。。。。感谢“小剑仙”书友的打赏
第五百二十八章抗战悲情北大营(二)
第五百二十八章抗战悲情北大营(二)“现在情况怎么样?旅部有没有命令?”王铁汉人还没有从马上落地,就急不可耐地高声问道。姜明文抢着大声说:“团长,小鬼子不仅炮击我们北大营,还开始进攻我们营区,现在已经冲进了西mén,正在621团那里杀我们的人。可是,赵参谋长命令各团一律不得抵抗,也不准取武器库中的武器,说是奉了荣臻和少帅的命令,要我们第七旅任凭小鬼子收缴武器,绝对不许抵抗,tǐng着死,大家成仁,为国牺牲,否则军法处置。我们怎么办?”李树桂也高声追问:“王团长,据我们派去的人回来说,小鬼子可不管我们的官兵有没有武器,他们是见人就杀,远的用枪打,近的都用刺刀挑。我们不能就这么白白等死,王团长,你得赶快拿个主意啊”王铁汉看了一下周围的620团官兵,见他们都已经穿戴整齐,只不过,除了姜明文的三营四连的官兵和李树桂的军士队全体都拿着武器,而且整齐地集合待命,其它各营连的官兵都还是空着手。王铁汉脸一沉,怒声问:“这是怎么回事?”姜明文一tǐngxiōng说:“团长,我们连是我下令去武器库中拿的武器,要怪你就怪我吧。荣臻真要是怪罪下来,我来顶缸绝不连累团长。”李树桂抢上一步说:“王团长,军士队是我下的命令去武器库中取武器,姜连长的四连的武器,也是我让他们去取的,这跟姜连长没有关系。”李树桂负责的军士队,是属于第七旅旅部直属,直接归王以哲管,并不在王铁汉的620团的编制里,只不过,军士队的驻地是和王铁汉的620团住在一起。李树桂是东北讲武堂第4期、东北陆军高等军事研究班第2期毕业。今年1月任东北陆军独立第7旅少校参谋兼第七旅战术教官。李树桂极为聪明,不论在东北讲武堂还是在东北陆军高等军事研究班,都是名列第一的高材生,尤其是在战术方面造诣极高,极得王以哲的赏识。王以哲设立军士队,就是想要培养出有较高军事素养的基层军官,好从根本上提升第七旅的技战术水平。把这样的重任jiāo给李树桂,而没有jiāo给旅里的士官生,又岂能说明问题。李树桂把责任主动揽过来,其实他是有依仗的。他清楚,即便荣臻要处置他,王以哲都会坚决抵制,就是张学良迁怒于他,王以哲都能保得住他的安全。王铁汉知道这两个人是误解了他的意思,没有理他们,而是怒视着其余几位各营值星的连长,怒喝道:“我是说你们,关东军都打进北大营来杀人放火了,你们为什么还不下令你们的士兵取武器准备战斗?妈拉个巴子的,你们的脑袋都让驴踢啦,都想在这里等死啊”王铁汉虽然名为铁汉,其实人长得却很斯文,平素喜欢研究军事、政治,还正在编写一部军事著作,在东北军中一向有儒将之称。平时一向温文尔雅的他,罕见地骂起人来,这让几个连长都吃了一惊。不过,他们也很快明白了让王铁汉发怒的原因,几个连长都羞愧地涨红了脸。二营一连连长不服气地低声嘟囔说:“我们有没有做过少帅的副官,荣参谋长真要想那我们开刀,我们的脖子可没有那么硬。”二营一连连长这是再说姜明文。姜明文在东北讲武堂第七期毕业后,在张学良任镇威军军长时,曾做过张学良的副官。他的意思是,姜明文违抗荣臻的命令,真要迁怒于姜明文时,一向顾念旧情的张学良一定会站出来替姜明文说话,而他们这些人就不同了,那时脑袋落地是一定的。“放你**狗屁。”王铁汉暴怒地大喝道:“你的脖子不硬,那就不要再当这个连长啦,老子620团的人脖子都要硬,就是不能让小鬼子砍断,都他**给我赶紧拿武器,然后在这里集合待命,我找赵镇藩和荣臻理论去,这绝对不会是少帅的命令。”说完,王铁汉大步走进旅部,去给赵镇藩和荣臻打电话。王铁汉清楚,在现在这个危急的时候,他就是全团两千多人的主心骨,这个时候如果他悠游寡断,关东军一冲过来,620团立刻就得溃散。况且,即便真的遵守张学良和荣臻的命令,那也不能坐以待毙,至少也要有足以自卫的能力。不过,让王铁汉十分郁闷的是,不论他如何摇动电话的手柄,就是接不通电话,不仅是东北边防长官公署的电话接不通,王以哲家里的电话也接不通,甚至就是一千多米外的旅部电话也不通。气得王铁汉狠狠摔下电话,大步走出旅部。喊来姜明文,让姜明文马上派人去旅部联系。这时,620团和李树桂的军士队都,已经全副武装地集合在团部mén前的广场上。王铁汉喊过来三个营值星的连长和团直属连的几个连长副连长,查问各营连主官是否回来。可结果让王铁汉又急又恨。因为今天是周末,各营主官和不当值的连长都回城内的家里去了,许多部队都是只有副职在。王铁汉只好临时命令由各级副职代理主官。王铁汉看到已经集合完毕的全团两千多名有些紧张的官兵,听着越来越近的三八枪shè击的枪声,王铁汉疾步登上团部的台阶,大声对全团官兵说道:“弟兄们,上面不让抵抗,这是上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