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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滚动一阵,蛇虎再次分开,大蛇腰上已经现出很大伤口,血水快速流着,黑虎也在刚才滚动中撞上石头伤到前脚,她站着的身子开始倾斜。
又是对峙,二兽各自放声啸叫,就连声音也互不相让。然而这时远处林间颤动,十数只老虎奔了过来,重重把大蛇围住,原来刚才黑虎的啸叫是召唤同伴,他是众虎之王,发声召唤,附近山林占山的老虎全跑过来,听他指挥。
大蛇看看对手数量庞大,身体又带伤口,知道不敌,只得就地一窜,望他栖身的水滩逃去,众虎哪里容他走脱,纷纷追去,黑虎前脚受伤,落在后面。
但大蛇一但窜开,再不回头,一会到了水滩,头一钻,没入深滩之中。众虎停在水边,对着深滩吼叫,只不敢进去。
黑虎慢慢渡近滩边,望着滩水放声再吼一声,终于带领众虎往山林奔回。
只到此刻,萧破才还过神来,脚上加力,往下游跑去,今日所见恐怖之余。饿着的肚子也惊得没了感觉。
不知跑过多久,萧破力竭不支倒在河边,河水哗哗流着,比上面河段更大。
萧破躺过一阵,坐起身子,打坐调息,片刻后,恢复了些气力,终于抵不住饥饿,开始寻找食物。
蹲在河边仔细观看,依然不见有鱼的踪影,河水已经很大,萧破还是踏进河中,努力抓鱼,其实他很怕河水,但岸上没哟吃的,他只能再次进入河中。萧破小心站在水里,看着四周的水面,终于被他看见一条鱼儿,萧破眼疾手快,马上抓去,但鱼儿一抖尾巴,马上脱出他手底。
萧破却是脚下一滑,跌入水里,努力挣扎,但依然抵不住河水灌入他的口鼻,因为没有入水的经验,萧破就这样被河水冲了下去。好在河水冲着他的身体,时浮时沉,让他不时吸进空气,不至死去,但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河水,萧破不知被冲了多久,慢慢越来越疲倦,终于昏迷过去。
卧龙滩的水流来自神秘的阿神山脚下,一路汇集多支溪流,越来越大,之后流出阿神山脉,往回回盆地流去,离阿神山最近有个半山,住着阿神族,阿神族人靠水建村,很多年就存在繁衍,其历史几乎和吐蕃的都城噶拉什古城一样久远。
阿神族把哺养他们的河流叫做阿拉古河,阿拉古河与噶拉什古山脉相背,流进另外一个国度,回回国,阿拉族人处于两国交界之处,不隶属任何一个国家,他们自由自在生活,不受任何一个国家的干扰,因为阿拉族人生活之处,崇山俊岭路径艰险,回回国与吐蕃国虽然连年争战,但谁都不敢往这方行军。
清晨第一线阳光照上阿拉古河,阿神族的姑娘们已经衬着暖暖的阳光在河中洗澡,十七八个姑娘,年龄从10岁到18岁不等,她们是阿神族这一代里最年轻的姑娘,几乎每天清早都跑来这里洗澡。
今天是最特殊的一天,姑娘中有个叫阿春雪的是最后一次来这里洗澡,因为三天之后她将出嫁,出嫁之后就再不能和姑娘们一起到这里洗澡。
这是最后一次和伙伴们一起玩水嬉戏,阿春雪十分珍惜,姑娘们打闹起,带起河面上许多水珠,映起照来的阳光,显得那么迷人。
阿秋灵是姑娘中最小的一个,不知道嫁人是什么回事,看着姐姐们直在议论,插了几次话都插不上,很是气恼。莫不住,终于尖声叫道:“春雪姐姐,春雪姐姐------”
她这一声叫得太大,所有人齐齐望过来,阿秋灵露在水面的小脸通红,颤颤道:“春雪姐姐,你要出嫁,是很好玩的事情吗?”
众女吃吃笑起,阿秋灵继续道:“我听妈妈说你要嫁给族长的儿子阿不坎,阿不坎大哥家里富裕,又有很多希奇的东西,听说都是从中原带来的,连噶拉什古城也买不到呢,一定很好玩吧!”
阿春雪听得悄脸泛红,道:“秋灵尽说胡话,什么好玩不好玩的,我爱阿不坎,阿不坎也爱过,我们才要结婚的,并不是因为什么好玩不好玩的。”
阿秋灵看着所有盯住她的目光,再不敢说话,扎个猛子,钻进水里,一众姑娘又是嘻嘻哈哈笑起。
阿秋灵钻进水里游出好远,才探出头来,刚出水面,却吓的一跳,声音很大,一众姑娘又全部望她而来,都骂道:“这秋灵怎么总是尖声尖气的。”
然而姑娘们望见她身边飘着的尸体,大多吓得得一叫,就都往岸上逃去,阿秋灵怔在那里,吓得呆了。几个年纪大点的慌忙游过去,把阿秋灵拉走。
慌慌忙忙上了岸,穿好衣服,一众姑娘并没全部离开。都怔怔看着飘动的尸体。阿春雪道:“不知那人是死了还是活着,我们一起去把他捞上来看看。
内中有个胆子大些的阿春梅,道:“恩,春雪姐,我两一起过去捞他上来。”
二人这次下水并没解下衣裳,慢慢游过去,很快把尸体捞到岸上,阿秋灵这次看清是个模样好看的孩子,估计比自己也大不了多少,凑上去把耳朵贴在他心口,一会叫道:“春雪姐姐,春梅姐姐,他还有心跳声,他------他还没死。”
第二十五章-亲情
更新时间2014…8…14 12:33:56 字数:2791
第二十五章-亲情
二人这次下水并没解下衣裳,慢慢游过去,很快把尸体捞到岸上,阿秋灵这次看清是个模样好看的孩子,估计比自己也大不了多少,凑上去把耳朵贴在他心口,一会叫道:“春雪姐姐,春梅姐姐,他还有心跳声,他------他还没死。”
阿春雪、阿春梅也过来贴耳听过,阿春雪笑道:“真的,他还没死,快,按他肚子,把水挤出来。”
一旁有个叫阿春平的过来,马上按上那鼓起的肚子,一按之下,孩子咳嗽一声,嘴中吐出水来。
原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萧破,他一路被河水冲走,时昏时醒,不想竟被冲到姑娘们洗澡的水滩来。
萧破蓦地觉脑中一轰,眼睛模糊,看见几个女子焦急的看着他,刚要出声,胃里一翻,又是吐出水来,正要说话,只觉全身无里,嘴巴也很难张开。
“他醒啦------他醒啦------”姑娘们欢喜的叫起。
萧破终于挤挤嘴,道:“我,我饿------”说完这话又昏迷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张床上,软软的野兽皮毛,让萧破感觉很舒服,闻见淡淡的香气,睁开眼时,他看见床边木台上一盆淡白的花,原来香气就是花上传来。
一个妇人的身子无比熟悉,背着他坐在那边门口,做着什么伙计。
“娘,娘------”萧破梦魅般的喊出一声。
妇人转过头,一脸的微笑,道:“孩子,你醒啦。”
说罢放下手上的野兽皮毛,走过来,一面道:“他爹,快把羊肉汤端来。”
萧破这时已经清醒许多,知道自己刚才把这妇人错认做母亲,脸上飞红,妇人摸着萧破的头,道:“孩子,你就躺着别动,一会先喝些羊肉汤。”萧破点头一个粗壮的汉子端个大碗进来,碗面上热气腾腾,萧破一闻那味,口水早流出来,妇人接过大碗,端在手里,汉子把他扶起些,妇人用勺子搅搅羊肉汤,吹冷些,然后盛了一勺勺喂他。
萧破几日未食,这时吃得非常有味,汤中还有些细羊肉,吃完一碗,萧破还想再吃,汉子又去盛来一碗,但他久未进食,胃部似乎缩小,第二碗只吃了几勺,再吃不下去。
妇人和汉子看了,都是一脸的笑容,萧破吃过,只觉内急,涨红了脸不好开口。
妇人看他神态,以为是因为刚才叫错自己的事情,忙道:“孩子,你是不是和爹娘分开啦,等你在这里养几天,我们送你回去。”
提起爹娘,萧破眼中泛泪,道:“我爹爹过世了,我娘她被抓走啦,我------我再见不到他们!”
妇人帮他擦去眼泪,道:“孩子,别怕,你若没有去处,就住在这里,你若不嫌弃,就做我们的干儿子,我们很欢喜,秋灵有个哥哥也会很高兴。”
她说这话时,望一眼丈夫,都是无比期待。
原来他们夫妇以前生过两个儿子,都得病死去,之后又生个姑娘,才养大来,在这阿神族中,男子向来是家中的支柱,阿神族基本全靠打猎为生,家中若没男子,就会被旁人瞧不起,虽然村人打到猎物都会分他们一份。但长此总抬不起头来,如今丈夫还年轻,若以后老了,没个男子支持,生下阿秋灵后,他们也想再生个儿子,但天总不蓄人愿。
现在听说萧破情况,真想认做义子。
萧破顿觉股股暖意传来,心中无比亲切,自从母亲被抓,父亲过世,他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亲切,虽然跟丹真弘沐学艺后,师傅也待他很好,但总隔了层什么。
“干爹,干娘!”萧破已经发声叫出来。
夫妻二人笑得灿烂,道:“好孩子,你快好好休息,要吃什么,爹娘给你弄去。”
萧破内急,这次再没顾忌,道:“干娘,我想解手。”妇人使个眼色,那汉子已经抱起萧破往茅房去了。
出了茅房,正看见一个女孩子匆匆跑进来,后面跟着个老人,背上背个麻布袋子。
看见爹爹,女孩叫道:“爹爹,阿真爷爷来了,小哥哥醒------”说到最后那个醒字,看见爹爹抱着的男孩,由停了话。
汉子道:“秋灵,快请爷爷进去。”说完又向那老人招呼道:“阿真大叔,麻烦你啦。”
抱着萧破回到房中,放回床上,老人阿真过来给他把脉,一会点头笑道:“阿童山,这孩子没事啦,可能是饿过头,才这样的。至于他身上的也只是些皮肉伤,等下我从袋中拿些药来,给他敷上去,半把个月就能好了。”说罢拿出药来交给妇人,起身要走,阿童山赶紧开口留他吃饭,老人摇摇头:“不了,要回去呢!”说完已经向外走去。
阿童山赶紧转去厨房拿块肉干塞在老人手里,送老人出去。
那女孩阿秋灵见萧破转着眼睛到处看,跑去娘的身旁,道:“娘,小哥哥没事了吗?”
妇人点头,道:“秋灵,以后他就是你哥哥,可别调皮。”说完又向萧破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萧破答了,妇人道:“以后就叫你破儿吧!”他本想把以前给自己儿子取的名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