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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的那边脸是烫的,这会儿,另一边的脸都是烫的。
“别喝的太急,又不是什么好茶,我那里新进得了点雨前龙井,你要是喝,我那里多的是,在这里你就喝个解渴就成了,喝太多,等会都吃不下饭的。”他待我喝完,就把我手里的杯子拿走了,放在一边,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变戏法似地拿出块手帕,拿我擦嘴唇来——
动作很轻,生怕会把我弄疼似的,叫我差点翻白眼。
真的,他对你好的时候,真别拒绝,不然的话,他翻脸比眨眼睛还快,我是很有心理准备的,所以我让他擦,让他像个精心的仆人一样替我擦,我承认我把他当仆人,纯粹就是一种精神胜利法。
“哦。”我又应一声。
他到乐了,嗓音低沉,“跟个锯嘴葫芦似的,这是不想跟我说话呢?”
“没呢。”我赶紧否认,心里怎么想的,可嘴上不能承认。
他摇摇头,那表情还很纵容,似乎在纵容我的脾气,“心里也这么想多好,就怕你心里野了,想别的了,我先跟你说好了,想别的都行,就是不能别人,想一下都是不行的,你知道我是个小气的人,这么多年我就没有大方过,谁让我大方,我就跟他十八代祖宗都过不去——”
带笑的表情,能甩这么狠的话,简直是服了他!
我的十八代祖宗与我有什么相干,那都是老秦家的,他们家是垮了,是倒了,与我有什么相干?我到是想这么老老实实地说,可怕他不乐意听,不乐意听了受难的又是我,还是不说罢了。
“好呀。”我答应的很痛快。
他又摇摇头,手指点向我额头,“真是个坏姑娘,也不知道是哪里学的,说话越来越不讲究了,这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说谎到底是谁教会你的?”
这人问的可认真了。
我能说是自学自用的嘛?并把说谎又发扬光大了吗?
好像不行。
“不,我想当好姑娘。”这回我没说假话,说的是真的。
“噗——”他忍俊不禁地将我搂入怀里,硬是将我搂过去的,“傻姑娘,你是我的好姑娘,跟你说两句坏姑娘还真把自己当成坏姑娘了?”
有什么才能表达我今天的心境?
吐血三升!
好在因为都是蔬菜,弄起来速度快,上菜的时间也更快,周作也放开了我,放开归放开,有一点不好,他把我当三岁孩子似的,给我夹菜,给我盛饭,简直叫我不能忍受,可我还是忍着吃完饭,还是用的他手帕擦的嘴。
我想我最后可能会发展成忍者神龟,忍着忍着就成了忍者神龟!
作者有话要说:我亲爱的罗回家了;我晚上情不自禁地早睡了;九点就睡了;一觉睡到大天亮;然后用整整一早上的时间来码字;当然;我有点渣;现在才码字到5000;现在更新;下午得加班;可怜呀;本来今天都上班;我跟同事说好了;一天上半天班;哈哈;她早上班;我下午班;唔;我佩服我的主意
☆、第041章
但不论怎么样;不管我有多么不习惯这种对待还是不得不去习惯,就像我两年前在国外跟着他那时候一样;别被他的温柔欺骗,天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上一秒能温柔;下一秒,也许我就遭了罪——
就如同刚才;他给我一巴掌,现在又对我这么好,简直跟个神经病一样;我不得不承认;有时候奇葩是难以理解的,更何况这种奇葩还有点精神病的特征;当然,这是我认为的,我认为他不正常。
我跟周作吃完饭回去的时候,坐在车里,周作还是让我坐后头,他的个人习惯,我一贯尊重的,但也有我的一点点小盘算,至少坐在后面,我有种被当伺候的感觉,这种轻浮的虚荣感真是让我有点小小得意。
周作这个人真的很忙,一回到公司,就把我一个人晾在他个办公室,他自己去开什么会去了,我也乐得轻松自在,躲在他休息室里,睡个午觉什么的,主意是不错的,可能是都习惯工作两年了,现在我没法习惯不工作的日子,轻松悠闲虽然美妙,可有正常上班节奏的日子才是我最爱。
睡得迷迷糊糊的,一醒来都睡了两小时,我整理一□上的裙子,推开休息室的门,办公室还是一个人都没有,没看到周作的人影,也不知道我有没有失望,反正觉得挺孤单的,想想还是回去睡的好——
“顾小姐,请您回去,周先生在开会,可能没空见您。”
突然的,我听到办公室外头有声音,不知道是出于怎么样的目的,我当时就有种想逃往休息室,毕竟她与周作只是弄了份离婚协议书,而还没有签字,我这样子跟周作在一起,确实有点不太像话,别人不知道周作是个什么人,我心里虽然明白,可别人不一定相信我的说辞,要说我怕了周作,不得不听他的,别人估计得笑话我不要脸了——这种借口也说得出来!
我是要脸的人,呃,虽说脸皮有点厚,脸皮厚的人也是要脸的。
但是我逃得不够快,办公室已经被重重地推开——没推开时,我想逃,被推开时,我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既来之则安之,能躲的就躲,躲不了的就得面对,尽管我心里在打鼓,表面上还是镇定自若,双臂环在胸前。
“秦小姐,顾……”秘书朝我露出歉意的表情,人依旧试图挡在顾丽真的面前。
我了然,“叫保安吧,把顾小姐请出去。”
顾丽真一身白色系带连体阔腿裤,细高跟,整个人看上去气势十足,轻轻一推,就将秘书推到一边,可怜的秘书被她一路推过来,人早就是没有多少力道,被她一推还真是推开了,歪歪地倒向门边,又试图站起来阻挡——
我一说让她叫保安,她赶紧拿出手机打电话。
到是顾丽真一推开人,朝我冷笑两声,“这长大了,果然本事不一样,连别人的男人都敢勾了?”她抬起手,修得极漂亮的手指,试图碰我下巴,冷紫的色彩布满她的指尖,“早些年,我真是把你给看错了?”
我往后一退,没让她的指甲碰到自己,我敢打赌她的手指碰到我,就能把我的脸划破,这对夫妻,呃,是周作跟顾丽真,一个打我一巴掌,一个就可能划破我的脸,真是奇怪的爱好——我的想法有点偏颇,但以最坏的心思去猜测顾丽真准是没错的。
“你也没看错——”我也“呵呵”两声,装相谁不会呀,我也会的,她身高比我高,站着一对比,瞬间气势矮了许多,退着走到周作那办公桌后面,坐在那个舒适的老板椅里,一坐下才有种怪不得人人都想当老板的感觉,朝顾丽真看过去,“谢谢你呀,你对我太好了,我真是没有牙齿也都难忘记你?”
保安来的快,已经站在办公室门口。
顾丽真到也没有气急败坏的架势,冲我一笑,“小人得志大抵都是这样的,我也犯不着跟你扯不清,没的意思,过来也不过跟周作商量一下离婚协议的内容,”她朝保安看过去,大大方方的,“也不用劳驾你们送我,我是识相的,我走就是了。”
她来的气势汹汹,走得居然这么快,搞得我一头雾水。
那种骂我掐我的事咋没有上演?不应该是这样的吧。
好吧,我有点失落,又把这个失落感归结为自找麻烦,说到底人就是有点犯/贱,顾丽真说的也没有错,小人得志真的,我确实是小人得志,而且是得的不一般的志。
话说回来,周作的位子真不是一般的舒坦。
因为周作回来时叫我,我醒了,才发现我就睡在他的老板椅里,要是不舒坦能睡得着吗?肯定不能的,我这个人嘛,说到底就是个孬的,要顾丽真跟我闹起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办的,这才是大实话,我说我叫保安,其实就打的这个主意,她要是真闹,保安直接拖走。
“没闹你吧?”
周作问我,他身后的李胜伟上来将他的东西都放在桌面。
我睡得太久,脑袋明显有点不灵光,以为他说的是他开会回来把我弄醒的事,就缓缓地摇摇头,“没呢,我睡得太久了,”我也跟着站起来,当着李胜伟的面,周作口气这么好,我一点都不意外,“开完会了?”
我是多此一问的,但是完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才问的。
“等会我们去南门菜场,挑些新鲜的,我亲自下厨,怎么样?”周作殷勤得很,脱下西装外套挂在手臂间,一手去我拿的包,“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起来?”
都说我才醒,有些木木的,又听他说要亲自下厨,听得脑袋更木了,不能想象他买菜做菜的模样,尤其他这样的,瞧瞧他,白色的衬衣,看着样子再简洁不过,多余的花哨一丝都瞧不见,却是最最讲究的,就这样的他进去菜市场?
我慢慢地站起来,又不太确定地看向李胜伟,他还在整理东西,好像压根儿就没有听见周作说的话,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好像是见怪不怪的——
难不成是真的?周作真会做菜?
我以对此抱着非常大的怀疑之心,又瞧瞧周作,他若无其事的将手臂伸到我面前,我立马识相地勾上他的手臂,跟上他的脚步,小心翼翼地问了句,“你真会做菜?”
“要不要给你准备消化药?”他低头看我一眼,冷冷地提供建议。
那眸光怎么说的?好像划过一道冷意,惊得我心里打个机伶,就算是本来想点头,现在也不敢点头了,没必要为了消化药跟他过不去,大不了自己消化不良算了,“不、不用,我相信叔的手艺呢——”
赶紧地漾开笑容,我讨好的说。
他伸手点向我的鼻头,我到是想躲,可是那一瞬间脑袋里灵光一闪的,立即不躲了,任由他的手点上我的鼻头,“坏姑娘,谎话一大堆,不放心就不放心,我又不会说你的,改口这么快,口是心非不太好的——”
这动作极尽亲昵,再加上还有个外人李胜伟在身边,我脸上就烧了起来,双手搂住他的腰,把脸藏在他怀里,嘟囔着出声,“谁说谎了,我又没说的……”
“呵呵——”他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