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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打算就很简单,买张票,直接回去,这城市那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到车站,买票,一切都很顺利,晚上七点的票,我还能在附近找个小宾馆自己睡一下午觉,醒了也就吃个便饭,就上车。
打算的很好。
我也挺佩服自己的,还能冷静的打算。
当我买好票,一转身,就看到前后左右都围着人,他们看上去不怎么显眼,却个个有点一种我说不出来的气度,对我是点了点头,很客气的——我开始没往心里去,也跟着点了点头,就往前走,想从他们中间走过去。
偏这个小小的举动让人打了回票,他们中的一个人做了让我跟他们走的手势,“秦小姐,周先生想见你——”
说的很客气,完全听不出来是有意为难我的。
我下意识地看向周围,见周边的人有意无意地都看往我这里,而这些人里我根本没有见到李胜伟,那个周作的“忠实走狗”,难不成周作没让他过来?
我说刚才周作为什么没追我呢,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呢,好家伙,简直精到家了,给我个机会让我跑,让我以为自己有逃走的命儿,谁曾想,他早就步下天罗地网了,叫我一步都不能离开这里。
“秦小姐还是把票退了吧,这都浪费钱的。”
听听,这人还这么劝我。
我确实得退票,估计是走不了,也不是估计,是一定走不了。
乖乖地跟人走出火车站,我能怎么办,又没有能力将几个大男人给撂倒,只能是这么办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这么一想,我也就坦然了——真的,是没有办法的坦然,没有了办法,什么紧张什么不冷静的都是浮云。
我以为去见的是周作,没想到却是周各各,身为一市副手的他,都不待在他的岗位上,跟着未婚妻到处跑的?我心里忍不住地就恶意的猜想。
我做过很多关于跟周各各的美梦,是实现不了的美梦,做梦是我的权利,这话没假,可我也想过能够梦想成功的,可让人这么带到他面前,我确实心里是不高兴的——更加上我原来以为是周作让人来堵我的,一路上坦然的不行了,大不了就跟周作死磕,呃这得下多大的决心,没想是周各各。
“这就跟脱了裤子,你就叫我看这个”的心态是一样一样的。
“你不应该回这里。”周各各还是早上那身衣物,看上去有点疲累,他坐在沙发里,示意我坐在他对面,一手揉揉太阳穴,“秦叔叔与二叔的事我会给你弄好,以后别跟个傻瓜似的,别人对你好一点就跟别人走了,糖衣炮弹你不懂的?沾个第三者的名声好不好听的?”
我开始还在想他会对我说些什么,可听完后,我有点失望,不知道他是不是当了副手后就有点官架子了,这话说的怎么听都有点架子,说得我有点恼火,至少是盯着他。
“你也别瞪我,你跟娇娇置气,也不至于到拿自己名声开玩笑是不是?”周各各劝我,表情没有一点不自然,“这样子跟二叔一起,知道会有多少人在背后戳着你的脊梁骨?”
我本来还想听听他到底想说什么的,这一听,完全就没兴趣了,忍不住有点口是心非来,“人家说我,那都是嫉妒 ,那是她们得不到周作的青睐,我有什么好怕的,人家二十几岁的都嫁七八十的,周作又没有七八十——”
周各各闻言,那目光有点深,“你呀——”他到像个大哥一样,那目光还有为我同情,长叹一声的,“你看着自私,其实心里最软不过,别人对你好一点,就能记在心里,二叔那个人,你真不要记着,他要是真为你好怎么能这么对你,他能这么对顾姨,也能这么对你的……”
他的同情恰恰是我最不需要的东西,我要的东西他给不了,他了悄法子给,可却莫名其妙地把我请来这里,想对我做“思想工作”,“我想这么多干嘛,人还能保证得了一世?我还没想那么长远,就几天我也就行了,”我故意的,其实我是真悚了周作,在周各各面前,我还是要面子的,“他现在对我好不就行了,总比得上一直没有享受过的好吧?”
“你这么想是不对的,这是及时享受主意,人不能为了一时的享受而自己一辈子后悔的,”周各各估计是在政府机关待久了,也把那套官话学的挺好,“你自己好好想想。”
我听得差点狂喷血,当然,这只是一种形容词,我要真是喷血了,那哪里还有命在,早就这样子喷呀喷的不在这世上了,“我要想什么?”我问他,就坐在那里,“跟着感觉走不就好了?”
都佩服自己,能把话说到这份上,真是太赞。
他的眉头皱起,有些意外地看着我,“白白,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我眼睛往上翻,“他是什么人与我有什么关系?”这到是真话,要不是他把我弄这里来,我早就跑路了,还用得着现在还留在这里,压根儿就离周作十万八千里了,呃,说的好像有点夸张。
“那一晚,并不是我。”
他深深地看着我,眼睛里的同情意味更明显。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下午开会后就吃饭了;回到家时已经快趴下了;呃其实我也觉得挺奇怪的一件事;我居然还回了留言;泪奔;就是没更新成功;半夜两点醒了;本来想一边码字一边看比赛;结果出现奇葩的进球大战;看完后又睡了;于是白天来更了
☆、第036章
我开始没听清楚;或者说我没能理解也行,就看着他;脑袋里一片空白,他依旧坐在那里,面上有一丝苦涩,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好像是天底下最大的谎言;就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发生在我身上;我当然不相信;不相自己的耳朵;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相信他所说的;“你胡说——”
除了他还能是谁?
我不敢想;不敢去想还有谁,这个人除了他还有谁?
“我有必要?”他怜悯地看着我,“白白,是周作,那个晚上是周作——”
“不可能!”我激动的大叫,一手指着他,“你就算是讨厌我,也没、也没必要……”
“或者你可以问问张阿姨。”他很好心地指明一条道给我,表情还有多点别的情绪,有些厌恶,又有些抗拒,“你问她,就会知道的。”
“那、那天早、早上……”
张姨,他知道,他知道……他知道我与张净的合作,我一下子就成了被戳破的气球一样慢慢地瘪了下来,开始是不想去相信,可他一指出张净,却是由不得我不信了,可这样的结果叫我有点难以承受——
周作!
我还问他,分明是抓着最后的一丝希望,那天早上他的房门被推开,里面不止我一个人,还有周各各,压根儿就不是周作好不好?
“在你清醒之前,他叫我过去,说是满足一下你的想象。”周各各很冷静对我解释那天早上的事,他不再像是刚才那种直直的坐姿,而是换了个姿势,上半身微微朝前,双手交叠成塔状,也就是停顿一下,“你不是喜欢我吗?”
我简直气得不行,再也忍不住地站起来,伸手就往他脸上甩巴掌,完全是怒从心头起,恶起胆边生,这一下几乎用上我全身的力气——可我的手叫他给抓住,用上的力还差点让我朝他扑过去,再没有比这个更让我生气的事。
这一下给制住,我另一手已经把挂在肩头的包取下,不管不顾地就砸向他,他估计是没料到我的动作这么快,结结实实地让我砸了个正着,抓着我的手,他被迫放开,已经来抢我手里的包,不止他——守在门口的几个高壮男人更是抓住我的手臂,让我想再砸一下的念头只能消失在心里。
他到好,还是坐了回去,就这么坐在那里,一手捋了捋头发,抬起头笑看着我,“我很遗憾,”口气里一点遗憾的意思都没有,他举起手指,呃,是右手中指,在他自己眼前轻轻地摇了两下,“其实那天我觉得挺美妙的,可惜得给他让道儿——”
如果有可能,我真想手里有瓶硫酸,能把泼到他脸上,把他个无耻的脸都给烧成炭状,叫别人再也认不出他来,最最无奈的是我知道这仅仅是想想,真泼了他,估计牢门就像我打开了——
我狠狠地瞪着他,瞪得眼睛发酸,被架住的我,动弹不得,但还是心像是给烧着了一样难受,“呸——”朝他脸上吐过去,见吐出去的口水刚好往他衬衫前襟上落,我明明要觉得大快人心的,却是想哭,可——我哭不出来,一点都不能哭,当着他的面,我不能哭!
他脸色都没变,仅仅是拿起纸巾擦脸,擦完后就纸巾精准地丢入脚边的垃圾桶,人站在我面前,以虎口箝住我的下巴,箝得死紧,我试着摇脑袋,——还是让他给狠狠地箝住,,我说了,我不想哭的,可真疼,疼得我眼泪控制不住地掉下来,烫烫的,脸上像是被烧过一样,我从来没有觉得这么难堪过,即使被人当成第三者,我也没觉得这么难堪,也许又可能是我根本没干过那样的事,才没觉得难堪,可这回是真难堪,完全将我长久以来的认知都狠狠地打错——
甚至没给我保留一点点希望,所有的信仰都在今天倒塌,我说过爱一个人不是光努力就行的,这个人根本不该让我爱上,我也不该爱上这么个人,他一点都不值得。
“别哭,哭起来不太好看呢。”他还抽出几张纸巾替我擦眼泪,动作很轻,做起来也利落,像是对这种事早已经是驾轻就熟,“白白,你这么哭,二叔可不得伤心的?不好的,这样子不好的,你得高兴,得高高兴兴的,对了,就是这样的,就是得这么笑的——”
他还扯我的脸,把我的脸颊扯开——
眼泪“吧嗒吧嗒”的我已经控制不住,他的脸在眼里已经模糊,脸颊被硬生生地扯开来露出让他欢喜的笑脸来,疼得我更是眼泪怎么也止不住,想要摆个姿态,高傲的姿态转生走人,现实太残忍,非得硬生生的叫我知道那些年那些事。
“娇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