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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妍点点头,“嗯。大傻哥,你知道嘛,今日我们回来时,我好像看见了他。”
她将之前在谢家门口发生的事说了下。
“当时那马车上好像有个谢字,说明这人不是谢家人,就是与谢家有关。”她又补充道。
提到这事,她忽然脑子里有灵光闪过。情不自禁想起上回斗花时,张媛独自人一去了谢家湖畔竹屋一事。
当时看谢菲的表现,竹屋那边应该有着什么隐秘的人或事,不然,她不会那样紧张。
张媛去了竹屋那儿时间不短,既然竹屋那边有人或物。她不可能没有遇见。
可她一直没说。
上次白湖边的男子与竹屋有没有什么关系呢?
脑海中念头千转万回着。
“阿妍,你又想起了什么”大傻没有错过她皱眉沉吟的举动。
她也不隐瞒,将斗花那日发生的事情又说了说。
大傻点点头,“嗯,阿妍。你说的这些很重要,就算那人不是谢家人,也肯定与谢家有关。有了大概的方向,查起来就简单多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阮妍相信他的能力。
安心等待着。
接下来几日,张媛没有什么意外的举动,天天窝在家中,与何氏一起做针线活。
何氏拉了阮妍,说要教她绣花。
阮妍对绣花是感兴趣,可惜没那份好定力,坐在半天屁股挪都不挪,她还是对养花弄草比较感兴趣。
君子兰不负她所望,播下的种子,如今已经发芽。
再养些时日,就可以上盆了。
花槽中绿油油的君子兰花苗,颗颗粗壮,小小的个头,十分可爱。
看着它们,阮妍心头是满满的知足。
但同时也想到,如今兰的品种少了些。
这君子兰是外来物,自己侥幸获得,吉安四周环山,又地处东南,按理说山上应该有兰草的存在。
在上一世,一株珍贵的兰草可是价值千金呢。
虽然无法开花行,但多养些珍贵稀有的花草,还是十分有必要的。
像上次被人家逼债,幸好养了这些花儿,不然,一时之间去哪儿凑那些银子。
正好现在闲着也无事,养花也能打发时间不是。
嗯,就这样定了,等哪天大傻哥得闲,我随他一起进山瞧瞧去。
阮妍伸了个懒腰,看着天色还早,天气又不错,与何氏打了声招呼,去了华家。
华大夫正在与人诊病,见到阮妍,笑着指了指后院,“阿灵在后院。”
闻着满室的药香,阮妍笑着道了谢,穿过弄堂,去了后院。
李氏坐在槐树下纳鞋底。
华雪灵正在院中翻晒药草,浓郁的药香味在空气中弥漫着。
“伯母,阿灵,”阮妍背着双手,蹦跳着走过去。
李氏抬头看了她一眼,轻轻哼了一声,继续低头纳鞋底。
华雪灵眯眸笑着唤,“阿妍,快过来。”
阮妍不理会李氏的冷漠,笑着走到华雪灵身边,帮她晒药草。
对中药,她大多数都不识得,于是一边看一边向华雪灵请教。
“瞧,这是天麻,这是黄芪……”华雪灵也不藏私,指着簸箕中的药材,一味味的教阮妍辨认,同时解释药理。
阮妍认真的听着。
不过,说实话,这些药材在她看来,好多长得都差不多。想要分清,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幸好她对医不感兴趣,只是听听罢了。
可一旁的李氏不乐意了,咳嗽了两声。打断华雪灵的话。
然后看向阮妍,道,“阿妍呐,你要是想学医术也不难,先得向你伯父拜了师再说啊。我们家阿灵会的这些,可都是你伯父教的,阿灵她自个儿也费了许多功夫才会的,可不能就这样随随便便的教了你。
人家都说,家学不外传呢,是不是啊?”
“娘。你说什么呢?阿妍又不是外人,告诉她又能怎么样,我不怕她学了去。我还真希望阿妍也会呢,这样我们俩人就可以一起学习药理。”华雪灵恼了,第一次对李氏沉了脸。
对自家娘亲。她真的极度无语。
有时候看着李氏小气自私计较,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李氏生的,娘与爹二人的脾气性格差别也太大了吧。
阮妍忙道,“伯母您说的是,是我唐突了,不该问阿灵这些。
不过伯母您放心,我天资愚钝。加上对医术也没什么兴趣,所以,阿灵对我说了这些,无异是对牛弹琴,我可什么都没听明白。
对了,伯母。您喜欢什么花呀,改天我送您一盆。”
李氏说的话也有道理,家学不外传!
何况,可不能让阿灵母女因为自己而争吵起来。
本来是来玩耍,闹得她们二人不愉快。那可就不美了。
于是对症李氏的爱贪小便宜,忙将话题转移。
果然,李氏对女儿的反驳十分恼羞成怒,正准备发火呢,可是一听到阮妍要送花给她,这火立马就转为了喜。
李氏忙问,“阿妍,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怎敢逗伯母您呢。”阮妍正色答。
“呵呵,那敢情好呢,反正我什么花儿都喜欢,你就看着送一盆漂亮值钱的吧。”李氏笑开了怀。
华雪灵看不惯李氏的嘴脸,上前去拉阮妍,“阿妍,我们进屋说话去,这些日子药渣存了不少,等会儿你正好带回去。”
药渣是阮妍让华雪灵帮她留的,准备用来做花肥。
用药渣沤制而成的花肥,不但具有一般花肥所具有营养,而且药本身的药性对花草防虫防病十分有用。
华家医馆每日煎药无数,药渣被倒掉十分可惜,阮妍见了,就对华雪灵说了这事。
华雪灵一口答应,此后就将所有的药渣留了下来,给阮妍用来做花肥。
李氏听见了这话,又补了句,“阿妍啊,这些药渣,你也不好意思白要吧。”
阮妍也无语了。
这人怎么这样呢。
华雪灵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算了,太丢人了。
她不悦道,“娘,阿妍刚刚说要送花给您呢,你可知道,阿妍院中的花儿,随便一盆可都是值几十两银子的,那点儿药渣本来就是无用的东西,怎能还让阿妍给钱,这也太过份了吧。”
然后不理会李氏泛青的脸,拉着阮妍进了自己的小屋。
一进屋,华雪灵就向阮妍道歉,“阿妍,真是对不住,我娘就是那样的人,其实她人心不坏的,就是喜欢讲。”
“你这傻丫头,和我还这样客气,伯母的性格我还不知道嘛。”阮妍大度的一笑,反过来安慰她。
华雪灵见她真的没有生气,这才稍稍心安。
二人又说了会儿闲话,将李氏给忘却了脑后。
“阿妍,过两日,我随我爹进山去采药,你要不要跟着一起去啊。天天在家闷着也无趣,不如一起吧,顺便说说如何辩识药草呀。
我知道你对医不感兴趣,但会一些总没坏处嘛,好不好。”华雪灵道。
“好啊!”阮妍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这与她想进山寻兰的想法不谋而合。
华家父女采药,她寻兰,正好又有人相伴,多好啊。
华雪灵不知她的真实想法,还以为她听进了自己的提议,十分开心的弯着眼睛笑了。
笑容恬淡温柔。
将这件事定下后,华雪灵忽然压低声音,“阿妍,听说你何琳表姐要嫁人了,是不是?”
正文、第88章:嫁谁?(三更)
华雪灵的话让阮妍惊讶不已。
“啊,没有吧,你听谁说的?”阮妍反问华雪灵。
华雪灵轻声道,“今日西街的明婆婆带着孙子过来瞧病,与我娘闲聊时,无意中提及此事。
当时,我听见了,也吓了一跳呢,三月三那天我们去巨石山不还瞧见了你何琳表姐嘛,看她那样子可不像定亲了啊。”
一般定亲或成亲的男子女子,三月三这天基本是不会去巨石山的。
去巨石山的,九成九是亲事未定的。
何琳要是定了亲,那日就不该去巨石山。
“是啊,定亲这可是大事,不管怎样,何家那边肯定会来告诉我舅母知道的,可是我没听说呢。”阮妍轻轻摇头,又问道,“阿灵,那你可知何琳要嫁的是什么人?”
“嘻嘻。”华雪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吐了吐舌头道,“阿妍,告诉你呀,当时听到这事,我就有心想听听,可是我爹去打发我出去买东西了。
所以,后面的话我没听着,也不知她到底要嫁什么人呢。”
“这样啊,好奇怪呢。”阮妍托了腮沉吟。
何琳不久之前才去自己那儿问韩洛的喜好,似对他志在必得。
且那时的她还未定亲呢。
这才过了几日的功夫,就要嫁人了?
也太快了吧。
还有一点也令人想不明白,何琳因着长相的缘故,一直未能将亲事定下,这事也成了王氏最头疼的事,巴不得快点儿将她给嫁了。
如今何琳都要嫁人了,依着王氏爱显摆得瑟的性格,不说嚷嚷得全城都知,起码也会去张家炫耀一番。
还有啊,何琳嫁人。身为姑母,何氏肯定得送礼啊。
有银子收的好机会,王氏怎么舍得错过,可现在别人都知道了。而何氏还蒙在鼓里。
这事好蹊跷呢。
这样想着,阮妍就坐不住了,得回家对何氏说说去。
她打消了向李氏打听的念头。
这妇人也古里古怪的,还是不惹为妙。
知道她离去的目的,华雪灵没有留她,只是笑眯眯的道,“阿妍,你打听清楚了,到时对我说一声啊。”
少女们对同龄姑娘的亲事总是喜欢津津乐道的。
看看其他姑娘嫁了什么样的人家,然后再憧憬自己的未来。
对嫁的好的。她们羡慕,当然也有嫉妒恨的。
对嫁的不好的,她们唏嘘同情,也有兴灾乐祸的。
阮妍带着药渣,匆匆回了张家。
拎着药渣去东院找何氏。
何氏与张媛二人也在纳鞋底。准备做夏日穿的鞋子。
“阿妍,你那拎的是什么?”何氏看着阮妍手中的大袋子,温和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