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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看着我。
我是出家人,还是不守清规戒律的出家人,看到这样的情景,最直接的反应就是,马上上了他!
我猛地抽出手指,向他下身探去,摸索到了那紧闭的菊门,伸进了一指。他“呀”地叫了声,我想吻他的唇,但身高不够,只能亲他的脖子。啃在那冰凉细腻的颈子上,像小时候咬着最喜欢的糯米糍一样,留下一个个清晰的牙印。我加了一只手指,他的后庭温润而充满弹性,像有意识般吸着我的手指,我试着抽动,小心插进去,再抽出一点。他咬着嘴唇,脸上潮红,口里轻吟道:“进来。。。。。。快点。。。。。。我。。。。。。我忍不住了。。。。。。”我看他的男根竟又竖起,知他情动。我再也忍耐不住,抽出了手指,把他双腿拉开,扛到肩上。他的菊门整个裸逞在我眼前,经过润滑却还是紧紧收着,洞口流出白色的精水与无色的液体,在床榻上湿成一道印痕。他别过脸去,脸红得像要烧起来。我握着自己还未完全成长的性器,那已充分硬挺,返着粉红的色泽。
我扶着它,刚想一举冲进去,这时,我听到鸡叫,比寺里钟声还要洪亮的鸡叫。
我猛地睁开眼,眼前哪里有余人丘的身影,我自己一个人躺在榻上,身下的床单,已是湿漉漉一片,我的胯间,高高翘起,硬挺如铁。
我爬起身,摸了下头,一手的汗。不管是红斑蝶,还是余人丘,难道到头来,都只会是一场春梦吗?
六 青楼怨(还是很欠扁的小鬼。。。。。。)
我想,我还是多念念经好一点,修心养性。再胡思乱想下去,迟早会精尽人亡。怎么说,我都是灵隐寺里最有前途的和尚之一,虽说寺庙里男风盛行,但那都是关起门来做事,泄漏不出去。而我现今竟意淫世俗之人,若被人知晓了,可如何是好。反正我是死要面子的,方丈说我凡事太执着,说得难听点就是死脑筋。
这话深得我心。即使他说这话时,正在跟焚鹤师伯厮混,而我在窗下偷听。
话题扯远了。我做了那个春梦,觉得见一个爱一个,有点愧对红斑蝶。胯下那东西还是解放不了,好在我穿的是修行僧的袍子,足够宽大,倒也可以遮住。退了房间,我又到朱府别院的后门站了一会儿,余人丘始终没再出现。院墙下有几个小孩儿在玩耍,奶声奶气地唱着:
小哥哥,后庭花早发,背地和人刮。
好处把头抓,忍处把胸掐。
打下桃子来,要你吃半个,我吃半个。
戏文唱一出,画堂终日把臀摇。。。。。。
我走过去,笑着问道:“是谁教你们唱的?唱得很好听哦。”其中一个绑羊角的小女孩儿眯着眼说:“小哥哥是和尚啊?长得好漂亮哦,我还没见过像小哥哥这么漂亮的和尚呢。”一个小黑鬼跑过来摸我的衣服,摸我的手,很高兴地对伙伴们说:“摸得到啊,还是暖的。”我嘴角有点抽搐,感情他们把我当鬼了。
一个像是头头的瘦小孩说:“这歌镇上的小孩都会唱呢,我们都是听大婶们说的,说这里面住着只兔子,喜欢吃桃子,还有烧饼。”
一个胖嘟嘟,还拖着鼻涕的小鬼含着手指,憨憨地说:“我也喜欢吃桃子跟烧饼。。。。。。”还没说完,冲出个穿红裙的小孩,拧着胖小鬼的耳朵,凶巴巴道:“不可以!娘说了,喜欢桃子跟烧饼的是兔子,不能娶亲的,你成了兔子,我怎么办?”胖小鬼连连讨饶道:“放手放手,痛死了!我又没说要变兔子,我以后不吃桃子总行了吧?”
“烧饼呢?”红裙的手上还不松,问道。“不行,不吃烧饼,我会死的。”胖小鬼嘟嘟囔囔道。那帮小孩吵吵闹闹的,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拉低斗笠,慢慢走了。
身后,小孩们又在唱了:
羞羞脸,刮鼻头。
近日男风盛,少年不害羞。
见钱解裤带,忍痛几回头。
。。。。。。
我胸中郁气难消,不觉走到了处热闹去处。我抬头看,却是怡春院。箜珈那色鬼以前帮方丈下山办事时,曾经溜进去过,据说还费了好大一番工夫,鸨母才让他进去。那家伙男女通吃,现在应该过得很滋润吧。
我走了进去。
方丈跟师父都说,钱不是万能,但没钱就万万不能。我当初听时,很是不同意,跟他们辩了半天。后来我被他们诬陷以下犯上,面壁了两天。面壁时,我还是很不平。可我现在想对他们忏悔,我错了,我举双手赞成他们的观点。
鸨母本想拦下我,但看到我亮出的银票,马上换了副嘴脸,笑得跟朵菊花似的,脸上的粉还在往下掉,摇着帕子跟我自来熟,奇怪的香粉味儿,熏得我快挂了。她跟母鸡一样咯咯笑道:“小师父,我们这里的姑娘啊,个个像花儿一样娇艳,随您挑!”说着,扯过一位走过的姑娘,道:“这位是春杏,您看,长得是。。。。。。”
我没理她,自顾自四处望,却见到个端茶的下女,长得甚是可怖,扁鼻阔嘴,身材那叫一马平川。但那些都没啥关系,只要她脸上那道红色的胎痣好看就行了。我指着她,对鸨母道:“我想要她!”
语惊四座。我当时有这种感觉。因为整间妓院的人都看着我,一脸像看异端生物的表情。
妈的,没见过帅和尚啊?
鸨母老脸快要垮了,那笑容渐渐演变成面部肌肉拉伤,不时抽动一下。我问:“她不接客?”她忙回答说:“不是不是,只是想不到,小师父的品味,会这么的。。。。。。这么的。。。。。。”她“这么的”了半天,还是讲不出下文,只好讷讷地对那女子道:“六斤,服侍这位客官上楼。”那六斤一脸惊恐,死死盯了我良久,直到我过去拉她,她才回过神来,带我上了楼。
关上房门,她没有回头,问道:“要拉好窗帘吗?或者盖上黑布?”我扳过她的肩膀,仔细看她的脸。那道红斑并不是蝴蝶形的,但还是很漂亮,红彤彤的,像片叶子,覆盖在左眼上。我捧着她的脸,掂着脚尖轻轻吻上那片红叶。她像受了天大的惊吓,脸色发青,身体僵硬得跟尸体没两样。
“你还是处的?”我问,有点伤脑筋,处的碰上处的,都没啥经验,那还不痛死。她摇头,说:“我乡里的规矩,女子到了十五,要由族里的人破了身子,才能出嫁。”我听了,松口气,道:“那就好。”她往那床上一躺,成个大字型,闭眼道:“客官,请上吧。”语气充满期待。我有点啼笑皆非,摘下斗笠,坐在桌旁。她见我不动,就自己说起来:“我之前的客人,若是在白天,都是在我脸上蒙块黑布,说是看到我的脸就干不下去,而您。。。。。。”她瞄了我一眼,“只有您,亲了我的脸。”说着,脸上还浮现了层红晕,看起来变可爱了,其实,她皮肤很好。
接下来,就是我扮演一个慈悲为怀的修行僧,安慰这个被家人卖入青楼的苦命女人。所谓的安慰,有很多种,精神上的,肉体上的。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喜欢肉体上的安慰多一点,可是我对女人没兴趣,自然不会用我宝贵的肉体去安慰她,没办法,我只好男风,对着女人硬不起来啊。但我又对她脸上的红斑喜欢得紧,看到她的红斑,就能够减轻我对余人丘的念想,那里还会软下去,真是一举两得。
所以,我对她说了一通佛礼,说得她睡得死沉死沉,然后趴在床边看她的脸。剔除了她脸上其他因素,她的红叶还真不是一般的好看,都快比得上红斑蝶了。我看着看着,眼皮越来越重,终于睡着了。
方丈在我下山时,告诫我一定不可在城里停留两日以上。现在回想起来,他说得真对。若那天我没去青楼,可能会好一点。我回到寺里的几日后,不知哪个八公八婆,把我曾进妓院的事儿传开来了。那些香客纷纷问是否真有其事,方丈与各位师伯师叔解释了好久,说佛法有曰:众生平等,我只是去向妓女传教。这才把他们打发走了。
方丈很生气,说要把我赶出去。师父倒是老神在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儿。方丈道:“你老实招了,真是去嫖妓了?”我说:“没有,只是进去妓院,没干。”方丈道:“为何没干?”我道:“硬不起来。”方丈瞪了我一会儿,道:“下去给我面壁半月。”
此事就这样结了,后遗症就是,我面壁的半月里,每晚除了红斑蝶外,余人丘也会出现,再这样下去,我会没命的。
七 余桃恨
有时,我总会想,这人啊,就是奇怪,明知是不可得,却死咬着不松口。人最蠢的时候,莫过于此了。师父听了我的想法,深表同意,还一脸感动地说:“我认识你这么久了,还担心你不是人呢,今日终于听到了一句人话,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我靠。那我平时说的就不是人话了?
他是我师父,在庙里地位还挺高,我想骂他,又怕他报复,那样我参加下任方丈的评选就冻过水了。他见我一脸沮丧,便安慰我,道:“佛家最讲求的,就是个‘忍’字,你越能忍,就离佛越近了。你现在能忍着,不反驳我,就是一大进步了。”听起来很有道理,可是。。。。。。
“师父,你若是不要咧着嘴说,会更有说服力。”我道。
想跟佛套近乎,自杀就行了,立马去西方极乐,哪用忍什么啊。我是这样想的。
方丈在禅房外听到了师父的话,跑进来,道:“别听你师父胡说了,他在误人子弟呢。”
我还想说上两句,师父把我轰出去了,还关上了门。我蹲在窗下,听到方丈道:“你那姐姐还真厉害,连牌位都准备好了,真是要与你断得干净。”师父冷冷道:“我的事你少管,要不是你把我在这里的消息告诉那家伙,我用得着这么狼狈吗?”方丈没再说什么。我听了,一头雾水,摸摸光头,敲木鱼去了。
与方丈交好的那位贵妇人竟来了,没化妆,变老了点。穿了件白衣,很像丧服。身边带的不是红斑蝶,而是个小侍女,清清秀秀的。夫人上了香,跟方丈进了禅房。我溜进大殿,小侍女跪着,正在求签。我靠过去,摆了个慈悲为怀的经典笑脸,道:“让贫僧帮女施主看看吧。”她红了一张粉脸,脆生生道:“那就有劳小师父了。”
我接过她的签条,脸上保持着那迷死人不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