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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是H的练笔之作,随性之作,若有不适,请多包涵。会起这个名字,完全是因为今年是2005年,算是纪念我加入了这个圈子吧。
一 寺庙
我洗洗手,甩干水,放下袖子,提了个刚洗干净的马桶往师父的禅房而去。过那大殿时,柱子后伸出只手,一把捂住我的嘴,另一手环上我的腰,把我拖进柱子后。
“唔唔。。。。。。”我吓一跳,但不惊慌,手上一松,马桶哐铛掉下地。身体被紧压在墙,袍子掀起,裤带松开,下身一凉,一只冰冷的手抚上我的臀,那手的掌单薄,由掌心透出一股子寒意。闻到那人身上飘过来的熟悉檀香味,我打了个激灵,心下明了。那手在我股沟来回摩挲,扯了下上面的细毛,我“嗯”了声,身后人的呼吸越发急促。我伸出舌头,轻舔一下那只捂住我嘴的手,那人僵了下,随即整个身躯靠了上来,硬硬的东西顶住我的臀,湿湿的。我继续舔他手指,舌头翻卷,适时咬一下,他发出低低的呻吟,手指摸索着我后面的入口。
我转身,慢慢向地上滑去,边滑边撕开他的衣襟,脸凑上去,闻到他身上传来浓郁檀香味,张开嘴,咬住一边||||乳头,用舌头撩拨着,听到头顶上越发粗重的呼吸声,我暗自一笑。双手在他身上摩挲,似轻似重地划过他富有弹性的腰线,引起他一阵阵痉挛。我的手向下探去,潜进裤腰,覆盖在他坚挺性器上,由根部到铃口,慢慢揉捏细摸,满意地感觉到那东西在手上颤抖着。“啊。。。。。。”他发出压抑的嘶喊,浓浓情欲,挥之不去。
我加快手上动作,套弄着,每次到那铃口处,手指都抠一下,引得他阵阵颤抖,腿似已软,靠在我身上。不一会儿,他已接近爆发边缘,粗胀的性器猛烈地抖了下,射出灼热的稠液,喷了我满手。那坚硬的男根,也疲软下去了。听到他粗重而缓慢的呼吸,我扯过他的袍子,擦擦手,提起裤子,拿过倒在一旁的马桶,大大方方走了出去。
走廊尽头,箜净正急急跑过来,见了我,叫道:“十三师兄,师父急着找你呢,快快去见他吧。”我嘴角有点抽搐,看看手边的马桶,道:“师弟啊,师父是在哪里啊?”他一脸怪异地看着我,道:“当然是在茅厕了,师父他昨天跟方丈不知吃了什么,不是一直拉到现在吗?”我的嘴角继续抽搐着。算起来,这已经是帮师父倒的第四次马桶了,拉了那么多,比师父的身体还多吧,还没死吗?师父可真是奇人了。
我对箜净应道:“好,我这就过去。”提着那专用的马桶,向走廊尽头走去。身后,传来箜净带点疑惑的声音:“十一师兄,你怎么了,脸色红成这样,生病了吗?”有些嘶哑的嗓音回道:“没事。”我微微一笑,走了。
师父坐在茅厕外的地上,屁股后坐着自己的左脚,姿势扭曲,光头上一层薄薄的汗,清秀的脸上,像忍着莫大的痛苦一样,露出悲痛而怜悯苍生的表情。我站到他面前,递过那只马桶,道:“拿去。”他仿佛看到救星,扑过来,一把夺下马桶,急急跑进了茅房里。我站在外面,摸了摸光溜溜的头,道:“师父您大可不必这样的,不是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吗?”师父在里面静了一会儿,道:“那是没尝过穿肠过的滋味的闲人说的废话,他们吃饱了撑的。”我继续摸着光头,掌心感到细细的,绒绒的小刺发,我道:“师父,您每次都来这么一回,会短命的。”师父没有再出声,过了一会儿,他打开茅房门出来了,好像又瘦了点,但精神很好。他道:“你啊,跟我一样,等被进入后,你就会懂了。”说完,就要回禅房去,上了走廊,又转身道:“帮我倒了罢,今儿个是最后一趟。”
自从四年前撞见师父跟个男的,三更半夜在正殿上交欢后,每年他通肠时,我都要帮他倒马桶。不是在事前,而是在事后。记得那时,师父光着身子坐在那男的身上,鹅黄的和尚袍还挂在身上,但没遮住多少,因为那男的把袍子撩到师父的腰部,师父整个光光的屁股都露在外面,股间,插着粗大紫红的孽根。随着师父一上一下的动作,每次那性器进出,都带出一股白色的稠液。整个交欢过程中,师父没有发出一点声,只是低着头,呼呼地喘气。那男的被师父的背部遮住了,看不清脸,但从低低的嘶哑的声音中,可以听得出来,他是乐在其中。
干完了,师父只顾着穿衣系带,那男的扳过他的脸,吻了好一阵子,才转身进了正殿后面。
“出来吧。”师父看到那男子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后,对着正殿外道。我也不再闪躲,踏进门内。那天晚上,师父当着我的面,死命地挖着喉咙,那手指都插进了深处,然后就开始呕吐,蹲在茅房边吐出腥臭的液体,边吐边要我去他的禅房拿药。
事后,师父告诉我,那男的与他曾有过露水情缘,后来为了避开他,师父才出了家。“谁知还是避不过,真是冤孽!”他狠狠地说着。我就站在茅房外,听他咬牙道:“每次来就做,明明知道我最恨的就是这样!”我对于师父为何如此痛恨性茭,不得其解,但自己却一点都不会排斥。
寺里都是男人,虽说是出家人,但总归会有那种需要。我自小在寺里长大,这种事见得多了,也有想邀我的,但我那时没心情,一心就想着爬树,敲木鱼,还有逃避念经,加上师父疼爱,那些师兄也不敢下手。等到稍大,懂人事时,就闹出了点丑事,差点被赶出寺庙。
二 男子汉
其实现在想想,那倒也不算什么。
方丈有个相熟的贵族夫人,每次来都要请进方丈禅房密谈,我记得那是我帮师父倒了一次马桶时候的事。那天,夫人来了,还带着个小孩子,说是娘家的小侄儿。照惯例,夫人上完香,进了方丈的禅房,留下那个侄儿在那跪着求签。
我正好在殿后扫地,与他只隔着层布帘。只听他低声念道:“请佛祖保佑,让那女人生不如死。”如是念了几遍。我撩开布帘,看到那孩子的侧面。长什么样我倒是记不清了,只记得他脸上一个蝶形红斑,看得我心痒痒。三师兄箜明在一边,笑我说是春心动,连小男孩都不放过。我说不是,只是好奇罢了。夫人走时,我跟在方丈后头送她,那孩子站我旁边。我瞄他一眼,发现他也在看我,一直偷偷瞄我。送到寺外,我要留步了,一阵风吹过,他的袖子飘向我,我感到我隐藏在长袖下的手被人轻轻捏了下,那感觉到现今都还清清楚楚。酥麻酥麻的,像千百只小虫在心窝上钻,想挠下,却不得其法。
那天晚上,我做梦了。梦里满满的,都是散飞的红色蝴蝶。醒来时,腿间湿漉漉一片,我以为尿床了,摸了摸,却不像,没有那么湿。闻闻手指,没有骚味,倒有一点奇怪的体味,我说不上来。摸黑爬起来换了条裤子,把那条湿裤子卷成一团,继续睡,等第二天再洗。第二天起来,看到那裤裆处,结了一块白色的浆块,硬硬的。师父进来抓我去念经,看到我对着裤子发呆,说了句:“长大了。”就没有了下文。
后来,我跟师兄们洗澡时,问他们,三师兄边帮六师兄箜悦擦背,边笑道:“那可是好东西,可以证明你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十师兄箜夙瞟了我下面一眼,道:“就那点东西,还男子汉呢!”我仗着身高,拨了拨十师兄胯下那话儿,道:“小也比不长毛强!”箜夙体毛很少,比我大四岁,十六岁了,下面却还没长毛,这一直是他的死||||穴。果然,他立刻闭了嘴,脸色怪怪地,拿了衣服就上岸了。我刚想跟上去道个歉,六师兄拦住我,道:“随他去,没事的。”三师兄笑着道:“莫操那份心了,箜夙不是在气你,来,我帮你刷背。”
我闷闷地洗好身体,也走了。那天洗澡的地方离寺里有段距离,我走到半路,看到路边的灌木丛里,紫红的小果实,闪闪动人。我想摘点给十师兄,便拎着袍子,走进比我还高的草里。想不到里面还别有洞天,高高的草后,是个小树林,平时我很少来这里的,自然不晓得。我把衣摆提起来,装那些采下的果实,正摘着,听到前面传来低低的喘气声,越来越急促。间中还夹杂着吱吱的类似击水的声音。
我茫然地向声响处望去,杂乱的草影间隙中,透出一抹明黄,那是大和尚穿的袍子的颜色。一只手抓着那明黄,骨节分明,食指与中指一样长,紧紧掐着那颜色。是十师兄?
“嗯。。。。。。啊。。。。。。你,你轻。。。。。。轻一点。。。。。。”是十师兄的声音,低低的,还在不住喘气。我听出来了,他们正在办事。我很好奇另一位是谁,敢这么大胆,在大路边弄上了。轻轻拨开一点草,看到一个黄|色的背影,很高大,整个盖住了十师兄。他们站在一棵粗大的松树前,十师兄的头向上仰起,看不清表情,双手掐着身前的人的背部,青筋都露出来。穿黄衣的人埋头在师兄的颈子,一只手提起师兄修长的腿,紫红的沾着白液的男根,一次次撞进那洞口,全根没入,再抽出,连带着那红色的媚肉也翻出来,那洞口一张一吸,浓稠的白色液体慢慢流出。
一声闷吼,男人全身震了下,十师兄低低叫了声,臀不住颤抖,紧合的地方溢出了大量白色浊液。师兄还在喘气,那男人又开始动了,随着那男人抽动得越来越快,师兄几乎喘不过气来,手也松了,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任那男人继续撞击着。我看得倦了,打了个呵欠,不觉想起了那个蝴蝶斑,不知什么时候可以再与他相见,心下不由有点怅然。
正想着,听到一把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朵来:“别再气了,箜翎还小,不懂事。”这不是焚音师叔的声音吗,他明明云游去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再听下去,十师兄情事余韵未过,喘着气道:“你明知道我气的不是他!”
后来没有声息了,只听到吱吱的水声,透过草隙,我看到,焚音按着箜夙的颈子,亲着嘴,咋咋作响。我转身走时,看到箜夙闭着的眼掉下一滴泪来。
我回到寺里,跑去问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