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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约会该是什么样子的?约在一起吃晚饭?然后跑去看一场不知所云的电影,然后找宾馆开房间?”少扬反问。
“这……”被小她很多的小男生问得哑口无言,肖潇只能干笑,过去她约会都是他说的那个模式,顶多是省掉最后一项增加看星星之类的节目。
“无聊,我要给你不一样的感觉。”少扬神采飞扬地说道。
放风筝有什么不一样的?望着在天空中飞翔的风筝,肖潇不肯承认当初风筝飞上天的时候她雀跃欢呼得像个孩子。
“肖潇,别老是坐着,来活动一下。”少扬一边控制着风筝线一边转头对她说道。
“不要。”生命在于静止,工作的时候她动得够多的了,不飞的时候她要彻底地休息,任何人也别想让她动。
“真是懒惰,小心变肥婆,哎呀!”缓缓向后退的少扬像是突然踩空了,脚下一个趔趄,手中的风筝线几乎脱手,本来在空中飞得好好的风筝也开始一上一下地失去了控制。
“呀!小心。”她的风筝,肖潇从椅子上站起,飞快地跑到他的身旁,握住了他的手。
“其实起来活动一下并不难,是吧?”少扬从后面揽住她的肩,低头在她的耳边说道。
“小坏蛋。”肖潇娇嗔道。
“叫坏蛋可以,但是不许加小字,我们在一起谁比较小大家自己清楚!来,我教你怎样控制风筝。”少扬用宽大的手掌包裹住她的小手,教她怎样控制风筝。
“你……”望着他的手,嗅闻着他身上干净的气息,抬起头看到他线条硬朗的下颌,肖潇有一刹那的恍惚。
“我是少扬,现在这样抱着你的人是少扬。”仿佛猜到了她的心思,少扬在她耳边宣誓般地说道。
“当然,怎么可能会是别人?”怎么可能会是别人呵,肖潇暗笑自己痴傻。
“少扬,你是学什么的?”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在操纵风筝线的时候也显得比一般人灵活,跟另一个人的手好像……在他的身上隐隐嗅到了艺术家的气息,不要是学美术的呀,这样会更加让她想到他。
“建筑。”
“很有‘钱途’的职业。”眯起眼看着在天空中飞舞的风筝,肖潇叹道。
“所以你以后也会有钱花。”
“以后?”他们只是暂时的情人,会有以后吗?
“我们会有很多很多的以后。”
“傻瓜,等有一天你功成名就,我年老色衰你就会后悔说这句话。”将大半的重量交给身后的男人,肖潇笑道,其实她最不喜欢的就是牵绊,所谓未来,所谓以后是最不适合她的,有些事还是早说清楚为好,虽然这样会破坏掉“恋爱”时的某些美感。
“不会,你就是到八十岁也是最漂亮的老妇人。”
“都说是老妇人了,漂不漂亮又有什么区别?”肖潇拍了拍少扬的脸颊,“别在我身上找寻爱情找寻永远,你会受伤的,小弟弟。”他太过认真的眼神让她不由得警惕了起来。
“我不是你的弟弟,我是你的男友。”少扬的眼睛更加的专注,他将肖潇的身子转向自己的方向,以最热烈的吻来证明自己从来都不是她的弟弟。
握着风筝线的手不曾松开,肖潇回应着他的吻,心神却分出一半像是旁观者一般看着她和他的吻,热情有余,经验不足,不过他的投入可以替他加上不少的分数。
无法专注,无法全心的投入却恰恰是她的缺点,她是在这种时候都不忘了替自己保有一片天地的女子,怎么可能会适合他?她开始有些后悔玩这一场感情游戏。
“肖潇,我爱你。”终于舍得放开她的樱唇的少扬边在她的唇边流连边轻声说道。
第三章
“不要太爱我,好吗?”肖潇的眼神投向远方。
她是在我的怀里吗?望着怀中的女子,少扬却只感觉到怀抱里一阵的空虚,不由得加大力气将她抱得更紧。
“少扬你看。”肖潇指着空中的风筝,风筝的线不知何时断了,一阵强风吹过,五彩的蝴蝶风筝如同蝶儿般飘走。
“再美再好的风筝都不会陪我们太久,它们的家从来都不在我们手中的线上,而是在蓝天里。”
“你到过蓝天,可是你见过在空中自由飞翔的风筝吗?风筝以为自己脱离了线,其实是放任自己流浪,到最后仍然会落地。”
“也许那就是风筝想要的归宿吧。”自由,在得到自由的同时,却失去了保障,可是她仍然想要自由呵,虽然曾经有一度她想要降落,但是那个人却从来都不想当掌线的人。
“你看。”少扬指着前方来的一群人,那是一群小小的队伍,最显眼的便是穿着礼服的新娘,在她的身旁是笑得有些傻的新郎和梳着马尾拿着照相机的摄影师。
“天下的新娘子长得都一样。”肖潇淡淡地瞥了一眼就没有再看第二眼,其实有一个新娘很特别,特别的美,特别的火暴,特别的……幸福,眨掉眼里乍起的酸涩,肖潇笑得更加的灿烂。
“你昨天说要去和朋友一起看婚纱,她也和别的新娘子一样吗?”
“不一样,她当然和别人不一样。”就是因为她特别的优秀,特别的可爱,她才会连争取一下都不肯地无条件退出,输给别人她会不甘,输给添她心甘情愿。
“他们什么时候结婚?”
“六月,我朋友说想当六月新娘。”本来添的父亲说今年是寡妇年,想让他们来年再结婚,可是添偏要试试寡妇年结婚有什么不好,将婚礼的日期定在了六月,一个永远像孩子纯真而充满了好奇心又叛逆的女子,怕是只有夜才真正懂她,也只有她能照亮夜,所以他们是天作之合,她只是跑错了舞台的配角。
“那还差两个月呢,可是那天你不是说,去陪他们拍婚纱照吗?”
“没办法,她那个人是急性子。”
“肖潇,你这几天的气色很不错,用了什么保养品了?”空服人员专用候机室里,与她同班次的楚楚问道。
“还是原来的牌子,也许是因为我这几天作息正常,而且多做了不少的运动吧。”有少扬在她的作息怎么可能会不正常?每天早晨拉她一起去放风筝、跑步、登山,晚上十点钟就用夺命连环CALL命令她回家休息,她的气色怎么会不好?
“不会吧,我们的夜店女王……竟然作息正常了?怪不得这几天总下雨呢,原来是那些被女王抛弃的旷男们的眼泪呀。”
“我不去夜游,你们不就有机会了吗?所以你们该感谢我。”肖潇笑道,她一向是不让人的,就算是闲扯开玩笑时也一样。
“可惜呀,我家教太严没办法出门去安慰那些可怜的男生。”已经半死会的楚楚叹道。
“切,你是在变相讽刺我们没人要呀。”坐在她身后补妆的赵允儿推了她一下。
“别推,别推,推坏了你可赔不起。”楚楚一边闪躲一边说道。
“为什么会赔不起?你不会是……”赵允儿暧昧地看着她的小腹。
“你看什么看?现在他管我管得够严的了,要是我怀孕了,怕是只有回家当囚犯一条路了。”楚楚瞪了允儿一眼。
“在家里当囚犯也比在这里伺候人强。”赵允儿叹道,“你们呢,一个已经死会了,一个是长得国色天香不怕没人要,我就惨了,快变老处女了。”
“别叹气了,谁不知道追你的男生足以绕……”
“快登机了,你们怎么还在这里瞎闹?”座舱长莫雅板着脸出现在休息室的门口,“动作快一点。”
“是。”三个整齐地答道。
“肖潇,今天你是服务头等舱的吧?”允儿一边整理上机要带的东西一边问肖潇。
“是呀。”
“唉,头等舱一直是金龟们最爱出没的地方,我怎么没有福气服务头等舱……”
“金龟?头等舱里的金龟我没见过几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蛤蟆倒是不少,我跟你说,有一天我把服务登记卡送给一个先生签,他居然说对我没兴趣……他真的以为我是出来卖的呀。”肖潇撇撇嘴说道,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客人了,自己不怎么样,手里有两个钱,总以为每个女人都会倒追他。
“真的假的?听说新航的空姐,如果遇到有人摸她们的屁股,有权打客人耳光,你有没有打他?”
“你有没有注意听呀,他又没摸我屁股,我干吗打他?对了,那天我翻报纸,真的看见那个男人了,好像是什么民营企业家。”
“哇,好浪漫,你跟他会不会……”
“会不会什么呀?我最讨厌暴发户。”肖潇皱了皱眉,男人最重要的是气质跟性格,外在的金钱地位都是次要的,可惜现在许多的人看不开,总以为有钱就有幸福。
她叹了口气继续说:“你能想象,跟一个喝汤的时候会发出像猪一样声音的男人一起吃饭吗?那个男人喝汤时就是这样。”
“如果他的身家有一百万的话我会考虑,如果有一千万的话我勉强同意,如果有一亿的话当情妇我也没问题。”允儿半开玩笑地说道。
“呕……到时候他再坐我们的航班我跟你换班好了。”肖潇笑道。
“那我就大恩不言谢了。”
“欢迎乘坐本次航班……”肖潇的眼光在扫到一个人之后,脸色变了变,但很快恢复了正常,“我是五号乘务员,在下面的旅途里将由我为您服务……”
在用中英文说完了程式化的开场白后,肖潇开始送饮料给每一位乘客,“真巧。”她开朗地对坐在位置上对她微笑的韩夜笑道。
“我要茶。”韩夜对她眨眨眼。
“好的,您的茶。”肖潇递上一杯绿茶,“有空再聊。”
“先生,请问您要点什么?”肖潇问坐在靠窗位置的乘客,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位乘客正是她的休息处跟同事们提起的那位暴发户先生。
“和他一样。”暴发户先生手里举着报纸,眼皮也不抬地说道。
“好的。”肖潇也递上一杯绿茶。
送完饮料后,“请问您需要点什么?”肖潇又一次来到韩夜身边,“新郎官,你不在家里准备婚礼,跑出来干什么?”在扬声说完后,她小声说道。
“学院组织我们出去采风,对了,这位吴先生是我们本次活动的资助人。”韩夜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