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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的冒寒过后,贾拾一莫名的烦躁起来,真想找个人大骂一顿。这是,院落中似有动静…
哼,是哪个不长眼的贼来偷我这个一穷二白的人?要是以前,幽冥鬼使早在我察觉前就解决了吧。或者,他们根本不会让闲杂人等靠近丞相府的。现在呢…罢了,任他要偷啥去吧,反正我也一无所有了…
(作者:你还不记得了,你本人还是蛮值钱的!贾拾一:。。。。。。)
这么想着,贾拾一倒是释然了,不理会那动静的靠近,索性闭上了眼睛躺在那,睡不着就闭目养养神好了。明天该进宫应付上官朔了,今天我没去,他一定在宫里气得跳脚了。
顺便也让那个贼人好受些,不要扰了他偷东西的兴致了。
感觉贼人进屋了,还胆大包天的朝贾拾一床边走来。贾拾一在心底嘀咕:好个大胆的贼,我已经如此放任你了,你到还要来惹我吗?
忽然,贾拾一感觉到一只温暖的大手放在了她的额头!
贾拾一忍无可忍,正待发作,衣蛾熟悉的声音让她继续忍了。
“当真是生病了!”是上官朔的声音!
当李公公回禀了贾拾一告病无法进宫时,上官朔真是气急了,差点没派人把她押进宫。一段时间不见,胆子变大了?!敢抗旨了?!
冷静下来后,上官朔没有这么做,他决定亲自出宫,瞧瞧贾拾一搞什么名堂,如果能抓她个现行,指不定还能借此逼她就范呢!想得美美的上官朔都没发觉自己的嘴角邪恶的上扬了,看得李公公是心惊胆颤的,以为自己快没命了。
皇帝要微服出巡,自然是要挑个天黑的时间。上官朔好不容易熬到了天黑,回到寝宫改换行头时,谁知道岑贵妃竟然一摇三摆的杀过来了!
这不,应付了大半天,好不容易打发走岑贵妃,看看时辰,都深夜了。上官朔哪里甘心就此睡觉不去贾拾一那,他利索的换好便装,便直奔丞相府而来。
翻墙而进,丞相府静得有点慎得慌。想着贾拾一有可能睡了,又想着要杀她个措手不及,上官朔轻手轻脚的摸进了绝尘楼。
这么些年了,他居然是第二次进的丞相府。第一次是唐煜初封相时,为了显示他对新任丞相的礼重和器重,他特意大张旗鼓的拜访了次丞相府。
从此封住了部分爱说闲话的悠悠众口,他也不曾再来过。因为贾拾一没让他失望,很快就让朝野上下和民间百姓信服于她了。
“你说你堂堂个丞相,府里连个使唤的人都没有吗?生病了就这么睡着能好吗?都不晓得照顾自己!”上官朔的语气里满是责怪和疼惜。
贾拾一感觉上官朔手离开了自己的额头,怪不得又冷又热的,浑身没力不愿动,还头疼,是郁着的风寒爆发了。
听着动静,上官朔好像是出去了。
难道回去了?贾拾一不敢掉以轻心,依旧紧闭双目,闭着闭着,就觉着脑袋迷迷糊糊起来…看来是烧坏了…
一会儿,开门声响,还有水声…?然后,贾拾一就觉得额头上舒服多了,多了一片清凉。
那是上官朔端来了水,拧了毛巾覆在她额头上给她退热呢!
这样一来,头疼似乎好了些,困意也就袭来,贾拾一也顾不得上官朔干啥了,径自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觉到天明,从睡梦中转醒,贾拾一猛然坐起身,额头上的毛巾掉到了她面前。头不疼了,身子也不冒汗烦热了…
床边的小桌上,是一碗白粥,一碟开胃的小菜,还有一碗黑乎乎的汤药…伸手摸了摸白粥和汤药,还是烫的…
抬头看看外面的天色,差不多是上官朔上朝的时间了。难道他在这里照顾了我一夜?
心下动容,贾拾一端起白粥,一口一口的慢慢吃起来,配上小菜,感觉好多了,不然嘴里是一片的惨淡。没几口就把白粥消灭完了,放下碗,贾拾一皱起眉头看着那碗黑乎乎的东西。
你要不要这么体贴啊?连药都给我准备好了吗?我这不是好了吗?我最怕的就是喝这苦口的药了…
想着上官朔的一番心意,贾拾一无奈的叹了口气,眼角转而瞥见,原来汤药边上还有一小碟的蜜饯…
休息了会,贾拾一鼓起勇气,捏住鼻子,仰头一口喝完了汤药,满嘴的苦涩让她脸都要扭曲了,随即迅速的拿起一颗蜜饯丢进嘴里。
呼…好多了…
细细嚼着蜜饯,甜蜜在口里化开,贾拾一的嘴角亦甜蜜的上扬。
我不会承认昨晚是你来照顾的我噢!我可是昏睡着,什么都不知道!别想拿这个来邀功!
朝堂之上,上官朔听着大臣们的启奏,不时的捂嘴打个大大的哈欠,泪眼迷离,两个眼圈,也挂上了浓重的黑色…
第七十章 娃娃亲
申家堡大厅中,众人齐聚,申言协有事宣布。
申孤鸿随意的倚坐在靠椅上,他是被申言协派人逮回来的。申云鸿的事他多少听他娘亲说了。今天又是把众人招齐,一定和申云鸿有关。
他自从申云鸿回来之后,也是连面都没见过。因为他是在申云鸿被送去仙峰山治病的时候,才被申言协的追命连环捕给逮了回来。然后就一直被贴身看管,插翅难逃。
直到几天前申云鸿治愈回到申家堡,他心头不爽半路杀出申云鸿这么个程咬金,便一直没去看他。听说申云鸿回来之后也是大门不迈二门不出,一直窝在屋子里。
虽然失踪多年的大哥回来了申孤鸿也高兴,可是这些年来一直都是他劳心劳力的帮着申言协打理申家堡,没理由申云鸿一回来,半点没付出,就是名头响亮些,就把一切都让给他吧?这些年申云鸿在外也不知是做什么的,万一惹个祸头回来,申家堡不是还要受连累?
边上是申孤鸿的娘亲,申言协的二姨太李氏,纵然正室去世了那么多年,申言协丝毫没有把她扶正的意思,她永远都只能是申家堡的二姨太,指望着母凭子贵。
李氏虽然年过四十,可风韵犹存。只是这几年申孤鸿长进了,她便渐渐的不理事亦不计较了,她也没啥好争的了。年轻的时候费尽心思争抢又有何用,申言协的心始终在正室那里。
近两年,李氏索性礼起了佛,整日间都在佛堂里,吃斋诵经,心头也乐得清静。申言协没说什么,随她去了。
众人等了有好一会了,李氏手持佛珠在那闭目诵经,申孤鸿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正欲起身走人时,申言协满脸的威严进到大厅,后面跟着个带着银色面具遮住了上半张脸,身材颀长的男子。
莫非就是我那失踪十几年的大哥申云鸿?他是有多没脸见人?申孤鸿乖乖的坐回椅子,不屑的嘴角一扬,端详了申云鸿一番。
申孤鸿还是挺惧怕他老爹的,父子俩总是说没两句就吵起来,然后他就怕怕屁股走人,十天半个月的不见人影,游荡在江湖上。常年和申言协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抓回来,关几天,吵一架,溜人,再抓回来,在关几天,再吵一架,再溜人…
申言协坐在首座,申云鸿在下首坐下。瞧见了申孤鸿和李氏轻点了下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今天召集大家来,是有几件事要宣布。”申言协威严的声音响起,目光扫视了一周,看到申孤鸿时停住了,申孤鸿马上识相的坐直了身子。
“想必大家都知道了,你们的大少爷申云鸿回来了,这段时间他一直病着,也就没有正式介绍。今天就正式介绍下,来。”申言协唤申云鸿来到他身边,慈父之情溢于言表,笑得是合不拢嘴,“往后大少爷的话就是我的话,你们必须遵命照办。”
下边的申孤鸿看得是火气直冒,曾几何时见过你如此笑容可掬,和颜悦色的待我?不都是你的儿子吗?只是因为他是你心爱的女人所生,就分外疼爱吗?我就那么不待见吗?那你任我在外游荡便是,何必将我抓回来和你吵架?!
李氏倒是云淡风轻,这几年她确实累了,争了抢了半辈子,还是抵不过一个死了的人!
“是!”众人回道。
申云鸿没说啥,露在面具之外的半张面容,没有丝毫表情,给人冷漠的感觉。这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了。变成申云鸿的宫能把周身的肃杀隐藏起来实属不易了,否则怕是他周遭的人都要被他那浓重冰冷的杀气给吓到吧。
“还有一件事…”申言协望了眼申云鸿,“云鸿自幼和飞凤国的金铃公主订了亲,后来云鸿失踪,此事便一直搁置。昨天我已派人通知了飞凤国女王云鸿已回,相信这门亲事…”
“爹!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申云鸿激动了,打断了申言协的话。
申言协倒不介意,慈父的一笑:“云鸿呐,我知道你有些惊讶,你刚回来,爹一直没机会跟你说。况且这门亲事是你娘在世的时候说定的,她也很满意金铃公主。”
“可是…”申云鸿想说,他已经娶亲了。
这回,换申言协打断他的话了:“这是你娘的意愿,无论如何爹都要帮你娘完成的。金铃公主是飞凤女王同父同母的亲妹妹,据闻生得天姿国色,骑射书画是样样皆通,深得飞凤女王的疼爱。我们有何理由反悔这么门好亲事呢?云鸿,听爹的准没错!”
申言协哪里不晓得申云鸿的反应是对这门亲事有意见,他捷足先登断了他的话。
“总之这门亲事是早先是说定的,先前是因为你失踪才搁置了,如今你既已回来,且你们二人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再是耽误不得了。等飞凤女王的回复,爹会尽快为你们完婚!”申言协不由分说,说完就走了。
留下申云鸿呆在那,是为了申家堡的将来么?申家堡能几十年屹立不倒,也不是没有缘由的。爹就娶了娘,也就是上官朔的姑姑,但爹娘是真心相爱的。而我呢?身为申家堡的大少爷,就必须肩负起申家堡的未来吗?所以爹才那么迫不及待,那么不由分说。
申云鸿轻叹一声,金铃公主的样貌都没见过不是吗?况且,我已经有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