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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几乎是同一时刻。
两人相互打招呼,接着小池政江将家长玲子领进后台的一间房间,夹着走廊的
对面就是出事的洗手间。家长玲子说要用一下洗手间,所以小池政江特地选择这间
房间。
小池政江急急地赶往会馆正大门,想将家长玲子已经到达的消息告诉等在那里
的执行委员们。小池政江带了三名青年人回来时是6时零2分。家长玲子已经摘去帽
子,换了一个发型披着长发等在那里。
家长玲子与三位青年人寒暄之后,接过名片后,将口罩也摘了。家长玲子要求
工作人员准备椅子,然后走进舞台左侧的幕后,这时是6时10分。
不久,家长玲子开始演讲。小池政江想起家长玲子托咐给她的行李,于6时20分
离开幕后,在去家长玲子放东西的房间途中,顺便想用一下厕所。
因此,小池政江成为尸体的第一发现人。如果要将这一段时间排列成表,里见
味美的死亡时间和作案时间就受到严格的限定,即5时40分到6时20分之间的短短40
分钟里。
“因此我们将小池政江君也请来,希望得到她的协助。”
古贺继续摇动着右腿。
“我不是第一个发现者,什么也不是。”
小池政江严肃地说。
家长玲子依然不动神色。
“在推断为作案时间的45分钟时间里,从5时52分到6时零2分的10分钟内,后台
区域是根本没有人的。在那里的,只有玲子老师你一个人。”
古贺抱起了手臂。
“你还是怀疑我是凶手。简直是无稽之谈,佐贺的员警会被全日本的人耻笑的。”
家长玲子面无表情,正是感情受到伤害的证明。
“正是如此。将天下闻名、倍受尊重的老师和犯罪联系起来,也许会被人们耻
笑或受到全日本人的抗议吧。但是,该做的事就一定要干到底,这不就是员警吗?”
“那是你们的事。不过,至少应该用常识来分析吧。我为什么要大老远地跑到
佐贺县,来杀一个素不相知的人呢?”
“听说今天晚上你住在佐贺的新大谷饭店吧。”
“对的。”
“明天一早去长崎?”
“对的。”
“在长崎市内,10点钟开始演讲?”
“你们连那样的事都调查过了?”
“演讲结束后,从长崎机场飞回东京,对不对?”
“是的。”
“能不能请你改变一下行程,在长崎演讲完以后,再到佐贺来一下?”
“那不行。我很忙,日程安排都挤得满满的。佐贺的演讲结束了,不可能再来。”
“是吗?那么,今天从机场出来乘坐的计程车,是什么公司的?”
“车身上写着是中央计程车公司。”
“中央计程车公司,佐贺市里有这家公司。”
“你们声东击西地提问,我很不愉快。对不起,我要走了。”
家长玲子站起身,背起大旅行包。
“我们不是询问,只是向你了解。”
古贺放下手臂解释道。
“我没有必要应尽这样的义务吧!那么,我告辞了。”
家长玲子努力使自己保持着轻盈的步态走了出去。
小池政江犹豫着是否要紧跟在后离去,但她终于只是目送着家长玲子的背影。
4
现场勘查完全结束以后,警员们才被允许进入现场。警员们走进现场,但是他
们也没有什么事可做。勘查员无论是一根发毛还是一粒尘土都没有留下。
如果墙壁上有一点点污斑,也只能成为摄像的目标。就连线头那样大小的垃圾,
勘查员也决不会放过。以尸体为主,与本案有关的任何东西,都悉数被摄进数码相
机里。
在洗手间里,地面、墙壁、窗门、甚至天花板上,都用高科技的清扫机清扫了
几遍。警员只能在尸体位置、手脚弯曲情况等方面反复观察,企图获得新的线索。
被害者背着的小包也已经被勘查员带走了,不久尸体也会用白布包上被装上勘
查车运走。勘查部门的指纹员、脚印员、摄像员的汽车陆续开走了。接着要在县警
本部的勘查课和科学搜查研究所里对取证物进行分析,因此大家都急着赶回去。
现场还留有勘查三员大将,即勘查课长、勘查教官、验尸官。仓持教授没有要
走的意思,所以三员大将也不得不留下来。
仓持教授和勘查员一样戴着帽子,身穿当作工作服的制服,裤腿塞进长统靴里,
双手戴着橡皮手套。不过,他并不是警官,而是佐贺医科大学法医学教研组的教授。
仓持教授受佐贺地方检察厅之托,任法医鉴定。今天晚上也是县警本部通过检
察官请仓持教授对尸体进行检查的。也许佐贺医科大学离现场较近的缘故,仓持教
授来得很早。
赶到现场以后,仓持教授一直观察着尸体。仓持教授平日很爱说话,今晚却一
言不发。尸体已经被拉走,但教授还是闷闷不乐。
“死得真奇怪啊!教授。”
搜查一课的石川课长站在教授的身边打破了沉默。
“是啊,总觉得死得很离奇。”
仓持教授打量着洗手间的四周。
这个女士洗手间的面积不能算狭窄,地面全部用塑胶地砖铺就而成。墙壁是白
色墙砖,右侧分隔成四个用厕位。
对面靠里边有一个储藏室,储藏室前就是盥洗处,面对着镜子设有一个2米长、
60厘米深的盥洗台,盥洗台上嵌有三个脸池。
除此之外,台面两侧墙壁上设有装着手纸的箱形容器,盥洗台下还放有供客人
扔手纸的垃圾桶。
“你觉得死者死得很奇怪吗?”
搜查一课的石川课长问道。
“现在还不能确定致命的原因是什么。死因不明是最让人担忧的。”
仓持教授的脸上丝毫没有流露出为难的表情。
“你说是死因不明……”
石川课长皱紧了眉头。
“的确是死了。但是,究竟是在哪里、怎么样被杀的?现在还是一个谜。”
仓持教授抚摸着下颚沉思着。
“真奇怪啊!”
搜查一课石川课长摇着头。
“凶手是猛然用力将被害者置于死地的。被害者是扑出去双膝着地额头撞在五
厘米厚的盥洗台面边缘。”
“台面是硬质人造大理石,所以造成对头部很大的冲击力。”
“但是,这还不是致命的。死者的额头的确有红肿,四周有出血斑,但与圆形
肿块没什么两样。而且,台面边只粘有一根头发,死者也许只是昏迷过去吧。被害
人仰天晕倒后,凶手才动手杀人。”
“最便捷的就是绞死或勒死吧。”
“没有发现那种痕迹,死者的颈部很光泽。”
“绞死和勒死需要时间。凶手没有那样的时间了。”
“丝毫没有导致致命伤的出血。不要说刀伤,连擦伤都没有。”
“会不会是毒死?”
“既没有呕吐的现象,也没有喘不过气来的模样。看不出有服毒的反应,不过
这要等待解剖的结果。”
“还有就是颈椎断裂或脑震荡……”
“这也要等待解剖结果。除了额头上的肿块之外,看不出有何外伤现象。”
“是啊,这种不能断定被杀方法的案子在杀人事件中是很罕见的。”
“在这里干着急也没用,一切都要等解剖结果出来。”
“希望解剖结果能快点出来……”
“被你们员警追赶着,我当然也想尽快出来啊。明天下午无论如何应该出来了
吧。”
仓持教授催促着助手离开了洗手间。
“拜托您了。”
石川课长对着仓持教授的背影鞠躬道。
载着尸体和仓持教授他们的勘查车朝佐贺医科大学驶去。留下的勘查员和警员
用的车辆也向县警本部急驶而去。
包括小池政江在内的后台办公室职员以及家长玲子演讲会筹备组的有关人员也
全部回家去了。除了保安员之外,没有人留下。
晚上10时起,在空闲着的后台门厅处召开新闻发布会。搜查一课石川课长和管
理官古贺出席了发布会,他们只是向记者通报了目前所掌握的一些事实。
新闻必须赶在明天的晨报和明天一早的电视早新闻中进行报导。发布会开得时
间很紧,记者们没有多余的提问,会见记者的时间仅用了30分钟就结束了。
记者们陆陆续续地离开了。石川课长和古贺向保安员打了招呼,和还没有离开
的警员一起走出后台出入口,消失在黑幕中。
国际文化会馆笼罩在静寂之中。
翌日,从早晨起就极其繁忙。首先,以县警本部刑事部长为本部长,在佐贺警
署内设立了里见味美被杀事件特别搜查本部。以百名警员展开调查的势态,来自县
内各警署的警员们陆续赶到佐贺警署汇集。
上午9时开始,召开以碰头会为主的搜查会议。会上,搜查一课课长详细介绍了
案情,点名决定各自的分工。
“现场是一般人不会出入的洗手间,作案时间估计是七八分钟。被害者所带的
现金没有被抢,所以抢窃作案大致可以否定。可以推断杀人动机会不会是泄愤等人
际纠纷引起的。”
搜查一课课长结束了讲话。
“家长玲子也与这起事件有牵连,但对手是个大名人,所以不能轻举妄动,和
她接触时请特别注意这一点。”
这是管理官古贺的发言。
会议进行到最高潮的时候,家长玲子打来了电话。水木警部补去接电话。
“我是从长崎的演讲会场打电话来的,长崎的演讲会和恳谈会一结束,我马上
就回佐贺……”
家长玲子一开始就是一副愤懑的语气。
“有什么情况吗?”
水木警部补紧张起来。
“昨天晚上,我打电话到东京的家里去,把在佐贺遭受的不白之冤告诉了丈夫。
不料女儿千秋打给我一个回电,说明天要来佐贺。我不让她来,怎么训她都不听,
最后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