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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长着一张烂嘴的男娼!见鬼去吧!”
再也忍受不了迩纯的冷嘲热讽,被刺到痛处的SAD一把将迩纯推倒在自己的大办公桌上,扯开那件薄料衬衫,扯着将白皙的继续勒出血痕的绳子,用手恶毒的掐着迩纯被他自己绑起来的下体狰狞的恐吓着:
“你这个在任何雄性动物面前都卖弄风骚的母狗,去找面镜子照照你的这副德性,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有什么资格得到那么多东西?有什么资格占有IK的心?迟早有天我会毁了你!那时他就知道,谁才是他真正应该服从的人,我才是他的主人!他是我的!我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看看你这副德性……要是IK在,他肯定会恶心的连胆汁都吐出来的……我的SAD老兄,别那么虚伪,承认了吧,你喜欢IK,不,你爱上他了,爱上了一个用自己的身体给你的家族卖命的性奴隶!所以你憎恨我,不止是因为我对你的地位构成了威胁,最重要的是,我得到的那样东西,你这辈子都得不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SAD大总统,您真是本国最大的笑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没有挣扎SAD的凌虐,迩纯反而将SAD因愤怒而气得颤抖的肩膀一把抱住,在其耳边念着咒语,随后及是一阵张狂的笑声,和IK一样,迩纯从未把自己当成家族的一份子,只是一个冷眼旁观自己在家族利益中倒下牺牲的看客,如果IK是最有资格嘲笑自己命运的人,那么他就是最有资格嘲笑自己血统的人——他讨厌这个家族,每见到这些所谓的家人,他就会有种冲动,把自己的心挖出来,毁掉这台制造流动在自己身体中每一滴肮脏血液的机器。
“疯子!你们两个都是疯子!”
最后,被迩纯得笑刺激的连语调都在打着哆嗦的SAD不得不把这个他想要拧断脖子的嚣张小子推开,整理着因迩纯故意的纠缠而褶皱的衬衫,他却很难去整理自己褶皱的心情,对他来说,迩纯就是个恶魔,一个被他怀疑即使杀了都会阴魂不散的恶魔——IK说的没错,这个男孩已经彻底绝望了,你很难再去伤害他,因为他感觉不到痛,所有的报复对于他来说都只是间顺理成章的无聊事,想搬倒他,恐怕才是最难的事,但,任何一样东西都有弱点,只有牺牲掉那种自己最在意的东西,他才有稳操胜卷的把握——
“你最好放尊重一点,你想想,如果IK知道你的身份会怎么样?他会觉得你在愚弄他,那样他还会继续爱你吗?”
“……他不爱我,只是需要我。你当然可以告诉他,不过那对你也没什么好处……他跟你说过吧?我肯定会活得比他长……”
系着上衣几颗尽存的纽扣,迩纯的笑容显得十分轻松,对于他和IK,死亡是最好的解脱,而活着,任何一种煎熬也早已在麻木中适应了,他从来就不怕IK知道这件事,他只是希望他为IK编织的天堂慢一点被毁灭:
“如果有一天他不愿意做我的主人了,那我会努力成为他的主人,我答应一直陪他到死……所以无论如何,这样东西,你是得不到了……不过,你可以要他的身体,但也只能是这样了……反正我们这副皮囊早就他妈不是自己的了……呵呵呵呵”
“迩纯,没人对你说过吗?你才是真正的心理变态。”
迩纯的这种遐想的眼神非常深邃,也非常可怕,好像他看到的所有东西,都会在在他的瞳孔中枯竭,SAD觉得,迩纯那种像是个慈善家般施舍给他IK的那身皮囊的模样简直是对他一种莫大侮辱,而这一时刻,他却突然有些对这个十来岁的孩子束手无策,他良好的教育所教给他的是如何去抨击那些跟他一样有着华丽外表却怕别人撕去假面的绅士们,而迩纯,他已经继续把那张面具踩到脚下了。捋了把掉落在额前的发,SAD摊摊手,冷冷的笑着:
“好吧,变态,我们讲合,我们不要每次一见面就吵架好吗?现在我们都有大麻烦,我知道IVAN那个老鬼最近一定会见IK,他们要借用传媒的力量来给自己做宣传,这可不是为了我们的家族,毕竟IK是他儿子,他肯定有方法说服IK帮他们……这肯定是计划了很久的,从他把第一家传媒公司送给IK开始就想利用媒介了,这个国家的要员们都向着我们,他要扩张势力,只能求得外援。”
靠在办公桌上握着胸听着SAD意见的迩纯径自浅笑着,他还是觉得自己不适合这种用脑子解决问题的方法,在这一点上他必须借助于SAD的头脑,毕竟,他这位堂兄比他更会跟这种有头有脸的人物打交道,而SAD的想法多少会启发他一些什么——
“我想传媒的介入只是一方面吧?有句老话叫狗改不了吃屎,他们是怎么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上的?恩?呵呵,我知道IK今天晚上去了城里最好的酒店,新闻上好像说,邻国的国王陛下就下榻在那家酒店。”
“呵,那可有意思了,副首相和首相夫人也去了那里……就两国的友谊进行磋商。看来,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
SAD踱向窗前,看着夜晚的街道上闪亮的霓虹,眼中倒影了几道变换的光线——
“他们用了老招数,我们也可以用用试试看,呵呵。”
“呵,对你来说当然无所谓,现在被当成牺牲品的只有IK而已。不过,姜是老的辣,这样的方法对前任首相那只蠢猪有效,还会对IVAN这种老狐狸起作用吗?”
伸了个懒腰,迩纯直了直身,没有放过桌上的最后一支小雪茄,吐了个白色烟圈,慢慢悠悠的向外走着——
“我该去烧好洗澡水等我的主人回来了,SAD,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IK再也回不来了,对你将意味着什么?”
“……别开玩笑了,我怎么会在乎那种下贱的东西,呵呵。”
想了须臾,SAD冷着一张脸干笑着,说这话时,他显得有些僵硬,时间过得真快,他认识IK已经快十年了。
“你该多出去走走,跟一群猪在一起你的脑子已经僵化了……”
撑着门,迩纯挑了挑凤目,回头嗤笑着SAD的虚伪——
“真有那么一天,我就不再是你的障碍了。笨蛋。”
哐的一声,门合上了它的缝隙,透不进走廊内的光芒,SAD的办公室内一片寂静的幽暗,继续站在窗边向外眺望着,SAD一人自语着:
“如果我是IK,大概也会离不开迩纯这种宠物吧?可是,IK,没有理由我把属于我的东西白白送给别人……至少,我该让的牺牲有些价值,等着瞧吧,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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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VAN老兄,KATHY美人,看我逮到了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扬的笑声从被封锁的豪华酒店总统套房的走廊一路由远及近,奢华的钻石吊灯下,首相IVAN一向面貌和善的面孔上露出了极为厌恶的表情,可却在门被推开的一刹那恢复了往日的平和,他向自己四十多岁却丰韵犹存的妻子使了个眼色,自己则张开双臂热情的迎向那个穿着军装却活像个土匪的落腮胡汉子——
“大将军阁下,什么风儿把您吹来了。”
这么说只是表示他虚伪的喜悦,其实这个惦记着自己老婆的老淫棍是他自己请来的,没办法,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这个老家伙帮点忙才成。
“哈哈,都是自己人就别见外了,IVAN,你这个老混蛋保养的不赖嘛,哦,天呐,KATHY宝贝,您真的已经45岁了吗?看着比我家那个笨娘们儿生出来的臭丫头还要水灵。”
倒是没有位高权重的架子,这个武夫将单手提着的一个服务员模样的男人往地上一扔,身出那双黑黝黝的熊掌使劲得拍了老IVAN几下,然后就奔向了对于他这只苍蝇来说无比甜美的蜜糖KATHY夫人,他有些迫不及待的去捏一把KATHY那个他念念不忘的翘屁股,却被KATHY一扭身闪开了——
“哦,天呐,这是什么?这不是刚刚出去拿水的服务生吗?你居然杀了他?”
KATHY抱着头看着地上那个吐着舌头眼珠突出的服务员,她确定这是一具真的尸体,早就跟IVAN说过了,像大将军BILL这样的莽夫成不了大事,邻国的国王就在一墙之隔的寝室内休息,而这个只会绕着女人飞的废物竟然带了一具尸体来,还在这里这么大言不惭的向她卖乖,这些愚蠢的臭男人。
“哈哈哈哈,别害怕,他吃不了我们可爱的KATHY宝贝儿,这个混蛋是个奸细。”
大将军BILL不死心的将自己生着硬胡子的嘴硬是凑到了KATHY在淡妆的点缀下十分珠圆玉润的脸上狠狠的来了个响吻继续夸耀着自己的功劳——
“我的手下从这个杂种的身上搜出了国会保卫处的工作证,他是你们的那个外甥大总统派来的,他招供说在这个屋子里安装了真空摄像机!”
“天呐,没想到SAD这孩子竟然这么不相信我们,真太辜负我们了。”
KATHY捂着脸表现得非常痛苦,声音却是惺惺作态的。
“哼,早就料到了,不过,我可不是上任首相那只愚蠢的猪,这个屋子里早就事先装好了干扰系统,他想用这种方法来要挟我?哼,未免太嫩了点。”
IVAN显得十分不屑,他越来越不喜欢SAD这个外甥了,这个傀儡皇帝竟然也想真的有一番什么做为?只要有他在就没门!他这么不容易才爬到现在的位置,怎么可能让这些初出茅庐的小辈儿的小花招轻易得逞。
“哈哈,IVAN你这个老匹夫!真有你的!你怎么不早说,这个可怜的小畜生就这么白白的死了,哈哈哈哈哈哈。”
大将军拍着后脑勺大笑着,或许是被他粗鲁的声响给打扰了,邻国的国王陛下披着用金线织成的睡衣笑呵呵的走了出来——
“呵呵,IVAN先生,真要谢谢你的款待,IK那孩子真是太棒了,整整一根红蜡烛都滴到他的小蜜洞里了,连叫都没叫一声,他那个忍耐的样子真是太美了,我第一次碰到这么不容易上手的小东西,好玩的很啊,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