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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口无言。
“沈晓娴,你给老娘等着。”秦氏点下这句话后,甩手走了。
晓娴看她们俩人走了,复在凳子上坐下,身上的锋芒尽数收起,又恢复了那个弱弱的小女生模样。
这不是她要的生活。
“哎,我知道你有些委屈,可是……可是她毕竟是我娘,你为何不能让着点儿。”康宜文重重了口气,也在凳子上坐下,语气中有着无奈。
“康三哥,实话告诉你吧,我想过安稳平静的日子。可是,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嫁来你们家几天的功夫,你娘数落了我多少次。口口声声称为我不祥之人,我就不明白了,我哪里不祥了?说起这事,我倒想问问你们呢,记得郎中当日说过,我应该是吃东西坏了肚子。可成亲那日,我在家滴水未进,空着肚子嫁进康家。为何会好好的腹痛难忍,还差点死掉。这两天我细致想想,我那天在你们家喝了杯水。我倒想那杯水是不是有问题,是否有人故意想害我呢。”晓娴一脸凝重的说道。
她所说之言圴为事实,也是一直在疑惑的。原本是不想说出口的,可现在秦氏太过份,她不得不说。
而对康宜文的称呼,是她想了半天才想出来这样一个称呼。
康宜文对这称呼自是不满,但现在也不好计较,赶紧说道:“娘虽不大喜欢你,可也不至于害你。你要在我们康家出了事,我们康家也讨不到什么便宜的。”
“你能否告诉我,你娘除了认为我是不祥之人外,还有没有其他的原因讨厌我?”晓娴突然问道。
这个问题一直压在心底。
秦氏讨厌晓娴的原因,康宜文自然知道一些,但这原因是千万不能对她直言的。
他摇摇头:“没有,你也知道,一般人家对这种事是比较忌讳的嘛。成亲本来是喜事,结果却差点变丧事,我娘她极信这些东西,自然认为是不吉的兆头。后来正巧又生了几件事,机缘巧合之下,她就怪罪于你了。”
晓娴不相信无其他的原因,那秦叶红看康宜文的眼神分明就有些不正常的。
“那你也认为我是不祥之人吗?”晓娴反问道。
康宜文摇摇头:“我可没这想法,你到底准备如何解决这件事,难道你真的一辈子不出这门。”
“我没其他的奢求,只要你娘能答应日后不再拿什么不祥之人为由头来为难于我,我立马出门去干活。”晓娴说出了心里话。
又有敲门声传来:“宜文,晓娴啦。”是康庆昌的声音。
晓娴忙起身站了起来去开门,康庆昌正一脸愧疚之色的站在门外,她忙唤道:“爹。”
对康庆昌,她还是感激的,处处维护着她。
“爹。”康宜文也起身唤了。
“爹,进屋坐吧。”晓娴让了康庆昌进屋。
“晓娴,爹对不住你啊,又让你受委曲了,嗨!”康庆昌叹着气说道。
晓娴忙摇头:“爹,该说对不住的是我,又让您替我的事操心受气了。是我不贤,没有做好媳妇的本份,让娘嫌弃了。”
“不,晓娴,你做得很好,是你娘话说得太过了些。”康庆昌公正的说道。
晓娴不想说这件事了,看见了一旁的铁丝衣架,她拿了过来。
“爹,给您看样东西。”她将衣架递向康庆昌。
康庆昌将那铁丝衣架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瞧了好几遍,也没看出是什么,问道:“晓娴,这是什么,爹还真没瞧出来,呵呵。”
康宜文也在一旁猜着是何物,可惜也猜不出。
“爹,我来让您看看它的作用。”晓娴弯眼笑了笑。
她起身去木箱子里拿了一件康宜文夏天穿的小褂,铁丝不粗,太重的衣服挂不住。她将折叠好的衣服抖开,然后用衣架撑起,提在了手里。
“哟,原来这东西可以这般用啊。”康庆昌笑呵呵的说道,立马站起来,接过晓娴手中的衣架,再次审视起来。
“只是,衣服本就放在箱子中,为何要用这个东西撑起来,这不是多此一举吗?”康宜文不解的问道。
正文 第36章 秦氏道歉
你懂啥?
晓娴暗暗鄙视了一下康宜文,而后向康宜文和康庆昌解释着。
“爹,平日里咱们洗过的衣服,都是直接晾晒在竹竿上,对不对?”
“对。”康庆昌点头,不解这话何意,衣服不晾在竹竿上,那晒在哪儿。
“爹,您瞧咱们家十几口人,冬天也许会好点儿,大家换衣服不会同时换,每次晒的衣服会少点儿。可是一到夏天,咱们家的衣服可就多了,晾晒这些衣服恐怕要好几根竹竿吧?这种事,娘可能会比您清楚。”晓娴继续说道。
康宜文点头:“没错,要搭四五根竹竿的,当然,这种情况,并非我们一家。”
“嗯,我知道,就是因为不是咱们一家,所以我才做了这东西。爹,您想想,如果我们将洗好的衣服用这东西撑起来,然后再挂在竹竿上晒,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好几根竹竿啦。省得每次晒衣服都需要搭竹竿,好麻烦的。”
康宜文和康庆昌俩人的眸子都亮了亮,只是康宜文的眸子里带了疑惑。
“晓娴,你说得没错,这的确是好个好法子。快告诉爹,你是怎么想到这个好办法的。”康庆昌颇感兴趣的说道。
这正是康宜文的疑惑。
晓娴弯了弯眼睛:“爹,我家有本书,上面有好些画,我觉得好奇,无事时就翻来瞧。上面就有这样的图,可以用来挂衣服,毛巾等物的。”
康庆昌立马恍然道:“哦,我知道,那本书应是你父亲留下的。那本书还是你父亲去给一大户人家干活时,那大户人家的儿子给的呢。你父亲非常聪明,照着那本书还琢磨出了好几样新奇的玩意儿。只可惜,你父亲去得早啊,嗨。”
晓娴轻抿了下嘴,谎言过关。
“是呀,我爹要是还活着,那该有多好。”晓娴也感叹了一句。
要是沈父还活着,以前的晓娴肯定会少受很多委屈的。
康宜文看着晓娴的眼神又发生了变化,她又给他带来了惊喜和意外。
“孩子,别伤心了。放心,爹会代替你爹好好照顾你的。”康庆昌慈爱的说道。
晓娴感激的点点头,然后轻抹了下眼角,弯了弯眼睛道:“爹,咱们不想那难过的事情了。您看,不知别人会不会喜欢这东西?”
“晓娴,你的意思是?”康庆昌眸子亮了起来,好像也想到了什么。
“嗯,爹,我是想咱们能否先做一些,逢集时拿去集市卖。若大家都喜欢,咱们就可以多做一些出来,并增加花样,要让全镇所有人都用上咱们的衣架。”晓娴有些兴奋的说道。
康庆昌点头:“这倒可以试试,现在铺子里的生意也渐差了些,是可以尝试做些其他的东西来卖。”
康宜文却摇头分析道:“我认为不可,它只能用来晒衣服,他人未必愿意花钱来买。有钱人家的杂活是佣人们去做,他们自不会去管佣人们累不累。而且铁比较贵,衣架的价格肯定不会低,像我们一样的普通人家,宁愿自己累点儿,也要节省那几文钱。”
康庆昌点点头,晓娴也点头赞同道:“没错,你说的也有道理。”
她的话锋一转:“再说啦,咱们的衣架不但能晒衣服,还可以挂衣服、毛巾等物。衣服放在箱子里,拿出来穿时,会有很多折痕,影响美观。特别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公子们,他们多是贵重的衣物,要是将衣服会部垂挂起来,就不会有这些折痕了。”
康宜文依然摇头:“还是如我先前所说的那样,有钱人家,有仆人替他们熨烫衣服,他们穿在身上的衣服都平整光洁的。而像一般人家,自己熨一下就成,退一步说,就算是有折痕,他们也不计较。像我们有时要去地里做农活,哪会管衣服有无折痕。”
晓娴听他这样一说,拄腮嘟着嘴,有些泄气,但还是说道:“不行,我们用木头来做,反正爹是这块的行家。”她将征询的眼神看向康宜文,他终于颔首:“嗯,木头的话,倒可以试试看,但可有人买,说不好。”
康庆昌犹豫再三后,拍板道:“不管其他人喜不喜欢,咱们可以做一些去试试,若无人要,咱们留着自己用也成。”
晓娴和康宜文俩人圴点头应了,但她却没了多大的信心,不过也无所谓,自己又不靠这个赚钱。
晚饭是康宜文盛了端来房间给晓娴吃的,秦氏的脸黑得像锅底。
晓娴倒落得自在,康宜文不在房间时,她就进空间翻地,将时间充分利用,一块地翻了足有一半。
她准备睡觉时,秦氏竟然又来敲门,打开门,康庆昌也在。
“爹,娘,这样晚了,有事?”晓娴问道,书房的门也吱呀了一声。
康庆昌对晓娴笑了笑,然后催着身边的秦氏:“快说啊。”
秦氏咬了咬牙,头望着天道:“沈氏,你不是不祥人,可以出房间,下午的话,是我失言了。”
哦,原来是被逼着来道歉了!
晓娴轻点了下头,微笑着道:“多谢娘替晓娴洗去这污名,只是不知,娘明日是否可以对大哥大嫂和弟弟妹妹们也说一声,晓娴并非不祥之人。晓娴先谢过娘了。”
秦氏自然不愿意,但康庆昌替她应承了,然后拉着秦氏离开了。
康宜文在书房里也终于松了口气,继续安心读书,脚下有了火钵,身体终于不再冷了。
第二天吃早饭时,一大家子人都在,秦氏只顾着吃饭,并不想说点儿什么。
晓娴抬头向康庆昌瞧去,欲言又止着。
康庆昌用胳膊捣了捣秦氏:“快说。”
“说什么?”秦氏装糊涂。
康庆昌眼睛开始变大,秦氏撇了撇嘴。
但她还是放了筷子,正色道:“和你们说件事,日后不许有人再说沈氏是不祥之人。”
“娘,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