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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将希望寄托在喝水男人的身上。
可是,过了一刻钟左右,那个男人还是依然稳妥的坐着,面不改色,无丝毫不良的反应。
所有人将目光移向那对男女,最奇怪的要数吴天兰了,明明那缸水中真的有巴豆,为何这人喝了无事。她看向晓娴,晓娴也正看她,正在弯眸笑呐。
她认真想想,万一要是被客人们知道自家的水缸中有巴豆而自己不查,就算不是自己下的,他们也难保心中没有阴影,最后还是将那缸水顺着后院的一条小沟渠给倒了,然后将空间水引了出来,将水缸装满。只是一时不好向吴天兰解释水的来源,就没与她多说。
“你们这些人都被人迷了眼睛,我好心好意的提醒,你们不听,要是出了什么事,到时后悔可就不来及了。你们人多势众,我知道说你们不过。哎哟,我肚子又痛死了,我先去看郎中,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定会报官来抓你的。”那个妇人硬着嘴狡辩,一边说一边向门口跑去。
两个家丁将她的胳膊一下子就给拧住了,痛得她直叫唤:“啊哟哟,你们这是干什么,想打人啊。来人啊,救命啊,有人害了人还打人哟。”
那个男人也想趁乱逃跑,却被晓娴一脚从后面给踢倒在地上。
“哼,报官?不用等到出事后,就现在吧。你们以为在我铺子里闹了这一通,就想这样随便走了嘛,你们当我沈晓娴是什么?起来!”晓娴看着这对男女厉声道,然后又踢了一脚倒地的男人,让他自个儿爬起来。
刘掌柜又叫来了两个伙计,将这男人给押了起来。
“喂,你们想干什么,放开我。”三旬男人挣扎着,可大家根本都不理会他。
晓娴看向众位客人,福了福身子,客气的说道:“各位伯伯婶婶,大哥大姐,不知能否帮我去衙门做个证人。我从开铺子到现在,一直本份的经营,奈何有人总是在暗中使坏,是想逼我的铺子关门大吉,她的居心何其狠毒。我一人是人微言轻,若有大家伙儿的帮忙,我定能将这幕后指使之人给揪出来,让她不能再害人。有劳了!”
“好,我们愿意去。”众人都应了。
本来好好的吃顿早点,却被这两人给搅了,特别是先前还说了那些带有侮辱性的话语,让他们更是生恨。当然,也有一部分人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情去的,也想看看这两人到底是谁指使过来的,这又是一条新鲜的大八卦啊。
这对男女见晓娴真的铁了心要送他们去见官,这下子吓倒了,忙说着‘下次不敢,这次饶命,大人不计小人过’之类求情的话来,但任由他们俩喊破嗓子,晓娴也不鸟他们俩人。
中年男人则犹豫不决,在想着到底要不要给晓娴去做证,思量再三后,还是跟着大家一起去了。
因晓娴和刘掌柜昨天过来报过案,因此吴大人听到击鼓声上堂之后,见到晓娴等人并不意外,不过,倒是有些惊讶的,惊讶晓娴的料事如神。对她不由高看了一眼。
其实这并非是她料事如神,只不过她是多想了一些而已,想着幕后之人施了这样的招,肯定要推婆助澜之人啊,不然这水怎么能浑起来,水不浑,怎能摸鱼啊。像昨天那两个男人就是分工协作的,一个男人在前面故意吆喝,将大家的注意力集中到他身上,好让另一个男人趁机去了后院。
“是谁击鼓的,所为何事。”吴作贵拍了下手中的惊堂木,开始审案。
晓娴依律法,向吴作贵跪了下来,虽然心中是不情愿跪的,可是身在此地,只得如此。
“吴大人,是民女击的鼓,事情经过是这样的。昨天早上,有两个男人突然来到我的铺子中……”晓娴详细将昨天和今天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而后道,“以上就是事情经过,这俩人无中生有,故意陷害民女,还请大人明察,将那幕后指使之人揪出来,还民女一个公道。”
吴作贵轻轻颔首道:“嗯,沈姑娘,你可以起来回话。”然后对着那对男女拍了下惊堂木,沉着脸说道,“你们两姓甚名谁,是受何人指使前去文娴饺子铺栽脏陷害?快如实招来,否则可要受那皮肉之苦。”
男人立马磕头道:“回大人,草民叫张二楼,无人指使,我是真的吃饺子时肚子痛,望大人明鉴。”
妇人磕头答道:“青天大老爷,民妇胡刘氏,冤枉啊,我没有栽赃陷害,我也是吃了饺子,喝了排骨汤后肚子痛的啊,求大老爷作主啊。”声音又大又粗。
“哦,是嘛,既然你们是冤枉的,那你们为何会说文娴饺子铺的水缸中有巴豆?”吴作贵怒拍了下惊堂木说道。
“那……那只是我们的猜测,结果证明我们错了。”胡张氏和张二楼全人立马改了口,之前可是信誓旦旦的。
其实他们俩到现在还不明白,那水缸中的巴豆去哪儿了。
“呵呵,你们俩没猜错,那水缸中的确被下了巴豆,早说过,你们俩是半仙啦。”晓娴在一旁笑着说道。
“张二楼,胡刘氏,你们俩招是不招。”吴作贵再次问道。
“大人冤枉啊。”张二楼和胡张氏还是拼死抵赖着。
“来人啊,大刑伺候。”吴作贵毫不犹豫的拿起黑色签筒中的竹签,向地上扔去。
张二楼和胡张氏俩人看了一眼,终于面露害怕之色,俩人相视点点头,同声道:“大人,我们招。”
张二楼和胡刘氏俩人被大刑给镇住了,终于面如死灰的垂了头。
晓娴看着他们俩,暗叹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不过他们也算识相,在未受皮肉之苦前就知道俯罪。
吴作贵很满意张二楼和胡刘氏俩人认罪,手中的惊堂木一拍,威严道:“那还不快从实招来。”
所有人都将视线看向跪在地上的两人,都想知道这幕后指使之人到底是谁。晓娴也不自主的激动起来,不知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
“是,大人,小的这就说。是镇江米行的陈掌柜让我们俩人去沈掌柜的饺子铺挑事,他给了我们十两银子。大人饶命啊,我们只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做出了这等缺德事来,下次不敢了。”张二楼哆嗦着声音说道。
镇江米行的陈掌柜?这是谁,自己与他素不相识,都他的名字都没听过,更没打过交道,怎会得罪了他,让他花费心思来害自己呢?难道自己猜错了,这事与柳如媚无关?晓娴蹙着眉头在暗暗的腹测着。
吴作贵继续问道:“那陈掌柜可说为何要你们这样做,他的目的是什么,他与文娴饺子铺并非同行,为何要做这种陷害之事,你们俩可不要胡编乱造,不然,我们衙门内的板子可不是吃素的。”
“大人,小的不敢说谎啊,的确是那陈掌柜让我们俩去干的。他只是告诉我们说沈掌柜铺子后院的水缸中被下了巴豆,至于他的目的是什么,我们不知道,更不知他与沈掌柜有何过节。”张二楼赶紧替自己辩解着。
吴作贵看他的样子也不似有假,立马让两个捕快去抓镇江米行的掌柜陈贵财到堂来听审。
在等待陈贵财来的空档,晓娴悄悄向刘掌柜打听陈贵财的底细。
“这陈贵财是咱们银桥镇最大米行的掌柜,年约四旬,性格奸诈,非什么善类,手底下养着不少游手好闲之人。”刘掌柜悄悄说道。
晓娴轻轻颔首,突然脑子里有光闪了闪,立马又问道:“对了,刘叔,上次那什么张虫王蛇,与这陈掌柜可有什么交情。”
刘掌柜略凝眸想了一会儿后,猛然拍了下脑门,低声道:“表小姐,经你这样一说,我倒想起来,那张虫王蛇好像也常进出陈贵财家的大门。看样子,几个月前的那桩事与这陈贵财也脱不了干系,只是,很奇怪的是,陈贵财卖米,你卖饺子,你们俩家根本不搭界,他为何要害你?”
刘掌柜皱眉摇头,百思不得其解。
晓娴想起柳如媚的为人来,向身旁瞧了瞧,压低声音道:“不知道陈贵财与柳如媚的关系怎么样?有没有可能他是为了帮柳如媚,才如此所为的?”
“嗯,这极有可能,柳如媚与镇上不少有头有脸的掌柜交情匪浅,与……。”刘掌柜一脸恍然道,同时,他咽下了后半句话,并偷眼瞧了下堂上的正襟危坐的吴作贵。
他本来还想说柳如媚与吴作贵之间的关系也非比寻常,可是猛然想到这是在公堂之上,吴作贵的眼皮子底下,这句话给咽了下去,同时也怕晓娴知道这层关系后,会底气不足。
晓娴轻轻颔首,原本以为张二楼和胡刘氏一招,柳如媚立马就现形了,谁知会七转八绕到什么陈贵财的身上,若他要是不承认的话,那柳如媚岂不是就会逍遥法外了。
她现在是百分之九十的认为是柳如媚要害自己,而并非其他人。
不一会儿功夫,陈贵财被两个捕快就带到了公堂之上。
瘦长脸,一双三角眼,光看陈贵财的长相,就知不是什么好人样儿。
他一来到公堂之上,不等吴作贵发问,倒先发制人,抢先向吴作贵行了个大礼,不满道:“吴大人,贵财一直奉公守法,本分做人,既不敢欺负邻里,更不敢杀人越货。本分经商,按时交纳赋税,前两天才刚交了这个月的赋税。大人,贵财实在不知犯了什么法,让您大动干戈,让人将贵财给强行押了过来。”
语气咄咄逼人,同时还不忘提醒吴作贵,他对官府所做出的贡献,当然还有私底下与吴作贵之间的交情。
镇江米行做为银桥镇最大的米行,为了将生意做大做强,自然少不得要和官府打好关系的,而生为官府的首脑级人物吴作贵,自然是他们争相巴结的对象。
只可惜陈贵财精明错了地方,如今公堂之上除了晓娴、刘掌柜几个当事之外,还有一干百姓。这群百姓当中有在晓娴铺子中吃饺子准备来做证的客人,还有一部分是在半路上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