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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至少想办法保全大师兄。
「沈门主,我想没这么简单,『三门邪教』若只是覬觎我楚家庄的财富,很早就该对我动手,应该还是为着『云涛剑仙』的宝物『流光双极』,此物虽在我楚家手中,却已交给古城当聘礼。」
在外人面前不便坦承师兄弟的关系,但楚南复岂能坐看师弟牺牲。
当年计杀「三门邪教」总教主时,他们就该一起死了,也不会连累师母,如今活到这把年纪,师兄弟还能死在一起,也算赚到了。
「我很清楚两位的关系没这么生疏。」易苍玄一笑。「只可惜擒住两位,一不为宝物、二不为宿怨,财富就更不用说了。擒两位是为着有筹码在手,只要两位能好好合作,事情过了,就会放你们离开。」
「老夫一介商人,对江湖了解有限,实不明白你易苍玄的话。」楚南复道。
「那就这么说吧!」易苍玄话有深意的再道:「虽然是被赶出师门的徒弟,总是一场师徒情,就算是一则高高在上的传说,一旦知道徒弟有危险,是否也像凡人一样,为曾有过的师徒之情而现出行踪?!」
这席话说得两人面包一震!
「教奇果然不简单!」沈志骞冷笑。「但是你真的清楚自己要对付的人是谁吗?」
「被逐出师门是我等不才,该劝你威胁别用到我师父身上,只会替自己招来更大的祸端!」
「某一种程度,我们有共同的目标,就是逼这则江湖神话现身,既然如此,何不合作,只要他现出行踪,提早放你们离开也并非不可能。」
「哼,『三门邪教』的话要能听,江湖早太平了!」沈志骞讥讽。和「三门邪教」对抗多年,他深知邪教之人的话,都是带毒的陷阱。
「真可惜达不成共识。」易苍玄运劲一弹手,一股力道封住两人的穴道,随即抬手要人带他们下去。「他们的功力已被封住,好生招待这两位贵客。」
「教奇,接下来要如何进行?」左奇副上前问道。
「目前任灿玥的情况和下落,我方掌握多少?」易苍玄问道。
「坠崖后失去消息,日前得到线索,人可能藏身在东方靠海一带,伺机与『斜阳古城』派来的人联系。」左奇副一一讲述着这段时间所搜得的情报。「至于中毒后的情况,没有进一步的消息。」
「东方是『月泉门』的势力,与『斜阳古城』也属世仇,沈云希可要比他老子难对付,任灿玥也有如今四面受敌的下场。」易苍玄冷笑。
「放消息出去,让江湖中人知道楚南复与沈志骞这两人失踪了,任灿玥现在隐藏在东方地界,沈云希虽不见得清楚这件事,但古城的人马靠近东方地界,就瞒不过他的耳目,若再加上自己的父亲失踪,以他的谨慎和能力,在没确定安危前,对『东锯岛』的动作会暂时收敛。」
「教奇对杀教魔的人已心有定见,对方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属下可吩咐各地暗藏的密哨留意。」有具体的模样或线索,会更方便锁定目标。
「这个人现在……或许是一个干朽老人,更或许,是一个……俊美的年轻人!」
一旁的左奇副听得满腹疑问,却只见教奇幽锁着眉,远眺虚空,不再说话。从一听到教魔被杀后,教奇的一神态就经常若有所思。
「韩嫂子!」
「溯溪村」内,几个来大宅帮忙家务的妇人和少女们,一看到袁三姑娘,大家都热情的改唤她为「韩嫂子」。
「袁姑娘」其实是韩大爷的妻子,短短一日,已传遍「溯溪村」。据韩少爷说:他的大哥、大嫂来的路上吵架了,小俩口斗气呕上,袁姑娘才会不认自己已为人妻的身分,现在小俩口总算合好了。
「韩嫂子,你不舒服呀!」
怎么一打招呼,就忽然转过身把头靠在墙上,什么话都不说,很沮丧的样子。
「是不是照顾生病的丈夫太累了,瞧你这脸色,今天之前还红润润的,现在白呼呼的!」其中一个大娘把她扳过来,惊呼的道。
「我看不是累,这脸好像吃到什么很苦的东西!」五官都皱成一圈。向来多话又一派欢乐的袁三姑娘,怎么今天的脸呈现着很苦的模样。
「不会是又和自己相公吵架了吧!」
「说起这件事,你也真是的,都嫁人了,怎么能够一吵架,就不认自己的丈夫呢!」至少私底下也该和她们说一下。
「是呀!斗气也不能斗成这样,更何况你家相公还在养病呢!」
「女人家,嫁人了,不能这么任性,太不懂事了!」
婆婆妈妈们,非常尽责的以过来人身分提醒她;韩少爷和众人说这事的时候,大家错愕,随即众家妇人们都觉得这行为很不好,却很快的体谅「袁姑娘」这任性的举动,小俩口吵吵闹闹,能合好就好。
村人对袁三姑娘都很有好感,虽然一脚不便,但乐天又开朗,还常常到村内帮忙大家,好奇心挺重的,任何新奇的事,她都喜欢问、喜欢学,是个可爱的好姑娘,只是看不出和丈夫吵起架来却这么任性!
「韩嫂子,是不是真的不舒服,怎么连呼口气都一抽一抽的!」先是五官很苦的皱成一团,现在又好像抽搐一样,忙关心的伸手,要探探她的额头。
「我没怎么样……」终于开口的声,没好气的说:「只是觉得从市集回来那一天开始,就一直撞邪撞到现在。」
「撞邪!你花钱找宫庙住持画的符没用吗?」
「我怀疑住持联合一个浑蛋一起对我下咒,让我从内心感到这世间好冷……」
她惨沧的、幽幽的、哀怨道。「早晚我会被这些力量给搞死!」
「呸,年纪轻轻,胡说八道!」几个大娘、大婶赶忙要她别乱说话诅咒自己。
「这种事你不用担心了,方婶已经去土地庙那,替你请来我们这村子里专门趋吉避凶的好东西了。」
「就是之前说的,只要将它供出来,什么邪物、邪气都不用怕的那个神物?」
到底是什么东西,袁小倪好奇极了。「在哪?」
「已经放在饭厅内,等会儿你吃晚饭就能看到了。」
「哟!!一群美丽的姑娘们,今晚又能吃到你们的好手艺。」走出房的韩水,看到聚在天井聊天的妇人们,笑声招呼。
「韩少爷,讨厌,我们都嫁人了,别乱喊。」
「对呀!当你娘都行了,不要再喊姑娘了。」
几个妇人马上娇羞嚷叫,却个个暗理发丝,笑得异常灿烂。韩水秀气的娃娃脸,对已婚妇人们很具杀伤力。
「不会吧,瞧你们的模样,哪能当娘,当姊姊差不多吧!」
众家妇人们又一阵爆嚷的喊他讨厌,却个个都很受用的,继续杵在原地,听他天花乱坠的甜死人不偿命!
「恶!」
「大嫂,怎么了,吃到不干净的东西吗?」韩水忙关切站在一旁忽然捧胃干呕的袁小倪。
「是看到脏东西,胃在翻。」
当着村人的面,他们必须扮演假身分,因此这出「叔嫂戏」只能演下去。
「脏东西?」众家妇人们四处张望,这屋子她们负责打扫得很干净呀!
「该不会是生病了吧?!」韩水很好心的叮咛:「大嫂,你今晚不适合生病,会有麻烦的。」
「还不是某个浑蛋说了太严重的谎话,形成了一股可怕的煞气,煞得我五行气血都受影响,不生病都难!」她瞪着他,咬牙吐话。
「哈、哈、哈,随便几句话就能撂倒大嫂的五行气血,大嫂真是幽默呀!」
韩水赏脸的大笑两声,接着一脸正经地告诉她:「但是今天的晚餐要和大哥一起用餐,你的五行最好调一调。」
「什么……大哥用餐……」随即意识到他所指的,袁小倪当下震愕。「他、他可以出房门了?!」这是表示,他的体力已经恢复到一个程度了吗?从他认定她为「妻子」开始,他每天要看到她在房内服侍汤药、更衣,只要她在房内,顾守房内的武护就全改到房外。这几天虽没有像之前的亲昵举动,话也很少,但更让她坐立难安,因为那双眼改为静静的看着她。
无论她做什么动作,她都感受得到那双眼灼热的视线。替他更衣,就感受到他的气息在她额头发丝中低拂,更毫不掩饰因她的靠近,而急促起的呼吸,而那气息的距离,让她以为他又要吻上她的额或脸颊,她屏息、绷紧身躯,直到那热息远离,她才暗松口气。
但昨天,他的气息竟已贴到她的脸上,大掌也握住她的手臂,吓得袁小倪浑身颤抖。
「夫人,等我恢复,任你如何防备,都拦不住我想做的事,现在……」严肃的声有些忍不住般,透出一丝浅浅笑意。「放开你的拳头,否则我的衣服要被你撕毁了。」
袁小倪这才发现自己太紧张,替他更完衣后,察觉到他过度靠近的气息,竟把他的衣襟拉得死紧,想着真有必要,要不要出手?衣边已被她紧扯到开始绽裂,她不好意思的松手。
「等他恢复,都拦不住他想做的事……现在已经可以出来吃饭了,这表示他恢复得差不多了吗?」袁小倪的脑海不停的摆荡这句话。
「是在说韩嫂子的相公吗?他身体好啦?!」
『11』第九章
其他三姑六婆们已好奇的问,她们到现在都没见过韩嫂子那位养病中的相公,个个都猜着会不会是病得太重,一脸憔悴难看不便见人。
「我、我忽然觉得哪都不舒服,浑身开始感到发冷,韩……那个小叔,你陪你大哥用晚餐就好,我先进去躺躺!」她赶忙捣着头,一副难受样。
「韩嫂子要不要扶你呀?!」
「没关系、没关系,我一个人行,你们忙,千万记得替我留一份晚餐。」她一手扶着头,另一手摇了摇,匆匆的就要离开,随又想起什么似的再回头交代。「对了……我躺一下胃口就会很好,晚餐不要留清淡的给我,那些肉和海味多留一点给我,就这样了……呃!」
才说完,一转身就撞上一堵结实胸膛。
「夫人,你不舒服的话,今晚我陪你在房内用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