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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2004年第2期-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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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就想老和尚说的话叫有因就有果,我借给李四钱就是因,我在这儿抱着菊花也许就是果吧! 
  张三就用手抚摸着菊花的身子,张三就想起这几次的讨账,一想心里就恨恨的。吃地瓜吃雪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最让他生气的是饭马上就吃了,李四又想法把他赶了出去。张三想,李四啊李四,你做事真是太欺人了。真是太不讲天良了。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这是报应啊。如若你还了我的钱,我就不会在你老婆身上动心思了。如今,我非得给你戴上一个绿帽子了! 
  当然这个时候张三把菊花抱上了床。当然,张三的欲火就像山雨欲来风满楼。当然,菊花开始了呻吟。当然,张三雄赳赳气昂昂地上了床…… 
  就在这个时候,门开了。李四如天神一样地站在了门口。 
  张三呆了。张三就就感觉天要塌了。张三就问了一声,李四你,你,你怎么回来?…… 
  李四上前打了张三一拳,又把菊花从床上拉起啪啪两巴掌。菊花像想起什么似的说,是张三他强迫的我啊!是张三他强迫地我啊! 
  张三的嘴打哆嗦了,张三说,我没强迫她。我没强迫她啊! 
  李四把张三拉到了堂屋。李四说,我真没想到你张三是这样的人! 
  张三把头低了。 
  李四说,张三,你强奸我老婆。咱得上派出所。 
  张三说,你看,你说我强奸你老婆,顶多是个强奸未遂。咱能不能不去丢那个人?! 
  李四说,我没想到我最好的朋友会干这样的事。我没想到我最信任的兄弟会给我戴绿帽子。我一定要上派出所。 
  张三说,那,那,不行你欠我我的钱我我就不要了行不? 
  李四说,你还好意思提我欠你的钱,我现在连杀你的心都有呢! 
  张三说,只要不去派出所,你说怎么办都行。 
  李四说,我说怎么办?我也要给你戴绿帽子。让我把你老婆日一次! 
  张三说,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条件? 
  李四说,丢人呢。李四又考虑了一下说,你张三不怕丢人我李四还怕丢人呢!你不让我日你老婆也行,咱就在钱上说话吧。除了我欠你的钱两清外,你还得再给我五千块名誉损失费! 
  张三说,听人家说,干一个妓女才五十块钱一次。你也太贵了。 
  李四说,我媳妇是妓女吗?你说,菊花是妓女吗? 
  张三说,那也不能这么贵了?再说,我又没捞着干。 
  李四说,你要是干了,咱们就不在这儿说话了。咱们现在就在派出所了。 
  张三说,看在咱认识多年的份上,再少两个吧? 
  李四说,四千。 
  张三说,两千。 
  李四说,三千。就这样。一分也不能少了。 
  张三说,两千五。我现在就还有两千五百块钱。就两千五吧! 
  李四狠了狠心说,就两千五吧。你这就得给我打欠条。 
  张三说,我又不是不认账。还打什么欠条?你欠我的你不就是没给我打吗? 
  李四说,你是你。我是我。一定要打。 
  张三只好打了。 
  李四收起欠条说,张三,你可拣大便宜了。 
  张三走在了回家的路上,想着这段时间在李四家出的力,张三的泪就要流。张三想,这事咋就变成这个样子呢?本来好好的事,咋成这个结果呢?我回家怎么给玉芬交待呢?张三想不出什么办法,张三就哭了。 
   
  作者简介: 
  闵凡利,一九七一年出生于山东省滕州市鲍沟镇闵楼村。现任《鲁南文学》杂志副主编。一九八九年开始发表作品。先后在《天涯》、《莽原》、《大家》、《红岩》、《江南》、《时代文学》等报刊发表中、短篇小说八十余篇,散文九十余篇,共计一百五十余万字。小说《死帖》、《解冻》、《三个和尚》、《神匠》、《地瓜啊地瓜》、《油钩子油撇子》、《玉葬》分别被《中华文学选刊》、《中篇小说选刊》、《小说月报》、《小说选刊》等报刊选载;小说《死帖》、《解冻》分别被西安电影制片厂、山西太原电视台影视剧制作中心改编咸电影、电视剧。获省以上文学奖十余次。山东省作协会员。枣庄市第三批优秀青年科技人才。滕州市第十二届政协委员。 


天气
温亚军 
  今年夏天,我小差路过老家,事先给哥哥打了个电话。哥哥说,顺道回一趟家吧,你又有一年半没有回来了,父母都很想你。 
  父母越来越老了,人一老,似乎感情也就越来越脆弱,对于亲情的依赖也就越来越深,如果过上三五天我不打个电话回去,父母他们就在家里急得坐卧不安,还要充分地发挥他们十富的联想,以为我出什么事了。到最后实在忍耐不住了,逼着哥哥给我打电话,要问清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凡这个时候,我都是用工作忙搪塞着,大概也只有用这样的理由才能让他们的心里真正安静下来。其实我一点都不忙,只是我怕给家里打电话,更怕回家,原因是这几年只要我回一次家,父母准得吵好长一段时间的架。他们吵架也不是他们之间有不可调和的矛盾,其实都是别人的事情惹的祸。这些事情都与我的父亲有关。父亲原本不是个很虚荣的人,我从乌鲁木齐调到北京,在村里许多人看来,北京几乎是他们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甭说在北京工作,就是来趟北京,那也是值得炫耀的一件大事了,所以,有一个在北京工作的儿子,无形中父亲就受到了许多村人艳羡的目光。这使父亲十分受用。父亲是一个很热心的人,如今他的儿子又到了北京,他的热心就发挥到了极致,便经常地而且是十分得意地揽些村子里左邻右舍儿女们要当兵、考学、提干、转士官的麻烦事来。母亲在学识上是不如父亲,可是母亲却比父亲更能体谅我的难处,她是用同情的心态来看待我的,或者是我常说的工作繁忙让她,更多地对我有了心疼的成分。她就骂给我揽这些事的父亲。父亲不服,他一点也不觉得这是在给我添麻烦,而认为只要能把他揽来的这些事办成,这是为我,也为他在村里人面前争光的事。父亲就和母亲吵,说母亲目光短浅,根本不懂这些人情世故,但他们一吵起架来,全家人都毫不犹豫地站在母亲的这边。父亲却孤伶伶的一个人,势单力薄,显然很可怜。我虽然也能理解父亲的想法,甚至也同情父亲,可我只是一个记者,并没有父亲想象中的有那么大的能耐,去帮他达成愿望,办成这些事。没办法,我只好尽量减少回家,也只有这样,才能减少父母为别人的事吵架的次数。 
  这次看来不回家足不行了,从家门口经过,不回去还真是说不过去了。大禹当年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成为史谈,如今,我还要玩这个的话肯定得落人话柄,在村里成为笑谈了。所以开完会后,我取道回家,主办会议的单位出于好心,派了辆车送我回去。车是桑塔纳,小轿车,对既没权也没势的我来说已经够撑脸面了。车子刚一到我家门口,就有村人围了过来,我推开车门走下来,就有许多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我看到有很多张脸上写着不同的内容,可一律都是带着笑意的。我忽然心里一热,自豪感竟像气球一样,慢慢地膨胀了起来。这种感觉,还是很美妙的。我还掏出了一包精装的“红塔山”,准备一下车就给众人散发,好风光一把。可就在这时,突然有人说了一句:“哟,回家来咋还雇了个出租车啊!”我连忙说:“没有啊,这是人家单位上的车。不是出租车。”那几个人上来,从我手里接过香烟,一边点火,一边不停地瞅着车说:“这不,红色的,不是出租车还能是啥车?”一下子,倒把我给问住了。送我的车确实是红色的桑塔纳,跟北京城满街跑的红色出租车一个颜色,也和我们老家的县城街道跑的红色夏利车的颜色一样,他们见到的出租车都是红色的,所以他们认为红色的车都是出租车。既然这样,哪又有什么理由说这辆红色的车就不是出租车呢?送我的驾驶员那天刚好没穿军装,从车上一下来就手勤脚快地拿着抹布不停地擦车,看上去还真是爱车的出租车司机模样,我跟眼前的这些人咋熊解释得清呢? 
  干脆,我不解释,也懒得解释,冲着那些人笑笑,叫上司机穿过那些目光走进了家里。 
  可我父亲却留在了外面,非要给那些人讲个明白。这个时候,车是部队单位的车还是出租车对他来说,反倒比我回到家了还显得重要一些。也不知他到底讲明白了没有,过了一会,父亲回来了,一脸的不高兴,往沙发上一坐,闷头抽起了烟。 
  我才知道父亲也解释不清,那些人压根儿就不相信,不相信不说,反觉得父亲非把一辆出租车说成是部队的车,是在向他们炫耀。父亲为此生了一肚子闲气,母亲一见,却高兴地对父亲说:“这下,你该没话说了吧,整天揽别人的事,还和我吵架呢,看你吵得值不值,现在知道了人家是咋对待你的口巴。”母亲是很幸灾乐祸的样子。 
  可这哪跟哪啊! 
  我生怕父亲为这事又要和母亲吵起来,赶紧岔开话题,问今年麦子的收成咋样。 
  谁知这一问,父亲更不高兴了,冲着我说:“你这个时候回来干啥?麦子刚割完,你就不能晚回来几天?” 
  我刚要解释这是会议上的时间安排,不是我自己能决定的。母亲却说:“你爹是不想叫你回来干活。这不,麦子都割完了,还没有碾呢,你这个时候回来,赶上这活,怕你受不了……”这时母亲倒又和父亲站在一条战线上了。 
  “这有啥怕的?”我说,“你们放心吧,我还能干。以前我又不是没有干过。” 
  父亲看了我一眼,说:“我没说你不能干,只是这活……磨人。你前几天打电话回来,我就给你哥说了,叫你别忙着回来了,这时回来在家也呆不长。我和你妈只想等你放假的时候,你和媳妇孩子一起回来,一家人热热乎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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