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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珩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去哪儿?”
乔亦用力去甩开云珩的桎梏,一字一句地答:“解—决—问—题!”
云珩听出了她话语里隐藏着的怨气,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她,冷漠的眉眼渐渐柔和起来,“那你打算怎么解决?”
乔亦横了云珩一眼,赌气似得说:“不用你管。”
云珩左手轻敲桌面,气定神闲地淡笑,“你是我夫人,我得对你负责,你想做的事我可以不干预,但我必须要知道。”
乔亦皱着眉,抬眸打量云珩,云珩的脸色已缓和很多,乔亦知道云珩拉住她,就是给彼此一个台阶下,不想为这件事闹的不愉快。本来这件事也是她考虑不周,她更不想破坏与云珩刚刚建立起来的微妙关系。既然云府有云府的规矩,那她再想别的办法就是了,俗话说的好,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她抽抽鼻子,瓮声瓮气地说:“那你一定要对我负责到底,负责一辈子。”
听到乔亦这句话,云珩是又想笑又生气,他忍不住抬头敲了敲乔亦脑袋,“你这里面整天都在想什么?”
乔亦眨巴眨巴眼,笑得乖巧无害,可惜说出来的话却着实的令人脸红心跳,她说:“想扑倒你啊!”
云珩觉得凭他所学已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足以表达他的心情,他摆摆手,“你快去解决问题吧!”
乔亦双手抱于胸前,歪着脑袋,笑的像是一只饥饿已久而眼前正摆着可口食物的小狐狸,她懒洋洋地开口,“今日太晚了,明天再解决!”
云珩无奈地看着她,但闻不语。
她走上前,拉起云珩的衣袖,“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样算起来我们都几年不见了。云珩,我想你了,想多跟你待会,我们聊聊呗!”
渐渐地云珩对乔亦这种令人脸红心跳的话语也有了一定的抵抗力,只是他不懂,一个年轻女子怎么能够做到如此坦荡毫不羞涩的说出这样一番话,他半是探究半是审视的凝视乔亦。
乔亦坦然的与他对视,“你看什么?觉得我又变漂亮了?”
云珩转移视线,起身走向不远处的小圆桌,他坐下后又拍了拍另一张凳子示意乔亦也过来走下,乔亦乖巧听话的跑过去。
坐定后乔亦单手撑在桌上,喜笑颜开的望着云珩,脸颊上的浅浅酒窝越发的迷人深醉。
云珩抬起手按向乔亦的头顶,把她的脸扭向一侧,“不要让我看到你这个傻样子!”
云珩手一拿开,她又把脸转了过来,继续笑。
云珩眼底荡漾着柔和的笑意,他再次抬手按向乔亦头顶,把她的脸扭向一侧,“不要再看我了!说说想聊什么,你打算怎么解决这件事?”
乔亦坏笑,答非所问,再次口出调戏之言,“咦!某人是害羞了吗?”
☆、奔走
由于两人无论聊什么话题,乔亦总能七绕八绕的成功调戏云珩一把,这让本来想正儿八经与乔亦沟通的云珩分分钟都不想再搭理她。
这样一来,云珩也就失去了想知道她想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兴趣,但无论乔亦要怎么做,像今天这种事情,云珩是决不允许再发生一次。
乔亦走后,云珩盯着她消失的方向,久久的不能转移视线,目光定定地陷入了沉思。
乔亦离开不久后,刘钧平就带着他调查的结果到了沁梅轩,晓芙全名胡晓芙,家住城南吉祥里,家世清白,家境贫困,母亲已过世多年,家里哥哥平庸无能,嫂子泼辣强悍,自从去年哥哥摔断了腿后,嫂子便一直盘算着把晓芙卖了,全靠老父亲在世时压着。
云珩听刘钧平简明扼要的把调查结果交代清楚后,思量片刻,沉声说:“明天你拿钱把胡妇的念头打消,告诉她,胡晓芙回去后要善待她。”
刘钧平对于云珩的做法不理解,既然已经调查清楚,云府其实是可以留下胡晓芙的,他说:“公子,既然少夫人喜欢那丫头,为何不把她留在少夫人身边,少夫人对她有恩,日后她定会全心全意的侍奉少夫人。”
云珩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不由自由的微微勾起,过了一会儿,他沉敛表情,开口道:“依她那顺杆就爬的性子,若处处如她愿,日后还了得,让她碰碰壁也好。”
过了片刻,云珩又说:“日后她出门,你多派几个人跟着,一定要保证她的安全,只要她不做过于危险的事,都由着她去。”
刘钧平怔了一下,脸上掠过一抹疑惑。
云珩眉头一挑,“有问题?”他的语气依旧沉稳平和,却令刘钧平生生的咽下了所有的疑问不解。
刘钧平答:“没问题,钧平这就去安排。”
乔亦这厢,她回到问竹苑时,絮儿早已带晓芙梳洗完毕并换上了干净衣衫,穿着干净利索的晓芙是一个皮肤略黑,长相精神爽利的女孩,眼睛里若无若有的透着一股绝强劲,这也正是乔亦喜欢她的地方。
至于晓芙今后的打算,乔亦觉得胡家肯定是不能回了,但胡家不能回,云府也不要她,乔亦又对这个时空的一切都不熟悉,她该怎么安排晓芙呢?
乔亦回到卧室,翻箱倒柜的把方乔亦的私房钱都找了出来,她想她不熟悉这里的风土人情没关系,但钱的用途可是古往今来恒久不变的。
第二天早上,乔亦没去晨跑,也没有去找云珩一起吃早餐,而是一早起来去云珹的住处买了一身小照的衣服,然后回问竹苑吃了早饭带着晓芙匆匆出了云府。
其实对于胡晓芙而言,乔亦帮她把父亲的后事料理妥当已经是帮了她大忙,至于今后的生活,她从没奢望过要依靠这位萍水相逢的好心人,所以当乔亦吱吱呜呜的跟她说,她不能留在云府时,她对乔亦说的那些话也都是真心诚意的,她觉得她有双手,她可以靠自己的能力养活自己。
但晓芙没想到乔亦说话竟那么古灵精怪又令人无法拒绝,她居然说她并不是在帮助晓芙,而是通过帮助晓芙这件事提高自己的修为,如果晓芙拒绝她,就是在破坏她的修为,就是恩将仇报。
“恩将仇报”这么大的罪名让晓芙如何承受得起,晓芙并不太了解乔亦所说的修为是什么意思,但是不管怎么说乔亦是在尽心尽力的帮她,作为受助者她感恩,今后她会更加积极努力的生活来报答乔亦。
两人从云府出来,乔亦先是带晓芙拐到一处人少僻静的小角落,乔亦四周张望确认四周没人后利索的把穿在外面的衣服脱了,露出里面的男装,又让晓芙帮她梳了个男士发髻,最后大摇大摆的走上了人来人往的主街道。
晓芙跟在乔亦身边,观察她许久,最后忍不住问出来心里的疑问,“少夫人,你为何要穿男装?”
乔亦低下头上下打量自己的这身衣服,长短肥瘦正合身,虽然现在面前没有镜子可照,但她想象中路人看到她后内心OS应该是:好一枚眉清目秀的小哥。
想到这里乔亦自认潇洒高傲地一扬下巴,洋洋得意地开口,“防止被骗!”
晓芙看乔亦那副自我感觉极好的表情,还以为她会说为了潇洒风流呢,没想到听到的却是这么个答案,晓芙疑惑地重复道:“防止被骗?”
乔亦停下脚步,伸手指了指晓芙,正色道:“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她又指了指自己,压低声音道:“豆蔻年华的大姑娘。”
晓芙随着乔亦手的动作,低头看了看自己,又上下打量乔亦,忽地一下她就明白了,“噢!我懂了,少夫人。”
乔亦快速去捂晓芙的嘴,“不要再叫我少夫人,叫我小乔哥,我是你堂哥,你的家被兄嫂霸占了,我陪你出来找房子,明白了?”
被捂着嘴的晓芙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乔亦环顾四周,快速松开手,晓芙问:“那如果人家问,我为什么不能住你家,而要出来找房子时,我们怎么回答?”
乔亦蹙眉,“这个嘛!”她轻阖双眸思考片刻,忽地睁开眼,眉头舒展,笑道:“就说我那贱内蛮横无理,不让你在我家住。”
晓芙听后表情认真的想了想,然后认同的点了点头。
乔亦看晓芙那副认真样,又想到自己刚才说的那句话以及‘贱内’这个词,她越想越觉得搞笑,忍不住“哈哈”笑出了声。
乔亦的初步打算是先帮晓芙找个住的地方,然后再陪着她一块去找一份工作,但她对靖安城的了解所知甚少,这个时空找房子也不像现在一样方便,无奈她们只能到合适的居民居住区一户一户的挨家问。
这个时代的代步工具也是相当的有限,所以一整天,乔亦都是靠她的“11”路和晓芙一起游荡在靖安的居民区。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日落之前,她们在安业里找到了一处住所,房子是普通的民居房子,但房东的条件非常合乔亦的心意,房东也十分喜欢晓芙。
房东是一位夫家姓陈的女人,丈夫因病去世,留下一对儿女和几亩田地。晓芙住进去后,她可以不收晓芙的房租,她管晓芙吃饭,晓芙帮她照顾儿女,耕种田地,日后晓芙有了合适的婆家想要嫁人也随时可以走。
乔亦和晓芙商量过后,晓芙觉得没问题,这样一来不但解决了住宿问题,连温饱都没问题了,她很是满意,但作为一个现代人,乔亦觉得一个人怎么可以没有基本的收入,不过她想想自己这位云府少夫人虽然不缺钱,但好像也没收入,况且如今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暂时就这么安排。
不过这次乔亦可不是有了想法后立即行动,她当时并没有立即答应陈嫂,而是说回去想想明日再来给回复。
两人从陈家出来后,乔亦又换回了她的女装,晓芙搞不懂她为什么换来换去,“少夫人,你为何又换回女装?”
乔亦神秘兮兮地答:“博得信任。”
晓芙不解,忙问:“什么意思。”
乔亦故作神秘,“你跟我走就行了。”
后来乔亦又带着晓芙去街上买了一些小孩玩的小玩意,然后两人又回到安业里,围绕着陈家周围的四邻八舍做了一下民意调查,大概也就是询问一下陈家平时会有什么人出入,陈嫂为人如何等有关晓芙日后是否能更安全舒心的住在陈家的相关问题。
当然她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