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你说过……你说过我陪你上床过后就让我的走的!”TONY绝望的叫喊着,感到那火热坚硬的地方抵着自己的小腹,让他更加惊慌骇怕。
“我是说过~不过……”佑赫抽身脱下上衣,扯松了领带,手下移解着裤腰,“我好像没答应过你只和你上一晚吧?”
“你……无耻!”又一次被耍的感觉让他彻底对他死了心,“张佑赫,你无耻!!”
“那是你蠢!相信我。哼,我那老不死的爹都不相信我~”佑赫冷冷的笑着,压制着身下挣扎的人儿。眼里,闪过一丝不被觉察的痛楚。
人人都知道,他张佑赫是毫无信誉、出尔反尔、翻脸不认人的混蛋,这天下,恐怕就他蠢到相信他了~
而现在,他连他的信任……也辜负了……
他活该!谁让他信他……
“你该死!!你该死!!!!我为什么要救你!!”
TONY死命的反抗着,挥舞的手扫过佑赫的脸颊,留下细细的血痕……
“谁让你救我?我又没求你救!”
凡是正经的人,都不会救他的!若是他正常,他就该报警,他就该任他躺倒在门外,不予理会,以免招来意外横祸……
他也后悔,为什么那时好死不死的正好敲上他的门!
而现在,他终于也后悔救他了么?!!呵呵,早知道他是这样的人,他大概当时就会把他推出门外,或是在他的身上再补一刀,完成那些仇人没完成的工作……
TONY,怪就怪你自己!你傻!竟然还以为我是什么好人,你以为你是什么,圣洁的玛里亚?还是救苦救难的伟大的耶稣?!
你以为我会感激你吗?!我,根本不希罕!!
一切都是你自己心甘情愿,谁让你信我,谁让你救我?!我……根本就不值得……
我第一次,赢得这么容易~~
……
佑赫得意的笑着,眼眶,却酸得发痛。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他闭上眼,阻止了它,狠狠进入那受伤的身体,变本加厉的折磨凌辱……
……
黑暗——
嘈杂——
门外,悉悉蔌蔌的脚步声,来来回回的走动着,他知道,过了正午,仆人们正在忙着收拾昨晚的残局。
被厚重的窗帏遮住的屋子里一片昏暗,仅有的一线微弱的光亮渗进来,照亮了报纸上头版醒目的黑字——
不法势力火焰帮解体,汉城警属辑毒组组长惨遭报复?!
日期属明是今天——
今日汉城时间早晨8时,有早起晨练的人在红香公园附近草丛里发现一具男尸。死者头部中数枪,具初步辩识,是汉城警属辑毒组新上任的陈XX警官。疑犯已落入法网。具疑犯张某供称,是为了报复陈警官昨日杀害火焰帮俞XX之事……
此案正在进一步审理中……
“……我警告过你……”
“啪”的一声将报纸扔到前面的小桌上,佑赫抑起头靠在沙发上,颓丧的吐出一口烟,盯着印有蓝格子花纹的天花板,无意识的以眼描绘着格子的边缘。
身上,有血。
是他的。第一次做,之后又不要命的逞强,弄得那里伤口破裂,鲜血淋漓。然而这并没有阻止他的欲望,他照旧侵入他的身体,视若无睹的横行掠夺。
不断流出的血让他更加兴奋,持续的发泄着一整天的疲惫。
刚刚,就在不到两个小时之前,他还在记者面前“沉痛”的哀悼“警界又失了这么一个优秀的人才”,然后堂而皇之的在镜头前打电话给贺森,要他把那只做案用的手枪谨慎的处理消灭……
哈,谁又能知道他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干着借刀杀人、消毁证据的勾当。习惯了,早已习以为常。他坦然自若的戴着虚伪的面具,一点也没有任何心虚愧疚的情绪。只是在离开时,忽然想找个人上床发泄罢了。
他叫KK将车停到红灯区——豪华奢糜的酒楼,却发现找不到一个看上眼的。
回来后,知道他习惯的李秀满,早已找好了美丽干净的Chu女,在温暖的客房舒适的大床上等着他……
但是看着那惊慌如小鹿一般无辜的眼神,他只觉得厌恶。急于发泄的欲望仍在燃烧,促使他走过,向她伸出手。她逃开了,像是看到恶魔一般缩在床角,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第一次,他没了兴致,没有像以前一样调笑着安慰她,然后用他高超的技巧轻易的让青涩的小女孩主动展开身体,心甘情愿的迎合……
他给了她一巴掌,说——
滚!
……
他面无表情的绕过惊诧目讷的李秀满,回到自己的房间。在那充满烟薰和欲望的混浊房间内,他看见了已经苏醒了正打算逃离的猎物。
他赤裸的上身满是前夜留下的痕迹,蔓延到小腹,隐在低腰的仔裤下。他诱人的唇红肿着,湛蓝的眸子里布满血丝,金发乱蓬蓬的堆在头上……他的模样儿像是和男人在野地里交欢的浪荡女人,可是他的气质,却仍是该死的纯净!
他不相信!不相信他和他上了床,已经被他彻彻底底的占有调教之后,仍然可以保持着他原有的纯真!
他衣衫狼狈的趴在西装革履的他的脚边,他尽情的羞辱他,却找不到一丝居高临下的优势。那倔强的眼眸透出怨恨坚强的神色,只让他自惭形秽,让他感到自己是衣冠禽兽的混蛋……
他咬着牙接受了他的挑战,他步履蹒跚的从他身边蹭过,他的胯下流了血,渗透了他浅色的仔裤,染了一片血红……
他诅咒着他的坚强,诅咒着他倒下,却最终不忍心他躺在冰冷的地上,将他抱了起来。
他恼怒着自己的软弱,却更有一种想将他撕碎的冲动。
他想温柔一点的对他,因为他身上还留着前夜的伤口,但是他誓死的反抗刺激到了他,让他无法继续纵容他,让他只想狂乱的压制他,强行占有……
他控制不住自己,控制不住的伤害他,一次次加深、加重……直到他没了声息,又一次昏在他的床上……
三天,他只给他三天的时间,也只给自己三天的时间。
他相信,他迷恋上的,只是这青涩的处子身体而已。三天过后,他就会腻了,放他走,像每次他对女人一样,玩过就扔……
他相信,是这样的!
是这样的……
………………
神看上了亚伯祭赠的牛羊。
受到冷落的该隐,因而嫉恨,杀死了自己的兄弟。
神知道了。
神说,
你犯了弑兄之罪,我要流放你。
可是这样一来,别人会杀了我的。
该隐乞求神的庇护。
于是神在他的额头作了记号,说——
有了这记号,无人再敢杀你。
自此,该隐被流放,逃至别处。
人们看到他头上的标记,就不敢违背神的旨意。
但是人们指着那记号说——
看,这就是那个在神的面前杀害自己兄弟的人……
永无摆脱与逃避的……不赦之罪……
……
圣洁的白雪的遮掩下
淫乱难忘的圣诞之夜……
事后他算起时间,才发现自己竟被张佑赫,整整关了三天三夜。
他没有机会下床,三日三夜清醒的时间加起来不超过一、二个小时。只要他一清醒,接连而至的占有和折磨就会立刻又将他带入黑暗。
终日昏暗的房间让他早就没了时间的概念,身体虚弱得坐都坐不起来,食物混着烈性的酒被强行喂入他口中,以维持着他的体力,却让他的神志,更加的混沌不清。
虚软脱力的身子不断的被玩弄着,翻腾着,他说不出话,也不记得经历过多少次高潮,更没力气反抗,像破损的娃娃一样任他摆布……就连去洗手间,最隐私的事情,都要倚赖着他……每当他想离开,佑赫的侵犯就会变本加厉,让他很快就又晕在床上,不省人事。
他在他面前,终于什么都失去了……完完全全,彻彻底底……
这就是……他们第三次见面的情景。他被他剥夺了自尊,强占了身体,连灵魂,也被他拉下地狱……
……
三天后他再醒的时候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欲望的痕迹也被洗得干干净净。留下的,只是深深浅浅的青瘀的痕迹……
他想起那生不如死的三天,忍不住趴床上号陶大哭。
他知道,有些东西,强行的被夺去,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而佑赫夺走的……又岂只是他的身子而已……
TONY在床上整整躺了一天,闭上眼,眼前就会出现那张俊美异常的脸,闪着疯狂阴狠的神色,真实得似乎转眼就要扑上来……
他用被子蒙住头,躲在黑暗之中,可他……仍然在梦中出现,无情的撕扯着他的身体,勒索着他的感情,践踏着他的自尊……
他以为自己会死在那里,但事隔一个星期,极度疲惫受伤的身体渐渐的复元,孤儿院里天真活泼的宝贝们,整日的纠缠撒娇,多多少少的赶走了他心里的一些阴影,让他有了一切都已经过去的安慰。
虽然被侵犯过的身体在深夜时分,仍然会隐隐的作痛,虽然被蹂躏的自尊再也没办法补救,虽然……他仍然会想到他,而时不时的发呆……但,过去就好……过去就好……
值得庆幸的,张佑赫这次遵守了他的承诺,没有毁掉孤儿院,这是他……唯一值得欣慰的了。那证明,他的屈服,多多少少有了些作用……
当他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的时候,没料到一个月后,突如其来的变故,才是真正的将他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
除夕——(韩国这点和中国一样,嘿嘿~~~)
“啊,元旦快乐!”下午时分,院里另一名社工红香拖着大串的气球进了门,“真快呢,今晚就是除夕了!想好怎么过了没?”
红香一面将手中成串的气球挂在吊灯上,一面留意着娱乐室里玩闹的孩子。
“还没。”TONY走过去捞起了后半段拖到地上还在轻飘飘跳动的气球,帮忙拴在了另一边的吊灯上,五颜六色的气球立刻就给平淡的大堂点上了喜庆的气氛。
“你呢?”
“紫猫儿约了我一起去吃晚饭。”紫猫儿是红香新钓上的男友(汗……… …|||),因为时常来孤儿院,所以大家彼此也都认识。
“TONY,你今晚有没有事?”
“啊?没有。”他没有亲人,自然也不用赶着回家吃团圆饭。而……七炫,很显然不会回家。自那日起,他就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