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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玉寅见白雪得手,大枪一举,指挥大军掩杀过来。
红鳯、白雪的马快,守城番兵来不及关城门。一红一白、一刀一枪已杀到城门,杀的守城番兵四处逃散。
城外番兵见主将已死,象无头苍蝇到处乱撞,四处逃命,被周军一阵掩杀。不到半个时辰,两万番兵伤亡贻尽,只有数百人急忙扔掉兵刃,脱掉番兵服装,化成百姓,不知去向。
司马玉寅派人将陈威等接到城里养伤,并送信给狄仁杰。
进城到帅府坐定后,司马玉寅道:“番婆的柳叶飞刀果然厉害,若不是白雪将其所破,我军也难免再被其所伤。难怪陈威等遭此大败,普通战将如何能挡得住番婆的飞刀。看来西域番邦真有奇人异士,不然,如何敢与中原大国为敌。”
白雪道:“西域番邦虽有奇人异士,但他们倒行逆施,助纣为虐,必然灭亡。”
司马玉寅道:“不知索将军攻打沙溪城战况如何?”
红鳯道:“是否派人前去打探一下?”
“好。派于校尉前去打探。”
中午过后,于校尉回来报:“索将军率人马到达沙溪城后,一战将番兵杀的大败,番兵龟缩到城里,闭门不出。索将军指挥人马将沙溪城团团围住,同时攻打四门,番兵用滚木、擂石、弓箭抗拒。”
“我军伤亡情况如何?”
“我军伤亡并不大,只是一时难以攻下沙溪城。此时正在对峙。”
司马玉寅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拿起笔写了封信,封好后交给于校尉:“将此信交给索将军,要他依计而行。”于校尉执信而去。
红鳯小声问道:“玉寅哥,你给索将军出个什么好计?”
司马玉寅也小声对红鳯耳语一阵。红鳯“噗嗤”一笑道:“玉寅哥,计策虽好,只是有点儿太缺德了。”
司马玉寅笑着道:“兵法云”实而虚之,虚而实之“。只要能夺取沙溪城,这条计策只要有效,至于缺不缺德,你问你这三位妹妹吧。”
鸾莺、鸾鳯、白雪凑过来问道:“红鳯姐,夫君出什么缺德妙计了?”
红鳯对三人悄悄说了一遍。三人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是够缺德了。”
于校尉来到沙溪城下,将信交给索长贵。索长贵接过信看了一遍,对于校尉道:“回去禀告元帅,末将遵计而行。”于校尉走后,索长贵召集手下将校,依计重新部署攻城计划后,找个地方睡觉去了。
周军仍然攻打四门。号炮声,战鼓声、喊杀声比先前更加猛烈。与先前不同的是:周军架起云梯,手执盾牌光喊不上。城上打下滚木擂石,周军慌忙后撤。城上番兵一住手,城下周军回转身继续攻城。
天渐渐黑下来,攻城的周军收兵。
城上的番兵一见周军收兵,高兴了。一整天的连续守城,没时间吃饭,休息。此时又饿、又累,见周军收兵,急忙回房吃饭。刚端起饭碗,只听城外一声炮响,“冲啊!”“杀呀!”周军又来攻城了。番兵只好放下饭碗,冲到城头向下放箭,扔滚木擂石,周军丢下云梯而逃。只听番兵道:“吃饭都不让安宁。”骂骂咧咧的回去继续吃饭。
天完全黑了下来。周军没再攻城,可能是周军累了,收兵回营休息去了。番将伸着懒腰,打着哈欠道:“留下几个人在城头站岗,其余的回去睡觉。”
番兵放倒身子刚要睡觉,只听城外一声炮响。“冲啊!” “杀呀!”周军又来攻城了。番兵番将急忙穿好衣服,拿起兵器,点燃火把,跑到城头向下照看。城下一阵弓箭射来,将举火把的番兵全部射死。番兵不敢再照火把,摸黑向城下射箭,扔滚木擂石。扔了一阵,下面没有动静,番兵战战兢兢的一手执盾牌,一手举火把向城下照看:城下连个人影都没有。“他妈的,吃饭不让好好吃,睡觉也不让安静。”骂骂咧咧的又回去睡觉了。
刚睡着,城外一声炮响。“冲啊!”“杀呀!”番兵急忙爬起来跑到城头,摸黑向城下扔滚木擂石。扔了一阵,见城下没有动静,照火把一看,城下连个周兵影子都没有。“他妈的,周军搞的是虚张声势,黑夜他们不敢攻城。回去睡觉。”
半夜时分,城外一声炮响。“冲啊!”“杀呀!”
“不管他,周军又在捣鬼,不上他当,睡觉。”
城头哨兵也被搅的不耐烦,又累又困,放倒身子开始做梦了。
一个时辰过后,城头爬上来无数周兵,悄悄将城门打开。两万周兵分别从四门蜂拥而入,可怜的番兵在梦里就被削掉了脑袋。
一员番将带领一队番兵正在巡城,忽见周军从四门杀进城,吓的急忙大喊:“周军进城了!”被迎面而来的索长贵手起斧落,将番将的脑袋砍掉。
睡觉中的番兵被喊声惊醒,一听周军进城了,顿时蒙头转向,慌了手脚。士兵摸不着兵器,将军找不着战马,乱做一团,被周军杀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天已放亮,除少数番兵缴械投降外,其余全被杀死。索长贵一面指挥打扫战场,一面派人给元帅送信。
中午时分,司马玉寅和狄仁杰率人马来到。索长贵将司马元帅和狄大人等接进城。进帅府后,索长贵将攻城经过详细汇报后道:“多亏元帅的锦囊妙计,否则不知何时才能攻下此城。”
狄仁杰道:“这叫”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司马玉寅谦虚道:“全是三军将士奋勇征战的结果。”
数日后,陈威等伤势痊愈。
这日,元帅升帐,众将分列两旁。
司马玉寅道:“前面一百里处有座山叫天荡山,有番兵把守。陈威、索长贵,你二人率一万人马为先锋,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在天荡山前选地扎营,本帅随后就到。扎好营寨之后,不许出兵,待本帅到后再开兵。”
“末将遵命。”二将调齐一万人马杀奔天荡山。
中午过后,探马来报:“前面二十里就是天荡山。由此向前五至十里处有一平川,可安营扎寨。”
“再探再报。”
人马向前行进五里之路,果然有一平川。陈威传令安营扎寨,然后对索长贵道:“元帅尚且未到,此时无事,咱们到天荡山查看一下地形。”留下王平、刘显二将看守营寨,带领二百名军士,以刘老汉为向导,奔天荡山而来。
天荡山云雾漫漫,只有一条路通往山里,入山口处,山路两旁山峰上有旌旗飘动,显然有番兵把守,山峰背面是陡壁悬崖,无路可行。
陈威道:“索将军,此山山势险要,地形复杂,番兵把守山口真是易守难攻。”
“陈将军说得没错。待我将所见之处,画张草图,回去呈给元帅看,请元帅定夺。”
画完草图,众人返回大营。
傍晚,司马玉寅率大队人马来到。陈、索二将接司马元帅进帅帐。
陈威道:“元帅,末将与索将军到天荡山前查看了一下地形,索将军绘制了一张天荡山外部地形图。”
索长贵将图呈给司马玉寅。司马玉寅向陈、索二将赞许的点了点头道:“很好。”接过草图,平放在帅案上仔细观看。四位夫人围在帅案观看,司马玉寅道:“据图所示,山里地形暂且不说,光入口处就易守难攻。山口处两侧山峰有番兵把守,我军若顺这条路进山,两侧山峰若将滚木擂石打下,我军必有伤亡,甚至还有被切断后路的危险。我们只能先消灭入口处的番兵,占领两侧山峰,才能进入山里。只是山口处地形太险要了,对我军进攻十分不利。这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敌“。若不走此路,又没有其它的路可走。”
正说着,小校来报:“刘老汉求见。”
“请。”
刘老汉进帐:“元帅,老汉想起在山口处山峰背面有路可以上山峰。”
陈威道:“老人家,山峰背面可都是无法攀登的悬崖峭壁。”
司马玉寅吩咐看座:“老人家,不要着急,慢慢说。”
刘老汉坐下后道:“陈将军说得没错。”喝了口茶水继续道:“元帅,老汉年青时常在天荡山一带采药,容易走、上的去的地方,药材早被人采光,悬崖处有药,但无人敢攀登。老汉为生活所迫,只好冒险登崖采药。后来无意中发现有一条能攀上去的陡路可通山峰顶上。此路因为上面被山藤野草遮掩,所以很不容易被人发现。只是……。”
司马玉寅道:“只是什么?”
“只是此路太窄,攀登费力,大队人马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攀上山顶。再说只有人能上去,战马却不能,也不知道现在山峰后面有没有番兵把守。”
“老人家,你说的是那侧山峰有路?”
“两侧山峰都有。”
司马玉寅对陈威、索长贵道:“你二人趁现在天还没黑,由老人家带路去查看一下两侧山峰的上山之路。”
“末将遵命。”二人与刘老汉下去准备。
鸾莺道:“我和鸾鳯驾席云飞到山峰上去查探一下番兵情况。”
司马玉寅想了想道:“好吧!你俩还换上番兵服装,一定要多加小心,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惊动番兵。”
鸾莺、鸾鳯下去准备。
红鳯道:“玉寅哥,看来夺取天荡山要比取两座城池还要难。”
“是啊。从图上看,山口处如此险要,山里的地形会更加复杂。我们不熟悉里面的地形。番兵的人数、布防情况更一无所知。”
白雪道:“明天夺取山口时,多捉些俘虏,看看里面是否有知道番兵布防和熟悉地形的。”
司马玉寅眼前一亮:“好主意。”
且说鸾莺、鸾鳯驾席云飞到山峰顶上。此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二人虽然身穿番兵服装,因不熟悉番营情况,若和番兵搭话,难免会露出破绽。自从刘老汉来到军营后,二人经常向刘老汉学习番语。现在番兵说话基本上能听懂。二人不敢在明处走动,只好躲在暗处观察地形,偷听番将说话,由此来分析番兵情况。
二人转来转去,来到一座大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