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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住心底那股淡淡的惆怅,他也走向自己的马车。
大家都准备就绪后,队伍开始启程,踏上回宫的路途。
古煊送冷君柔回栖鸾宫,自己则与其他人投身研究今天的动乱。
得知冷君柔碰上的意外,紫晴担忧难掩,先是对冷君柔关切询问一番,继而服侍冷君柔沐浴。
换过一袭干净清爽的衣裳,冷君柔马上回房看儿子,宝宝正好醒了。
她边给宝宝喂奶,边与紫晴就着今天的事故谈聊,在揣测思忖谁会是幕后指挥人,最后,两人一致认为,此事和上官燕那派人脱不了干系。
因此,给宝宝喂完奶,待宝宝睡下之后,她带着紫晴,出发去瑶华宫。
除了冷若甄,上官素若也在。
见到冷君柔忽然出现,她们皆感到无比的纳闷,却也不得不行礼,“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看着她们不情不愿的样子,冷君柔不禁想起很早以前,自己每次给上官素若行礼,都得不到免礼,还有紫晴也一样。
于是,冷君柔准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并不叫她们平身,而是移动莲步,环视打量着整个主殿。
“不知皇后娘娘凤驾光临有何贵干?”一会,冷若甄跟了过来,嗓音隐然着不忿。
对她不经允许就起来,冷君柔还以一个斥责,“本宫好像没叫你平身吧?你这是无视本宫呢?亦是不懂宫规?”
想不到她会趁机计较,冷若甄大感意外之余,内心更是相当愤然,可惜只能极力忍着,不敢发作。
冷君柔暗哼,矛头转向同样已经站直身子的上官素若,“本宫没记错的话,淑妃好像曾经说过入宫之前熟读各种宫规,入宫之后更是恪守规定,想不到……这就是你所谓的如此!”
上官素若更是气得脸成了猪肝色,曾经的一幕,她当然记得!
“知道什么叫做风水轮流转吗?你不止一次对本宫说,本宫顶多也只能是个婕妤,永远都无法和你们平起平坐,怎样?本宫现在能和你们平起平坐了吗?”
“娘娘当然不是和她们平起平坐,娘娘贵为皇后,掌管凤印,是六宫之首,永远都……无人能及!”紫晴忽然也插了一句,她等吐气扬眉的一天,可是等很久了,难得冷君柔今天会以牙还牙,她当然要配合了。
稍顿了顿,她还故意提醒冷君柔,“良妃和淑妃不经允许就自个平身,属于违反宫规,娘娘您可以处罚她们的!”
一听到处罚二字,冷若甄和上官素若立马紧张起来,不过,令她们出乎意料的是,冷君柔并没有这样做,而是……
“皇上宠爱本宫,把后宫交给本宫打理,本宫会以和睦共处为目标,维持后宫的安宁,好回报皇上对本宫的厚爱。这次念在你们初犯,本宫不会跟你们计较。但是下次……本宫将不再轻饶!”相较于掌掴她们,冷君柔觉得这样的“炫耀”更能令她们难过,同为女人,她很清楚,外伤有药可医,内伤则是会痛很久。
紫晴领会冷君柔的心思,便也迅速附和,“娘娘宅心仁厚、聪敏过人,不枉皇上专宠娘娘!”
看着她们主仆一唱一和,冷若甄和上官素若果然气得几乎要爆炸,奈何还是得装出一副感恩状,“谢皇后娘娘的宽宏大量!”
冷君柔不再吭声,给她们冷冷一瞥,继续打量整个殿内。
这次,冷若甄和上官素若皆不敢自作主张地跟随,低垂着头的她们,只能尽量用眼角余光扫视,企图偶尔能够捕捉到冷君柔的一点光影。
冷君柔神色淡然,清眸却异常敏锐,到处审察着,正好这时,一个宫娥进来了,还端着东西。
冷君柔认得,这宫娥是冷若甄的贴身宫女,在宫女给她行礼时,她猛然闻到一股异样的味道,像是……金子花的味道,金子花,专治一种遗传性肺病,莫非……冷若甄患有这种病?
淡淡地对宫女说了声平身,冷君柔看着宫女走向冷若甄,对冷若甄道,“娘娘,药已煎好,可以吃了。”
接着,冷君柔还看到,冷若甄面色倏然一变,朝自己这儿看来。
不想让冷若甄知道自己留意她,冷君柔连忙把目光转到紫晴身上,“紫晴,我们走!”
出了主殿,两人踩在小碎石路上,冷君柔在纳闷沉思,紫晴则询问,“娘娘,您过来不是想看看能否查出些关于动乱的蛛丝马迹吗?咋这么快就走了?”
冷君柔不语,柳眉继续轻蹙,今天过来的原本目的确实这样,但转念一想,冷若甄城府那么深,未必会露出什么,自己问了,反而会打草惊蛇,再说,突然发现的另一件震惊之事,令自己不宜久留。
得不到冷君柔的回复,紫晴便也不再追问,陪着冷君柔上轿,护送她回到栖鸾宫。
冷君柔一踏进卧室,立即找出医书,仔细查阅一番后,俏脸彻底地震慑住。
金花子,专治一种遗传性肺病,这种病是与生俱来,且是父亲遗传!冷若甄有这种病,代表冷睿渊也有,可是,既然冷睿渊有,那自己因何没事?那个冷若兰,又是如此?
医书记载,这种病很少见,很独特,自然也就很难根治,金花子只能治标不治本,目前尚未研制出彻底根除的药方。
“娘娘,您在想什么,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能否告诉紫晴?”对于冷君柔的古怪举动,紫晴困惑不已。
冷君柔把脸从医书上抬起,先是对诚恳殷切的紫晴凝视一会,将情况告诉她。
紫晴听后,惊呼,“娘娘是指,良妃并非冷堡主的女儿?”
“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不清楚那个冷睿渊会否患有这种病。”冷君柔眉头深锁,提起冷睿渊,她依然难掩悲愤。
“那目前能肯定的是,良妃和娘娘您并非亲姐妹,假如冷堡主也患有这种病,他就不是娘娘的亲爹,否则,良妃就不是冷堡主的亲生女儿!”紫晴就事论事着,说出自己的见解,“不过……冷堡主和上官燕,对那良妃特是疼爱,程度甚至超过对他们的小女儿。”
冷君柔下意识地颌首,自从第一次见到冷睿渊,自己不止一度怀疑冷睿渊会否真的是自己的亲爹,是不是毁了娘亲一生的负心汉。
直至上官燕对娘亲的尸首做出那样的虐待,自己才彻底肯定。因为,假如上官燕真的只是为女儿讨公道,她大可直接冲着自己来,而非对娘亲动手,即便那样会引起自己忍不住去闹事,但直觉认为,上官燕对娘亲的虐待,一定是基于情敌之间的仇恨。
“假如良妃真的不是冷堡主的亲生女儿,那她真实身份又会是谁?冷堡主和上官燕是早已知道实情呢?或是被蒙在鼓里?”紫晴继续自个分析着,稍后,语气陡然一转,“对了娘娘,那个冷逸天和您关系不是挺好的吗,或许,您可以从他那儿入手,说不定能打探到一些内情?”
冷君柔仍旧不做任何回应,脑海已经浮出一个人影,一身白衣,一表人才,俊秀的脸庞带着亲切温和的笑。最后一次见冷逸天,是在封后大典的晚宴上,大家都在为自己祝贺恭喜,他也忽然走到自己的面前,为自己献上一份小礼物,嘴里由衷地发出一句祝福。
虽然不清楚他对自己是何感觉,为什么会有那种感觉,不过,能肯定的是,假如自己问他一些事,他必定会知而不瞒,除非,连他本身也不清楚。
“娘娘还可以将这件事告知皇上,皇上精明睿智,说不定能理出个所以然来,再说,由皇上派人查探,能更快得出结果。”紫晴又提议道。
这次,冷君柔给予摇头,并非不信古煊的能力,而是,现在事情才起端,自己只是从嗅觉猜出那是金花子,冷若甄具体喝的是什么药,还得进一步证实。因而,她不想这么快就去烦古煊,他国事已经够繁忙了,加上这次的动乱,还有易寒的突然出现,肯定遐顾不及。
自己曾暗暗发过誓,关于报仇的事,自己先处理,假如最后真的无法实现,再求助他也不迟。
两人就这样各有心思,不久,宝宝醒来了。
冷君柔吩咐紫晴暂且保密此事,而后收起医书,注意力转到儿子身上,整个下午,她一直陪着儿子,偶尔会自个思忖,直至夜到二更,古煊出现。
她起身,为他解着外袍,体贴地道,“皇上国事繁忙的话,其实可以别过来的。”
原来,自从中午回宫后,古煊一直在忙,连晚膳也是派人过来叫冷君柔自己吃,无需等他。
古煊给她一个怜爱宠溺的浅笑,待她帮他除下衣服后,他上床,边注视着熟睡的儿子,边说道,“没事,朕习惯每晚要见到你和尧儿才入睡的。”
冷君柔也跟着爬上床,目光随之转到儿子身上,眸色更加柔和。
“柔儿,你觉不觉得,皇儿似乎又长大了些?”古煊用手撑腮,侧躺于床,黑眸继续一瞬不瞬地盯着儿子自信的睡颜,语气中尽是骄傲。
“有那么夸张吗?才一天不见,皇上就有这样的感觉了哦?”冷君柔笑靥灿烂,取笑的口吻。
“柔儿敢情没听过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古煊也跟着戏谑道,想起儿子三年后的情景,不由得发出感叹,“朕在想,三年过后尧儿会是什么样子。”
“到时候尧儿差不多三岁半,长高是肯定的,还会喊爹娘,会走路,开始认字,一定很调皮!”冷君柔毫不犹豫地应,整个人高兴不已,眉毛都笑弯了。
古煊同样是欣悦难掩,突然拉了一下冷君柔,让她刚好跌进他的怀中,他健壮有力的臂弯紧紧搂住她,“柔儿,谢谢你,谢谢你为朕带来这么可爱的小宝贝,谢谢!”
冷君柔也满腹澎湃激动,她何尝不感谢他,感谢他给自己的爱,赐给自己这个心肝宝贝,让自己在这世上不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全身的激动,让她情不自禁,主动对他献上自己的吻。
软玉在怀,古煊情欲高涨,不但回吻她,大手开始不安分地袭上她的娇躯,抚摸她每一寸肌肤。
干柴烈火,郎情妾意,一场鱼水之欢水到渠成,两人很快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