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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龙飞宇无奈、失落地叹了口气,缓缓阖上了眸子,轻声道,“艾玛,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艾玛瞥到龙飞宇的脸上没有任何欢喜之色,听出语气中似乎还透着隐隐的哀伤,艾玛狐疑地问,“龙飞宇,你怎么了?”
“我没事,就是有点累了,艾玛,你回屋歇着吧,今天不用照顾我了,我就想一个人待会儿。”
“额,那好吧,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
“明天也不要来了,这几日就让我安安静静地待会儿吧!”
额,艾玛讶异地一挑秀眉,一时怔住,随即应道,“那好吧,我走了。”于是,艾玛起身,离开了茅屋,留下躺在床上沉浸在哀伤中的龙飞宇。
艾玛走在回屋的途中,秀眉微蹙,垂着眸子,面露不解,脑中盘旋着刚才龙飞宇略显哀伤的脸颊,心想:龙飞宇怎么了?从未看过他如此失落的神情!艾玛摇头叹息一声。
☆、第一百四十一章亲端夜壶
“艾玛!”一道充满喜悦的熟悉男声在前方不远处响起。
垂着眸子的艾玛抬头一看,见一身黑袍的欧阳梓满面春光站在她的茅屋门口,艾玛眸子一亮,一扫之前的疑惑,笑着踱了过去。
欧阳梓适时张开双臂,艾玛会意,一头栽进了欧阳梓温暖、舒适的怀抱。
欧阳梓紧紧地抱着艾玛,欣然地感叹一声,“艾玛,这几日忙于战事,没来看你,好想你!”
艾玛双手勾住欧阳梓的腰,笑着说,“是啊,我也想你,知道你忙,也不想打扰你。如今获得大捷,你可以松口气了。”
“唉,是啊,哦,对了,我的书也写完了。”
“哦?是嘛!呵呵,那岂不是双喜临门!”艾玛嬉笑一声。
“呵呵,嗯,这样我也有时间陪艾玛了!”
“走吧,我们进屋聊,我还有一样礼物还送给你呢。”艾玛退出欧阳梓的怀抱,狡黠道。
欧阳梓眸子一亮,好奇地问,“礼物?什么礼物?”
艾玛神秘地一笑,拉起欧阳梓的手,说,“等下你就知道了。”于是,艾玛推开了木门,领着欧阳梓走进了茅屋。
欧阳梓坐在矮桌边,见艾玛走到衣柜旁,打开柜门,取出一件叠好的白袍,欧阳梓眸子一亮,眸中满是讶异。
艾玛捧着崭新的白袍走到矮桌前,坐下,将白袍放到桌上,抬眸睨着欧阳梓,笑着问,“欧阳梓,你看,这件白衣好看吗?”
欧阳梓伸手摸着那柔软的布料,点头应道,“好看,布料上乘,艾玛这衣服你从哪儿得来的?”
艾玛嘻嘻一笑,应道,“我做的。”
欧阳梓讶异地一挑俊眉,狐疑地睨着艾玛,问,“什么?艾玛,这衣服是你做的?”
艾玛点点头,笑着答道,“你是不是感到很意外?这可是我一针一线缝出来的,很辛苦的,来,你试试。”边说,艾玛双手扯开白袍。
欧阳梓的眸中再次闪过一丝讶异,问,“艾玛,这衣服是给我的?”
“当然了,这是男式衣服,我怎么穿!自是做给你的。”
额,欧阳梓的心中禁不住涌出一股股暖流,欣慰地笑了笑,感叹一声,“艾玛,你一定很辛苦!”
“嘻嘻,辛苦也值得,只要你喜欢。”
“喜欢,当然喜欢,艾玛送给我的任何东西,我都喜欢。”欧阳梓肯定道。
“嘻嘻,要是喜欢,就赶快穿上,让我看看。”
“好。”
于是,欧阳梓和艾玛双双站起身,欧阳梓脱下身上的黑袍,换上艾玛为他缝制的白袍,艾玛亲切地为欧阳梓系上腰带,整理衣襟。
欧阳梓睨着身上崭新的白袍,虽然针脚不很细密,但尺寸非常合适,穿上很舒服,欧阳梓心生欢喜,笑着感叹一声,“艾玛,你今后可以当绣娘了。”
艾玛开心地嘻嘻一笑,说,“我也这么觉得!呵呵!”
睨着欧阳梓魁梧又不失柔美的身材,艾玛无奈地摇摇头,说,“欧阳梓,你的身材未免太好了些吧!俨然一个衣服架子嘛!”
欧阳梓大笑一声,“哈哈哈,我从小习武,身材魁梧不假,但还是第一次被夸身材好,多谢艾玛姑娘赏识!”
“我这叫目光独到,慧眼识英才!”艾玛嬉笑一声。
“呵呵呵,是是是。”欧阳梓大笑一声,张开双臂将艾玛拥入怀中,大手温柔地摩挲着艾玛的脑袋,宠溺之情溢于言表。
艾玛躺在欧阳梓的怀中,闻着他身上清新的芳香,感叹一声,“欧阳梓,以后我要给你做好多好多衣服。”
“呵呵,那岂不是要把艾玛累坏了。”
“没什么的,我乐在其中嘛!”
“好,如果艾玛不嫌累,就这么办吧,在下只管享受便是!”欧阳梓拽拽道。
艾玛不满地嘟着嘴,说,“那你可要对我更好才是。”
“呵呵,这是自然。”
“哦,对了,我听说这次大获全胜,晚上要举行庆功宴?”过了一会儿,艾玛问道。
“是,阿宛勒首领特意让我把你带上,晚上参加篝火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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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艾玛禁不住垮下一张小脸,说,“又要被灌酒了。”
“额,灌酒?”欧阳梓狐疑道。
“前两次篝火盛宴,你背部受伤未参加,唉,布鄂族有个规矩,要给客人敬酒,一定要把客人灌倒,你今晚在劫难逃啊!”
额,欧阳梓莞尔一笑,感叹一声,“还有这么个规矩!呵呵,看来我逃不掉了。”
“我提前声明,我不要喝酒,凡是有人向我敬酒,都由你挡着。”艾玛说。
欧阳梓点点头,应道,“好,我挡着,唉,可惜我不胜酒量,估计没几杯我就该醉倒了。”
艾玛好奇地一挑秀眉,说,“是嘛!这点你可不如龙飞宇啊!”
“哦?呵呵,也是,我想起来了,之前艾玛提过龙公子和阿宛勒首领比酒,连喝五六坛酒,最后不分胜负。”
“是啊,可惜如今龙飞宇身受重伤,也不能前去赴宴,要不然今晚草场又该变成龙飞宇和阿宛勒的比酒胜地了。”
欧阳梓笑着点点头,问,“对了,龙公子的伤怎样了?好久没去看他了,等下去看看他。”
“他脸上、身上的刮伤倒是好了,可右腿尚在恢复当中,依旧不能下床,但可以坐起上身了,不过、、、、、、”艾玛说了一半突然顿住了。
“不过什么?”欧阳梓追问道。
艾玛退出欧阳梓的怀抱坐到矮桌边,说“不过他的情绪时好时坏,阴晴不定,就像今天他突然缄口不言,面露哀伤,还让我离开,近几日不要再去照顾他了,他要一个人待会儿,唉,我也不知他这是怎么了,想问问,可看他的样子也不愿解释,便作罢。”
欧阳梓坐到艾玛身旁,张开一只手臂将艾玛拥入怀中,面露狐疑,问,“艾玛,龙公子是经常这样?还是唯有今天如此?”
艾玛想了想,答道,“只有今天,唉,也不知怎么回事!别人都在欢天喜地庆贺西南大捷,只有他一脸哀伤,也不知在伤心什么!”
欧阳梓眸子微阖,眸底闪过一丝了然,心中呢喃:如果他猜想不错,龙飞宇知道他任军师指导的这场战斗大获全胜,必定心生妒忌,恐还有自怜之意!
“哎,欧阳梓,等下你去看望龙飞宇,言语上注意一些,别刺激他!”艾玛提醒一声。
欧阳梓笑着点点头,应道,“好,我记住了。”
*
过了一会儿,欧阳梓离开艾玛的茅屋,前往龙飞宇的住处。此时,龙飞宇躺在床上,面容呆怔,心中依旧悲凉,顿感小腹发堵,龙飞宇坐起身,大喊一声,“我要出恭!”
这时,推开木门走进屋内的不是预期的布鄂族男人,而是一身白衣长袍、丰神俊朗、面带微笑的欧阳梓。龙飞宇微怔,呢喃一声,“欧阳梓,怎么是你!”
欧阳梓上前几步,笑着答道,“龙公子,在下前来看望你,哦,对了,龙公子稍等。”欧阳梓四下张望,撇到角落中的地上放着一个铁质夜壶,立即抬脚踱了过去。
欧阳梓弯下腰右手端起夜壶转身来到龙飞宇身前,友好道,“龙公子,你身体不便,在下伺候龙公子如何!”
龙飞宇睨着欧阳梓手中的夜壶,尴尬地撇撇嘴,说,“不必了,我自己来。”然后龙飞宇便抬手从欧阳梓的手中猛地接过夜壶,开始掀起前襟。
见状,欧阳梓转身走出几步,背对着龙飞宇站定。只听到身后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水声,当声音停止一会儿,欧阳梓才适时转身踱到龙飞宇身前,接过夜壶,走到角落,放下夜壶。
“欧阳梓,你如今贤名远播,是整个西南部族的大恩人,怎肯屈尊为我亲端夜壶啊?”龙飞宇冷冷地质问一声。
欧阳梓转身来到龙飞宇身前,双手背于身后,笑着答道,“不就是端个夜壶嘛!这没什么!况且龙公子是艾玛的朋友,也就是在下的朋友,朋友如今负伤卧床,在下本该亲赴病榻照料朋友,奈何在下琐事缠身,无暇探望,今日前来,恰好有机会服侍公子端端夜壶,在下这心里还舒服一些!”
龙飞宇不屑地冷哼一声,“欧阳兄还真是会说话!怪不得能赢得艾玛的芳心,料想全拜欧阳兄的巧嘴所赐!”
欧阳梓不温不火,淡淡一笑,意味深长道,“如果在下只靠一张嘴就获得美人芳心,那这个美人一定不是艾玛。”
额,龙飞宇的眸中闪过一丝讶异,抬眸睨着欧阳梓数秒,暗暗勾勾唇,转移话题道,“我听说西南大捷了。”
“不错,今日西南部族全歼敌军五万人于绮风关。西南将士骁勇威猛,势不可挡,犹如虎狼之师!敌军不堪一击,节节败退,西南部族旗开得胜。”欧阳梓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