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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如此了!”
*
夜晚
布鄂族诺大的草场上聚集了成批的布鄂族子民们,大家围成一个大圈,圈子中央堆着大量木柴,木柴上燃着熊熊大火,点点火星时不时地‘吱吱’作响,有一些子民盘腿坐在地上,手中握着布鄂族的各种乐器进行吹拉弹唱,比如钦、甲铃、苏那、统嘎、柄鼓、饶和钹、冈林、多吉尺布、大玛如等,空中荡漾着虽不优美,却很激昂、浑厚的曲调。
众人们随着乐曲围着大火又唱又跳,载歌载舞,每人的手中都握着一个酒壶,每跳几下就端起酒壶喝口酒,不甚快哉!
艾玛和阿宛勒坐在一起,他们的身前放了张四角矮木桌,桌上摆着一盘烤熟的牛肉,还有美酒。
阿宛勒从靴中抽出那把银质匕首,右手拔出刀鞘,削了块牛肉放入艾玛的碗中,说,“艾玛姑娘,这是我们西南地区常见的牦牛肉,味美肉香,姑娘尝尝。”
额,睨着碗中黑乎乎的一块肉,艾玛嫌恶地皱皱眉,她想拒绝,可盛情难却,只得无奈地笑了笑,敷衍道,“额,好。”
于是,艾玛的右手夹起那块牛肉,慢慢放入口中,不情愿地小咬了一口,细细咀嚼着,然后硬咽了下去。
“艾玛姑娘,味道怎么样?”
“额,好吃,好吃。”艾玛无奈地笑着敷衍道。
阿宛勒莞尔一笑,又用匕首削了块牛肉放到艾玛的碗中,说,“今天的牛肉烤的很香,艾玛姑娘可要多吃一些。”
“额,好。”艾玛虽口中敷衍,可内心却搅成一团,她不喜欢吃肉,一想到口食那些可爱的动物,她的心中就有一种负罪感,即便肉美香甜,却味如嚼蜡,简直是一种煎熬。
阿宛勒是个热情的东道主,他端起酒壶给艾玛的酒杯中斟满酒,说,“艾玛姑娘,这是我们布鄂族自己酿的酒,尝尝。”
“额,好。”
虽心不情愿,艾玛仍旧听话地端起酒杯放到唇边,仰头一口饮尽,顿时,一股呛鼻的液体顺着口腔滑入腹中,腹内一片滚烫,艾玛下意识地‘咳咳’咳嗽了几声,眸子发红,眼泪直流。
坐在一旁的阿宛勒见状,禁不住哈哈大笑,从衣袖中抽出一条白色丝帕友好地给艾玛擦擦眼泪,并安慰道,“这酒是烈了些!比你们汉人的酒还要烈上几分,料想艾玛姑娘喝着不习惯。”
“咳咳,好,好辣!”艾玛不住地喘着粗气,弱弱道。
“呵呵,喝习惯了就不辣了。来,再吃块肉。我们布鄂族人讲究要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这样才叫吃饭,不像你们汉人斯文,总是细嚼慢咽,看着不过瘾!吃着也不过瘾!”
额,听到阿宛勒的话,艾玛万般无奈,只得按照阿宛勒所说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即便难以下咽,也要强制咽下口中的肉,即便酒水浓烈,也要流着泪大口灌酒。
艾玛的这一举动得到阿宛勒的大加赞赏,阿宛勒大笑一声,“艾玛姑娘真是入乡随俗啊!如今不像是汉人,倒像是我们布鄂族的姑娘啊!”
此时艾玛的脑袋晕晕沉沉地,眼神略发迷离,白皙的小脸上泛着一丝丝红晕,她嬉笑一声,“阿宛勒,你过奖了!我可比不了你们这里的姑娘,你们这儿的姑娘能歌善舞,酒量超凡,我自愧不如啊!”
“哈哈哈哈!我们布鄂族人,无论男女,都是长袖善舞,而且从小在马背上长大,骑射一流。”
艾玛赞同地点点头,应道,“是啊!这正是汉人所不及的。”
“但是汉人温文尔雅,知书达礼,不乏能人异士,古今所有帝王几乎都是汉人,这也是我们布鄂族所不及的。”阿宛勒感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