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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龙飞宇态度恳切,料想龙飞宇并为撒谎,龙翔宇看向老龙王,说,“父王,既然三弟一片诚心,您就恩准吧,这么多年,三弟一直呆在龙宫,不食人间烟火,确有些说不过去,这次可以趁机让三弟对人间进行一番考察,让他长长见识也好。”
老龙王一手摩挲着鄂下白色的胡须,想了想,说,“飞宇,让你去人间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知道咱们龙族去人间有个规定吗?”
龙飞宇讶异地一挑俊眉,反问道,“规定?什么规定?”
坐在一旁的龙翔宇淡淡一笑,答道,“是这样的,父王和地界之神——地神早年有过约定,为了不妨碍地界的正常秩序,龙族来到人间将法力全失。”
“还有这个规定!”龙飞宇微惊,感叹一声。
老龙王点点头,应道,“不错,这是父王当年与地神定下的规矩,所以,飞宇,当你踏上人间的土地时,法力自然而然就消失了。法力尽失,你与常人无异,若是遇到危险,无法自保,所以,本王不放心你独自前往人间。”
见老龙王面露迟疑,龙飞宇赶忙说道,“父王,儿臣没事的,到了人间,就算法力尽失,儿臣也有武功在身,不会任人欺凌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老龙王呢喃一声。
龙翔宇适时说道,“父王,三弟才思敏捷,心细如尘,又有武功,料想在人间,不会吃亏的,父王不必挂心,况且如今三弟长大了,是该让他独自去闯闯了。”
老龙王赞同地点点头,看向龙飞宇说,“飞宇,既然你大哥都蘀你说话了,本王也不拦着了,三日后你在去人间吧!”
龙飞宇的眸中先是闪过一丝欣喜,可随即闪过一丝不满,问道,“父王,为何要三日后?”
“这三日让你大哥给你讲讲人间的事,你也要做做准备。”
“可,可那也用不了三日啊!”龙飞宇不满道。
老龙王面色一沉,冷哼一声,“三太子要是不满,那就一个月后再去吧!”
闻声,龙飞宇吃瘪地撇撇嘴,抱歉道,“父王,儿臣一时口误,还是按照父王的意思三日后去人间。”
“就这样吧,翔宇,这三日你多给飞宇讲讲人间的事!”
龙翔宇立即起身来到殿中央,双手抱拳,恭敬道,“儿臣遵命。”
*
离开大殿,龙翔宇随龙飞宇回到了龙飞宇的卧房,一路上龙飞宇面无表情,眉宇间还藏有一丝不满,走在一旁的龙翔宇深知三弟心思,笑着说,“三弟,三日很快就逝去了,耐心等等,父王也是一片好心,怕你在人间吃亏。”
唉,龙飞宇暗自叹息一声,没有回话,心中担心艾玛,也不知艾玛怎样了。
回到龙飞宇的卧房,两人面对面坐在桌边,撇到龙飞宇眸中的担忧和思念,龙翔宇心生疑惑,问道,“三弟,你的表情不对,究竟怎么了?你这次去人间是真的想欣赏人间美景吗?如今父王不在,三弟尽可以畅所欲言。”
见他的心思又一次被龙翔宇点破,龙飞宇心虚地撇撇嘴,长叹一声,“什么都瞒不过大哥的眼睛!”
龙翔宇暗暗勾勾唇,说,“三弟,说说吧,究竟因为什么?大哥很少看到三弟像今天这般愁容满面。”
唉,龙飞宇又叹了口气,缓缓开口,“既然大哥问了,那小弟就不瞒大哥了。小弟这次去人间不是为了看景,而是为了寻人。”
“寻人?谁?”龙翔宇讶异地一挑俊眉,问道。
“鱼美人——艾玛。”
额,龙翔宇微惊,顿了顿,问,“三弟,你是说艾玛此刻在人间?”
“正是,艾玛自从知道自己的身世,就一心盼望去人间寻找尚存的父亲,一只大白鲨将五十年法力传给了艾玛,艾玛因此获得了人身才离开大海,去了人间。”
龙翔宇略微吃惊地睁大了眸子,他没想到那条鱼美人居然去了人间,更没想到会有白鲨自愿将五十年法力赠与艾玛,真是闻所未闻。
龙翔宇回神后,想了想,感叹一声,“三弟,看来这次你对那条鱼美人是动了真情了!”
龙飞宇莞尔一笑,点头应道,“是,刚才我用法力观想,看到艾玛在人间深受迫害,心中焦急、担忧,想去人间保护她,可是,三日,实在太长了,也不知艾玛能否熬过去。”
龙翔宇眯起眼睛,眸中一片深邃,感叹一声,“三弟,你不必担心艾玛,她不会有事的!”
“大哥,你为何这么肯定?”龙飞宇不解地问。
龙翔宇笑了笑,说,“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艾玛寻父,路上坎坷,磨难重重,但有惊无险,三弟不必挂碍!”
睨着龙翔宇神秘的笑脸,龙飞宇眸中的疑惑越来越重,他不解大哥为何如此肯定,但是大哥说话向来胸有成竹,料想应该真如大哥所说——艾玛无事,龙飞宇便渐渐放下忐忑、担忧的心。
“三弟,这次你去人间,虽然是寻人,但也要诸事小心,人类诡计多端,贪婪奸猾,你涉世不深,难保不中人类的圈套,这三日大哥会简明扼要地给你讲讲人间的事,你心里有个数!”
龙飞宇点点头,说,“大哥,那就劳烦你了。”
龙翔宇笑了笑,说,“三弟,如今父王不在,你何苦跟我这么客气呢!”
额,龙飞宇禁不住摇头失笑。
*
布鄂族驿馆茅屋
躺在草席上的艾玛悠悠转醒,映入眼帘的是灰黑的土屋顶,艾玛微怔,随即眸中闪过一丝恐惧和戒备,噌地坐起上身,奈何动作幅度过大,直至被重击过的颈部隐隐作痛,艾玛皱着小脸,‘嘶’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艾玛抬起一只手揉揉发痛的脖颈,脑中浮现出她昏迷前的景象,想起她遇到两个蛮夷男人,为了防身她抽出匕首刺向了他们,却被他们打晕了。想至此,艾玛立即四下看看,撇到此时她置身在一个茅屋中,料想这是某个部落的地盘。看到躺在她身旁的欧阳梓,艾玛略微松了口气,倾身推搡了几下欧阳梓,唤道,“欧阳梓,你怎么样?醒醒!”
欧阳梓仍旧昏迷不醒,毫无反应,见状,艾玛心中的焦急、担忧越来越重,伸手覆上欧阳梓的额头,手心下的滚烫迫使艾玛噌地缩回了手,呢喃一声,“这么烫!该不会发烧了吧!”
就在这时,茅屋内陆续走进几个身着黑袍,头上缠着黑布的男男女女。
☆、第一百一十四章你怎么会在这儿
见昏暗的茅屋内突然闯进几个黑衣人来,艾玛大惊,惊慌失措地大喊一声,“你们做什么?”
走在最前头的一个黑衣人正是白天打晕艾玛的沛苏,他用布鄂族语言答道,“姑娘,这位公子受伤严重,需要马上治疗,我们带他去医治。”
“你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你的话!你们别过来,快走!”艾玛双手紧抓着身前的欧阳梓,怒吼道。
“姑娘,你别激动,我们并无恶意,这位公子已昏睡多时,需要马上医治。”沛苏边说边用右手食指指着躺在地上的欧阳梓。
见来人用手指着欧阳梓,艾玛微惊,抓着欧阳梓的手不禁紧了紧,吼道,“你们要做什么?不许动他!”
沛苏见艾玛怒气冲冲,无法与之沟通,暗自叹息一声,干脆不再与艾玛理会,冲着身边的男男女女使了个眼色,众人会意,两个男人上前合力抬起欧阳梓,两个女人一左一右扯住艾玛的胳膊。
“你们做什么?快放下他!别拉着我!”艾玛见势头不好,不住地挣扎着,想摆脱禁锢,奈何左右两旁的女人力道之大,她无法脱身。
不一会儿,欧阳梓被抬出了茅屋,前往医馆救治,而艾玛则把两个女人带到了另一间茅屋。茅屋内放着一桶装有凉水的木桶。
两个女人阖上房门,一人对艾玛说道,“姑娘,请沐浴吧!我们布鄂族沐浴都是用凉水,从不用热水,希望姑娘见谅!”说完,两人作势就要拔掉艾玛身上的脏衣服。
艾玛虽听不懂这两个女人的话语,但是撇到眼前的情景,她也明白这两人是何用意了,见两人要拔她衣服,艾玛赶忙制止她们,边比划,边解释,“洗澡,我自己来,你们出去吧。”
两个布鄂族姑娘互相对视一眼,大抵明白了艾玛的意思,然后其中一人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从里面取出一套布鄂族的民族服饰——一件黑色、袖口、领口都绣有白色花纹的黑袍和一双黑靴
“姑娘,等下沐浴过后就换上这件衣服和靴子。”那个姑娘边将手中的衣服递给艾玛,边说道。
艾玛了然地点点头,接过衣服和靴子,谢道,“谢谢。”
“姑娘,那我们出去了,有事就叫我们。”说完,两个姑娘便转身走出了屋子,并阖上了房门。
艾玛上前两步,走到房门口,将耳朵贴在门板上仔细聆听,见门口寂静无声,料想那两人已经离去了,暗自放下担忧的心。呼,艾玛舒了口气,将那套黑衣和黑靴放到不远处铺着虎皮的矮床上,然后开始迅速脱衣,跳入木桶中沐浴。坐在木桶中,化成鱼美人的艾玛心想:经过洪水、泥石流的洗礼,她全身脏污不堪,早该洗洗了,不管这些蛮夷族人是何用意,还是听话地先洗澡为好,这么一想,欧阳梓没准也被他们拉去洗澡了呢!
想至此,艾玛禁不住莞尔一笑。
过了一会儿,痛快地沐浴过后,便换上黑衣长袍,穿上黑靴,湿碌的秀发披在背上,本是脏污的小脸此时如白玉一样光洁、明亮。
艾玛踱到门前,再次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倾听门外的动静,见屋外鸦雀无声,料想门外没人,她放下心来,悄悄打开了木门,可映入眼帘的却是刚才那两个送她过来的黑衣女人,她们并肩背对着房门站在门口,艾玛微怔。
听到‘咯吱’的开门声,两个布鄂族女子转身冲着艾玛微微一笑,其中一人说,“姑娘,你沐浴过了,饿了吧,我去准备膳食。”
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艾玛顿感惶恐,抬起双手摆摆手,说,“我没事,我也不是要跑,我只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