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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标丝毫也不感到惊奇,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陈硕真太柔弱,她不听我劝!否则也不至于让我漕帮白白丢了几百条性命!”
“不过她后来倒也狠下心,到底还是把那几百人的死士派了出去!”王标望着屋顶有些感伤地道,“只是可惜她……”
“你喜欢她?”杨笑戏谑地笑道。
王标俊脸微微一红,继而正色地道:“这样的人儿,难道你不喜欢吗?”
杨笑也不扭捏,哈哈大笑,道:“喜欢当然喜欢!她这样的对手即便再多十个我也是欢喜的很!”
“你这话倒是有点像她说的!”王标叹道,“唉!看来你俩真的很相似!”
“她也说过?”杨笑讶然的问道。
王标愤愤地道:“我就搞不懂了,我与她相识在你之前,为何她念叨你的名字总比我多呢?”
杨笑摸了摸自己的头顶,躺回老爷椅,眯着眼睛陶醉地道:“魅力啊魅力!这一向是我的缺点,我想改都改不了。你虽长得俊,可你没有女人缘,奈何?”
一旁的柳映红见他摸头的模样甚是滑稽,“噗哧”一声掩嘴轻笑了起来。
王标倒也不生气,只是淡淡地看了柳映红一眼,才叹道:“杨师父,你可知道陈硕真可是你害死的!”
本想惹他生气,看看眼前这人的真面目,那知被他话锋一转,兀地想起了陈硕真临死的那个晚上,两滴清泪,还有与自己忘乎所以的死亡之吻!
“嗯!”杨笑寒着脸,冷声地道:“我害死的?隆王这样心狠手辣你们也跟?你可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我告诉你,她是被王师爷当挡箭牌挡死了,最终的罪魁祸首应该是你们自己!”
“不是!”王标也涨红着脸,突然拍着小矮几大声地吼了起来。
“难道不是吗?”杨笑冷笑地道,“我老早就对陈硕真说了,狡兔死走狗烹,她不信!”
王标突然眼圈一红,大声道:“要不是你横空出世,她岂会死?应该是你杀死的!”
“看来你爱她至深!”
“是!我是爱她!”王标嘴角微微弧起,毫不羞涩地大声道,“你杨笑自诩聪明,可你知道就因为你,多死了多少人?”
“哦!”杨笑眯着眼睛,冷笑道:“这么说落峡谷的人也是我害死的、王家庄也是我害死的、孟府也是我害死的?”
“哈哈哈——”王标大笑起来,“王家庄是我派人去的,可间接凶手是你!我就是要杀鸡敬猴让你知道知道,你查下去只会越来越多的人死去,难道不是你造得结果!”
T的什么歪理邪论,简直就是一个心理变态!杨笑冷冷地道:“我明白了,怪不得陈硕真不喜欢你!”
王标仿佛被杨笑说到痛处忍不住站了起来吼道:“你明白什么?啊!”
一旁的柳映红似乎被吓得一跳,小脸刷白,双眸惊怯往返于杨笑与王标之间。仿佛不相信两人之前还相谈的甚欢。
“五百万税银丢了,便宣告隆王与太子的争斗进入了台面!”王标大声道,“可你知道不,太子无能,手中无兵无将,又失民心,这天下要是交给他,谁人能服?各地王侯拥兵自重,早就蠢蠢欲动,到时天下将起一片战火,那时死伤何等之大!”
“这些你想过没有啊!”王标转过头来朝杨笑吼道,“可隆王就不一样,他满朝文武拥戴,天下民心所向;金吾、龙虎将军左右挟扶,届时国泰民安,大隋中兴在即!而你却百般阻挠,你是实实在在的罪人,而我难道不是在救你吗,不是在劝你积善修德!”
“啪啪啪——”杨笑也站了起来抚掌冷笑,道,“好一番陈腔滥调,好一个慷慨激昂,我几乎忍不住要被你说动!我不知道隆王如何给你们洗脑。但我有一点我要说,陈硕真的死就昭示着隆王绝不是一个好皇帝!至于你说的各地王候蠢蠢欲动,嘿嘿!其心若异,虽远必诛!”杨笑说到最后也是斩钉截铁、神光湛湛!
一旁的柳映红若有所思地低下了螓首。
“要不是你们劫走了五百万税银,何至于犯下如此杀孽!”杨笑讥讽道,“退一万步来说,即便太子无能,难道王爷就不能辅之!说到底就是你们这些手下利欲熏心,还在这边大言不惭!”
王标呆呆地立在那里,仿佛还在消化杨笑所说的话。
“我不知道,你们截留着那四百万税银做何用处!”杨笑幽幽地叹道,“但我却明白它若流出国库,那么必定会造成无边的杀戮!太子登基有没有硝烟四起我不知道,可已经死去的那些人难道不是你们造成的么?”
“你叫我来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杨笑走了过去拍了拍王标的肩膀道,“也谢谢你这么信任我。有你们这样的对手,我感到高兴,可我还是劝你收收手吧!四百万税银我还是要查的,送回国库,除非你们把我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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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百○四章:找到银子!(收藏票)
王标听到这里,双目精光湛湛,咬着牙狠声道:“杨——笑,你可不要逼我!我可不想看到陈硕真在地底下伤心!”
“冲着你这份情,我保你一条全尸!”杨笑叹道。。
“哈哈哈——”王标忽然仰天狂笑道,“你保我?真是可笑!”
“怎得,你不信?或是你想杀我了?”杨笑寒着脸冷声道,“不过这倒是一个最好的解决办法!”
“杀你?”王标冷笑道,“你也太小看我了。陈硕真把你说成天上人物一般!我就不信,我偏要和你斗一斗!”
杨笑嘴角一抽,一脸鄙夷地看着他。
见他脸露不屑神色,王标额上青筋暴凸,吼道:“你不信,我们便赌一赌!”
“赌?”
“是,赌!”王标大声地道:“我劝不动你,也不想就此收手。我们且不管大隋以后谁来登基,就拿这四百万税银来做赌注!”
“怎么赌?”杨笑冷笑道。
“如若你在期限之内找到四百万税银,我——我——便永远消失在你面前,否则你便听命于我?共保隆王登基!”
“好!看在陈硕真的面上,我就陪你玩一玩。”杨笑寒着脸,沉声地道,“那我可以走了吗?还是继续留这里?”
王标仰起了头,冷笑道:“你来去自如,我漕帮这里也是一样,你随时都可以派人来!”
杨笑点了点头,道:“你这人虽然有些过激,但不失是一个铁骨铮铮,敢作敢当的男子汉!”
“送客!”王标沉声地道。
“不用!”杨笑哈哈大笑,“我还认得回去的路,王少帮主咱们后会有期!多谢你的大红袍!”说完转身往外走去。
出了大堂,拐了几座精舍,便到了田间的小路。
四周仍是黑魆魆,远处时不时传来黄河的咆哮声,天上没有星星,只有时隐时现的月光,偶尔辨明方向。
杨笑可不敢再呆在漕帮了,那王标看似一个聪明人,但明显有着后世所谓的轻度精神病,自负、自狂,与臭婆娘一样自以为是。他或许不想杀自己,但难保别人不杀自己!不是还有一个老帮主吗?
回去的路,有些模糊,没有马不便走到长恒县!杨笑便循着河水的声音朝岸边走去。
折腾了一晚上,除了刚才的几口茶水外,什么也没有吃,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什么狗屁查银主帅,娘的连饭都吃不上。
王家庄的血案王标都认了,可有又什么用呢!派禁卫军过来围剿?严刑拷打?一个个逼问?!
没那么简单!
杨笑隐隐约约感觉到似乎还有别的事情,这种感觉也是刚才在王标应承了一切后才产生的。
听黑衣人说了,老皇帝早就注意漕帮了,可为何至今都没有动手?说老皇帝仁慈,要证据,杨笑打死都不相信。就像落峡谷一样,何须罪名,定你一个盗贼或是匪寇不就了结了。
对于漕帮或许更为简单,以后世的经验,只需定一个非法组织给予取缔!然后抄家!再查证据!这一切杨笑不相信老皇帝想不到!
陈将军被自己派来暗藏在七里埔埠头蹲点,还有在王家庄布疑阵引凶手上勾,可如今王标都认了,看来是用不着了,走时自己和他约定在黄河口碰面,不知这个时候能不能等到他。
杨笑来来回回地在岸边走了大半个时辰,没有等到陈将军,却把黑衣人也盼来了。
黑衣人依旧是属猫的,来去无声息。正当杨笑要转身时,却一头栽进一个软绵绵的地方,紧接着一股激人兴奋的处子体香涌鼻而入,杨笑不由忘情地拱了拱。
“你找死啊!”黑衣人怒喝一声,素手一抖,杨笑便飞了出去,“扑嗵”一声掉入水里。
见杨笑掉入水中,黑衣人有些心慌,那家伙不懂武功,自己出手未免也太重了。但想想他占自己便宜,心中便有了一阵释然。
杨笑被她甩了出去本想发怒,继而听到是黑衣人的怒喝声,心中颇有些不好意思。再说秋天天气燥热,一入河水全身透凉,杨笑便舍不得起来,卯足了劲在河里与水相博。
累了,便攀着岸边凸出的石头,任河水冲刷!
足底一蹬,突然踩到一个冷冰冰的铁链似的东西!
杨笑脑中灵光一闪,一头栽了下去。触手一摸果然是一条粗如儿臂的铁链!一端嵌在岸边的石窟上,另一边却深入河底不知有多长。
杨笑微微一拉,铁链凝重,丝毫不动!
是什么?难道是铁锚?还是底下绑了什么?
杨笑不管三七二十一,探出水面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钻入河里,循着铁链往深处潜去了。
河水浑浊,杨笑不敢开眼,只是闭着眼睛,拉着铁链慢慢地沉下去。
好在那铁链不长,不一会儿便到了尽头!尽头处系着一张兜着箱子的网。
杨笑心中大喜,果然不出自己所料,他们能快速把官银替换成石头,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把银子沉入水中,可没有想到他们到现在也没有运走!这是为什么?
且不管其他,先出去再说,明天叫来陈将军派人过来捞银!
待杨笑装出水面时!黑衣人早已焦急地等着,见他无事,忍不住责骂了一句道:“你躲在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