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可是四百万的税银啊,除了杨笑之外几乎所有的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可杨笑知道,孟姚氏是绝不会骗自已。
在昨夜遇见孟姚氏后。
杨笑对她的观感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她智谋出众,虽暗藏机锋,但绝不耍些阴谋。
她说过会给自己留了一些好东西!一定会是好东西!杨笑想到这里,倒是很企待她会给自己留下些什么?第一个箱子终于在赵黑子的大开了。
“啪”箱盖被掀了起来,几人不约而同往那箱子里看去,这一看顿时把众人给惊呆在当场。
原本就静谧的密室,此刻更加的静寂无声,空气好像在这一刻凝聚了一般不再流动。
入眼处是一片桃红,鲜艳欲滴!这是一张耸省硼花温开的锦锻棉被。
正整整齐齐地被叠放在箱子的最“怎会是这样呢?怎会是这样呢?”陈坚将军早已失了常态,冲了过去,推开赵黑子,把那被子提了起来,扔到一旁。
然而,让他更吃惊的是。
棉被下面依旧没有白花花的银子,而是一套叠放整齐仿佛染着血溃的女子服装。
“什么回事?我明明看着他们把银子放进去”陈坚早已涨红了脸,勃子上青筋暴凸一手便把箱子提了上来然后倒了下去。
“哗啦啦”什物满地散落,什么剪刀,房契、娟纸、绣花鞋都是一些洛阳城里杂货店最为常见的物事。
银子最终还是没有发现,望着一地散乱的东西,陈坚几人早乙失神地呆在哪里,不知所措。
此刻的杨笑也是满头雾水,孟姚氏说要给自己留些好东西,难道这些就是好东西?一张娟纸轻飘飘从杨笑的面前掉了下来,落在的脚边,依稀可见上面似乎写着柳文振的三个梅花小篆!“柳文振!”杨笑浑身一震。
口中不由地嘀咕了一下,“这关他怎么事?”杨笑想都不想,便从脚上把娟纸捡了起来。
然而,除了卷首那三个柳文振的字体外,整张娟纸密密麻麻的蚯蚓字,杨笑是一个也不认识。
白纸黑字,能说明地下这些东西的也就只有它了!“臭婆娘,你来看看!杨笑神色凝重地便把手中的娟纸递给了上官宠儿。
上官宠儿秀眉微蹙,瞪了他一眼,似乎怪他还是口不遮拦,臭婆娘、臭婆娘的这般乱叫自己,但些刻见他脸色凝重,也不作计较,伸出洁白皓腕,把那娟纸接了过来。
随口念了出来。
“大兴三十五年,三月农历初八午时,柳文振之二公子柳俊晖潜入洛阳东城街陈员外府中,称午睡之时,将年纪二八,貌美如花陈员外的千金沾污,然后用其棉被活活闷死。
经查证案例属实,以棉被为证!另附柳二公子柳俊晖亲自画押书面凭据一张。
“大兴三十四年,重阳节百时,柳俊晖潜入西门街刘寡妇房中,强行芶合,刘寡妇坚贞不曲,破口大喊,柳见势败便用剪刀将其刺死。
经查实无误,以物证剪刀为凭,另附柳二公子柳俊晖画押书据一张。
这张满满的小篆纸,上官宠儿足足念了有大半个时辰,所列案件高达三十余条,那里面全是与京畿柳文震有着直接或间接的关系,有儿子的、有妻妾的、有外戚的也有内戚的,甚至连他本人也是恶贯满盈!着这些案例,上官宠儿芳心剧憾的同时也深深地感到痛心!她平素里自诩天下第一文将,但确没有想到,在她的眼皮底下一个京畿府尹的家族做出这么多伤天害理之事!到现在居然还逍遥法外!“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
杨笑喃喃自语,“孟姚氏啊孟姚氏,你果真是留下了好东西给我,哎!此刻我真不知道该如何的说你了!”“你明白什么?”上官宠儿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凤目希翼地望着眼前的小恶贼。
杨笑回过头来看了上官宠儿一眼苦笑道:“我终于明白了太子为何无法朝政,文武百官为什么不支持太子,哎一民心啊民心,哈哈哈,这一些就是民心!”“你是说这些?”上官宠儿有些惊讶地指着这四十个箱子道。
“嗯!”杨笑点了点头叹道,“如果我猜得没有错,这四十个箱子里全部装的都是证据,都是这些身披官袍为非作歹的罪证!四十个啊四十个!文武百官还有几个是清廉的?”杨笑说到最后是满脸的痛心与失望。
“我不信!”上官宠儿轻咬贝齿,她决不相信在她治理下的文武百官会是披着羊皮的恶狼,这比骂她臭婆娘还要厉害十倍。
“你不信?”杨笑冷笑了一声,“我开给你看看”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条细丝,走了过去,啪啪啪”如风卷残云般地连开十几个箱子。
然后依次从里面找到同样的一张娟纸念道:“兵部副侍郎闪中行、工部尚书成名扬、户部侍郎平章事崔生、户部尚书徐教德、兵部尚书元素“别念了!”上官宠儿珠目含泪小手紧紧地捂住双耳,大声地叫喊着。
见她痛心疾首,杨笑心中也是不忍,他缓缓地放下手中的娟纸走了过去,轻声地安慰道:“臭婆娘。
这又不是你的错,又拦在身上又何用呢?”(未完待续)
正文第一百三十八章:老和尚
夕阳拉着三十三尺高的望江楼长长地映在洛水上!远处的波光粼粼晃得堤岸的游人耀眼生花。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舟cha着“七里苑”旌旗的舫船,游荡在望江楼前面的洛水河上。
峥峥铁鸣,淙淙琴声!一个琵琶声一个古琴声时不时地传了出来,荡在陈坚的耳畔。
整点后的四十个箱子,吱呀呀地铺满了望江楼的三楼大厅。
这四十个箱子除了当事人和陈坚亲率的心腹外,恐怕再也没有人知晓其中真正的内容!是银子?还是别的?圣旨上说了,明日老皇帝要亲自前来开箱验银。
熬过今夜明日便是真相大白之时,这两个月来为了银子之事陈坚可是做到了“三过家门而不入”的境界了,家里娘子也不知怎样了?!陈坚右手按着腰上的龙羽刀,巡视这四十个箱,抿着嘴唇来来回回地踱着!三楼全是自己的亲信,一楼二楼就让那个“八字胡”去折腾吧!这里是kao近皇城的京畿要地,又有禁卫军把手,一个晚上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看着赵黑子几人仿佛累垮一般,松松垮垮地斜坐在地上打盹,陈坚眉宇不由一皱。
“黑子——你们干什么!还不快起来!”赵黑子几人神情一震,兀地看了神经崩紧的陈坚一眼,腾了站起来,然后又无精打采地说道:“头儿,你别紧张啊!太阳还没有下山呢,再说杨师父安排——”,赵黑子说到这里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有些嘴快,连忙转过话头又道,“刚才搬银子,累死我们了,头儿你就让我们休息一下,等掌灯的时候再叫我们吧!”陈坚能当上禁卫左军统领自然不是那么好胡弄的,见赵黑子谈及了杨师父,不由地想起了在二里埔时两人的演戏,那是既真实又虚幻,晃然作梦一般。
“黑子!你给我说请楚,杨师父安排什么?”赵黑子嘿嘿一笑道:“头儿,没什么明日便见分晓!”陈坚看了那一伙跟赵黑子从望江楼冲出来的铜盔铁甲,心中不由耐闷了,他们有事瞒着我这个统领?陈坚佯怒地喝道:“黑子!你有什么事瞒着我?”黑子尴尬的摸了摸头,笑道:“头儿,真的不能说,杨师父交待了,这场戏还要你来演,说了就不灵了!”听到这话,陈坚的眉宇又深锁了起来,在二里埔的时候,杨笑便跟自己说过了,要自己坚决开箱,可结果还是开不了箱子!难道还要人要来?陈坚想到这里,兀自想起了还在耳边回荡的琴音、琵琶声!不由地冷笑了起来。
原来杨师父早就知道他们要来劫银!啊——糟了,刚才在二里埔的时候那“八字胡”好像倒向了漕帮了,这回让他们守在一楼二楼,岂不是引狼入室?看了一眼闭目养神的赵黑子,陈坚不由地恼怒了,这帮小子还上岗上线了!自己是头还是他是头!居然比我还悠闲?“黑子!”陈坚犹豫地叫道,“你要不回去把左军的人马全部调来?”赵黑子睁开眼睛笑道:“头儿不用担心,杨师父说了今晚会有好戏,不过不会这么早,应该会在下半夜!”“杨师父是怎么时候跟你说的?”“头儿你就别问了!”赵黑子眼望着四周,道,“小心隔墙有耳!”陈坚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到底是什么事不让自己知道,真是郁闷极!自己倒成了“外人”了!“那杨师父现在在哪里?”“不知道——”赵黑子摇了摇头然后一屁股又坐在地上,打起瞌睡来了!望着那十几个东倒西歪的心腹,陈坚有些无语了,他实在搞不懂为何他们会累成这样?杨笑到底叫他们干了什么?且不说陈坚猜想着杨笑的心思,单说杨笑奔到洛阳城门口时,老李头的摊位早就不在了!更别说穆刚那几人!看来刚才生的幕,他们是回去了!二里埔是漕帮总坛重地,没有熟悉的人儿、没有绝世的武功,他杨笑绝不会傻不愣登地闯了进去!可清儿还在王师爷那里!这王师爷的武功自己见过了两次,一次在落峡谷外的树林里,一次在望江楼上,他应该是属于Boss级的人物!就连董香芸都打不过!!不知道对上袁天罡、青云道长还有仁寿殿里的那两个“岳不群”会怎样?得了,先不管他,赶紧回去一趟准备些事儿,晚上还要回望江楼斗斗王师爷他们呢!自己布下了这么一个局总得有收获才对!!杨笑想到这里嘴角不由地闪现一丝诡笑。
一辆马车载着闭目假寐的杨笑,径往法明寺去了。
路过宋家庄村头时,杨笑忍住去看琴萧萧的冲动!毅然让车夫挥鞭进入树林。
此番回来,杨笑是心事重重!清儿妹妹在自己的手里丢失了,一会儿不知道怎么跟“娘”说起这事!夕阳的余辉映得林荫小道清静悠然!马车驶得很快,几息之间便出了树林,法明寺遥遥在望!出了树林后,杨笑便让马车停了下来,付了车资,然后徒步走了回去!到了寺门口,青云道长难得没有像往常那般倚门而望!杨笑相信凭着青云道长的武功,自己的脚步声她应该听得见!怎得不出来?莫非法明寺也遭到不测?刚要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