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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翎暗抽了一口气,骂人的话几乎变得细不可闻,在他指尖的抚触下,她又一次地迷失了自己,还情不自禁的嘤咛出声。
他冷眼地斜睨着子翎,狂乱的黑发覆在额前,衬出他眉宇间强悍的潇洒;灼亮的眼神凝视着她忘情的脸,逐渐加快手上的动作,看着她销魂纵欲的那一刻。
子翎终至按捺不住地轻叹呻吟出他所要的爱语,在高潮过后,浑身无力的趴伏在他的肩上低泣,以不够有侵略性的话实骂着他,「你……你下流……混蛋……」
「别怪我,我只是想证明我的话是对的,妳根本无法恨我。」
他将她抱起放在床上,为自己整装就绪后,便走到门边,在开门的同时,他还特地回头道:「妳好好睡一会儿,放心好了,没有我的钥匙,谁也不能进来打扰妳。」
几乎是逃难似的,他快速地跨出房门,只因他几乎又要把持不住,怕自己会再次占有她的身子。
子翎愕然地看着他消失在门后,屈辱的泪再度倾泄而下,她气自己正如他所言,恨他的心薄弱得连自己都无法说服。
但,她能就此善罢甘休吗……不!那他们就只有一块儿下地狱吧!
*********
翌日一早,众人畅游「匕灯塔」。
匕灯塔乃位于夏威夷岛的最东岸,溶岩树州立公园旁。
子翎站在匕灯塔旁的海岸边,遥望着海上的坡光粼粼、碧波千倾之美,但神情中尽是魂不守舍的茫然。
「妳在想什么?」李毅走近她,突然又问:「昨晚妳怎么会突然消失?让我找了好久。」
子翎一愣,原以为他不会问的,想不到自己还是躲不了,她借口说:「我因为不舒服,很早就回房休息了。」
「是吗?可我去妳房里找过妳,也按过铃,妳根本不在,是不是隐瞒我什么?」李毅毫不避讳,且一针见血地问她。
子翎紧锁眉头,深吸了一口气,「你们总喜欢自以为是的为别人断言一切吗?」她的口气不佳,面无表情的远望着眼前绵延百里的海岸。
「你们?除了我还有谁?」李毅扬扬眉,兴味盎然地问道。他怎会看不出藏不住心事的子翎分明是有难言之隐。
子翎脸色刷地变白,默然不语,反正她现在无论说什么都会遭人误会与遐想。
「我猜是葛乔伟吧?」李毅的脸上挂着轻浅的笑意,像是朋友般的关切道,并不含讥诮与质问的意味。
子翎闻言,咬紧牙根,就是说不出否决的话。
「如果我猜得没错,昨天一直到妳回房的这段时间,妳都是和他在一块儿,而且就在他的房里。」
「李毅你——」
李毅伸出右手,做了个别再说下去的手势,柔言道:「妳的事我全明白,也清楚妳和他之间的一些牵扯,但我直觉你们还是爱着对方的,既然男未婚,女未嫁,你们在一块儿并不算什么。」
他说来轻松,但听在子翎耳里却是刺耳极了。
「我和他的事你根本不懂,凭什么说我还爱着他?你知道吗?我恨他,恨他入骨!」她更恨自己居然对他的魅力仍是无法免疫。
「好了,算我失言,否则惹妳生气了,我老姊准不会放过我。想吃些什么?午餐时间快到了。」李毅聪明的赶紧转移话题。
子翎看了看天色,日正当中,正午的烈阳竟是那么地刺眼,她拭了拭额上的汗水,「我吃不下,能不能麻烦你买瓶饮料来?」
「好吧!我也渴了,妳等我一下。」李毅看了看远处的贩售小屋,立刻走过去。
见他走远后,子翎才刚松了一口气,身后就立即出现一位不远之客——
「妳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抢我的男人?」于珊忿然的声音划过咸湿的空气,窜入子翎的耳里。
子翎猛回头,映入眼中的便是于珊那张恨怒交替的脸孔。
子翎淡淡的响应,「小姐,请妳别乱说话,我好象不曾得罪过妳吧?」
于珊走到她面前,沉着嗓子说:「妳难道不知道葛乔伟是我的男朋友?妳昨天晚上为什么要勾引他?」
子翎傻住了,昨夜的事到底有多少人知道?大概也只有她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可以瞒过所有人,甚至自己的心吧!
「我勾引他?妳为什么不去问问他,是谁招惹谁?而且,妳又凭什么在我面前质问我?」子翎被她轰得乱委屈一把的,满肚子苦水无处倒,只能将所有的怨气都算在葛乔伟的身上。
都是他的错,她若再见到他,一定不饶他!子翎暗恨自己,为什么要认识这样的男人,不但影响了她的一生,更彻底毁了她的一辈子!
「妳遗好意思说?妳没勾引他,昨天夜里会待在他房间吗?虽然你们两个一样死都不肯承认,但休想骗过我。」于珊两眼射出强烈的愤怒。
「妳真是不可理喻!」子翎转身就想离开。
于珊却不肯放过她,猛然出声喊住她,「妳这个敢做不敢承认的坏女人,我今天来找妳,就是要妳发誓以后不会再和葛大哥在一起。」
子翎顿住脚步,极其无奈地说:「我没有办法允诺妳什么,只希望妳看好妳的葛大哥,叫他别再来骚扰我就成了。」
「妳这是什么意思?」于珊握紧拳头,一副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表情。
子翎不愿再多说,她深呼吸一口气,平抚一下胸口激愤的情绪,正要举步离开时,却撞进了一个宽阔有力的臂弯中。
「妳怎么了?脸色很差。」葛乔伟扶住她,语出关切。
于珊见状,立即冲了过去想扯开他俩,却被葛乔伟一手给挡了下来,「小珊,妳别乱来!刚刚妳究竟跟她胡说八道了些什么?」看着子翎惨白的脸色,他可是心疼得紧呢!
「你好好安抚你的小女朋友吧!别再浪费时间在我身上。」子翎用力推开他,却怎么也走不出他的桎梏。
「我没有女朋友,我的女人只有妳一个。」葛乔伟急切地拉住她,不准她再污蔑他对她的心。
子翎戏谑地转过身,投给于珊一个暧昧不明的笑容,「妳听见了没?是他缠着我,还是我缠着他?」
于珊僵在当场,看了看葛乔伟,又看了看子翎,原本的强悍与跋扈再也发不出来了。
葛乔伟却像挨了一记闷棍似的,他闪动着阴沉的眸光。「什么谁缠谁?妳这辈子是永远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他又看向于珊,根本不想解释些什么,「妳先回去,我的事不需要妳管。」
他此刻的表情是抑郁难平的,再驽钝的人也看得出他正处于愤怒中。于珊倒退了数步,但仍不愿就此放弃,于是她开始对他展开泪眼攻势,「葛大哥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我是那么喜欢……喜欢你。」
葛乔伟咬牙闭上眼,狠下心说:「很对不起,小珊,我一直把妳当妹妹看,而且,我的心只容得下我所爱的女人,妳就死心吧!」
「不——我不相信!葛大哥你是喜欢我的。」于珊止住了泪,改以口水攻势。
「我既已表态,就不会再说第二次,妳先离开吧!我有话跟子翎说。」葛乔伟不得不这么做,即使伤了于珊的心,也是在所难免,否则,对她而言只有坏处。
于珊又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仗着身旁旅客众多,她大声吼着,「我恨你……我恨死你了!」然后,她便转身奔离。
「你还不去追?」子翎担心地看着于珊的背影。
「妳希望我去?就如同希望我离开妳去爱上别的女人一样?」他英俊的面容,反应出他诡谲多变的心思。
「我再重申一次,你的事我没义务关心,我只求你离我远一点。」她的傲气被葛乔伟的挑衅给激了起来。
葛乔伟立刻攫住子翎的双肩,覆上他炽热的嘴唇,一颗发酸的心被她损得既涩又苦。
他压低嗓音,「我们两人的关系是永远存在,不是妳想丢就能丢的。回去后,妳还得来我公司上班,可别忘了。」
「你凭什么强迫我?我可以拒绝。」子翎厌恶地撇过脸。
「我并没有强迫妳,但妳可以好好想想,以妳的过去,有哪一家公司敢录用妳?」葛乔伟就事论事的说。
子翎的心口猛然一阵紧缩,她自嘲地撇撇嘴,「不错,一个有精神失常纪录的女人的确是很难找到工作的,但我不一定要依赖你,我既然可以出卖自己当你的情妇,当然也可以——」
「啪!」葛乔伟一巴掌掴在她的脸上,那阴森冷峻的神情比撒旦还可怕。
他紧紧地凝视着她的眼睛,粗嘎沙哑地说:「我不允许妳出卖自己,我要妳记住,妳是我的,从头到脚每一寸都只有我可以触碰、亲吻,妳别想给我带绿帽子!」
「笑话,你又不是我的谁!」子翎抚着脸颊,大胆的迎上他那对狂怒的眼睛,嘴角微微上扬,但泪水已不争气地溢满眼眶。
葛乔伟像要杀人似的冷焰倏然袭上眉间,他擒住她一只手,往身上一带,阴恻恻的话语从齿缝中迸出,「妳可以向老天借胆,可以漠视我的话,但不要拿我的耐性做赌注,否则,我会让妳知道妳刚才说的那些话,错得有多么离谱!」
子翎也怒视着他,但却被他的话给吓得忘了反击,他的话字字像冷箭般刺进她的胸口,令她几乎无法喘息。
「妳不是恨我吗?怎么突然不敢面对我了?我想,妳唯有来我公司上班才有机会报复我,所以,去不去就由妳自己决定了。」他霸气、不留余地的说,深邃的眼眸蒙上一道道冰峰。
「你这是激将法吗?」葛乔伟刚才的怒意带给予翎内心不小的冲击,也因此,她说起话来已不复刚才的坚决了。
「随妳怎么认为都成,反